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不抵久随 - 第88章改了主意
深爱不抵久随 作者:苏丹青
第88章改了主意
深爱不抵久随 作者:苏丹青
第88章改了主意
深爱不抵久随 作者:苏丹青
第88章改了主意
念乔点点头。
简崇明从病房出来,念乔正在想要怎么跟他解释,一个巴掌就狠狠的落在了她脸上。
“谁允许你给她用新药的?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碰她。”
念乔捂着脸,眸子里涌上泪水,他脸上的鄙夷与嫌恶让她心痛。
“房子我已经找好了。周末你就搬过去,还有公司你也不用去了,我会通知人事部的。”他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
念乔追了几步没追上,只能无力的站在那里,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不知谁开了窗子,冷风刮到脸上,红肿还没消,加上才流了眼泪,那风像薄薄的刀子,片入肌肤。
******
念乔往外走时,碰见一个女孩扶着一上了年纪的贵妇人迎头走过来。
三四月天气。洛城已经很暖和了,可她还穿着羽绒服,看上去显得有些臃肿。
念乔侧身往旁边让了让。
女孩把她抚到椅子上坐着,“顾夫人,咱们来接淮安少爷放学,您坐在这里乖乖等我一会好吗?我去里头看看少爷放学了没?”
“要接淮安啊。”
“是的,要接少爷,乖乖等着我啊!不要走动听见没有。”
贵妇人一个人坐在那里,搁在腿上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目光惶惶的望着周围,嘴里还在不停的念着,“淮安放学了,妈妈就来接你了,不怕啊不怕。”
过了一会,那个女孩回来了。扶起她道:“少爷已经放学了,走了,咱们去接淮安少爷了。”
两人进了精神科,坐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才出来,念乔见他们走远了,这才上前敲敲门进去。
里头的人似乎有些惊讶,“乔小姐,您看诊的时间是在下午啊?”
念乔没解释,拿出本子写道:
——刚才出去的病人她来这里多久了?
心理医生笑着道:“哦,她啊,刚转过来没多久,因为儿子出车祸双腿瘫痪。她受不了打击才变成这样,真可怜啊,因为不肯接受现实的记忆中只肯停留在儿子上幼儿园时的那个时间,其实很多有心理疾病的患者都是因为不肯接受现实的残酷,才选择性去忘记。”
“就像您的失语症一样。”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他收拾着器具,一转头见门口已经空了,刚才站在那里的人早就不见了。
“夫人,您小心头。”
年轻女孩扶着她上车,突然感觉手臂一紧,一个陌生的女孩冲过来,直盯盯的望着车子里的夫人。手里晃动着一个小本子。
温雅生气的道:“你干什么?”
“喂,你再不走我不客气了,老张。”
坐在前排的司机下车走过来将念乔拉了出去。木状阵号。
顾夫人坐在车里拿着那个本子玩,看到上面有字,大声念出声,“淮安在哪里?”
她呵呵笑着,“淮安在幼儿园啊。”
温雅看了一眼那个女孩,从顾夫人手里拿过本子,安抚她道:“夫人,您先在车里等一会啊,乖乖的。”
温雅关上车门,将本子扔还给念乔,“你是什么人?你认识淮安少爷?”
她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突然有些惊吓,试探的道:“难道你是……”
念乔迅速的在本子上写道:
——乔念乔的妹妹。
温雅舒了口气,不过语气并没有松懈下来,“你打听少爷的下落做什么?”她问这一句似乎也不是想真的知道答案,挥挥手叫老张下去,身子向前走了两步,几乎帖着她的面颊,在耳边一字一句的道:“我劝你少管闲事,有条命活着就要懂得惜福才对,好奇害死猫。”
她冷冷的说完,弯腰上了车子,绝尘离去。
念乔仍旧愣在那里,一幅阴谋的蓝图在心里悄悄绘成,顾淮安车祸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竟一点都不知道,缠绕在心里的那点思绪像雪团一样越滚越大,几乎要破腔而出。
******
办公楼大厅里人来人往,永盛壮大后,前两年顾衍东斥巨资买下这栋办公楼,当时可谓轰动全城,而父亲就是在那个时候遇上了顾衍东,跟他订下婚约。
永盛的生意蒸蒸日上,而三乔则是才刚刚让员工吃饱饭的阶段,如果有永盛做为后盾,那公司以后的路可想而知会容易得多。所以当时父亲跟她提这门亲事时,她一口就答应下来。
后来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在那个夏日午后,那间街边咖啡馆里,念乔第一次见到顾淮安,他看起来干净温和,丝毫没染到社会的流气,出身富贵,却一点都不嗔娇,面对她选的这家小咖啡厅并没露出嫌弃的表情,拿着单子点饮品时,看到上面有沙冰,竟像个孩子似得叫出来,“哇,这里还有沙冰耶,我记得上学时候喜欢吃,我们点一个好吗?”
