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江湖 - 第 41部分阅读
纯洁的江湖 作者:莫小迟
第 41部分阅读
纯洁的江湖 作者:莫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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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朱雀耍的花招?”迫于现在的形式,碧一山不得不搞清楚事实再做打算。
“爹,朱雀的确受了很重的伤,这点孩儿不会搞错,而且从她的神色来看,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况且,朱雀门死伤惨重,怕是多年的基业不保了。爹,看来妙轻雪真的没死,而且回来复仇了。”
碧一山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大儿子,看着他嘴唇的张合,心里一股无名怒火升起。难道,那些灭门事件,真的是妙轻雪做的?只是,为什么妙轻雪不用真正的琴音,而是用了一种类似琴音重伤的蛊呢?世人看不出,可是朱雀门却一眼看出,那不是琴音所伤,是蛊。也正是怀疑是水月阁灭了江湖各大门派,才会妥协让碧落泉迎娶温紊,从而拉拢利用。
碧一山老谋深算多年,没想到竟然还有一股这么强大势力左右着江湖。无伤门,又是无伤门。他怒道,“通知下去,无论用怎样的手段,截杀怀无伤,绝对不能让他到达碧云天。”
“是。”碧落泉看着父亲扭曲的脸,不觉心里一阵肃然,他快速的离开父亲的密室,急着赶回自己的院落。
他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温紊站在院子里等他归来,他心里一暖,步伐又快了些。
“小紊,天这么冷,怎么站在这里?”说着有些心疼的把爱妻拥在怀里。
不知何时,雪又开始沸沸扬扬。片片洁白的雪花飘落在院子里,飘落在两人的身上。
温紊伸手,接到一片雪花,她假意把视线转移到雪花上,有些羞涩的道,“小紊不放心,担忧相公。”
虽然天气寒冷,可是有这么一位爱妻,碧落泉的雄心壮志也早已融化,他抱起爱妻,转身进了房间。思念的情绪,在看到爱妻绯红的脸颊时,无法控制。
温紊只觉得还没回过神,一个深深的吻突然落下,压的她有些踹不过气,可是又有些渴求。她的半就半推更是勾起了碧落泉的□,头脑还没有清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去了大半。
屋里烛火暖意融融,摇摆的烛光中映衬出床帐上,一对缠满的影子。
不知多久过去,也许是雪地的映衬,天色竟然微微的亮了起来。
折腾了一夜的两人,早已经没了一丝的力气。温紊卷缩在碧落泉的怀中,大脑逐渐清晰起来,她的睫毛动了动,随后无力的道,“相公,最近,小紊听说了一些事情。”
碧落泉的眉头微皱,已经猜到会是什么,他抱紧怀中的爱妻,安慰道,“不用怕,相公会一直保护你的。”
温紊沉默了片刻,有些犹豫的道,“相公,江湖传闻是真的吗?枫问寒一家以及最近的连续灭门事件,真的是我们碧云天所为吗?三生果真的是爹爹拿走的吗?”
