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如此妖娆 - 第82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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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82章 试探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82章 试探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82章 试探

    “阿九,你真的不介意吗?如果你不喜欢她们,我还可以再请两个护院来。”云陌溪低低的声音传来,花初九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换两个男的。长的帅的。”

    “……好。”虽有些迟疑,云陌溪还是一口应下。

    花初九扑哧一笑,起身,看着他道:“你还真当真?”

    “阿九说的,我都会当真。”

    花初九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一头靠在他肩膀上:“云陌溪,你是个笨蛋。谁也不要换,她们二人一看便是武艺高深之人,有她们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些。”

    “阿九……”云陌溪轻轻搂住她,花初九又低声问:“另外两个护院是男是女?”

    “男的。”云陌溪唇角微扬,花初九抬头:“是帅哥吗?”

    “阿九喜欢帅哥?”云陌溪掩饰住眼中的情绪,花初九笑了笑:“若是美女帅哥,你看着也能舒坦些,这样不会堵心。伤也好得快一些。”

    云陌溪眼中豁然开朗,也笑道:“阿九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

    “说笑啦,说笑啦,若是你那剩下的两个护院是丑八怪,你莫要因为我的话就辞退他们。”花初九担心云陌溪会因为她的话真把人辞退掉。

    云陌溪笑意更浓,一张笑脸那是美艳无双,狭长的凤眸也是眯起,更添无数风采,花初九捂住心脏,云陌溪忙问:“阿九,你不舒服?”

    花初九摇摇头,惆怅地说:“整日看你,我已经不觉得有人比你更好看了,这该如何是好?”

    若真的有一天她会回到现代。找不到比云陌溪还好看的男人,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嫁了?

    云陌溪神色一僵,低声问道:“阿九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吗?”

    花初九郑重地点头:“陌溪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我现在看旁人都觉得不如你,若是有一日陌溪遇到个天下第一美女,大概就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不会!”云陌溪忽然高声说,让花初九一愣,只听他认真地道,“在我心中,不会有比阿九更好看得女子。”

    “云陌溪,你是纯粹想让我的心脏跳出来啊。”花初九捂住心口,因为云陌溪那句话,又开始全力加速。

    云陌溪惊慌道:“阿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花初九扶着云陌溪上床休息,给他盖好被子。瞅着他道:“难怪你要拒绝我,竟然找来这般的高手,这对姐妹花你是从哪里找来的,看身手都极为不错。”

    “自上次遇险之后,华伯便一直提议让我雇佣几个护院,这几个护院都是华伯找来的。乔丫和叶叶是华伯老家的人,因家中艰苦,才来府里做护院,阿丙和小五是华伯请来的江湖之人。”云陌溪道,花初九甚是惋惜地说道:“家中贫苦?还真是有些可怜,你莫要亏待了她们。她们姑娘家家的,背井离乡,实在不易。”

    云陌溪侧过身,拄着头:“阿九放心,我不会亏待了她们。”

    “我也相信你不会亏待她们。”花初九笑道,又犹豫了一会儿。

    云陌溪见她有话要说,便问:“阿九,你有话要说?”

    “就是……”花初九吐了一口气,“我想问问你,你为何会被黑风寨打劫上山?”

    云陌溪脸色微白,花初九心知不妙,连忙道:“我只是问问,你不想说就不说。”

    “阿九能等我过段时间再告诉你吗?”云陌溪半晌才说,花初九嗯了一声。

    花初九因为来得太及也没吃什么,最终还是在云陌溪这里又填了一回,因为云陌溪手上不便,她便担起了喂食的责任,她给什么云陌溪就吃什么,大概他也不知道自己吃得是什么,因为在盯着花初九看。

    “陌溪……”花初九回头,碰到云陌溪注视的目光,两人都是心中一跳,都别开了眼。

    “喝口粥吧。”花初九直接一勺子喂给云陌溪吃,烫得他差点儿蹦起来,他还是紧紧拽住床单,硬逼自己坐得稳如泰山。

    花初九心慌慌,也没注意云陌溪青白交加的脸色,再看过去时,他脸色只是有些苍白了。

    “陌溪……”花初九定了定神,试探地问道,“陌溪,你要不要学武功?”