好吗?他总是喜欢这样问她。
念乔,咱们蜜月时去大堡礁好吗?
你每天那么忙,我给你当司机好吗?这样才能时时见到你。
念乔,你笑一个好吗?
念乔抹了把脸,不忍再想下去。
远远的见顾衍东从里头出来,念乔站起身子,他看到她,身子一顿站住了,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是念薇啊,你来这里……找我吗?”
念乔点头,将准备好的本子递过去。
——我听说淮安出了车祸,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顾衍东讽刺的笑了笑,“要是不留神,我还当说这话的人是乔念乔呢?我记得乔家当初公然悔婚后,顾乔两家就没有关系了,那淮安出没出车祸,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乔家是不是?”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似乎想捕捉到点什么,“更何况你姐姐都没关心,何况是你乔念薇呢对不对?除非你不是乔念薇。”
他如鹰般的目光钉在她脸上,念乔突然觉得一股凉意自背后升起,紧抿着唇。
“我上次听说世享一个小助理轻而易举的替世享省下了几个亿的项目款,我还在纳闷呢,到底是谁,后来知道是你,呵呵,乔家的女儿真是一个比一个强,个个都是经商方面的人才,要不是知道念乔还在医院乎躺着,我都以为是你姐姐呢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相信不过了两年三乔又会东山再起了。”
顾衍东笑了笑,“不过你能来关心淮安我还是很高兴的,淮安出车祸的事,我本来也不想瞒,那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总不至于大肆宣扬。”
一个人跑过来道:“董事长,那边等着呢。”
“知道了。”
顾衍东对念乔道:“那我失陪了,改天再一起坐坐。”
直到他身子走远了,念乔才挪动了下僵直的身子,失魂落魄的朝外头走去,过去的蛛丝马迹千丝万缕连在一起,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父母的死跟他有关,父母为人亲和,很少跟人结怨,如果有,那就是顾衍东,可是,证据呢?
念乔回想起刚才他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害怕,那是一双泛着恨意与杀机的眼神,而这份危险,说不定很快就会降临到她头上。
街头人潮匆匆,不知谁撞了她一眼,念乔摔倒在地,过往的行人只是冷漠的走过去,等念乔抬起头,撞她的那个人已经过了马路。
念乔呆呆的坐在地上没有动,她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现在已经发现了仇人,可是她却根本撼不动他分毫。
“小姐,你没事罢?”
终于有个过路的女孩出手相助,念乔摇摇头,拍拍手上的土自己爬起来朝停车场走去。
******
念乔回到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简夫人关切的走过来:“吃饭了吗?厨房还有饭,我让他们热一下给你?”
