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10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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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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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话,只想埋着头。

    秦陆冷冷地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一会儿,忽然从床头拿出手机,开始打字百度

    半分钟后,他瞧着手上的东西,面无表情地对着怀里的女人说:“你有反应了”

    那洁真是无语极了,他的手指那样那样地对她,她又不是圣女,怎么会没有的反应。

    不过,她真的有些奇怪,他真的停下来了,没有继续下去。

    捂着脸的手轻轻地挪开一些,落到某个部位。

    呃,还在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坐怀不乱不是秦陆的美德啊,还是,他不会了

    不然,他刚才要百度才知道那是什么

    那洁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才好,只能动了动,声音也尽量冷静着说:“让我起来”

    秦陆的目光仍是冷冷地,瞧着她的脸,十分顺口地问:“既然发情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下去”

    做你个头那洁心里差点要骂出声,但是她不敢。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挤出一抹笑容。

    秦陆点点头,又拿起手里的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秘书,“我这两天有空档吗我说的是晚上。”

    他的声音一点情绪也没有。

    那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秦陆抿着唇挂了电话,尔后对着她扬了扬下巴,“我明天晚上有空,自己去这个地方去找我”

    他在纸上写了一串地址,尔后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洁低头一看,是帝都某权贵住的地方,她不奇怪,现在的秦陆是上将,功成名就,什么也不缺,只是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忘了。

    她不应该对他生气,她不能,对,是的,他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她不能这么对他。

    可是,她该死的就是火大

    这个臭男人,竟然拿着纸条,让陌生的她去他的房子里伺候。

    他凭什么忘了她,凭什么这么对她

    火气一上来,巴掌就又挥了过去,而他正在低头整理衣服,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面孔上。

    结结实实,让他的两边脸对称了

    男人瞪着她,一秒后,她被他压在墙壁上,他的大手卡着她纤细的喉咙,表情危险,“是谁让你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他的手劲大得要命,那洁几乎承受不住,她咳了几声,脸涨得通红,因为不能呼吸。

    他一点也没有手软,目光笔直地看着她,那里面的冷意足以将她劈成两半。

    一条结实的大腿抵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并曲起一只膝盖

    他顶得她又痛又麻,身子软下来,正好落在他的膝盖上,她想站直却做不到。

    他的手丝毫没有放轻力道,上下的折磨如同冰火两重天,可以用“极乐”二字来形容

    在他的折磨下,她蓦地身子一软,尔后就昏过去了。

    身子软软地向着他倒来,秦陆冷冷地看着她的脸蛋,那么红,手上的触感那么烫,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蓦地松手。

    那洁就倒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的是长毛的地毯,倒是也没有跌痛了。

    秦陆站直身体,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笔直地走出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一会儿,他又回头,蹲下身子。

    这个时候,亲们别以为他是怜香惜玉了,来抱我们的女主了。

    错错错,他抽走那洁手里的那张纸,撕得粉碎的,尔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女人是麻烦的生物,刚才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他一点也不需要女人这么软,这么可怕的生物。

    那洁躺在地上,五分钟后醒了过来,睁开眼,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慢慢地挣着起来,双腿那儿仍是颤抖着,她咬着牙,将自己的衣服给拉好,那儿仍是感觉火辣辣地疼。

    他粗鲁极了,只用膝盖就让她

    不敢想下去,头一低看着满地的碎纸,她的唇轻轻地扬了起来,能想象得出他当时的表情有多气急败坏。

    她笑着笑着,双手忽然就勿勿地捂着自己的眼,因为又热又烫的东西又缓缓地流出了眼眶。

    一点一点地将那些碎片找回来,放在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她静静地走出病房。

    晚上的时候,她陪着小小陆玩了一会儿,六个月大的孩子已经会坐了。

    不过坐了一会儿又觉得累,喊着让妈妈抱。

    那洁抱着他,轻轻地哄着,看着那张像极了秦陆的小脸蛋,脸上的表情放柔了很多很多。

    小小陆窝在妈妈的怀里,小手在他的粮食上抓啊抓的,那洁哭笑不得,白天她上班,已经让他带着喝牛奶了。

    张妈说他很适应,这会儿怎么又想喝了

    本来,她想趁着这个时候就断了的,但是小小陆哪肯啊,抓啊抓的,就是不肯松手。

    那洁没有办法,只得解开自己,小小陆心满意足地吱吱笑了两声,然后头一埋,就钻到妈妈的怀里去了。

    吃了一会儿,他忽然不吃了,头离开妈妈的怀里,目光瞪着自己的专属粮食。

    那洁有些奇怪,就低头一看,脸一下子红了。

    雪白上面,有着几个青紫的手印,十分明显。

    小小陆呀呀地说着话,如果他会说话,一定是

    谁动了我的奶酷

    小手啪地一声落在口粮上面,那洁疼得直吸气,正要斥责小小陆,只见他忽然就嚎淘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呀呀地说着话。

