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嫁 - 分卷阅读7
郡主不嫁 作者:汝归
分卷阅读7
郡主不嫁 作者:汝归
分卷阅读7
安帝,恭顺长公主,哪一个发怒,她们都承受不住。万幸,她将赵宣接了来坐坐。
赵宣抿了一口水,暖气下肚,通体回温。感觉连腹中都开始发烫。火光照上面颊,把整张脸都映的彤红。
身上暖了,她想早些出宫,省的又要留饭。便叫上赵宁,曹满向孙淑妃告辞:“别的也不多说,单凭娘娘留了臣女便是一片好心。相信陛下一定也多偏爱真诚的人一些。臣女告退。”
待赵宣走出慧灵宫,她才品味处适才赵宣那一席话的意思来。惊得猛然坐起身,朝外头唤道:“江阴,进来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向皇上请罪。”
那厢,赵宣几人走到宫门处正要上马车。迎面两位公子上前将她们叫住说:“姑娘可否顺路带我们二人一趟?实在是家中大嫂将要临盆,府上急召我回去。”他瞧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赵宣略略偏头看了一眼,霎时通体冰凉,犹如置身寒窖,连心都冻住了似得。
眼前之人她再熟悉不过,多少日同床共枕,多少日歇斯底里?她嫁作他时家为妇,便由不得她再天真烂漫,便是噩梦的开始。满目疮痍黑暗,生不如死。后来时举纳了赵宁进府,这婚事是两家商定好的,谁也没在乎她一介孤女的想法。就连后来,那个孩子的死亡也无人追究真相。
而时举身边的那位公子,赵宣却不曾听说过此人。或许是存在的,只是前世后来赵宣便一直窝在府中极少出门露面。
“二妹妹,不如咱们先将车借给他。再叫曹满去另寻一辆?我如今不好出面讲话,你去同他们说罢。”赵宣凑到赵宁耳边,低语几句。
赵宁瞧瞧她一身的女官服饰就微微颔首,上前说:“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若我们与二位公子同乘,恐怕不妥。可公子先言家中有急,我们又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不如先将马车给了公子,我再另想法子。”
“如此劳烦姑娘,在下心中感激。在下归宁侯府时举,改日再谢。”时举作揖道:“待我回府,便叫下人把马车送回定国公府。”他转身同身边的公子一同上车。
赵宣瞧着渐远的马车,神色慢慢恢复正常。隐在宽袖下的手掌攥紧,复又松开。她的命,她未出世孩子的命,迟早她都会一条一条的讨回来………………
曹满办事倒是麻利,时举二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拉了辆车来。这马车是每月宫人太监出宫采买所乘,不必国公府的马车坐着舒坦。出了宫门到尚广门这一段路略有颠簸,赵宣把头抵在车厢壁上,混混沌沌的阖上双目,睡过去。
另一边,时举坐在车里无不感慨的赞赏说:“国公府的大姑娘真是有气度,和长公主一个样儿的。就是她身边的女官太没规矩了些,瞧着服饰该是个惠人,不知是哪位娘娘身边的。”
李昶问他:“时兄何以知道那就是定国公府的大姑娘?”
时举回头指指车厢说:“瞧,这儿,这儿是定国公府的标志。方才太后娘娘身边的曹公公又跟着在,是大姑娘跑不了的。”他向后靠了靠。
李昶只觉得那大姑娘身边的女官很是好看,比那些正经姑娘家都要好看些。他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事,朝时举说:“你大嫂临盆你怎么瞧着半点儿不急?”
“大嫂一向待我不好,她有事我还要上赶着去贴?要不是父亲催促,我倒不想回府。”时举在车里左右打量。他大哥是尚京有名的纨绔,大嫂靳氏恶他更得归宁侯喜爱,脸色一贯不好。
马车驶到逸阳伯府,李昶便下来。
☆、第10章 闹事
十、闹事
赵宣这回就没那么好运了,当夜便发起高烧。闹得整个大房都点了灯,恭顺长公主遣人出府去寻郎中。
可怜那鹤发的老大夫,大半夜的叫人从床上拖起来。扰了大半条巷子的人家,还险些惊动夜巡的巡城府士兵。
老郎中姓何,一贯给国公府上瞧病的,家里儿子媳妇十几年前就没了音信,只剩下一个孙子,由他来养。如今算来也有赵宣这般大的年纪了。多年来,国公府没少接济帮助。
应着心中感激,何郎中叫孙子也跟着姓赵,一直跟在赵岸身边做事。
闹上半宿,叫人抓过药才算消停。赵宣睡得不安稳,长公主就陪着。赵宣从小没有乳母,因为长公主怕孩子与自己生分,所以事事都是亲力亲为。
赵宣这次风寒来势汹汹,在床上躺了几天,用药吊着才得好。为了这事,长公主特意进宫一趟,曹满自然知道的都说了。
事情捅到承安帝眼前,他要给长公主一个说法。便将杨贵人等凡是在场的都给罚了。只有孙淑妃没什么事,得一两句训斥算是完了。
归宁侯府这几日递了帖子来,点了名是送到东跨院的。昭娘小步移进来说:“大姑娘,门房那里呈了拜帖来,说是给您的。”
赵宣靠在榻上,伸手接过来,翻开瞧瞧。转而对染香说:“你去将二姑娘请来。二房里面是非多,你性子最为稳妥,我也放心。”她将帖子放到枕下压好,也跟着躺下来。染香领了命,福礼退出去。
这一等,倒是把赵宣给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问染香在哪,昭娘来给拉拉被子说:“染香姐姐已经回来了,瞧姑娘睡着便没有来打搅。已经酉时了,姑娘可否要用膳?”她微微将窗户开了一条缝。
赵宣点头,躺了一天,虽说没动,却有些格外的乏累。长公主不允她下床,晚膳依旧是在床上用的。吃的差不多了,昭娘上来收拾碗筷。赵宣叫住她说:“你一会儿叫染香来回话。”
昭娘的身形一顿,抬头说:“大姑娘,染香姐姐这会子怕不方便。天又晚了,明日再见吧。”她收拾完了,急急的要退下去。
赵宣想想也知道生了什么事,定是二房那头又生了什么幺蛾子。她面露愠色道:“我屋里的人,是旁人能轻易欺负的吗?你叫她来见我,否则便不用认我这个主子了。”她气的连连咳嗽,昭娘才发觉严重,忙道:“姑娘别动气,奴婢这就去。”
染香刚上过药就过来了,她的额头磕破了皮,口子很大,足有小指般长短。染香行礼说:“见过姑娘。”赵宣皱了皱眉头说!“你走近些。”她又将那伤仔细的瞧了瞧,问染香:“谁干的?!”
“姑娘,奴婢皮糙肉厚的………………”她话还未说完,就听赵宣冷冷的放下手中的书说:“我最不爱听这些个话,你也伺候我不少年了。往日我是个什么性子,你一应权当记不得了。但从今日起,我便要端起嫡长女的款来。二房是个什么东西?都打上门来了,还不准人还击吗?”
她从床上坐起身说:“你只管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自有定夺。”
染香咬咬唇瓣,捏紧了拳头。身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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