    云陌溪怔怔地看着她。巨吗东才。

    花初九抿抿唇道:“我昨日给你那个什么时,发觉你的身子并不是不适合练武,虽然如今你有四个护院保护,可是若学个一招半式,说不定就在危急时刻用上,保护了自己。陌溪,你也不必学些特别高深、复杂的,只要是一些护身的拳脚功夫就好。陌溪,你觉得如何?”

    云陌溪微微垂下眸子,再抬眸时,却是睫毛微颤,有些紧张道:“那……阿九来教我可好?”

    花初九原本是打算自己教云陌溪,但她也是个半瓶子,平日还要别人指点呢。后来得知云陌溪有护院,便觉得这更是难得的机会,若是有武功扎实的师父教导,也比她要强,可如今云陌溪竟要她教,花初九高兴归高兴,还是从现实出发:“我自失忆之后,武功招数全忘,如今的武功还是靠我哥的指点,我怕我教不好你,就是乔丫与叶叶都要比我强,陌溪,若是你跟她们学,我想她们也会认真教你。”

    云陌溪望着她,说了一句让她吐血三升的话:“若是别的女子教我,阿九不会如今日在意吗?若是阿九看到又想走,那我学武还有何用?”

    花初九只想找个地缝扎进去了,何时云陌溪这般毒舌了?

    她觉得解释都是苍白的:“陌溪,你多想了,换做他人进了你房间,看到有两个女子你房中,都会觉得自己是来搅局的。”

    云陌溪心中又略过失落:“原来是我多想了?阿九是这么想的?”

    花初九觉得心中有些堵,却不知道又该如何解释,只呐呐道:“陌溪若是跟她们学武,定是获益匪浅的。”

    云陌溪露出笑容:“好,那便依阿九所言,我明日便与乔丫、叶叶学武。”

    “明日,你身子骨还没好!”花初九惊诧道,云陌溪笑了笑,笑容有些苍白:“阿九也说了,我若是学会了功夫,便能自保,阿九,也就不必像现在这般担忧于我,那我还是尽快学会功夫。”

    花初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想要反驳也没理由,只得说:“这事急不得,等你好了再学也不迟。”

    这事真是急不得,但谁能告诉她,为何他们晚上学武?!

    花初九也见到了云陌溪的另外两个护院,阿炳和小五,阿炳身材壮壮的,脸上有刀疤,腰间绑着一条很粗的马鞭;小五个子小小的,脸上长满雀斑,却背着一把硕大的大刀。

    她去的时候,乔丫正在“指导”云陌溪练武。

    学武这种事真是急不来的,但云陌溪似是打定了主意要学武。

    可白天学武才正常吧?大晚上的看都看不清。

    鬼麟王府有一个很大的练武场,听顾川说勇安侯府也有,但她为了不更遭“嫌弃”,还是在自家住的院子里“静悄悄”地练武。

    练武场周围灯火通明,云陌溪从最开始的扎马步开始,大概是刚开始学,姿势有些不对,乔丫和叶叶左右各一个,表情严肃地教云陌溪学武。

    阿炳和小五则在一旁看着,也说不话,场上静悄悄的。

    当华伯领着花初九过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幅诡异的画面,云陌溪被两个大美女簇拥着,动手又动身的,叶叶看到花初九来,还特意握着云陌溪的手指:“公子,要紧握成拳,放在身侧……”

    花初九脚步一停,心头真有些堵。

    练武场上正“热火朝天”,仿佛刚才诡异的安静不存在一般,连冷美人乔丫也轻声指点,声音倒是好听,叶叶更是直接一抚云陌溪的腰:“公子,腰身要直。”

    额,她是不是又来得不是时候?