    那洁无奈极了,这小家伙原来这般护食。

    她少不得抱着哄着,“宝宝乖,不是别人,是你爸爸弄的。”

    小小陆似懂非懂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一会儿小花脸又埋在她怀里,伤心地继续吃了起来。

    那洁脸还在红着,久久没有恢复。

    小小陆作息还是很好的,吃完了,就困了,小嘴波地一声离开那洁的身体

    张妈这时候进来,抱起小小陆去睡觉了,那洁扣好衣服。

    她小心地将包里的纸条给拼好,因为某人太过愤怒,所以撕得极碎,她拼了好久好久才拼好。

    最后用双面胶给粘好,看着上面苍劲的字迹,那洁淡淡一笑:“好久不见”

    虽然你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我,不会放弃你,永远不会。

    她将纸条压在自己的枕头下面,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她还是睡不着,兴奋极了。

    她不急,她要慢慢地重新走到他的世界里。

    而开头,很不错不是吗

    他不认识她,至少,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不是吗

    但她想想,又不放心了。

    他对陌生的她能这样,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于是三更半夜的三点钟,高原上校就接到了那洁的电话,电话先是他老婆接的,气得差点想离婚。

    高原好不容易稳住了老婆,说这是秦陆的老婆才算完。

    睡意全醒了,他呻吟一声问:“嫂子,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秦陆昨天不是给她送过去了吗

    这会子,应该在甜蜜幸福地回味或是咬牙切齿,怎么会有空找他的啊

    那洁抿了唇瓣,尔后轻轻地问:“高原,你老实告诉我,这些日子他身边有女人吗”

    高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怎么,出事了”

    那洁咬着牙,“我问你话呢,老实说。”

    “没有,哪能有啊,秦陆现在整个一冰冷急冻人,三米之内,女人勿近,怎么会有女人呢”

    那洁不信,她低低地说:“今天,他让我明晚去他的别墅去找他。”

    去做什么,高原就不用白痴地问了吧

    但是有时候,人就是明明知道,也要装一回白痴满足一下自己的低级趣味,“叫你去干什么”

    那洁有些火大,“高原,给我正经些”

    高原这才算是收敛了自己,是嘛,他要是这个时候看笑话,这那小洁拿下了秦陆,头一个掉转头就对付他。

    到时,秦陆对自己失而复得的娇妻千依百顺的,想怎么弄他都行

    生生地吓出了一身冷汗,尔后陪着笑:“这不是挺好的,这记忆没有了,性趣还在,好好培养,好好培养,一准身体一勾通好了,这秦陆也想起来了。”

    那洁再次对高原的智商有点捉急,“现在我和他是陌生人吧”

    “是啊”高原傻傻地点头。

    那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能对我这样,对别的女人难道不会”

    高原想想,好像是的

    但一会儿,他立刻为秦陆洗白白,“秦陆平时的时候是不正眼瞧女人的,我老婆可以作证。”

    说着将自己的老婆美花小姐搂到身前,美花小姐就轻身细语地和那洁说秦上将有多冷酷,有多无情,说到最后,就抱着高原,来了句,“老公,还是你好”

    那洁受不了地甩了电话,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头。

    纵然她很想接近秦陆,但是秦陆现在的身份真的不是她能见就见的。

    每天上班下班,都在无尽的思念中度过了。

    这天帝都有一个名流酒会,恰好和银碟挂上那么一点关系,那洁一早就听高原说秦陆会参加,所以,她兴奋异常,像是头次恋爱一样去订制礼服。

    可是试来试去,总也不是那么满意。

    直到当天下午两点的时候,她才决定将h市的一批礼服给空运过来。

    替她打点的是奉管家,她拆开一看,呆了呆,每一件都是她曾和秦陆出席宴会穿过的。

    伸手拿起那件白色的礼服,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坐在高高的台上,秦陆半蹲在她面前,头一次对她说了爱。

