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缘 - 第65章节
降仙奇缘 作者:李郎憔悴
第65章节
降仙奇缘 作者:李郎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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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洞房花烛
朱传宗与薛金线两人历尽波折,终成眷属.心中欢喜,难以言表.
朱传宗知道薛金线清高不俗,品貌双全,得此佳人乃是毕生幸事.因此倍加怜惜,筹备周详,惟恐委屈了她.
他请华采云出面,邀请薛金线去朱家住些日子,拜见老太君,和一些亲戚见礼.盘桓了数日,再回来时,薛金线不由呆了.
只见自家原本住的小屋变成一间大院,两栋小楼拔地而起.院中花草树木,小桥流水,景致宜人.虽不像大户人家的花园那样富贵堂皇,但是情趣景致尤在其上.朱佑继是工部尚书,盖个小楼那是手到擒来,不过顾念着不能太豪华,否则就算豪华大厦,也是不用费一点力气就能办到.
薛家的房子跟朱传宗买的房子本来被一条小巷隔开.朱传宗干脆将这一大块地买了下来,将两道墙拆了,中间开了一道月亮门,薛家与朱传宗成亲的新房名为两宅,其实跟一家一样.
若是外人看来,成亲的夫妻跟娘家同住,就算是入赘,女婿要受人笑话的.朱传宗这么做是顾虑薛宏举年老多病,方便照顾.薛金线自然明白他的心意,内心感激.
又过了几日,下过聘礼,朱佑继夫妇竟专程坐了轿子,登门拜访.
按照习俗,下聘只需下人陪着媒人送过彩礼来就可以.公婆亲自来拜谢亲家,这样的礼数,便在寻常人家,也不多见.何况朱佑继身为一品大员,而薛宏举只是个穷书生.
往日那些邻里亲朋,对薛宏举都看不上眼.此时见他家扩建一新,又有官轿来拜,在这些小民眼中,已是大不一样了.虽然不知道前来的是一品大员,朝廷上的宠臣,可也纷纷上门来拉关系、套交情,争相称赞薛家钓到一个金龟婿.薛宏举潦倒了大半辈子,如今扬眉吐气,满面红光,似乎年轻了十岁.
薛金线虽然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见父亲高兴,心中也欢喜.她知道这都是朱传宗一手安排,心中爱意绵绵,只觉得能嫁给这样体贴的爱郎,又有那样开明通情达理的婆家,实在太难得了,她实在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朱传宗派人将院子打扫洁净,屋里都用绛纱裱褙齐整,作为洞房,这些都是华采云亲自监督,细细把新房收拾得花团锦簇,如同仙境一般.
房子刚刚收拾完备之后,朱家四仆王大牛四人一齐到了,这番来比前番大不相同,不但他们四个,就是那些随从、仆人,一个个鲜衣骏马,带了许多的礼物过来,而且都称薛宏举为老爷,把薛宏举高兴得乐上了天.
王大牛等人送来的是按照薛金线的尺寸让裁缝制的几套时新裙袄,一件大红妆花圆领,还有银匠打的一条银带、一副镀金头脸首饰,还有朱传宗穿戴用的靴履和文房四宝之类,各色齐备.
临近佳期,朱家又送上彩礼.凤冠一顶、金钗一对、珠花一对、金钏一双、珠环一对、玉簪二枝、金缎二端、色缎二端、色绫四端、色绸四端.这些都是稍微好点的家庭的彩礼.如果按照朱家的意思,就算彩礼比这多个百倍,都不过分.可是薛金线不想张扬,因此才按普通人家的办了.
日月如梭,转眼佳期已至.
这天早上,锣鼓喧天,旗伞飞扬,此时薛金线打扮得珠围翠绕,如仙子一般,红巾遮盖,伴娘们扶上彩舆.一乘彩车,缓缓行来,另外后面是两顶小轿.鼓吹放炮,一路行来,早惊动路上人们都来观看,十分热闹.
这边朱夫人凤冠金带,和华采云都是大红吉服.彩舆到门,抬进中堂,华采云开启轿门,朱夫人接过宝盆,伴娘们搀扶新人出轿,把彩舆打出院中.然后,送亲大轿进来,朱夫人华采云接出轿来.请薛宏举先到上房去坐,让朱佑继作陪.
在外厅上朱传宗儒巾公服,挂红簪花,就在外边等待大媒.华采云等人都不告诉他媒人是谁,朱传宗很纳闷,也不知道她们请的媒人是谁.
朱传宗因为有天阉之名,又是在外宅成亲,因此没有大张旗鼓.衙门里的同事,翰林院中的同学,都没有通知.朋友之中,也只有黄其一人受到了邀请.
等了半天,不见这位大媒前来,正有些不耐烦,听见下人通报:“大皇子殿下到”只见一顶官轿,比朱佑继一品大员的规格还高些,停在院子门口.轿帘一挑,走下一个人来,正是结拜大哥黄其.
