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嫁 - 分卷阅读74
郡主不嫁 作者: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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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嫁 作者: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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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了一层布,但还是略略的烫手。那炉子上的火星又腾地窜上来,药汁向外扑洒,赵宣避躲不及,被飞溅出来的药汁烫到了手。
她倒吸一口凉气,想缩手,浓黑的药汁又洒出来,溅上裙边。隔着衣料,赵宣觉得膝盖上火辣辣地疼,掀起裙子一瞧,那块肉烫的通红,还有些化开了的样子。
“郡主!您如何?!”门口的小太监听见声音,探头问了一句。赵宣忙转过身说:“没事!只是药汁洒了些,叫人进来清理干净。”
她在手背烫出的水泡上揉了揉,疼得龇牙咧嘴后进去给李昶喂药。
下午的时候,消息便传来了。那颗黑珠子是东辽三皇子的。
麻桑一边给赵宣抹药,一边说着自己打探来的消息道:“奴婢听在圣上跟前伺候的姑姑说,东辽皇三子本是想截下那箭的,却不料打偏了,一箭毙命。后来琅瑛国师观了天相,意思大约是说太子命星芒弱,注定了有这一劫。”
她给赵宣的手背上了药,又问说:“郡主,您膝盖上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不小心将咱们宣宣的郡主封号写成了“嘉宁”
大归去改回来了。
亲们下一章咱们世子爷就要醒了!
李昶:咦?我的衣裳怎么换了?
赵宣:(故作不知)我怎么晓得?
李昶:大归,你来说!
大归:我…………你们小.夫妻.秀.恩爱能不能不拉上我!不知道这几天双十一啊!!!(炸毛)
需要亲们评论顺毛
撒花花~~~~~~~~~~~~
☆、第68章 苏醒
六十八、苏醒
“不用担心。”赵宣抽回手,起身去瞧李昶。这都躺了一日了, 也不知能不能醒过来了。
正想着, 行宫宫门处的守卫托人进来呈上李琦雯送来的信,赵宣微怔, 点点头示意麻桑接过来,她展开信纸翻看了几遍, 疲疲的长叹气。
外头下雨了, 打得院子里的叶儿东倒西歪的,蔫的拢靠在一起。
“郡主回信吗?奴婢好叫守卫一并给那送信的人带下山去。”麻桑见赵宣一阵子没有反应, 上前提醒,顺手关了窗隔风。赵宣闻言微微低下头, 几个深呼吸的,又一股脑将信纸折起来, 重新塞回信封。点了火丢进火钵里, 听得“嘶嘶”的焚烧声,才转过脸讲:“不用了,世子尚未醒过来, 也没什么好回的。”许是火烧上旺了, 屋里一阵难闻的气味, 赵宣自己走上前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散散气。她伸手, 接了一滴雨,用指尖缠绕着衣带,定定出神。
另一边, 东辽使馆屋檐下。
琅瑛冷着脸,楚灏打屋里走出来。他沉默了片刻,犹豫着开口讲:“国师生气了?”他的身量足足高了琅瑛一个头,整头的墨发用上好的白玉冠束着,眉眼间尽显贵气。
“没有!”琅瑛动了动嘴唇,不再出声。
又是一段沉寂。楚灏上前一步说:“你撒谎。”他盯着琅瑛的发饰继续道:“我不可能让你为我领罪。那颗珠子,本就是我的东西,你为何全往身上揽?”
“你简直愚钝!!”琅瑛猛的转过头,用力甩开袖子。发间珠缀碰撞的作响,她瞪他说:“陛下纵然是不喜欢太子,但他也是中宫所处,是东辽人人皆知、名正言顺的嫡皇子!你出手之事,一旦传回东辽,朝里头那些老臣们弹劾的折子就能淹了你!”
她攥紧拳头,深吸了几口气,平和下来,尽量不让情绪太过激动说:“臣既然说过会助殿下夺嫡,就是一腔衷心。还望殿下放宽心信臣。”
楚灏依旧是带着笑,将手中的披风给琅瑛裹上,好脾气的说:“本殿并非是不信国师。既然国师答应过本殿,也应当自己珍重。我绝不会叫国师涉险,所以是担心国师被怪罪,才冲着领罪的。”他一双眼睛紧盯着琅瑛,讲:“进来些,廊间宿雨。”他温着神色,琅瑛一双宽袖下的指甲却狠狠的嵌进掌心。
不能信他!不能信!!
飞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他楚灏那张好皮囊下是如何的狠厉,上一世还没有领教够吗?!他惯是会这些拉拢人心的手段,重生后的每一夜,细想那些年与他的相处,都叫人背后爬满冷汗。
雨,渐渐的停了。琅瑛解下披风,塞到他怀中,自己转身走进雨帘之中。楚灏瞥了一眼墙角竖着的一把纸伞,拳头蓦然攥紧又慢慢松开,终究是没有追上去,他最后瞧了一眼愈渐模糊的琅瑛的背影,掉头回去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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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的清晨,布谷鸟飞落在窗沿上轻啼了几声。榻上躺了好几日的人微微动了几下指尖,而后将眸子费力的睁开一条缝。或许是阳光太过刺目,他没坚持多久,又重重的合上。隔了许久才完全睁开。
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接连躺了三日,浑身都痛到麻木了。李昶垂眸,猛然看见一个蓬发凌乱的人儿。仔细瞧来才认清是赵宣。她伏在床沿睡着,身上穿的还是褒衣,大约是半夜起来的。她睡得极不安稳,眼下乌青一片,唇瓣也没什么血色。
“郡主?”麻桑推门进来,李昶又迅速闭了眼。只听麻桑说:“您怎么又睡这了?”随即一股药香扑面而来。
赵宣在她进来的时候就醒了,本就睡得不太沉,因此起来的也比较快。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转身去端药碗说:“我怕世子半夜醒了要水找不到人。”她哑着嗓子,给李昶喂药。
“咦?”赵宣顿了顿说:“今日这药怎么喂的这样顺溜?”赵宣又喂了几勺,很快碗就见底了。麻桑看在眼里只说:“这是好事啊,指不定世子就要醒了。”赵宣闻言想了片刻也开始笑,她把碗递给麻桑说:“先打水来,等给世子擦过身子就请张院首来号脉。”她解开李昶上上衣,小心翼翼的掀起绷带瞧了瞧,还是血肉模糊的…………
她收回手时,指甲不小心勾到一块翻着的皮肉。李昶闷哼了一声,也不好再装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张张嘴,嗓子却堵得发不出声音。
“李……昶…………?!”赵宣带着哭腔,突然哽咽,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不相信。那眼泪便叫人错不及防的落下来。顺着脸颊,滑倒下颚。一滴一滴打在被褥上,晕染开来。
“初……华…………别哭……”李昶强压着不适,断断续续的讲。他从没见赵宣哭过,祭祖那次也好,狩猎场上要楚平修重伤也好,天大的事情,她都一个人埋在心里,不曾露出过半点脆弱。她是李昶十八年的生命中最明艳的一抹颜色,惯来都是那么自信张扬。
“终于醒了!你……呵呵,哈,你总算是醒了!!”赵宣用力的拿袖子擦干脸上的眼泪,也不在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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