碧落泉搂着爱妻的手突然一僵,随后压柔了声音道,“不是。”
似乎是不信,温紊微扬起头看着他道,“可是,消息是无伤门放出的,而且还说有人证物证。相约江湖各个势力在碧云天集合,他们会将证据公诸于世。现在江湖所有势力都向咱们这里逼来,有鱼死网破的势头呢。”
说起这个,碧落泉自然也是很忧心,但是他以为温紊是担忧自己的安危,所以安慰道,“小紊不用怕,碧云天也不是谁说欺负就能欺负的。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
看着如此的碧落泉,温紊心里湿了一片。她想,即使不是夫人安排,那么她也会用尽所有办法保全碧落泉吧。控制不住情绪,两行清泪流出,滴落在碧落泉的胸前,她喃喃道,“相公,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自己,要记得,小紊永远离不开相公。”
那两滴泪犹如毒药,从他的胸前渗进心里,碧落泉心里微微疼痛。爱火在胸腔里燃烧,他翻身把爱妻压在身下,对视着她迷离的双眼道,“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安然的陪着你,无论面对怎样的境况。”
得到了碧落泉的承诺,温紊终于放下心来,她伸出双臂勾住碧落泉的脖子,主动的吻住了碧落泉欲再开启的唇。
而在前往碧云天的路上,有四人乔装而来。前面一个梳着三角髻的少女踩着雪花尤其的兴奋,她第一次看到雪,没想到这么的洁白好看。整个大地都被披上了银白色,这种感觉真好。
“姑娘,你慢些,别摔着了。”如浅看着饱饱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而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哪个门派带着大帮弟子,急冲冲的赶上了他们几人。怀无伤不自觉的压低了帽子,现在无伤门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所以在没有跟父亲会和之前,他要小心身份暴漏。
那帮人似乎真的很急,看着路边唧唧喳喳的少女,并没有起疑心,而是继续匆匆的赶路了。
看着他们走远,幻舒城道,“公子,看来不出三日,碧云天就会聚集江湖各大势力。”
怀无伤思索,他道,“到底是谁呢?再次利用无伤门左右江湖势力。”
幻舒城也是一脸茫然,他默然道,“无论是谁,门主既然没有出来澄清,那么想必,门主也是同意的吧。”
怀无伤没有再开口,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前面的少女身上。似乎在想什么,也似乎是在出神。
“公子,这里每年冬天都会下雪吗?”也许是闹腾够了,她跑回到怀无伤身边,一脸兴奋的问道。
看着她冻的通红的脸颊,怀无伤伸出手帮她揉了揉,之后把同样通红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他笑道,“当然了,这里是北方。”
感觉到公子的温度,饱饱只觉得脸色有些发烫,她看着公子,笑吟吟的道,“那以后,我也要生活在北方。”
生活?这是江湖中人多么渴求的两个字啊。但是不忍心破坏少女刚刚恢复的好心情,他柔柔的道,“好啊,那样每年都能看雪了 。”
两人似乎是心意相通,饱饱似乎能觉察出公子的心跳声在不断的加速,她抬起头,看着怀无伤满是柔情的眼睛,再次醉了。
看着一脸迷离的少女,怀无伤突然觉得满足,虽然感觉到了身后有异常,但并没有去理会。他不禁想,如果有一天,他再也不用操心江湖事,那么是否可以陪在这个少女身边,跟她一起赏雪呢?只是,这个想法也只是闪过瞬间,就被他的理智压了下去。
“喂!你们要彼此看到什么时候?”一个娇纵怒气的声音突然响起。
饱饱只觉得公子握着她的手一松,她沉醉的大脑被惊醒。顺着声音看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紧身白衣的少女,那女子长的很是明艳,眼中虽然带着怒气,但仍旧好看迷人,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弓箭,从她那仇恨的双眼中看出,她似乎想一箭射穿饱饱。她的身边跟着一只雪狐,那狐狸伸了伸舌头,也冲着饱饱叫了两声。
饱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觉得没必要,看着那女子的气势,饱饱不满的嘟着嘴问道,“你是谁啊?”
那女子似乎很鄙夷饱饱,她走近了几步,挽住怀无伤的胳膊,示威般的说,“我叫慕容雪衣,是无伤哥哥的未婚妻。”
这样啊
…
看着一向不喜人靠近的公子并没有排斥她的举动,饱饱心里已经很是失落,听到那女子的话,饱饱的胸口莫名的刺痛了一下。原来公子早已有了未婚妻啊,那么自己跟在他身边又算什么?她把视线再次移到公子身上,却没想到公子有意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如浅急忙走到饱饱身旁,扶住她道,“姑娘,你没事吧?”
