物件构成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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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件构成 作者: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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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心中不禁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几小时前涂满了润滑剂,我嗯嗯哼哼的叫着,和着音响的声音,听起来倒有几分悦耳。他骑着我抽插,我张大些腿让他干,他在我耳边低语:「不错的歌。」

    我轻哼一声,算是回答。显然他不太满意,因他大力的撞了我,即使有润滑嫩芽也禁不起他的暴力,后庭火辣辣的痛起来,连忙低声安抚他:「是…不错……」

    白痴都听得出的敷衍。

    可能我潜意识想找死,虽则我嘴上不太承认,但,谁在乎?真心情意,从来不是这阁楼会出现的东西,如同内裤一样。

    他轻笑,干得更用力,我的腰早已被他磨得细碎,还没做完,腰已经在叫嚣了。我忍耐,我想我如何填写履历表时,忍耐这项绝对可以填在长处那一栏,我有这样的自信。

    百忍成金,学校教的。

    这次杨骚干得有点久,唱片重唱了他还没干完。我汗如雨下,艰难的挪动着双腿,打得更开,近乎自虐的行为,所以我说我潜意识找死,死在男人身下,哈﹗我想他是听到我那声笑,因为他深陷在我体内,然后翻转我,我惨叫。真不懂为什么在这么大声的歌声中他还能听到,所以说他变态,而且,我那惨叫竟意外地和歌声配合,呃,其实我也不是叫得很大声,因为我都全身乏力了。

    正面的吞吐他的男根代表我的身体要折叠。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就是让我的腰更细的原因……

    终于,在重唱第七首歌时,在我再发不出任何声音时,他好象喷灌般射在我体内,热热滚滚的。有时我觉得他的液体比他本人更有温度。朦胧中,听到他说:「当我孤单时会想起你。」

    我不知那来的气力,骂:「干!」孤单?见鬼的形容词,没有人会将这样形容杨骚,哼,杨骚当然不是人了。

    「有力气骂人?」

    我沉默,体内的男根没有褪开,一点一点的感到它的涨大,我想我应该狗腿的讨好:「我也会想你。」 唔……真的说出这句的话,我下场可能是被撕碎十多块散布在世界各地。我想这点聪明我是有的,沉默是最好的反应,况且,我也真的没气力说话了。

    他干他的,我昏我的。

    他毕竟不是这么大方的人,昏迷不醒实在太便宜我,他抽开身,用电击唤醒我。这种叫我起床的方法,很不文明,却很有效,身体会深刻的记下,然后下次不敢再昏倒。这次只因我太久没捱过,无论是电击还是杨骚的狠干。

    几个星期没被干,的确需要一些复习,正如学校需要考试来复核学习成果一样。我对考试如鱼得水,对被上则如履薄冰,怎样也做不好。

    我被杨骚从客厅拖进房间,歌声变得有点远,好象又重唱了,播送着第一首。

    「…你的心那么脆 一碰就会碎 经不起一点风吹 ……」

    流血了,干太久,纵然再多润滑和白浊也没用,磨太多,始终要见底的。

    「…但是天总会黑 人总要离别 谁也不能永远陪谁 ……」

    我买这唱片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一句歌词:谁也不能永远陪谁。

    第3章 〈阁楼〉

    遗憾没有华厦美宅般的金丝笼,这里只有一个阁楼和一个天台。不大不小,起码我打理起来没那么吃力,清洁工人什么的,杨骚当然不怕,怕的当然是光着身子的我,所以只有我自己来打理清洁。

    我最喜欢是它的高,五十多层的最顶楼,跳下去一定死。风景也实在好,高、远、接天,天朗气清时看到的苍穹真的很美丽,很美丽。

    我向往无垠洁净的天空,我想,杨骚也一样,毕竟都是脏兮兮的东西,喜欢光明的东西也是应该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嘛!

    阁楼有客厅,有一间套房,厨房。三个空间,能逃的地方有限,这应是杨骚当初考虑到的吧?很像一般正常家庭里所放置的家俱:电视、计算机、床、桌子、椅子……

    我想只有床是特别一点的,我初来时三个月都是被绑在床上,想不熟悉它也挺困难的。铁制的大床,怎样大力也动不了分毫,经过我初来阁楼时,历时一个月的挣扎,我完全明白了这一点—这床是钉死了的。床的四角有铁链,上面吸了我多少的血,不过现在比较少用了,就是被绑在床上那三个月,这些铁链就是我身体的一部份。现在,偶尔杨骚发起疯时也是会用到的。

    老实说,我觉得杨骚也不是太喜欢这床,他上我时用的地方大多是随兴的,最多是客厅的桌子,其次是天台,再来是地板,就是很少用到床,挺诡异的习性,我也不会傻得去问他为什么,我虽笨但不是白痴。

    正如他好象不太喜欢床一样,我也不太喜欢桌子。

    桌子的吊灯照射下,我大张的身体,平躺着。我记得他说过:「一道美食,我喜欢。」

    不喜欢桌子的原因很简单,桌子的角和坚实的木质撞得我十分痛。杨骚才不会管身下的人是否会被撞到,反正有我当垫板嘛﹗每次下来,被他干得半死之余,身上到处是一大片的瘀黑,有时实在痛得不能上工,什么去瘀酒、药布我都往身上涂,杨骚受不了那些刺鼻的气味,掴了我几个耳光,我也不敢再往身上用,可是瘀伤久久不褪,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于是,我都在床上待着,他上我时也顺理成章就在床上,不会跑那么远拖我去桌子,有时他叫我,我就答在床上,渐渐也避开了桌子。

    其实,我应该喜欢这床的。因为这床上的留有我的气味最浓,无论是血、是汗、是体液。如果不是杨骚的气味也在,我想我会喜欢它的。这阁楼里,就是这床与我最有亲切感。

    房门打开,杨骚走了进来。我连忙将手上的书丢得远远,身手敏捷的抓起放在床头的润滑剂,七手八脚的挤塞入肛门,只挤出了一点,杨骚已脱光衣物了。精刚的身躯往我走来,我把握最后一点时间用力挤,啊﹗被他一手打掉了…润滑剂造出了一个完美的拋物线,掉在墙角,干﹗可能我懊恼的样子惹到他,他压上来时抓住我双手手腕扣在我的头上,沉重的铁链缠绕上来时我才笨笨的惊觉大事不妙,心中还犹豫着要挣扎吗?唉,我反应实在太慢了,杨骚已经铐好了我双手了。

    杨骚的记性不太好,应该说,针对性的记性不好,铁链一旦铐上,他会「忘记」解开,少则两、三天,多则一星期多,我想,我又要旷工了…

    …我的愤愤不平大概感染了杨骚,他操了我很久。我发现,他有愈来愈久的趋势,之前两年还满快完事的,这是我不再吸引他的迹象吗?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这是我在闭上眼前最后的想法。

    双眼皮沉重的黏住,好不容易打开眼睛,却全身动不了。我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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