    她摸着自己发热的脸微微地笑了,尔后立刻就决定穿这件

    七年前,她的身子有些单薄,而现在则丰满了许多,但是腰肢仍是那么纤细,紧俏的臀看上去更诱人,最直观的是上围,傲人极了。

    晚上七点半,在造型师的巧手下,她的头发轻轻地挽起,白衣红唇,美丽更甚当年。

    银色的手袋有些大,装着小小陆的东西。

    因为不放心小小陆,所以她将他也带了去。

    那洁自己开的车,黑色的房车停下,她让张妈去她提前开好的房间休息,小小陆很不舍美丽的妈妈,但还算乖地随着张妈坐着电梯上去了。

    那洁走上特意铺上的长长红毯,因为她是生面孔,又生得如此绝美,所以在场的记者都拼命地叫着,渴望她往这边看一眼。

    那洁才走了几步,后面就沸腾了。

    她僵着身子,感觉到来自后面的两道灼热目光,这么直接而赤果果地烧着她背后的衣服。

    她想她知道是谁,只有他才能带给她这样强烈的感觉

    即使知道回头是很失礼的行为,她还是回头了,就站在烈烈的晚风中瞧着她的黑马王子。

    秦陆踏出黑色的房车,更加相当不悦的,他很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

    但就在瞬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就算她今天穿得如此妖娆,和前两次大不一样,但是他还是一下子认出了她

    那个拥有完美身子的医生

    他的目光粘在她身上,而她转过头的时候,两人的视线相撞,胶着的目光大有一种缠绵之意。

    镁光灯更是疯狂地闪着,见证着这绝美的一刻。

    秦陆身边的秘书还在说着:“首长,您应该找个舞伴的”

    秦陆哪听得进去,他的全部心思都落在面前的小女人身上。

    她可真美,尤其是前面

    不得不说,现在的秦兽是感观的动作,只做不爱

    他的目光就这么赤果果地瞧着那洁的身子,避都不避一下。

    那洁不安地微微动了动,让他想起那天她崩溃在他身体上的情景。

    这个小妞敏感得不可思议

    唇勾起一抹笑,对着身旁喋喋不休的秘书先生说:“将她叫过来当我的舞伴。”

    秘书张大了嘴,这能行

    “有问题”秦陆皱了下眉头,相当不悦地问。

    他向来发号施令习惯了,不太适应别人的迟疑。

    秘书咽了一下口水,上将先生这和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没有区别,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去抢了,很简单和那洁说明了一下,最后还低低地说:“请小姐答应,不胜感谢”

    那洁的目光轻轻地向着秦陆看过去,他仍是锁着眉头不悦的样子,一头板寸很性格,脸上的那道疤长得也恰到好处。

    很好,他现在成了不折不扣的军匪。

    她扬起绝美的笑,对着秘书一字一顿地说:“不愿意”

    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秦陆和大部分的记者都听见。

    秦陆要发狂了有木有

    这个小女人竟然敢拒绝他

    他从来没有向一个女性这么示好过

    气恼之下,他拂袖向前走,经过那洁的时候目光也没有扫她一下。

    那洁微微一笑,等他走得远了些,这才款款地向前走。

    秘书追上秦陆,小声地提醒着,“貼子上说了,要携伴参加”

    秦陆瞪着他,眯了眯眼,“你愿意吗”

    秘书小林睁大眼,尔后头垂了下来,“一个人就一个人吧”

    他家还没有留后呢

    这副身板虽然不是那么强壮,但是好歹不能落个小受的下场啊,即使上将先生英明神武,他也坚决不从。

    那洁跟在后面进去了,和秦陆不一样,她今晚是有舞伴的。

    不巧就是男主人张总。

    张总四十来岁,风度翩翩,又是丧妻,所以搂着那洁开舞的时候,许多人的猜测着那洁是不是新宠,未来的张夫人呢

    那洁一直面带微笑,和张总边跳边轻轻地说话,不时地垂下眼眸,有些娇羞的模样。

    秦陆站在一边,神色冷淡地喝着酒,看似风清云淡,实则手握得几乎要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该死的,那只咸猪手都放在她的腰上了,她不会大叫非礼。

