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102部分阅读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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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低头看着她,这般看着,竟然觉得恍然如梦,太久太久没有这般抱着她了,用陆川的身份抱着她,不光她难受,他的心里更是痛上万分。
她的脸色红润,呼吸也是香甜的,秦陆小心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这么痴看了一夜
破晓时分,他轻轻地离开,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睁开眼,先是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再来就是腿那边又酸又涩,像是被什么辗压过一般。
轻轻地起身,还是皱了下眉头,低头看着自己被换上的浴袍,她抚着额头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一会儿,她的眼睁大,脸孔慢慢地红了,再怎么醉酒,她也是依稀记得夜里的那些缠绵的,她竟然做了这样的春梦。
有些羞也有些苦,小脸上透着一抹凄苦无助,淡淡地起身走到浴室里,解开浴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眼眯起,还是在雪白的胸口看到了一抹可疑。
她的心颤抖着然后火速地换了衣服出门了。
当那洁出现在秦陆面前的时候,他既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那么意外。
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来的吧
此时他坐在陆川豪华的别墅的大厅里,佣人已经替那洁端上了一盏补口,那洁站着瞪着他。
秦陆勾唇一笑,淡淡地瞧着她:“想我了”
语气带着一抹轻挑,将那洁的火气撩得更大。
她看了看一边的佣人,秦陆轻笑一声,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接着,他缓缓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站得极近,她的胸口羞人的蹭着他的。
她的眼微微睁大,然后就退后一步,秦陆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低低一笑:“也不怕摔了。”
声音竟是带着几分温柔的,那洁稳住了身子,但是却是不得不被迫地和他靠得极近。
“昨晚”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后面就说不下去了。
秦陆笑看着她,松开他的身子,自己则又坐了回去,十分悠闲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这才抬头;“昨晚有什么不同吗”
他顿了一下,又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还是昨晚你梦到我了”
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脸一下子红了,咬着牙说:“陆川,你究竟有没有”
秦陆清亮的眸子注视着她,良久才带着一抹恶劣,“如果有呢”
那洁的脑海里浮现出夜里梦境里的汗水淋漓,还有秦陆那张让她心动的面孔。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脸上,犹如妖孽般的面孔却不是她梦里的那张,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有些悲凉,唇抿了抿,才问:“陆川,我问你两个问题。”
他嗯了一声,眸子一直地注视着她。
那洁紧张地舔了一下唇瓣,那粉色的小舌尖让他的眸色变深,想起昨晚她是怎么用她的小舌一寸寸地舔吻他的全身,他的身子就不可控制地热了起来。
他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的小嘴,想着它是多么地令他销魂。
这边热着,但是那洁那儿却是冷着的。
她看着他,冷声地问:“秦陆是不是你杀死的”
秦陆的脸色微变,心里犹豫了一下,才说:“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心底是松了口气的,如果是,再如果她又真的和这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她如何自处,如何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看着他,问了第二个问题:“昨晚,你有没有”
她这么问着,秦陆想也没有想,“我吻了你。”
她脸上的血色立刻就褪得一干二净,手也颤抖着,那么后来的性事是真的
秦陆不忍心,站了起来,大手轻轻地碰着她的小手,“小洁,我只是吻了你的身子。”
她瞪着他,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秦陆叹了口气,手指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艰难地解释着:“我没有做到最后。”
心里是相当不耻于自己你就扯谎吧,你就不敢承认吧
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猛地一缩,仰起头看着他的脸,“真的”
声音很轻,像是不相信,又像是极想相信他的样子。