    “公子,花姑娘来了。”华伯道,这群人仿佛才注意到她,云陌溪眼睛一亮,但也不敢乱动,看向乔丫和叶叶。

    “一会儿再练吧。”乔丫道,叶叶撅着嘴,似乎因为被人打断“教武”不太高兴。

    “阿九!”云陌溪许是因为“出力又出汗”,脸色微红,更像是做过某种运动后的样子,一脸的桃花笑容,直直闪瞎人的眼睛。

    花初九走过去,见之前“热闹”的场景,因为她又变得“寂静”,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你在学武?”

    “嗯,阿九说得没错,哪怕我只会一招半式,也能保护自己。”云陌溪已没了昨日给花初九怪异的感觉,可能也是她的错觉。

    花初九微微皱眉:“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不用那么着急的,而且,为何要晚上练武?”

    叶叶插嘴道:“是因为公子知道花姑娘对武艺也甚是感兴趣,因花姑娘晚上才能来,公子就让我们将武艺传授放到了晚上。”

    叶叶的语气中有些埋怨,乔丫冷看她一眼,她就不说话了。

    花初九心中一动:“你是为我?”

    “我知道阿九对武功甚是痴迷,乔丫、叶叶、阿炳和小五都是个中高手,我想你也有兴趣与他们切磋切磋。反正晚上也闲来无事,不如就来练武。”

    花初九心中登时又暖暖的:“你不必因为我这般,白天才适合学武,这晚上又怎么学?”

    “我现在只是学一些基本功,不碍的。”云陌溪握住她的手,感觉她没反感,便顺势握紧了,拉着她来到了四个护院前:“阿九,这是我的四个护院,乔丫、叶叶、阿炳和小五。”

    几人见礼,花初九一打量,即使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深厚的内力了,但也知阿炳和小五也了不得的高手,当下眼中直冒金光,看得阿炳和小五都浑身不自在。

    花初九一抱拳道:“阿炳大哥,小五哥,若是不介意,可否与我切磋切磋武艺?”

    阿炳和小五一愣,都长呼一口气,小五道:“那我来跟姑娘比试比试,姑娘善用什么兵器?”

    “剑。”

    “我也用剑。”

    花初九如今虽每日苦练,但都没有对手,每次都只能等顾川从宫中回来才能过一个过瘾,有时技痒难耐,也只能忍着。

    为了“不影响”乔丫与叶叶给云陌溪教武,她还特意与小五离远了一些,虽然是有些心堵,但花初九很快就想开了,她是无法交给云陌溪这些基本功的。因为她穿来的时候就有武功底子了,后来即便内力没了,也是空有一身招数。而凤羽教她的,也没从武功最基本的开始教,而是从剑法开始教她。只能说她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只要招法得当,比不得那些一流高手,二三流还是有的。

    但她也知道这些武功底子对练武之人如何重要,如同造房子,根基不稳,如何建造摩天大厦?云陌溪如今初学武功,更是应该打磨结实基础。乔丫和叶叶能如此“尽心尽力”,她还乱想个什么呢?

    小五和花初九就拉开了阵势,把云陌溪倒丢到了一边,叶叶低声道:“这花姑娘的心肠也太大了吧,这样就把公子丢在了一边,要是换了我,一定要大闹一场的……”

    说好的嫉妒成狂呢?

    说好的表白呢?

    公子,你喜欢的女子也太奇葩了吧?

    乔丫却看着云陌溪未语。

    她叹了一声,有些事情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花初九这夜过得比那哪夜都开心,一直跟着云陌溪回了房间,还在一直不断地说着:“陌溪,阿炳哥和小五的武功真是不错,虽然败在他们手上,但我觉得这比起我一个人练武来真是太有意思了。阿炳哥的鞭法是跟谁学的,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让我都都想拜他为师了。”

    花初九是见到比她年纪大的都喊“哥”,见人三分笑,总是没有坏处的。

    如此想想,她哥真多……

    云陌溪看着花初九兴奋地神情,呼了一口气:“阿炳武艺是极高,阿九经常跟他切磋,也能得到他的一二指点。”

    花初九点头表示认可。

    “阿九饿不饿?”云陌溪拿过桌子边的一方帕子,给她擦额头上的汗,花初九便见他面色犹如苹果一般润泽,那双眼睛更是比平时多了几分色彩,唇角微微上扬,便让人心旌荡漾。

    那双唇色也是极为饱满的颜色,一看到了他的唇,她就想起那夜不经意间的吻,那感觉让她至今难忘,如今更是想起来心头就一阵乱跳。她拿过手帕:“我自己来就好。”

    她在手帕中深呼一口气才抬眼望向他:“陌溪,你累不累?”