    秦先生压根忘了自己昨天恶劣了几百倍的行径,只知道自己的目光恨不能将那只手给射穿了

    可是那个小女人,还笑得那么开心,好像和张老头真的有一腿似的。

    这样的想法让他很不高兴,不是不高兴她和张老头,而是不高兴自己竟然这么在意。

    明明那天撕了纸条,不愿再想的,这些天,他也一次也没有想到过她。

    工作是他最好的情人,女人是麻烦,一点也没有错。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目光微扫,竟然发现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滚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脸上还尽是刺眼的笑意。

    秦陆的目光扫了一眼身边的林秘书,尔后冰冷着语气问:“宴会,一定要跳舞吗”

    林秘书吓了一跳,尔后如实地回答,“是的,每个男人都可以去邀请自己心怡的女士和自己一起跳舞。”

    这么简单的事情上将先生竟然不知道

    他想笑,但是又不敢,只能忍着,嘴角一抽一抽的。

    秦陆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不悦极了。

    一会儿,他指着林秘书,“你,去将她给我叫回来。”

    林秘书装作不知道,“首长,谁啊”

    秦陆的眼瞪着他,林秘书这才无奈地低语:“这事儿,得您亲自去才显得有诚意”

    这事儿,需要诚意吗

    秦陆的眸子眯了眯,瞧着那边昏暗的灯光下,一袭白衣的女子笑得该死得迷人。

    林秘书亲耳听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低咒了一声,尔后大步向着舞池里面走去。

    他捂着脸,不敢看着帝都最年轻也最英俊的上将先生直接从别人的怀里将漂亮的女人拉出来,搂在自己的怀里,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跳起来。

    本来,以上将先生那样土匪的行径,他以为他不会跳的,哪知道跳得极好,漂亮小姐也配合得极好,堪称完美。

    而在场的人对于秦陆的嚣张,没有人敢说半个字,默默地继续着歌舞升平。

    “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去”他搂着她的小腰,觉得满意极了。

    这副小身板儿就应该在他的怀里。

    那洁靠着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微微叹了口气,“你将那张纸撕了不是吗”

    他的目光像是x线一样盯着她的身子看,领口微低,他又高,完全可以看见她里面的春光。

    那洁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声音低低地说:“看什么啊”

    他没有回答她这句话,而是说了之前的问题,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很正经地问着:“是不是我没有撕掉,你就会去”

    他妈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搂着她的身子,他就浑身紧绷得疼,是男人都知道哪儿疼。

    他只能按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挡住他贲起的那个部位。

    可是立即的,他发现这不是一个好办法,因为身体摆动的关系,她柔软的身子一直蹭着他的,让紧绷更紧绷。

    他在她的耳边呼着滚烫的热气,声音低低,“现在我重写一张嗯”

    那洁想抬脸,但是被他牢牢地按在肩上,不让她动,“我在问你话。”

    那洁张开小嘴,咬住了他肩上的肉,隔着略硬的面料,她的牙磨着他的身子,奇异的舒服。

    “如果我的回答是不行,你会不会放我走”她低低地笑着,总算是松开了他的身子。

    抬眼,亮晶晶地瞧着他,小手抚着他的胸口,笑得妩媚至极。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目光直直地瞧着她。

    那洁勾唇一笑,尔后轻轻地推开他的身子,也让他的兴起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所有的人吸了口气,不敢相信地瞧着传闻中不近女色的上将先生,原来,他的身体是正常的

    他也会喜欢女人啊,也会有性那啥冲动啊

    她笑着后退,秦陆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抓她,可是她淄得像条鱼一样,最后的时候,他在安全门那里捉到了她。

    “还想逃吗”他将她压在门板上,大手挑起她尖美的下巴,冷笑着看着她。

    那洁的目光往下,落在他有些狼狈的地方,轻笑一声还没有消下去呢

    再度抬眼,望着他气极败坏的脸孔,歪着脑袋,“我没有逃啊,只是没有当众表演的爱好”

    她凑上唇去,轻轻地吻上他的唇瓣,他大概是想不到她会这么做,身子一僵,但是没有动,就这么直直地站着让她吻。

    那洁略退了些,看着他性格的脸孔,尔后又覆上自己的唇,先是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刷过,那软软的,粉粉的东西可爱极了,像是一条滑滑的小蛇一样。