秦陆淡笑:“当然是真的。”
她垂首,像是在想什么,一会儿她抬眼就轻笑了起来,“有没有发生过,你和我应该都清楚吧”
她的笑里有着一抹苦涩,秦陆有些不舍,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站在陆川的角度,他这时对她说跟了我吧
这样挺好的,可是他是秦陆,他活着,他不能这么和她说。
想想又有些后悔,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她难受了。
她离开他的怀里,定定地瞧着他同,目光有些奇特,“我昨晚看见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只听得她继续说下去,“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一道疤,好深好深”
秦陆的呼吸一窒,目光锁着她的眼,轻问:“你在意吗”
他的回答让她的眼里跳动着一抹火苗,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小手游移到他的脸上,抚着他眼角的位置,轻声地说:“就在这里”
她的小手软软的,舒服极了,他很想抓住了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揉一揉,但是他不敢,他弄不清她知道了什么。
那洁仰着头看着他,久久地看着,目光中闪着泪光。
秦陆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时,她会突然地给了他一巴掌,用力很猛,绝不含糊。
他都被打蒙了,关天回不过神来。
那洁冷笑一声,忽然解着他的扣子,秦陆按着她的小手,声音有些紧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冷笑一声:“不是想要我吗我在成全你。”
他的心一跳,感觉得出她在怀疑他了,于是握着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带着一抹邪气,“这种事情,向来是男人主动。”
那洁冷冷一笑:“是吗”
她的胸口被迫仰起,接受他的目光,很灼热,很羞耻。
但是她还是坚持着,凑上红唇吻上他的唇瓣,轻轻地啃咬着。
他垂着眼看着她的舌尖在上面轻轻地刷着,半响才轻轻地问:“吃早餐了吗”
声音温柔得醉死人,那洁一边咬着他,一边带着些微喘:“和这个有关系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探出自己的舌尖和她的缠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我怕你做得晕过去。”
那洁的眼里有着火花,目光很复杂。
她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近他的,声音娇媚:“我昨晚晕过去了吗”
精虫冲脑的男人想也不想地就点头:“晕过去了。”
立刻的,两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那洁甩完后,拿起自己的包就向门口跑去。
秦陆怔了一下后,立刻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声音里带着一抹哀求,“小洁,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冰冷,“你要我原谅你什么陆川,或者我应该叫你”
秦陆立刻捂着她的小嘴不让她说出来,她的身子僵着,尔后回过头来,用力地捶着他的身子,“你这个混蛋,混蛋”
她用力地哭着,他无声地搂着她,安慰着,他声音低低,充满了温情,但是他越是这般她就哭得越是凶。
那双小手揽着他的腰,抱得紧极了,她却是觉得还得抱得更紧一些才能握住这幸福
良久,她抬起眼,他捂着她的小嘴,面色有着复杂,“就当成不知道好吗”
就当他是陆川,这样对谁才会好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尔后抿着唇瓣不说话。
秦陆的声音有些颤抖,“好不好”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半天才抖着声音:“让我看看你好吗”
秦陆定定地瞧了她一会儿,还是拉她上楼,没有去主卧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拉着她坐到洁白的大床上,房间紧闭,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
两人面对面地跪坐着,他的衬衫被他解开了,身上细碎的疤痕出现在她的眼里,她迅速地起了泪意,但是她忍着,尔后轻轻地抚在他的脸上,声音轻轻:“秦陆,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脸。”
他深深地瞧着她,尔后薄唇轻抿,声音是他自己也无法了解的颤抖,“小洁,如果我真的像你梦里那样,你会不会”
她凑上去吻住他的唇,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嘴里让他吃,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她才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带着一丝轻喘:“还要我再证明吗”
他不出声,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
当那道疤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一下子捂着唇,脸上已是一片泪痕。