    云陌溪笑着摇摇头:“乔丫和叶叶知道我刚学武,只是教我一些基本姿势。”

    花初九望着他道:“哦,不过,乔丫和叶叶真是很认真呢。”

    “阿九……”云陌溪笑容渐渐淡下去,花初九连忙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觉得这样很好呢,她们很适合做你师父,教你武功,不过,你现在也不要太累着自己,知道吗?”

    待花初九走后,云陌溪望着院中那隐匿在黑暗中的老树,枝枝丫丫,似是苍穹,不见顶端。

    北风撩起他的袍子,宽大的袍角如风一般飞起,整个人都似羽化登仙一般。

    零落的枯叶落下,拂过他的面容,又被呜咽的北风卷走。

    “公子。”一身劲装,背着长剑的乔丫无声出现在他身后。

    “有事吗?”

    “乔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陌溪回头望着她:“你说。”

    “我虽与花姑娘相处时间不长,但观她为人,甚是洒脱不羁,这样的女子性格刚烈,当她把一人放在心中便会全心以待,若是那人不值得她放在心中了,也会断得干脆。公子想试花姑娘之心,我们皆知,但……”乔丫没有接着说下去。

    云陌溪微握紧拳:“我会适得其反?”

    乔丫未语。

    云陌溪恍然一笑:“你说得极是,我险些铸成大错,若一意用你们来试探,只怕她会迟早又离我而去。罢了,如今她就在我身边,做这些只会平添间隙。”

    而他,不想再与她添任何的间隙,总有一天,她会亲口说出,只喜欢他一人。

    ————

    于是,第二晚再去的时候,就换成小五和阿炳教云陌溪武功,乔丫和叶叶陪她练手,花初九有些不懂,叶叶终是忍不住扑哧笑了。

    公子现在是不是郁闷得想去撞墙啊?一番功夫,人家姑娘却是半分不解心意,公子要郁闷得躲在角落里画圈圈去吧?

    乔丫也叹这姑娘心真是宽,明明喜欢公子,却能如此“不在意”。乔丫端着冷美人的态度道:“是公子觉得男女有别,还是让阿炳与小五传授公子武艺合适。而且我们是女子,练的武功多少阴柔之力,阿炳与小五的路数更适合公子。”

    乔丫这般一解释,花初九顿时明白了,虽然说实话,看到是阿炳和小五教云陌溪,她舒服了一点儿,但也没表现出来,抽出剑:“乔姐姐,叶叶,今日就劳烦二位侠女来与我切磋切磋,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叶叶抽出剑:“我与人比试时,可从不防水!阿九,你就放马过来吧!”

    毕竟是青春无敌的少女们,没多时就都熟悉了,乒乒乓乓,剑声不绝。

    阿炳:那边都是美女我也想去。

    小五:公子,你就安安静静做个病弱美少年不好吗?偏要学什么武艺!这胳膊腿折坏了,他卖身都没法儿赔啊!

    云陌溪看着那边,露出浅浅的笑容,对阿炳和小五道:“教我武艺,我也想有一天与阿九过招。”

    阿炳:快看,天上飞乌鸦了。

    小五:阿炳,你还是把我打残吧。

    花初九回到云陌溪的院子,兴致依然不减,在院子里练起了剑法,云陌溪的院子十分空旷,她也不用担心会吵醒顾老爹,一时见剑声萧萧,寒光流逝,那身形矫健如游龙,让人目不暇接。