    秦陆忍不住张开嘴,想咬着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好好地疼爱,可是她淄得很快,继续舔着他的唇瓣,一边呢喃着说:“这个时候,你不能动。”

    他听了,就真的不动了,感觉到她的小舌头沿着他的下巴一路下滑,直到喉间那个突起的地方,她先是舔了几下,然后将它整个含住,小舌头轻轻地扫来扫去,刷着那个敏感的地方。

    秦陆的手猛地握紧,喉咙深处也发出一声沙沙的暗哑,性感极了。

    那洁低低地笑着,“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眼无声地催促着

    原来,有这么美妙的事情存在。

    那天他啃着她的唇瓣,就以为是人间极乐了,原来还能这样

    他的身体敏感地感觉到她轻轻地啃着他的喉结,被啃过的地方都酥成一片,他猛地握着她的身子和她转了一个方向,变在他靠着门板。

    声音是沙哑的,“谁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的”

    那洁的小舌又移到他的唇边,轻笑着:“你不想那我停止。”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按着。

    方才在大厅里他有所收敛,现在可是完全地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一时间,激情四射,暖昧无边。

    她微微动了下,他吸了口气,“别动,除非你想在这里”

    那洁按着他的肩,吐气如兰,“张开嘴”

    他的手向上,落到她诱人的地方,一边轻轻地耍着流氓,一边正经地答应着她的要求。

    他那样子,真是

    那洁软着身子,过去亲他的嘴,将自己的小舌头喂进他的嘴里,让他轻轻地吮着,他要是用力,她就喊疼,两人磨合了半天,终于找到一致,疯狂地吻在一起

    两人都是久旷之身,秦陆的脑子里更是一点关于性事的记忆也没有,他只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女人疯狂地吸引着他,让他想去占有,想去将她这样那样的。

    之前对她千依百顺,他觉得差不多了,也忍到头了

    大手扯到她身后,暴力地撕开她的裙子。

    那洁听到嘶拉一声,尔后身体一凉,她吓了一跳,立刻双后拢着背后。

    而他这时又将自己的腿挤进她的身体中间,表情带着一抹狂热,面孔也因为欲望而微微扭曲了。

    她的身子再度被他抵到了门板上,他粗喘着声音:“在这里,还是去房间。”

    他只给她一秒时间考虑,她没有说话,他就默认为是这里。

    于是大手又开始扯着她的衣服

    就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秦陆皱了下眉头,尔后又继续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扣着她的双手,牢牢地钉在门板上。

    那洁拼命地扭着头,不让他吻,开玩笑,她只是想调教他一下,没有打算真的和他怎么着。

    秦陆不悦极了,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扭捏,于是就更加地暴力起来。

    手机,还在持续地响着。

    那洁忽然用力地推开他的身子,自己气喘吁吁地开始接起手机,“喂”

    声音带着一抹沙哑和颤抖,那边的张妈没有听出来,快快地说:“少奶奶,小少爷饿了。”

    要是平时的话,那洁肯定让先喝点牛奶,但是现在,她勿勿地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抬眼望着秦陆:“我儿子找我。”

    他的脸几不可见地僵了一下,两次身体的亲密接触,差点就上了床,这会子才想起她已经有了儿子。

    那她有老公吗

    他没有问,而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头:“我送你去吧”

    那洁不能拒绝,除非她有裸奔的爱好。

    将衣服拢了拢,向着电梯走去,“我在顶楼开了房间。”

    他与她走进电梯里,他这才横着手臂,表情微冷:“据我所知,顶楼的总统套房每晚要七万多,你一个小医生哪来的钱住这么好的房间”

    那洁的表情变得有些忧伤,“是我先生留给我的。”

    “他去世了”秦陆的表情冷酷得很,但是却有一丝雀跃在里面。

    她的目光瞧着他,意有所指,“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他知道了,那个男人死翘翘了,他心里没有了负担,目光又开始滛邪起来。

    那洁不看他,直到下电梯到了房间门口,她才转身将衣服脱下来给他:“谢谢,我到了。”

    秦陆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的冷淡,和方才那个热情似火的小东西一点也不一样。

    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拿着衣服,另一手敲了房间的门。

    那洁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门打开,张妈猝不及防地瞧到了秦陆。

    她的嘴张大,尔后就激动得几乎掉泪,那洁轻轻地看了她一眼,她这才止住泪意,十分恭敬地请他们进去。

    她关上门的时候,对那洁身后的那道大口子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打什么电话嘛,这不打扰了少爷的好事。