念乔摇摇头,转身匆匆跑上楼去。
卧房的东西有人动过,原来摊在沙发上的行李被人整理好,装了四五个包放在窗边的地毯上,他已迫不急待让她走。
念乔听见一丝轻微的声音,简崇明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语气跟目光一样冰冷,“明天我出差,我会让周栎送你过去。下午爸妈都不在家,你趁那个时候悄悄的走。”
他交待完,便沿楼梯下去了。
念乔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想不出任何不走的理由。
后半夜外头下起雨来,窗外一棵老榕树被风摇得吱拉响,有一枝树干伸过来刮到玻璃上,吱吱的声音吵得人心神不宁。
念乔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其实她也没怎么睡得着。
明天就要走了,睡不踏实。
院子里的地灯隔几秒钟就在晃过来一次,透过稀薄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地上那几只袋子,寒酸得吓人。
外头的铁门轰隆的响了一声,念乔跳下床,隔着窗口看见简崇明喝得烂醉被司司扶了进来,身子东倒西歪的,外头又下着雨,司机手上打着伞,可他身上还是全湿透了。
念乔忙披了件衣服跑下去。
司机见着她说:“乔小姐,总裁喝多了。”
念乔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生怕惊动了楼上的老人。
两人悄悄的的把他扶上楼,司机带上门道:“那我先回去了。”
念乔点点头,回身看着床上不醒人事的简崇明,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念乔长吁了口气,到洗手间拧了个毛巾出来,替他脱了外套跟衬衫,到脱裤子时,她迟疑了一下,可要是不脱,他这样睡一晚上,肯定会感冒的。
他眸子微微张开,似醉非醉的凝着她,就在念乔以为他已经清醒的时候,他却低下头,毫无预警的吻上她。
大概酒后力道把握不准,他的吻显得急切而狂爆,念乔几乎喘不过来气,刚要叫喊,他的舌头已经灵活的侵入,霸道的缠住她。
他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扣子,念乔的睡衣是长袖长裤试的,扣子小而多,他解了一会,大概觉得烦,大手一扯,睡衣便碎成了两半,胸前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那色译仿佛是厚雪下的梅花,因寒冷而挺立着。
沉重的喘息声下是他模糊不清的低语,“念乔,念乔……”
念乔听到这个名字,昏沉的神志骤然清醒过来,看着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她改了主意。
她不再反抗,而是一把抱住胸前的那个人,抬起他的脸,缓缓的,坚定的在他唇上吻了下去。
我是,我是念乔。
他得到回应更加热情了起来,三两下拨去她身上的衣服.
念乔放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握紧,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头似乎有一丝恐惧,倒不是怕痛,而是这么做了之后,她便又将自己推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可是她还有别的路吗?
念乔缓缓的将双手延着他挺阔的背慢慢滑上他结实的腰间。
念乔因骤然的疼痛,紧紧蹙着眉,无声的发出叫喊。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了,雨点拍打在窗子下,淹没了室内的如火般的激情。
他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念乔望着驰骋在她身上的男子,目光有些许迷离。
雨声盖住了他的低吼,情*欲浓时,他在她肩头深深的咬了一口,就在念乔以为他要咬掉自己一块肉时,他自己慢慢松开了口,语声低哑的说了一句,“不准再离开我。”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折腾累了,沉沉的睡去,念乔拖着酸楚疲累的身子起来,到盥洗室把自己收拾干净,重新躺了回去。
他翻了个身抱住她,手臂一紧,将她拖回怀抱。
念乔没有动,任由他那么抱着,听着窗外沥沥的雨声和眸睡去,明天又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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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崇明早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在屋子里砸东西,念乔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等他发够了,她拿过本子写了几个字。
——你还在发烧。
简崇明本来平静下来的情绪徒然被点爆,拿起一旁的花瓶贯到地上,花瓶摔在厚地毯上滴溜溜滚到墙角去,他转过身拿了外套就出去了。
念乔从地上捡起被他撕破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拉开门,看见简夫人跟简崇雪站在那里,脸上红了红。
简崇雪倒没什么,只是简夫人显得比她还窘似的,一个劲的说:“这……是我老古董了,早知道你们早就……我还给你安排什么客房。”
简崇雪什么都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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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崇明今晚又把自己喝了个烂醉,念乔侧身睡在床这头,听见地毯上虚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似乎撞倒了一把椅子,那边的床垫突然陷了下去,他躺了上来,没一会便响起低低的鼾声。
念乔听见那边没动静了,这才坐起身子,见他和衣躺着,也没盖被子,她过去替他脱了衣服,盖上被子后重又躺下。
屋子里全是他身上的酒味,念乔闭上眼试着让自己睡去。
窗户洞开着,雨后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窗帘被风卷过来卷过去,抚得人心乱,念乔想要起身去关窗子,又懒得动弹,就那么睡下了。
这两天简家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他们的婚事了,在简夫人的授意下,念乔从客房搬到了简崇明的房间,他一开始还吵闹,连着几天不回来,后来是简世勋直接找到公司,威胁他如果要学陈世美始乱终弃,他就没有他这个儿子,简崇明这才重新回来住。
不过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喝得醉醺醺,回来后四肢一摊就躺下睡了,她只好缩在角落里。
念乔总是背对着他睡,她醒得总是比他早,然后把自己那边的枕头床铺弄平展,他酒后记忆断片,有时候醒来望着那边,几乎怀疑昨天床上只有他自己而已,所以也不发脾气。
昨晚睡得晚,念乔仍旧老早就起来,帮着厨子做了早饭,等待简家人起来吃早饭。
简夫人看见了道:“你累了就不用起来做饭了,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
念乔笑笑不语。
简崇明从楼上下来,直接朝门口走去了。
简夫人叫他:“你不吃早饭啊?”