“很丑是不是”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直直地瞧着她。
那洁永远不会知道,这时候秦陆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怕,她会用那种厌恶的目光看着他。
在心里,他其实是知道的,他占有她,总是会被发现的,或许,他是希望她发现的。
终是不舍她伤心,终是不想让她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那洁的眼泪没有停止过,她的手颤抖地抚着那道疤,手一抖,被他捉住,黑眸紧闭,“如果你怕”
“不。”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小脸埋在他和怀里,颤抖着:“秦陆,我不怕。”
她急急地又抬起头,用力地吻上他的薄唇,小舌头探进去的时候,秦陆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们急切地吻着,比之昨夜还要冲动了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完全赤着。
她散着头发跪在他身前,低着头,在他惊惧的目光下,吻住他的身子,他全身的细碎痕迹一点一点地将他全部的颤抖,全部的疑虑都给吻掉。
最后的时候,她抬眼,而他已经炽热得足以爆炸。
飞快地将她扣到自己的怀里,在不伤着她的情况下,他热烈地爱着她,爱着自己的女人
他的面孔那么迷人,虽然多了道痕,却是添了些许气概来,她近乎虔诚地吻着他脸上的那道疤,感谢上天将他还给了她
许久,他太过于激动,她就哭了出来,那声音细细软软的,不胜娇弱,听在男性的耳里那么地动听,那么地让人激动
她一哭,秦陆就更是激烈地要着,一边哄着一边继续着,到了最后的时候,她完全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尽管那么渴望她的身子,尽管他完全没有满足,但是他还是结束了。
大手抚着她的背,他的唇角带着一丝满足。
那洁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上,数着他身上的伤口。
数着数着,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秦陆自然舍不得,立即搂着哄。
“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带着哭音,让他的心柔软得不像话。
他抚着她小脸微微地叹着,“宝宝,我还活着。”
她凑上唇去,将自己的小舌头送到他的嘴里,他如饥似渴地吮着
两人就这般缠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才起来。
秦陆很想留她下来,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点,秦陆将她送了回去,两人缠吻了好久后,他才开车离开。
自然,他出门都是顶着陆川的脸孔,那洁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抗拒的,不习惯,后来习惯了,秦陆又有些吃味了,不肯这样吻她。
那洁贴着他的唇,低笑:“这样也吃醋。”
前些天的时候,他可是用着这个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务了,当时她死的心都有了,这会子他倒是计较起这个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秦陆离开后,并没有发现一个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那洁走进屋子,身子就被后面的人给抱住了,温热的体温让她以为是秦陆。
“别闹。”她轻轻地笑着,声音愉悦。
但是当她回过头的时候,目光呆了呆,因为来人不是秦陆,而是马思隐。
他的目光中含着闪闪的火光,那洁心里知道不妙,于是冷下脸淡淡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能进得来,要知道这里是有士兵守着的。
马思隐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吗”
那洁看着他,想起他姓马,心里明白了,笑意更冷:“你终于和你父亲是一条阵线了。”
马思隐低吼一声:“不要将我和他比。”
那洁冷冷一笑:“不比吗你们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她这般咄咄逼人,马思隐也有些火了,指着门外的方向,怒气冲天:“那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上床了吗”
那洁滞了一下,虽然她自己知道上床的对像是秦陆,但是马思隐不知道啊,而且她是绝对不能也不会告诉他的,于是抿紧了唇瓣:“这不关你的事。”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绝然:“那洁,那么我就让你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原本他以为,她爱秦陆,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可是现在她竟然和陆川在一起。
既然她可以和陆川在一起,为什么他不能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理由来霸占她,不用再受良心的遣责。
他默默地想,或许正如她所说的,他和马元本来就是一类人吧
扯着她的手往外,那洁尖叫着:“放开我。”
马思隐动作虽然粗鲁,但是他对那洁是真心的,还记着她怀了孩子,所以也顾忌着。
她挣扎得凶,他就抱起她,笔直地走向车库。