饱
饱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剧痛,这些天她单纯的心里承受了太多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装没事到什么时候。也许,公子的心里,并没有她吧。到最后,也只有娘亲是自己的亲人,是自己的依靠。
饱饱苦笑,刚想开口,不料如浅已经怒气冲冲的道,“怀无伤,原来夫人没有冤枉你们,你们无伤门的全是骗子。事到如今,想必我们家姑娘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吧?那就放我们走吧。”
利用?价值?听到这四个字,饱饱猛然的看向如浅,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事情她还不知道?她的心突然乱了,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看着神色奇怪的公子,她突然觉得陌生,一切都很陌生,一切似乎都是假的,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真相。曾经那么的相信,原来只是自己太傻。
她脸上第一次换上了浅浅的微笑,她笑着转身,笑着牵住手如浅的手,笑着道,“如浅姐姐,我们走吧,去找我娘。”
看着如此的饱饱,如浅很是心疼,跟随他们了这么久,她早已经知道姑娘对怀无伤的心意,知道她有多么的依赖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
她点头,背好两人的包裹道,“好,我带你去。”
似乎心中再无其他人,似乎眼中不愿再看到任何人,两个少女转身离开。
虽然一直没有直视,但是饱饱神色的变化,他全都看在眼里,她的每一次变化,每一次质疑,都弄痛他的心弦,直到听到她要离开,他似乎真的是慌张了。那个笨丫头,那么依赖人,离开了他,她该怎么生存,对,只是不放心而已。找到了借口,他拿掉慕容雪衣缠绕在他胳膊上的手,追上一步喊道,“饱饱。”
就像是中了他的毒,她没有办法不被他的声音迷惑,虽然只有两个字,可是足以让她迈不出步子。她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强笑着转身道,“公子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怀无伤看着有意跟自己保持距离的丫头,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一把扯过她道,“别任性好吗?如今江湖动乱,你们两个要如何生存。”
“怀无伤,不用你假好心。”只要是伤了姑娘的人,如浅都恨,所以看着他如此,她只觉得虚伪。
饱饱看了眼如浅,笑道,“公子别介意,如浅姐姐就这样的脾气,看不得我被欺负。”
看着她的笑,怀无伤只觉得眼睛刺得生痛,他看着她,似乎带着某种祈求道,“饱饱,别这样好吗?”
饱饱抬头,看着自己迷恋的男子,心里早已经一片汪洋。她想伸出手去,最后再一次抱住公子,但是一个声音,惊醒了她。
“无伤哥哥,别理她们,只是一个工具而已,既然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让她们走吧,没有杀掉她们,已经很便宜她们了。”
慕容雪衣说着想扯开怀无伤放在饱饱身上的双手,却不料怀无伤暴怒道,“你闭嘴!”说完甩开了她的纠缠。
这是第一次看到公子发火。原来怀无伤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好。无伤哥哥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
看着怀无伤盛怒的表情,三个人脑海中出现了不同的想法。
这条僻静的小道上,刹那间安静的出奇,每个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就是这时,幻舒城的声音惊醒了所有人。
“公子,小心!”
他背对着那个人,她面对着那个人,所以她第一个看到了那把利剑。在那个瞬间,没有委屈和难过,没有怨恨和责任,她只有一个想法,公子不能有事,不能。饱饱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扯过公子,用身体挡住那必杀的一刀。在剑刺入体内的那一秒,她终于释然的笑了。也许,自己就是个害人精,从出生就是如此,死了一切都好,再也没有负担了。
眼前是公子温柔的脸庞,他在笑,看来他没事了。虽然身体很冷,可是她能闻到那个熟悉的味道,来生,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吧。只可惜,不能亲口给娘亲道歉了。感觉到落在脸上的液体,她想要伸手抹去,可是却用不上力气。原来,下雨了啊。
一股困意涌来,她觉得好累好累。睡一觉吧,最好永远不要醒来。只是在朦胧间,她似乎听到公子在质问她,“为什么会流血?为什么会流血?怎么回事?”
原来自己流血了啊,呵呵,自己也会流血了,太好了。想到这里,大脑再也没有了意志。
…
绯舞进来的时候,公子舞正在做纸鸢。虽然北方已经进入深冬,可是江南却还是莺莺燕燕,柳绿花红。公子舞最近迷上了做纸鸢,放一壶暖酒在身旁,一边题诗一边饮酒,别是一番韵味。
跟随在城主身边这么多年,每每看到他的身影,竟还是忍不住迷醉。绯舞收起小情绪,她提裙走上台阶,巧笑道,“城主,你纸鸢做的越发好看了,可否送给绯舞一个。”
公子舞并没有回头,他把手中的酒杯搁到旁边道,“绯舞,你何时也学会绕弯子了,有话直说吧。”
绯舞知道瞒不过公子,示意台阶下面的竹舞她们上来。她走近公子舞,顺手帮他捡起削好的竹条,递给他道,“城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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