朱传宗怔了怔,叫道:“黄大哥”不知是怎么回事,不知是该见过大哥,还是拜见当朝皇子.
黄其哈哈大笑道:“贤弟,大哥先前瞒了你,可不要见怪.”
原来黄其只是化名,他姓汤名治,乃是明宗皇帝长子.因为喜欢跟学子结交,才假扮身份,在翰林院读书.
朱传宗苦笑道:“殿下瞒得我好苦啊”虽然他和汤治先前犹如兄弟,可是现在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当下就有了些隔阂,毕竟身份有君臣之别,再不能跟往日一样随便了.他知道大皇子之前帮他甚多,心中对他是十分感激.
汤治见他脸上的神情,叹了口气道:“我以前不表露身份,便是怕如今这样,兄弟间变生分了.”
正待再说,朱佑继已经闻讯迎了出来.汤治拍了拍朱传宗肩膀,被簇拥着进去了.
薛金线在新房坐床撒帐,等时辰到了,才出门和朱传宗去行仪式.二位新人先拜谢了汤治大媒,又拜了朱佑继夫妇,然后拜过老父.礼毕,大家簇拥新人归房.
朱传宗在外忙了一阵,等到花烛高烧,鼓乐齐奏,迎朱传宗进房.朱传宗头戴乌纱,腰垂紫绶,金带红袍,走上楼来,进了洞房.
此时花烛已毕,众人散去,将洞房门关了.朱传宗从桌上取了一支花烛拿在手中,来到薛金线身边,解开盖头,细细照了一照,低声说道:“千辛万苦,今日妹妹和我成为了夫妻.以前就是多看你一眼都不行,现在可以尽情的观赏了.”
薛金线含笑答道:“你说的,只是观赏,不许做别的.”
朱传宗笑道:“那怎么行今日翡翠衾中,看我轻折海棠新蕊.”
说完缓缓脱去薛金线的衣裳.
只见薛金线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如天上的一弯新月,真是美到了极点.
薛金线害羞不已,闭上了双眼,不敢看人.朱传宗见她朱唇微闭,如露点鲜花;纤纤手臂儿,白嫩疏松;胸前那对酥乳,犹反扣的汤碗;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真是美不胜收,不由看得痴了.
朱传宗在看她的妙处,只见洁白双股间,那道紧紧的缝儿露了一半,娇姿艳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
此时处子薰香,冉冉袭入朱传宗肺腑,让人陶醉不已,他便手儿不停抚弄玉体,大嘴凑到樱口前,咂舌之声乱响起来.薛金线张开小嘴,丁香微吐.甘美甜香,浸人心魂,朱传宗心中快意不得了.
薛金线初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由朱传宗玩弄.
朱传宗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抚她的玉乳,只觉那儿酥软异常,乳头如桃儿一般,已然坚挺.薛金线经他抚弄,浑身舒泰,不觉扭动起来.
朱传宗抚摸着薛金线,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乳头如豆,勃勃而立,手指搓捏乳头,手掌揉弄那玉乳,忙个不停.
薛金线通体燥热,舒服难耐,轻声呻吟,嘤嘤咛咛,宛似清泉滴盆,不自觉地双手抱紧了朱传宗.
朱传宗仔细揉搓起来,嘴儿亦未停下,继续吮咂.只见薛金线那胸脯丰满,一片白嫩,娇巧无比,让人喜爱.一见之下,朱传宗不觉兴起,嘴儿移至胸部,咂吮双乳,恨不得吞下肚去,舌头轻抵乳头,只一触,薛金线便全身抽搐.
朱传宗见薛金线玉门隆起一片,丰满异常,只是毛儿稀疏,仅几根绒毛.手到之时,薛金线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炙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她心中瘙痒难忍.
朱传宗轻揉其门,手感异常舒服,心内燥热,胯下玉茎不知何时已变的硬如木棒,心内骚动阵阵.
便引导薛金线小手伸入他裆内,手儿触动那玉茎,薛金线不觉停了一下,朱传宗心里渴望难耐,便强让她的小手儿把那玉茎握个正着.薛金线心内又惊又喜,她手握玉茎,只觉下体瘙痒无比,好像身在天空飞翔,身轻如鸟,却没有着落处.
这时朱传宗分开薛金线双腿.只见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而丰满,又润又嫩,让人爱怜,便大嘴凑了上去,使劲舔弄了起来,一会儿,那儿已是温湿一片,亮水儿自蕊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一股香气逼人,情穴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待哺.
此薛金线仰躺于床上,两腿张开,脸儿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口中娇声不断.
朱传宗见她已经被弄得魂飞天外,便站了起来,仔细观看她的媚态,耳中又听到她轻微的喘息声,而下面玉茎笔挺.
他一手抱着薛金线玉腿,一手扶起玉茎,对准薛金线的情穴轻顶.薛金线嗳呦嗳呦的叫,双腿不由自主愈夹愈紧.