那洁赫然发现他的车子停在那里,心里有些凉,也对秦陆的处境有些担心。
马元已经控制了一切,所以马思隐才如鱼得水。
马思隐将她送上车,自己跟着上去,她想开车门下去,但他已经落了锁。
“你想干什么”那洁的手臂横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
马思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冷冷地说:“带你回家。”
那洁冲动得想大叫,想拍车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这样的话会保不住孩子,于是冷着脸,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车子开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后,马思隐淡淡地吩咐,“将顶层封了,谁也不许上来。”
那洁呆了呆,立刻挣扎着,但是她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就这么被一路拖着去了顶楼
房门被锁上的时候,她害怕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疯了,眼赤红着看着她。
那洁抿着唇,身子向后退着,但是被他一下子捞到了怀里。
用一种很缓的速度将她抵在门板上,他的大腿挤在她身子中间,引来一阵颤抖。
马思隐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目光盯着她颈子上的红痕
昨夜,她和陆川上床了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要疯了,他狠狠地瞪着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她。
他想掐死她,又舍不得,他想占有她,又怕她会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最后,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后的实木门板上,一声震动,让她惊了一下。
那洁抿紧唇瓣,无助地瞧着他。
她的心在颤抖着,此时她既希望秦陆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
她知道他有他的计划,这个时候,不是和马家冲突的时候。
她望着马思隐,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马思隐,我们不是说好了,就当朋友。”
“谁他妈的想和你当朋友的。”他说了句粗话,然后又继续地瞪着她,目光中有着炽红
她的唇有些微肿,他完全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眼底有着风暴,然后想也不想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洁的手用力地推着他,头摇晃着,不让他吻。
马思隐急了,一张俊脸有些阴沉,单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到头顶,身子压着她的,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张开
他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进去的时候来势汹汹,但是一碰到她软软的小舌头,他立刻温柔起来,喉咙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改成了抚摸,但是仍是强势地,不容她反抗。
他缠着她的小舌尖,即使她不回应,他也觉得美妙无比,就这么极尽温柔地吻着她,身子和身子蹭着,也磨出了火花。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洁觉得屈辱极了,眼里流出了泪水,然后趁他放松下来,用力在他的舌根咬了一口。
马思隐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就拉开门往门外跑去,马思隐也不急着去追,平息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那洁被几个男人拦着,一回头就看着马思隐阴沉的脸色。
“是你自己和我进去,还是我让人扔你回去。”他的声音冷淡,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沉默了一会儿,就扬起下巴直直地走进刚才那个充满恶梦的地方
她别无选择
她身上什么也没有,她也不敢,她怕秦陆会出事。
她怕极了。
进去后,他倒是没有继续压着她做坏事,反而是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两分餐点进来。
那洁坐在那里,身体僵硬,马思隐冷笑,“怎么,怕我下毒吗”
他自己先吃了自己的那份,然后拿起她的走过去,“看来,是要我喂你。”
那洁抿着唇不肯吃,他冷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了这个,二是被我吃。”
那洁瞪着他,不太敢相信以前被她压制着的男人会变得这么专制。
马思隐大概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冷然一笑:“是你逼我的。”
如果她一直守着秦陆,一直不和别人好,他不会这么对她。
那洁抿了下唇,没有解释,只是轻轻地说:“我自己吃。”
他倒是没有勉强她,将食物推到她面前,自己侧去酒柜那里去打开了一瓶红酒。