    她听那洁说过了,也有心理准备秦陆不认得她,但是当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面无表情地对着自己时,她还是有些受伤。

    那洁进去,看着主卧的床上坐着的小小陆,她走过去弯着腰抱他起来,一边哄着:“宝宝,你怎么了”

    小小陆因为哭而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秦陆,然后小手抓着母亲的身子,呀呀地叫着

    那洁明白了,他是真的饿了

    可是,她向后看了看秦陆,他还杵在那里不走开。

    难道让她再次在他面前喂奶

    165 小妖精,你看我敢不敢暖昧

    那洁看着秦陆,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可是秦陆就站在那里,假装不了解她的意思。

    一分钟后,那洁咬着牙:“我要喂孩子了”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脸色还是十分冷酷的样子,说完还看了看她怀里的小小陆,小家伙正趴在母亲的怀里,闻到了奶味,开始隔着衣服咬自己的口粮。

    那洁羞极了,连忙将自己的儿子给用力地扳开。

    小小陆哇地一声哭了,不依不饶地又埋在母亲的怀里,一把鼻泣一把眼泪的找着

    那洁看着他那样,心里也十分地心疼,轻轻地哄着:“宝宝,我们冲牛奶喝好不好。”

    小小陆一听,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声音震天。

    那洁坐在那里,瞪着秦陆。

    秦陆的神色比她更不好,小孩哭起来,他头都疼死了,于是上前一步夺过她手里的孩子。

    那洁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他没有吭声,而是立刻将手里的小东西扔到一边,尔后就当着孩子的面将她面前的衣服领口分开,双手往两边一撕,生生地撕开了。

    好好的一件礼服,碎成了四片,那洁的身上只有一套白色的内衣裤,漂亮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像是雪花一样的白。

    秦陆微微喘气,瞪了她一眼,尔后将一旁在哭着的小小陆扔到她怀里。

    小小陆无措地瞧着凶脸叔叔,然后哇地一声,声音震天。

    “快给他喂奶”他狠狠地说着,看见那洁呆呆地望着他。

    他火了,上前一步,将她的内衣给扯开,硬是将那雪白的口粮给塞到小小陆的嘴里。

    当小小陆贪婪地吮吸着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咽了口水的声音。

    “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她呐呐地说。

    身子凉凉的,天,她从来没有这样赤着身子喂奶,更别说身边还站着一个凶凶的男人了。

    即使这个男人是秦陆,可是他不记得她了,所以,应该算是陌生人吧

    秦陆的手不但没有拿开,相反还将小小陆的粮食给揉了揉,确保充足。

    “我怕会掉下来”他不动声色地说着,大手实则微微地动。

    那洁脸红极了,伸手就去拨他的手,警告着,“孩子还在”

    哼,才几个月的小娃娃知道什么啊

    秦陆不以为然,尔后声音略低沉了下来,“等他睡了就可以么我等你”

    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身体,那洁自然是感觉到了,目光落到某处,尔后抿着唇瓣:“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做的”

    秦陆瞪着她,目光可以用骇然来形容。

    这是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进行这方面的邀约,她拒绝了

    天杀的,她竟然拒绝了

    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他心里很不爽。

    上将先生的自尊心非常强,特别在女人方面。

    所以,他瞪了她一眼,决定不再招惹这个女人

    快步离开,一眼也不曾留恋回头。

    那洁将怀里的小小陆抱得紧了些,尔后轻轻地说:“宝宝,妈妈很想爸爸,但是妈妈不能这样和爸爸在一起”

    小小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吸得更来劲了

    秦陆才走出房间,秘书等在门口,恭敬地问:“首长,可以离开了吗”

    秦陆点头,率先走进电梯。

    两人直接走到停车场,秘书坐在车前面,秦陆坐在后面微闭着眼养神。

    但是他此等表情在秘书的眼里叫-回味无穷

    小心地措词,尽量不惹火首长大人,“嗯,那个明天是不是应该派人送药给那小姐。”

    首长的身份尊贵,绝不能因为一夜风流而付出代价,他明天会送一张支票过去的

    秦陆正气得蛋疼,这会子也没有听轻,于是就点了下头,之后脸别向窗外,一副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

