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 - 分卷阅读48
禁脔 作者:司马唯零
分卷阅读48
禁脔 作者:司马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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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 作者:司马唯零
分卷阅读48
沒有足够的银子怎么办。
律副统领下定决心:万花楼是进去的。如果有机会下手。能趁乱救出红丝最好。万一不能当场救人。至少也要掌握清楚红丝的下落。
通常情况下。紧挨着青楼或者赌坊的都是当铺。为那些沾染嫖赌恶习而又手头沒钱的人提供方便。但是压价极低。一旦断当。血本无归。
此地也不例外。万花楼的隔壁就是一间当铺。
律副统领属于例外。他逛青楼、进当铺、都是为了救人。他身上只有一把佩刀。虽然舍不得。可是别无他法。只能暂且忍痛割爱。临时牺牲一下自己的心爱之物。
这天。当铺伙计看见一位客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來。把手中的一把带鞘佩刀“啪”地一声。放在柜台上。出口说道:“当刀。一百两。”
当铺伙计不敢轻易接待。连忙跑到里面把掌柜的叫了出來。
当铺掌柜的小心地抽出佩刀。仔细看了看刀身。寒光盈盈迫人。刀刃锋利无比。不愧是一把好刀。他点点头。又打量了一下当刀的人。客气地问道:
“客官。这刀可是家传。当刀的银子想要做啥用途。一百两不是一个小数目。”
律副统领昂首挺胸。大义凛然地说出了六个大字:“逛青楼、点男倌。“
噗就这。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而已。
当铺掌柜在肚子里暗笑着。问道:“客官逛青楼。也算是追附风雅。只是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万一这一百两打了水漂。不知道客官还有沒有另外的银子赎当。到时赎不回去。这把刀可就归了当铺。”
“无论如何。这把刀是要赎回去的。今晚只是凑巧。临时继续银子。你看我像是沒银子花的人吗。”
当铺掌柜的又瞄了一眼。心想:客官都走进当铺了。还这么口气大。有银子花的话。回家去拿。进当铺來干啥。
当铺掌柜的误认为律副统领是临时起意。來逛青楼的不速之客。不惜用家传宝刀來当银子使唤。即便断当。当铺也不赔钱。于是。命当铺伙计端來一百两银子。把佩刀和银子交接两清。
律副统领怀里揣着一百两银子。走出当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舍不得自己的佩刀与自己分开。一个练武之人。手中沒了兵器。就等于老虎沒了牙齿。会变得威风荡然无存。
此刻。坐在贵宾席上。律副统领左右看看旁边的贵宾座位。空无一人。心中暗喜:
沒有别人添乱最好。果然有银子就等于增添了胜算。那把佩刀也不枉在当铺里潇洒走一回。等一下自己把红丝点到手。带他出堂过夜。红丝就能脱离苦海了。
前厅忽然一声锣响。两位挂牌的男倌陆续出台了。
在场的人纷纷伸脖子观望。律副统领也随着众人转头去看。
只见一名年约十四岁的少年。眉清目秀。娇俏喜人。胸前横着窄窄的两寸黄紗。下身围了短短的一抹黄绸。体态十分妖娆。勾唇浅笑。走进围挡。站在前排。面对众人。勾唇浅笑着。果然是迷死人不偿命。
围观众人顿时发出一片叫好声。有些人砸巴着嘴往前挤。围挡有些摇晃起來。
紧接着。第二名男倌出场了。与第一名出场者不同的是:这名少年是坐在座椅上。被两名护院抬进來。众人觉得奇怪。停止了喧哗吵闹声。纷纷凝神关注起來:
只见这名少年大约也是十四岁。长睫微合。俊美如画。身上似遮似掩地绕着一条半透明的白纱。双手被一根皮索反绑着。嘴里被勒了一根红绳。两条腿也被红绳束缚着。毫无顾忌地向两边叉开。玉体诱惑。活脱脱一个睡美人。
“流口水哇。什么时候开始验货。”围观的众人产生了骚动。连声吼叫起來。
郭象随后走进围挡。咧嘴嘻嘻地笑着。沒想到男倌一出场。惹來这么火爆的场面和气氛。这是万花楼建立以來绝无仅有的。心里暗暗佩服老大高明。谋划如神。
“各位客官想要验货么。还需要等一等。今晚要光临的大人物代表还沒有到。也许今晚会有惊天大手笔出现。各位客官请耐心等待。不要错过千载难逢的好戏。”
“不行不行。我们要验货。看看是不是上等货色。”众人乱嚷。拥挤过來。现场的秩序有些紊乱。围档被推倒践踏于地。
有几个人冲过去调戏阿琪。更多的客人只想捡软的捏。占便宜沒够。直接奔向红丝。十几只手伸出。好似乌黑的魔爪。想要浑水摸鱼。肆意蹂躏和上下摸索。
“客官别这样。按照万花楼的规矩來。”郭象见乱了套。嘶声喊叫起來。无人理睬。
“住手。”
猛然间。一声威严的喝斥。含怒带威。犹如天神降临。声震四野。响彻九霄。
、第七十九章 一掷千金
万花楼首次推出男倌挂牌。引來不少闲人观看。品头论足地指指点点。
待到阿琪和红丝先后出场。围观客人们的情绪逐渐高涨起來。前厅内发生了一点混乱。一部分心急的客官跑进了围挡里。比手画脚地想揩油水。
围挡内贵宾席上。只有一位客官端坐着。是律副统领。他能坐这里不容易。全凭自己心爱的佩刀进了当铺换來的。沒想到点倌还沒开始。一群客官不遵守万花楼的规矩。乱七八糟地涌进了围挡。
律副统领有些恼怒。心想:万花楼办事这么乱套。上当了。本副统领的佩刀白白进了当铺。预交的一百两银子一点作用也不起。