那洁看着酒就有些怕,他的唇微微勾起:“怎么,怕我酒后乱性”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马思隐替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饮着,他倒是想喝醉呢。
醉了就不会对她怜惜,就会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他还是不忍心将自己弄醉,不忍心将她弄伤。
他的眼角有着一抹伤感,最后,伤的,其实还是他。
因为没有心的人不会受伤,他这么爱着她,她受伤,而他会加倍,直到心碎而死。
他不想死,他想留着这条命爱她
他握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她,心里
158 这样呢,会不会更坏荡漾
马思隐握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伤感。
那洁吃完后,目光就落到他的身上,许久他淡淡地说:“睡吧”
他自己走到了浴室里,十分钟后就出来了,身上只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发上的水珠沿着胸口往下滴,落入那个引人遐思的地方
那洁不安地动了下身子,然后就一动不动地坐着。
马思隐冷冷一笑,侧头望着她:“怎么,怕了”
那洁的唇微微一动,“没有。”
“如果不怕的话就去洗了睡觉。”他很淡地说着,尔后就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支烟放在手里。
那洁看着他拿着打火机,像是要抽烟的样子,于是抿了唇躲到浴室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他手上的烟已经没有了,但是房间里却没有烟味。
那洁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她走过去看着马思隐靠在床头的身子,轻皱了下眉头:“马思隐,你想怎么样”
他的眉挑了一下,带着一抹嘲弄地瞧着她:“怕了”
那洁不理他,自己又窝到沙发那里坐下。
马思隐忽然站起身,“你睡吧”
声音有些紧绷,大概是气恼自己吧。
明明想着,今晚直接占有她的。
事实上,到现在他都不相信她会被陆川占有,她应该很爱秦陆的,应该不会
心里不断地挣扎着,一会儿抬眼看着那洁没有动,他直接走过来扯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那洁微微挣扎,就在到床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不小心地勾着他的短小浴巾当白色布料落了地,他们同时傻眼了。
在某处不可避免地撑起后,那洁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手术很成功。”
马思隐有些狼狈地拾起浴巾,将门摔得震天响。
他才走到外面,就有人跑过来耳语了几句。
马思隐的神色惊了一下,立刻打开房门,而房间里,那洁以为他离开了,正准备睡觉,看到他回来有些吃惊。
“跟我走。”他只说了三个字就拉着她的手往外。
那洁被他拖着走,不太敢挣扎,生怕自己的孩子保不住。
让她想不到的是,他是直接拉着她来到了顶层,那洁可以肯定此时他是不会有心情带她看夜景的,那么
心跳漏了一拍,感觉到头发扬起,衣服也鼓起,耳边是一阵螺旋桨的声音。
那洁呆呆地瞧着上空那个庞大的物体,唇微微张开。
他想带她去哪儿
但是下一秒她就昏过去了,他弄昏了她。
抱着她上了直升机,马思隐声音轻轻:“那洁,从今后你是我的女人。”
酒店的一楼,停了十几辆黑色的奔施,几十个黑衣男人要冲进去的时候,秦陆举起了手,他仰头望着夜空,声音低低地说:“不用上去了。”
他的宝宝,被人带走了。
他回头立刻吩咐着:“立刻准备直升机,我要去帝都”
其中一个手下说:“总裁要是知道少爷为一个女人”
后面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少爷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去办了。
就算再快,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马思隐这一带人,就直接带到他位于帝都的别墅里。
那洁没有醒,他坐在一楼的大厅里,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马参谋就出现了。
不光他,还有马夫人。
一前一后地出现,马思隐淡淡地睨了父母一眼,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很久没有一家团圆了。”
马参谋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思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即便是要得到那洁,也不能用这种方法,一不小心传出去,对马家是个怎么样的伤害
马思隐不在乎地说:“爸,你在乎的是你自己吧”
他冷冷一笑:“现在你就可以去登报和我脱离父子关系,那么我做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了。”
马元大怒,伸手就要去打儿子,马夫人立刻上前拦住他的手,哭着:“马元,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也忍心打”
马参谋恨恨地放下手来,瞪着马夫人,“慈母多败儿”
马夫人的眼里有着泪水,但看向马元的目光却是有些陌生的,她抿紧唇,“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求着你,但是思隐你不能打。”