朱传宗低头一看,连那头儿尚未吃进.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薛金线是处子之身,情穴尚未开苞,怎能轻易进占.此时,薛金线叫道:“好相公,慢些来,我有些害怕.”
朱传宗笑道:“有什么害怕的,我慢慢来就是”将玉茎在她的花心处摩擦开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暂时不往那深处去.不多时,玉茎便沾满薛金线那玉穴流出之白色浆液,再加上自那头儿流出之滑物,那桃花源好像发了一场洪水,泛滥不堪.此时,薛金线喘息之声大.
朱传宗又对准那情穴,头儿轻抵在神秘口儿上,稍一用力,那头儿即钻了进去.
薛金线一声轻哼,同时一股鲜血自穴内流了出来,遍染玉茎,顺薛金线玉腿流下,如蚯蚓一般.艳艳夺目.薛金线只觉穴内痛疼难忍,阴穴里塞得挤挤满满,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滋味,心中害怕.
薛金线惊兔般将身子往后一掣,那头儿又滑了出来.朱传宗笑道:“哪里跑,你今日是我的人了,永远不能跑啦”把那玉茎又放了进去,抱着薛金线绝美白嫩的玉臀,轻轻地抽了一抽.薛金线初觉涨痛,等到朱传宗慢慢顶了几下,渐渐滑顺,而且玉茎抽进抽出,很是受用,毛孔迸发,全身异常舒服,也不觉痛疼难忍了,只觉痒的难受,直入心胸,不觉呻吟起来.朱传宗听其淫叫,知道是时候了,便用力抽插起来,抽得薛金线连声嗳呦.
朱传宗只觉那情穴时时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全身每个毛孔好似都已张开,恨不能歌之吟之,暗道:这般快活,真是永生难忘啊可比什么天上神仙快活多了.薛金线此时也觉得下面如万虫拱动,痒的难受.两人一个尽力抽送,一个竭力迎合,淫兴共发,欲火同烧,一起畅快起来.
朱传宗觉得玉茎被那温热肉儿包裹,好像是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好像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的皮靴儿,大为舒坦,因此用力越来越大,最后大力顶送起来.
抽不多时,朱传宗只觉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阵强烈骚动涌来,玉茎弹弹缩缩,一股精水泄了出来,全身舒服畅快.薛金线只觉穴内一阵火热,一团热浪飕飕袭来,击中穴内底处,一阵眩晕袭人心海,兴奋的大叫一声,昏死过去,良久方醒.二人相拥而睡.
早晨起来,朱传宗和薛金线在锦幄之内,拿出喜帕来,细看那帕上的腥红,朱传宗笑道:“这都是我的功劳.”
薛金线嗔道:“都是你干的坏事,快收起来吧”朱传宗含笑收起,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义兄的身份,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
薛金线笑道:“不说自己井绳短,只怨他人箍井深.你自己笨,看不出来,难道还怨的了别人”朱传宗哈哈大笑,道:“不说自己井绳短,只怨他人箍井深这句话说的妙.来、来、来,让我的井绳试试你的井深不深.”
薛金线俏面顿时飞红,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胡说什么啊下次再这样,晚上就让你睡门板.”
二人调戏不止,情动之时,又是一番云雨,也不用细说.
朱传宗新婚燕尔,沉浸在温柔乡中,连翰林院都很少去了.与薛金线你侬我侬,享尽闺房之乐.
这天他正腻在薛金线身边为妻子画眉,大皇子汤治来了.这次他再装扮成书生黄其,不过服饰华贵,颇有皇家气派.一进门便笑道:“贤弟小登科,娶得如花美眷,如今是乐不思蜀啦.”
朱传宗想要施君臣大礼,汤治拦住他道:“我只是个无势的皇子,要那些虚礼干什么何况你我兄弟情谊,不要见外了.”
朱传宗见他说的真切,也就罢了.
汤治道:“本来不欲打扰贤弟的神仙日子,无奈有一件大事临近,只好厚着脸皮上门求助.恐怕要麻烦贤弟和妹妹了.”
朱传宗不只一次听他说过要帮忙一事,忙道:“我和金线的事全靠大哥周旋才有今日,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吩咐好了.”
汤治这才将来意道出.原来再过一个月,就是明宗皇帝六十大寿,众皇子摩拳擦掌,到处搜罗奇珍异宝,想博父皇的欢心.汤治虽为皇子,一向无权无势,备不起贵重的寿礼,故而颇费思量.
朱传宗听到此处道:“原来大哥为这事发愁,不就是钱吗金银珠宝,朱家还是有的,包在我身上.”
汤治摇头笑道:“朱家富甲一方,自然不缺钱财,不过再富贵也比不上皇家啊寿礼不在贵重与否,而在于心思巧妙.我思来想去,有一物必能讨得父皇的欢心.”
说完看着薛金线道:“就是用龙凤针法绣的衮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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