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 - 分卷阅读40
附身 作者:but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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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来,最后满心失望的准备回去。那日恰好是月牙湖工程的最后一天,明天注完水就彻底完工了。队里留了三个工人做收尾工作,他们下午喝了些酒感觉胸口发热难以纾解。命运就此改变了轨迹,其中一个男人看女孩孤零零的在树林边上。就出口对她言语调戏,其他人也壮了胆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她想呼救却被捂住了口鼻。天上开始下起了小雨,等到几个人心满意足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却发现女孩儿早已没了呼吸。三个人互相埋怨对方捂得太紧下手太狠,慌乱过后其中一人慢慢冷静下来“别害怕!我有办法”。
第二天,湖里注了水,月牙湖波光粼粼,雨水把一切冲刷的毫无痕迹,三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没人知道湖底埋了一个鲜活的尸体。由于尸身被困,灵魂无法走出这个牢笼,她的愤怒随着每一日递增。她需要强大的力量,那些死后的魂灵被她蛊惑进湖吞噬,靠近的人也被她引诱自杀。这里变成了污浊的狩猎场,只有死亡的哀泣。
苏北听着她发出悲鸣,却流不出眼泪的样子,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愤恨的诅咒“那些人渣都应该下地狱!”他不知该怎么去安慰这个可怜的灵魂,虽然她也犯过不可饶恕的错“我一定尽全力帮你!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苏北急着把这些告诉季擎泽,让他知道那些人的恶行。陶安在一边听到女鬼的哭诉也心生怜悯,他对苏北说“你去吧,我陪着她。”
他点点头,往季擎泽身边走去“季先生。”
苏北被他拉住手,感到了点人间的温度,心里的难过像是找到了出口,他不解的问对方“人怎么能那么坏?”
季擎泽揽着他的肩膀,用拇指抹去他的泪痕,不知从何开口。
两人回到家就进了书房,冯苏莉看见他们进去,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在客厅找了个可以看见书房大门的地方坐着等候。
苏北断断续续讲完了这段故事,季擎泽拍拍他的肩“她确实很不幸,我会想办法的。”
了解到时间之后查起来就很简单,动用关系查到那三个工人,发现其中一个已经病死了,剩下两人各自搞了个工程队居然事业小有所成。这世上并没有什么恶有恶报,有些人坏事做尽也许能得善终,有些人为善一方却活的不能安稳。
在案件陷入焦灼期的时候警察局收到一封匿名举报,ip来自一个小网吧,信中内容让人震惊,正好与他们刚发现的女尸案有关,通过举报的信息他们顺藤摸瓜抓住了两名嫌疑犯。这件事也引起了社会广大关注,沉尸三十年的疑案这么快就告破,让大家愤怒之余稍感欣慰。
开学前一晚,季擎泽陪苏北再一次来到月牙湖,想见见李思瑾。
“她在这儿吗?”季擎泽问。
苏北看见李思瑾就站在湖边,眼神无波无澜的盯着深深的湖水。
“她在,我过去找她,你等会儿”。苏北走过去靠近她轻声的呼唤“李思瑾?”
她转过身,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视线看着苏北“我都知道了,谢谢你!”
回想起认识她到现在,种种一切恍然如梦“你接下来怎么办?去投胎吗?”
李思瑾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不能了,我做过错事,理应受过。以前伤害过你,对不起。想来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希望你能平安,再见!”
她始终与苏北保持着距离,可能是因为以前犯过错,觉得羞愧吧。
对这个湖她有复杂的感情,三十年的囚禁,让她憎恨却又不舍。苏北看她恍惚的神情,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如果她遇难时能有个人帮帮她就好了吧。他没敢告诉李思瑾,今天有个人到公安局说自己是当年案件的目击者。就是当年那个帮她递纸条的女生,因为她当时也喜欢那个男孩,所以这张纸条从头到尾都没有被送到李思瑾喜欢的人手上。女生不放心晚上偷偷去约定地点看过李思瑾,可她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只看见那几个人正在商量怎么处理她的尸体,因为太害怕也担心会牵连到自己所以她逃离了现场选择一声不吭。直到今天看到新闻,想了很久才决定站出来为当年的事作证,这几十年里她夜不能寐,日日承受着良心的拷问。
人已死,心愿也了,苏北不希望她带着对朋友的失望离开,总要给她留下一点人性的美好。
季擎泽看见苏北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回家吧,都结束了”。
是的,都结束了。
苏北走出一段路,依稀又能听见湖边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之声,婉转动听:
“则见那活人受罪,
哪曾见死鬼带枷?
啊呀,由他”
作者有话要说: 怪我没检查好,我以为这段没问题,哎,心累。我以为是清水文,没想到晋江好严格哦。
第9章 第八卷 那就结束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几乎章章都要删减改动,看得人少本来就很打击自信,我现在都快崩溃了,真的!
在车上,苏北出神的盯着车窗外的风景。过了很久他说“季先生,这段时间多谢照顾。以后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说话的时候他没有回头,还是愣愣的看着马路边不断后退的绿化带,伴着倒退的景色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刚刚发生的一切仿若经年,已经变得模糊。
也许苏北能看清自己的感情,但是中间横着陶安隔着冯苏莉,让他始终没法往前,既然命运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那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吧!
直到下了车,季擎泽也没有对此表态,大概是默许了苏北的决定 “今天太晚了,明早我送你回学校。”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苏北的手心,是那块玉佩。“这个是你随身佩戴的,也许还能保护你。”
失而复得的玉佩,早已失去了它的功效,不过戴了这么多年没了总是不习惯的“谢谢”。两人默契的保持了疏离,各自回了房间。
冯苏莉一直站在二楼的窗户边上看着这一切,表情冷漠而复杂。
晚上苏北感觉口干舌燥,下楼去喝水,顺便到阳台透个气。习惯性的瞥到二楼主卧阳台,果然,陶安还在那儿。哎我还是尽快离开吧,他们之间已经够乱了。
几乎是一夜难眠,苏北索性起床收拾起东西。凌晨4点的时候,他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经过主卧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便毫不犹豫地转身下楼。
听见大门传来清脆落锁的声音,季擎泽条件反射地想起身,却被睡梦中的冯苏莉搂住了腰,他只好顺势躺了下去。
第二日,下楼晨跑时经过大厅发现了桌上的纸条,简短的几个字:
“我走了——苏北。”
也许他还有很多想说的,却不合时宜说出口。季擎泽将纸条塞进口袋,打开大门穿好跑鞋重复着每一天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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