    于是秘书知道了,首长也只是玩玩而已

    车子开在幽暗的路上,这是一条私道,这附近都住在帝都的权势,每户都是私道进去,足足要开十分钟。

    秦陆下了车子,秘书先生则坐着车子离开了,明天一早再来接上将先生。

    秦陆走进宅第,淡淡地将手里的衣服交给勤务兵,自己则揉着头慢慢地走向二楼。

    要是以前,在参加过这样的场合后,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将自己洗干净,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可是今天,他没有,而是平躺在床上,任着那股子淡淡的幽香笼罩着自己。

    他想着自己撕着她衣服时她的表情,震惊中又带着女性的妩媚,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有那样的表情,让他想将她给撕碎了揉进怀里。

    他也差点那样做了,可是该死的被打断了。

    那个小屁孩,他有些后悔没有打他一顿屁股。

    不过,他和那个孩子有共同点,都对某个女人的某个部位相当感兴趣,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这么想着,身体紧绷得厉害,他痛苦地呼出一口气,尔后猛然站起来,笔直地走向浴室里。

    伸手打开冷水,巨大的水花冲刷着他健实的身子,平滑的肌体上,有着几道明显的伤痕,看起来惊心动魄,尤其是大腿上那道,当时的伤口应该深极见骨吧

    他仰着头,任着水花溅湿他的身体,许久许久,他感觉自己非但没有冷却下来,身体又热又疼,最后他火大的关了水,用毛巾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

    擦着擦着,不觉得多擦了几下,尔后毛巾改成了手

    擦啊擦,最后擦得火花四射的,粗喘连连

    他结束的时候,靠在毛玻璃上喘了口气,尔后将手洗干净了。

    心里有些恼火着,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一直以来,虽然有欲望,但他都能忽视,从来没有这种失控到需要亲近五指山的时候。

    他抿紧唇瓣,不悦极了。

    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穿过房间走进起居室里,靠门的位置有一个小吧台,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顺手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抽了大概五支烟,他摁熄烟头,尔后将面前的酒一口喝掉。

    像以前一样,将自己投进黑暗的房间里。

    他睡觉的时候怕光,否则会失眠,所以窗帘都是双层的,一点光亮也没有。

    同样黑乎乎的夜晚,他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最后在夜里三点的时候勉强睡下。

    只是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他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她则拼死抵抗不肯从。

    而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挺着腰找了几下就直接占有了她。

    就算在梦里,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极乐的感觉,她好小好小小到他必须咬着牙才能忍住。

    他纵情地在她身上需索着,她不断地哭泣,他又将她抱在怀里哄,只是身子还在继续更坏地欺负着她

    她被他弄得昏过去几次而他最后也释放了。

    那种感觉,无比美妙,绝无仅有

    就在那片刻,秦陆醒了,黑眸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无声无息地喘着气,仿佛还沉浸在梦里一般。

    伸手往下探去,如预想中的湿滑,他火大地坐起身,头痛欲裂。

    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的生活全打乱了。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在心里决定和她划清界线,再不去想这个扰乱他生活的女人了。

    起身走到浴室里,处理的时候,竟然又控制不住地又解决了一次。

    出来的时候,秦上将的脸色很不好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的欲望。

    他向来觉得下等男人才会整天地想这种事情,可是现在他就和他所耻的那些男人一样,可耻地疯狂肖想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恨不得时时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第二天的时候,上将先生神清气爽地去单位上班了。

    坐在车子里,闷声问司机:“林秘书呢”

    司机笑着说:“林秘书说他有些事情处理,迟点会到”

    秦陆就没有再说什么,满心的壮志要忘掉姓那的女人,重新生活

    林秘书在哪呢

    他捧着一张十万块的支票和一小盒事后避孕药来到那洁医院的办公室。

    那洁是看过他的,知道是秦陆的贴身秘书,瞧他的样子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扬着眉头轻问:“有事吗”

    林秘书年纪虽轻,但是已经伺候过几位位高权重的主子了,倒是八面玲珑的。

    他欠了欠身,看了四下无人,才十分有礼地说:“上将先生非常感谢那小姐昨晚的陪伴,所以今天让我奉上一点心意表示感谢。”

    他先将支票奉上来,那洁伸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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