    云陌溪靠在门扉边看她练武,自有一番豪气从她剑尖流出,仿若她不该被束缚于此,仿若随时会离开一般。

    花初九心中也生了豪气,忽然响起现代看过的一首诗,也随着剑法而出:“今朝我欲乘风去,大展雄才高万仞。横扫天下邪与恶,一泻君子千古恨。”

    她一剑劈向树干,剑倒是进去了,也震得树上落雪纷纷,瞬间,她就成了雪人。

    “阿九!”云陌溪几步而去,花初九正上蹿下跳,云陌溪连忙给她抹去身上的落雪。

    哗啦,有一摊雪落下,两人顷刻静寂无声。

    抬眸,都看到对方像个雪人一般,头发上、肩上都是雪,眉毛上都挂着雪花。

    “好凉!”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开始猛抖身子,接着便是一阵大笑。

    “阿九方才念的是什么?”云陌溪剥落她肩头的积雪,花初九也给他弹去身上的雪花:“一首诗,忘了什么名字,感觉挺磅礴大气,念出来有感觉……”

    横扫天下邪与恶,一泻君子千古恨。

    这又是如何的磅礴大气?

    “阿九还记得全诗吗?”

    花初九摇摇头,随即问道:“你喜欢?”

    “听上去颇为大气。”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一直到顾川回来,她也没想起前半首是什么,年关将至,长陵比以往更热闹,更加热闹的是又逢平国公大寿,作为姻亲,勇安侯府必定是要去的。就连在家养病的顾老爹也有意趁着这次机会带女儿去“放放风”,勇安侯府的几位小姐自然也是要去的。

    花初九也许久没有出门去凑热闹,这些日子的安逸又开始让她渐渐忘了害怕担忧,起码,碧水宫是一直没有找上门来的,原因可能有三,一是春娘半路逃跑时忽然挂掉了,这是她巴不得的;二是春娘的确不过是个小虾米,不值得碧水宫出手;三是碧水宫自顾不暇。

    所以,若是有机会能出去,她还是愿意出去的。

    顾川沐休也正好赶上寿宴,便也陪他们去了。

    花初九与顾棋、顾画、顾钗坐在一辆马车里,她现在出门还是戴面纱,她是现代人本来就不在乎头发的长短,否则当时也不会一刀割了,但来到勇安侯府之后,似乎她剪头发就成了超级大罪,让她每天都恨不得头发立刻长长。

    花初九拄着下巴看着外面,有些魂游天外。

    顾川回来后,她便把自己知道的云陌溪遇袭一事告诉了顾川,顾川虽是生气她又私自去见云陌溪,但听到她的话后也是不禁眉头微锁。

    花初九有些好不意思道:“哥,我拜托你去查这件事,是不是给你找麻烦了?但我实在不知该找何人帮忙,若是那姓苟的对陌溪没有坏心眼也就罢了,我只是怕有……”

    顾川冷眼观她:“珠珠,你何时能把这些心思多用在我和爹身上?你哥我快成了给你打杂的了!”

    “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最疼我了,你帮帮我呗?”花初九搂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顾川拍开她的手:“云陌溪哪天若是将你卖了,哥是不是还要去帮他数钱?”

    “我会让他给哥劳务费!”

    “顾珠!”

    “珠珠……”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花初九抬眸看到顾画、顾棋、顾钗都看着她,顾画道:“珠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大姐。”花初九一笑,顾钗一看她的样子,就嘲讽道:“都是自家姐妹,三姐怎么还带着个面纱?也对哦,听说三姐现在是无脸见人,连老太君都让你在房中养发,不想三姐出来丢人现眼。三姐现在出来了,难道是头发长出来了?”

    “阿钗,珠珠如何都是你三姐,你怎如此没尊卑?”顾画训斥道。

    “我说得事实啊,哪里不尊重三姐了?”顾钗似乎并不把顾画放在眼中,“大姐还要去找爹爹告状吗?就不知道爹爹究竟是向着谁了。”

    顾画顷刻脸色青白交加,手似是要扬起来,花初九连忙握住她的手,摘下面巾:“大概让四妹失望了,我倒是很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人嘛,何必活得束手束脚?我只是剪了发,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何见不得人的?”她咂咂嘴,“难不成是四妹是喜欢三姐的发式,自己却剪不出?那你改日来找我,三姐保证给你剪一个你喜欢的发式,不管是秃头,还是鸡冠子头,还是爆炸头,三姐保你满意!”