简崇明也不理会,拿了外套跟公事包就出去了。
“这孩子越大越没规矩。”她回头看着念乔,“你们两个还闹别扭呢?”
念乔低下头,简夫人叹息,“男人都这样,闹一阵别扭后发现没用处,也就踏实了。”
简世勋放下报纸道:“你公司的职位停掉了就别去了,这两天就在家筹备婚礼,等婚礼过去了你要想上班,我再让崇明给你安排职位。”
上次的事后她就没再去公司上班,加上最近简崇明看她不顺眼,念乔也不敢冒然的去惹他不开心。
念乔点点头。
“行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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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春之后,夏天的脚步就越来越近了。
今年的雨水格外多,还没到梅雨季就一场雨连着一场,屋子湿潮,才洗了澡就觉身子粘粘的,总也洗不干净似的。
窗户开着,飞进来的雨水打湿了窗下一小片地毯,念乔坐在卧室收拾东西,简崇明的衣服都一件件烫好了,她打开柜子挂衣服,看着里头从深到浅的一排衬衣,灰黯的眸子里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简崇明有洁癖,衣服都喜欢分开颜色挨着放,睡觉也大多一个人,所以有时候看到她脸上落漠神色,简崇雪也会安慰她说,能让你睡在那张床上,就是不讨厌你,至于喜欢嘛,男人都一样,睡久了慢慢总会喜欢的。
崇雪说话总是放得开,她一笑就过去了。
这些天她总是闷闷的,倒不是为了简崇明不理她,只是知道了顾淮安跟顾夫人的事情后,她心里多少有点难过,可是一想到顾衍东,念乔就抑制不住的有一种恐惧感。
关上柜门,念乔拿着衣物篮转身出去,身子一转过更衣室的门口就见简崇明站在那里,他见到她只是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扯下领带随手丢到床上去,念乔捡起来放进衣物筐,看到她这个动作,他突然烦躁起来,脱了衣服扔到地上,外套,衬衣,裤子,念乔只能跟在后面一件件的去捡。
直到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转身进了洗手间,念乔才长吁了口气,抱着筐子出去了。
简夫人正坐在沙发上拟宾客名单,见她下来,招招手道:“念薇,来,我家的亲戚朋友们都写上了,你家的你自己看着办,多叫点人,办得热闹点,你先拟着,我去打牌,陈太太叫了好几遍了,再不去恐怕就要上门来了。”
说着起身拿了外套出去了。
念乔看着桌子上一份份的名单,却提不起精神来。
乔家落魄成这样,几个平时要好的亲戚,三乔破产时因为怕惹上债务纠纷,早早的逃得干净了,这会她结婚再去请他们,总有点打脸的意思。
念乔放下名单薄,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头又下起雨来了,心不由的烦躁起来,想到火上还煮着红豆水,便折身进了厨房,两个用人在那边低低的说话,见她进来都住了口。
“少奶奶。”
念乔点点头,看锅里的红豆水差不多了,便把锅端下来,关了火,用一只大的水晶碗盛了放进冰箱里凉着。
她往外走时,听见用人说:“我上次进崇雪小姐的房间打扫卫生,看见她一个人在哭呢。”
“崇雪小姐两年不回来,这次回来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上次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走了。”
念乔没再听下去,转身上了楼。 &&妙-笔-阁~
关于简崇雪的事,她知道的很少,但隐隐约约知道她跟这个家里的关系好像挺别扭的。
性子又爆又爱玩,可是简夫人嘴里骂着她,实际上却待她心肝肉似的。
她是后来才回过味来,原来她过年穿的那件旗袍原是简夫人给简崇雪做的,尽管她两年没回来了,可简夫人还是留了她的那一份。
不过,她觉得简崇雪好像有点恨这个家,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念乔来到二楼的卧房,听听里面已经有了动静,想是她已经起了,这才扬手敲敲门。
简崇雪很快过来开了门,看到她道:“有事?先进来罢。”
她穿一件蕾丝边的睡裙,长度只刚好能盖住屁股,念乔是女人,看得也忍不住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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