这是她的命根子
马参谋的语气也不好:“你会害了他。”
“你就可以对陆小曼那般,我儿子就不能追求一个寡妇”马夫人反驳着,虽然心底痛着,但是她还是勇敢地说出来了。
马参谋瞪了她一眼,尔后没有好气地看着马思隐,“你当真是想娶她”
马思隐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点了头。
马参谋叹了口气,许久没有说话。
“爸,我是真心的。”马思隐的声音很轻,目光幽深地望着前方。
马参谋犹豫了许久,才轻轻地说:“等她醒来,让我和她谈谈吧”
马思隐点了一根烟,半响不说话。
马参谋就看着马夫人,“你先回去吧”
马夫人的唇动了一下,仍是带着一抹幽怨地离开了。
马思隐让两个佣人在上面看着,等那洁醒了,有人下来汇报。
马思隐看着马参谋,后者拍了拍身上的皱折,缓缓地上了楼。
气派的大厅里,剩下马思隐一个人,他的目光微苦
后来,马思隐想到前事,非常后悔今天的事情。
他喜欢那洁,喜欢到了不择手段,明明知道父亲的那些事情,但他还是任着父亲去逼迫,去用不正当的手段去帮他得到那洁。
他的心有些颤抖,他只能用抽烟来平息自己内心的不安
马参谋来到楼上,那洁坐在床上,神情十分平静。
她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时一点也没有很吃惊,直直地瞧着他。
马参谋站在门口,那两个佣人立刻识相地退下去了。
马参谋勾起唇,淡淡一笑:“那医生,又见面了。”
那洁看着他没有说话。
马参谋忽然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洁心一惊,想不出他会去找谁。
她最怕的是找秦陆,最怕他还知道秦陆活着。
当他叫着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她松了口气,但是一会儿又绷紧了心弦,因为他叫的是小曼
那洁的眼眯了眯,马元想干什么。
她是知道马元对陆小曼存在着野心的,但是现在,他是
不等那洁想,马元已经开口了:“小曼,我想和你谈个交易。”
陆小曼不知道说了什么,马元就轻笑一声:“那洁在我这里。”
说着挂上了电话,那洁很平静地望着他,“马参谋,好像你是政界出身,和我婆婆有生意上的来往吗”
马参谋淡淡一笑,“我和小曼,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洁冷笑,不和他说话,左不过是个老色狼的事儿。
马参谋瞧着她这小女儿的样子,心里其实是有些欢喜的。
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洁和陆小曼有些像,同样的眼神,还有同样坏的脾气
马参谋心里微微地笑了一下,尔后看着那洁,唇微微弯起:“那洁,思隐说要娶你,你说怎么办”
那洁抿紧了唇瓣,“和我有关系么”
马参谋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但他的脸上一点恼意也没有,仍是淡笑着看着那洁:“其实这桩婚事我是不赞成的。”
那洁冷笑着:“是啊没有谁愿意一个孕妇当自己的儿媳妇。”
她的眸子笔直地看着马参谋,“不觉得很可笑吗”
马参谋却是吐出了一句让那洁想不到的话:“如果你嫁了思隐,那么我和你母亲”
这个母亲指的是陆小曼,那洁心里明白。
赤果果的威胁,但是她却是不得不考虑。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马参谋轻轻地笑了:“那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她抬眼望进他那又锐利的眸子,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弄不清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马参谋这时开口了,目光幽深地瞧着那洁:“你心里一定是恨极了我,但是那洁,天下间的父母都是一样的,都是疼爱孩子的,有什么好的,都会让给孩子。”
那洁冷然地说:“我们在你的眼里,只是东西而已,是么”
马参谋声音柔和了些:“我只是比方,总之你跟着思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洁垂下眸子,“如果我不愿呢”
马参谋好半天没有说话,一阵静默之后,他勾起一抹笑意:“那,就只能做些你们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在这初秋的夜里,却是如寒刀刺骨般。
那洁知道自己断然拒绝的话,定是会将秦家带进更为危险的境地,她抿紧了唇瓣,“让我考虑一下。”
马参谋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跟着就下楼了。
他走到楼下,马思隐正坐在那儿喝酒。
步子顿住,已然换上了一副十分冰冷的面孔,马参谋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要考虑一下。”
马思隐的喉头松动了下,干涩着声音:“谢谢爸。”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入了地狱,自己仅有的那点良知随着秦陆的死而灰飞烟灭了。
明明要好好守护她的,但是他却变成了和马元一样卑鄙的人。
她一定是恨死了他吧
马元看着他的脸,淡淡地说:“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代价。”
看着儿子猛口地喝酒,他皱了下眉头,唇抿了起来:“思隐,如果你想要她,那个孩子必须要打掉。”
马思隐的目光有些呆滞了,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轻轻的,“爸,你说什么”