    顾钗气炸了,怒道:“谁要剪发!你这个样子,谁会喜欢,出去都要被人用吐沫淹死!”

    “那你为何对我的头发这般关注?我看得出,你明明是喜欢,就不要不承认了。”花初九一拍她的肩膀,“三姐明白!”

    “谁承认了?顾珠,你不要信口开河!你别碰我!”顾钗就像看到了一只虱子,忙挥掉她的手。

    “好了,好了,都是姐妹,不要吵了。”顾棋出来打圆场,“顾钗,快向大姐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哪里错了,你们不要欺负人!”顾钗一指她们,气愤道。

    顾钗的样子实在是像红琪,这种感觉颇让她厌恶,当即沉下脸来:“四妹,你不要仗着你年纪小,就装什么都不懂。你不向大姐道歉,你便出去,少了你,我与大姐、二姐也不会觉得闷。”

    顾钗一双眸子似是星火燎原,她是想跳下去,但前面车里坐着的是勇安侯府主母方雨,她与方雨更是不对付,那个老妖婆还不如她的女儿好相处。

    顾钗咬着银牙生气不说话,马车内气氛不佳时,顾棋搂住顾画的手臂道:“大姐莫气了,若是被孟家公子看见,指不定多心疼呢。”

    花初九瞬间八卦全开,好奇地问:“二姐,什么孟公子?”

    顾画脸悠然一红,完全是小女儿姿态:“二妹,你休要说了。”

    顾棋捂唇一笑:“大姐害羞了呢。”

    “二姐,什么孟公子啊?难道是大姐的心上人?”

    “珠珠,你还说!”顾画去堵她的嘴,顾棋忙拉开笑道:“三妹可能还真不知道大姐的事情呢,她这些年离家日多,归家日少,每次与我们说不上两句话,人就又走了。孟公子就是与大姐定亲的男子,大姐未来的夫婿。”

    “大姐,你都定亲了?”花初九吃惊道。

    据她所知,顾画不过比她大两岁,顾棋比她大一岁,而在这个世界里,女子及笄是十八岁,倒是与现代极为相符,但相对来说,这里成亲还是早的。

    “大姐啊,她啊早就盼着嫁人了。”顾棋笑道,顾画与她笑闹成一团:“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果然是恋爱中的女子啊,一向端庄的顾画谈到心上人时都变了一种样子。

    她也是在恋爱吧,应该是恋爱吧,那她有木有变啊?

    花初九没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变化,只是现在见到云陌溪,总是想些有的没的,可能是因为练就的纯阳内力所致。

    “孟公子,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得到大姐的芳心!大姐可有与他见过?今日寿宴,这孟公子也要来吗?”花初九秉承八卦精神问。

    “哪有未婚女子去主动见未婚夫婿的啊,这要被别人看到,会被别人说我们勇安侯府的姑娘没有家教,老太君若是听到这话,也定要勃然大怒。”顾钗阴阳怪气地插话。

    因为被别人忽略,她心中甚是憋闷,终是忍不住说话了。

    花初九看她仍是一副高傲公主的样子,等着别人来舔她的脚,但她也没有再多憋屈她:“大姐,你连私下都没有去见过那孟公子一面吗?”

    “三妹,这种话别乱说!”连顾棋都教训她。

    花初九不再说话。

    “虽然大姐没有见过这位孟公子,但有人来说媒时,老太君与母亲便已让人细细问过,都说是一等一的容貌和学识,绝对与大姐相配。”顾棋说道。

    “顾棋,你能不能不要说了。”顾画脸更好,丝毫没把花初九方才的话放在心中。

    “那二姐快说说这孟家公子姓甚名谁?孟家又是什么家世啊?大姐可是勇安侯府嫡女,要配得上大姐的身份,这人想来身世也是不错的。”花初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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