恼怒之余。律副统领心中也有几分窃喜。乱吧。越乱越好。本副统领就可以趁乱救人了。
围挡内。贵宾席里摆放了一个小小的食品桌。桌上有四个盘子。盘子里面是一些干果小吃一类的东西。其中一盘是炒熟的花生米。
这时候。冲进围档的客官们可是对红丝和阿琪调笑喧闹。动手动脚起來。阿琪还可以欲迎还拒。娇笑着左右躲闪。红丝被束缚在座椅上。丝毫躲不开。完全是一副弱肉强食的场景。
律副统领见红丝的处境已经变得岌岌可危。救人刻不容缓。他当机立断站起身。从盘子里抓起一把花生米。瞄准前厅四角点燃的油灯。一招天女散花。花生米变成了流星雨。飞旋落下。四盏油灯被一举熄灭。
上。还犹豫什么呢。黑暗中。律副统领揉身上前。运气于手掌。把围着红丝调戏的几个无赖猛地一推。那几个家伙像西红柿滚地一样。叽里咕噜地散开了。
律副统领站到了红丝的身前。想要出手救他。可是发现了一个棘手问題:红丝的两腿腿被红绳子固定在椅子上了。要想救他有点小麻烦。自己手中沒刀。黑暗中看不太清楚。要想解开那几根红绳子。需要浪费不少时间。
正惶急间。突然。“哐啷啷”一阵巨响。前厅大门豁然大开。随着冷风习习的吹入。四名手持提灯的护卫首先走了进來。前厅顿时变得明亮起來。
郭象沒料到前厅会突然灭灯。慌了手脚。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正要招呼护院。突然门声巨响。急忙转身望去:
只见又是四名带刀护卫头前开道。随后出现两个人。一人是国舅府的大管家胡丹。另一人是主事仲费。
大管家胡丹和主事仲费面容庄重。恭恭敬敬地逢迎着一位身披紫衣斗篷、面带黑纱的神秘人。堂而皇之地走了进來。
那神秘人虽然面带黑纱。黑纱上面露出來的两只眼睛却非同小可。放射出來的目光有着不可一世的威仪。不怒自威。令人不寒而栗。他展目一望。见现场如此混乱。大喝了一声:“住手。”声音激昂。震撼人心。
來人采用的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出场气势。无疑把在场的人都震慑到了。万花楼竟然有这么大气派的宾客。
所有的人。都住了手。
郭象心里也暗暗吃惊。这样的气派威风。难道是国舅爷亲自光临。万花楼今晚的面子不小。他慌忙命护院重新点燃油灯。把围观的看客请到围挡外面。恢复了正常。
律副统领也重新回到贵宾席上坐定。观察着新进來的一伙人。感到今晚救人的难度要加大了。
那位黑纱蒙面的客人。走进贵宾席。挑选一个居中的座位。大大方方地坐下。随即清楚地发出了两道指令。
“胡管家。你先预付二百两。占下这个座位。”
“是。”大管家胡丹掏出二百两银票。交给郭象。郭象眉花眼笑地接过來。揣入怀中。
“仲主事。你把小爷这件紫衣斗篷摘下來。给红丝盖在身上。”
“是。”主事费仲连忙上前。一手撩起神秘人的发束。一手解开斗篷的衣带。轻手轻脚地摘了下來。走过去。
灯光下。只见红丝紧闭着双眼。被腰间的皮索勒得紧紧地。半裸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泪水缓缓地滑过面颊流淌下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主事费仲不禁叹息一下。展开斗篷。帮红丝盖在身上。为他遮羞挡寒。
这个时候的红丝。真的是陷入了彻底绝望的深渊。特别是刚才。仿佛自己的肉体在饥饿的群狼中被屈辱地舔舐。沒有任何的办法进行抵御。他的心已经被撕扯的粉碎。
。。现在。有人在为自己遮盖衣服。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丢人现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还会有人关怀怜惜吗。
红丝心力交瘁。不敢睁眼。在几欲昏迷的边缘上煎熬着。
“郭二老板。现在开始吗。”主事仲费问道。
“主事大人。因为我们万花楼的大老板外出有事。到现在还沒赶回來。所以还请耐心等待一会儿。”郭象如实回话。
神秘人坐在贵宾席上。冷笑了一声。说道:“万花楼一向名声在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挂牌这么一点小事。也闹得七零八落的。现在还推三阻四的等你们大老板。难道不论什么事都要等你们大老板來收拾残局么。”
郭象慌忙解释道:“客官别误会。我们大老板安排今晚男倌挂牌这件事。也希望能参与进來。凑个趣儿。请客官多担待。”
神秘人不悦地说道:“谁耐烦等你们大老板参与不参与。红丝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也不能等下去。好了。你开个价。红丝摘牌需要多少银子。”
“这个。多少银子我说不上來。客官打算出多少银子呢。”
“很好。咱们马上一锤定音。。一千两银子。你去问问看。还有谁要再拼价。奉陪就是。”神秘人大气地说。
一千两。简直是一掷千金。律副统领顿时意识到自己沒希望靠摘牌救人了。
“一千两。是真的。”郭象沒想到国舅爷肯为红丝如此的破费。竟然花出这样的大手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伯乐。不能慧眼识千里马。小爷看好红丝。他日后肯定不会久屈人下。你信么。”
、第八十章 牢笼脱困
面对一掷千金的行为。郭象几乎可以断定:这位神秘人就是国舅爷吴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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