“将孩子打掉再怎么样,也绝不能留着那个孩子。”马元十分冷酷地说着,表情十分僵硬,一点没有在楼上面对那洁的春风十里。
马思隐就这么骇然地瞪着自己的父亲,许久没有说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这样”在马参谋即将离开的时候,马思隐低吼着问。
马参谋淡淡地回头,唇边带着一个莫测的笑:“思隐,很多事情你不懂”
这个孩子留着,你就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他说完后就快步离开,马思隐在后面发出一声兽类的声音,尔后一个破碎的声音就在墙壁上破碎开来。
他喘息着,目光中有着野兽受伤的光芒。
半个小时后,他走到楼上,那洁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
听见脚步声,她想回头,但是后面的人更快,一下子将她从背后搂到怀里。
他的脸贴着她的颈子,身体僵硬着。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因为不想弄伤自己弄伤孩子。
马思隐抱了她许久,才沉重地呼出一口气,“那洁,我后悔了。”
现在,他宁可她和陆川在一起,也不愿她被逼着打掉孩子。
他的呼吸,乱乱地喷在她的颈子里,很热,但是她却是感觉很冷。
“但是,就是现在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了。”他的呼吸在她的颈子里,声音透着一抹荒凉之意。
那洁想动,他用了些力气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
他们一起看着楼下,虽然是暗夜里,但是
良久,他才又开始说话,“那洁,无论发生什么事,请一定相信,我爱过你”
她低头望着他的手,此时,那双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手指微动,竟然带着几分怜惜抚着她的孩子。
那洁闭了闭眼,许久之后才说:“马思隐,本来我们可以当朋友的。”
他抱着她,闭着眼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着,这一生,他活得自在,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懊恼过,但是对她,他真的有些愧疚了。
正如她所说的,是他的执念害了她,他应该离她远一点的。
马思隐抱着她,在无边的夜色里,却是感觉不到她半丝的温暖。
这晚,他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但是他睡在沙发上,而那洁睡在床上。
那洁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马思隐这个人,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的骨子里和秦陆不同,他没有那种看中了东西就横了心一定要弄到手的决心。
说得直白一点儿,他的性子里面是有软弱的成份的,他以为她不知道,在马参谋下楼的时候,她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虽然没有听得真切,但是她想,她能猜得出来和她的孩子有关。
而他上来的异样也让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马思隐,其实不坏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夜里的时候,那洁的腿抽筋了,她先是叫了一声,尔后秀气的眉轻皱着。
房间里的灯大亮着,她一发生声音的时候,马思隐就醒了,立刻就起身走了过去,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急急地问:“怎么了”
那洁垂着眸子,“没什么,只是腿有些抽。”
这时候,却是又抽了一下,马思隐看了看她,然后小心地伸过手去。
当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腿时,他们同时一震,那洁是因为害怕。
而他,则是为了那软玉般的触感。
他艰难地呼出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儿。”
她没有再说话,只让他帮她按着。
当然,马公子是没有侍候过人的,手劲不知轻重,她虽然缓解了些,但却也有另一种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当眼里透着水气的时候,马思隐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轻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这话是有些暖昧的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那洁拨开他的手:“睡吧”
他看了看她,不安地说:“那我去了,你有事就叫我,我随传随到。”
那洁望着他的脸,轻叹一声,“知道了。”
现在,马思隐是唯一能保护她的人了,说起来可笑,明明是他抓她来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晨的时候,那洁气色不好,浑身都有些无力。
她躺在床上,知道马思隐已经不在了,
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虽然很累,但是她却一点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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