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 - 分卷阅读172
木鱼 作者:赵子川
分卷阅读172
木鱼 作者:赵子川
分卷阅读172
由于夜深了,木朗西垣便散了会,明早再议。落花瞧准了时机截住了木朗书的去向:“木朗四叔。”
木朗书看到四下无人,便知道落花所谓何事,并不急于开口。
“木朗四叔在晚辈家受到冲撞,还望谅解。”落花从沛菡那问不出话,更是疑惑,近日看到木朗书,忍不住前来询问一番。
落花想问之事木朗书不敢轻易告知,现在正处交战时刻,作为金钰家的重要将领,不能在此刻分心,以免像人皇那样又出什么乱子,那这个战乱怕是平静不了。所以木朗书决定等战事结束再告知他真相。
落花看木朗书不应,只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不知那夜她怎么莽撞了您,让您如此动怒?”
木朗书绕过落花往前走:“无碍。”
落花在这里也吃了闭门羹,更让他忧思重重:“还望木朗四叔如实相告,我好替她赔不是?”
木朗书停了步子:“你是她何许人也,让你来赔不是。”
落花明知被戏弄了一番,也不敢反驳:“她从小养在我们家,性子是娇惯了些,做事说话定是莽撞了。”
“既是她的错,让她来赔便是。你也不需为其担责。”木朗书看着一轮皎皎明月挂在空中,“你没有责,不必自责。”说完,木朗西垣便走。
落花依旧锲而不舍:“木朗四叔,还望你告知我真相,爷爷之死,的确是我的失责。”若不是自己把流水藏匿在军营中,何来之后种种。悔不当初,让落花日日夜不能寐。
木朗书再次驻足,思虑了一瞬:“战后,我再如实相告。”
木朗书走了,落花并没有再追,既然他已经承诺了,落花只要等着便好。
回到大营,萧玉还候在营帐:“你找他何事?”
“无事。找我何事?”落花坐在萧玉的对面。
萧玉凑近了些,小声着:“我听闻人皇突然离开是因为一个人。”
“哦?”落花饶有兴趣的看着萧玉,没想到这小子还这么八卦。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玉树临风、清新俊逸。”萧玉和木朗家臣讨论完一同走出时便从他们的交谈里听到了人皇的风流韵事,立马跑来和落花分享。
“哦。是男的。”落花对于他人的八卦兴趣不大。
“当时他被认为是细作,关了起来,人皇为了救他还和木朗西垣大打出手。最后,还连夜率领大军离开。说是回大都却投靠了下界。”萧玉说得得意扬扬,“我觉得吧,应该是他吹了枕头风,让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人皇叛变。真是祸水呀。”
“人皇的人,怎么就成了细作?”落花配合着萧玉,大家八卦八卦。
萧玉回着:“听说他是从画上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落花听的八卦都是自己的八卦。。。
第129章 画
“这你也信?”落花鄙视着萧玉。
萧玉继续解释:“听说人皇到哪都带着那幅画。那副画是他们先祖留下来的。画上之人便是那个祸水。几代人皇都找了数百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还不被勾的魂都没了。”
“是嘛。那倒是个人物。”落花起身,“有机会我们也见识见识这位从画上走下来的奇人。你赶紧走吧。我的休息了。”
看落花下了逐客令,萧玉只好无奈的离开。20171219
放下帘子,落花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慢慢的从怀里拿出那张已经被染晕的丹青画,自嘲着:“我也有位画上之人。只是。。。”展开丹青,落花已经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心头涩涩难过。明知道自己不该思念,但落花还是忍不住,惆怅了一会儿,便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又装回怀里,藏在心里。
对于人皇突来的军事策略改变,流水并没有急于求证,而是和平常一样陪着他用饭,然后坐在营帐里,看看书,喝喝茶。梁思然则兴致颇高的专注为他描丹青,希望能绘下一幅比先祖更明艳动人的画像。但是屡试不爽,所以就一直观摩作画。
流水不轻易外出,晨夕也没有理由硬闯,冥火七星则专心备战,大家相安无事度过了几日。突然有士兵报,前线集结了大批敌军。冥火七星一声令下,大家也整装上场,开始迎战。
“你怎么不申请上战场?”梁思然看清流水的轮廓,仔细的下笔,力求每一笔都达到最好的效果。但是落笔之后,总觉得差些什么。
流水一身素白的长袍,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根雕刻精细的木簪子插着,手里正捧着一本战略书看。对于梁思然的问不是不答,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不想,而是豪无功力,一上场就是个活靶子,随便一个士兵就能把自己砍死。而流水还不想这么早就死了。为了活命,做个胆小鬼、缩头乌龟、懦夫又何妨:“人皇希望我上战场?”
“当然不希望。”梁思然蘸了些绿松石做的颜料,在画上添色。
“既然人皇不愿,我又何必自寻烦恼。”流水不想说得过多,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
“哦。”梁思然看看画,看看人,琢磨着怎么才能画出像先祖那样的□□:“你就不问问我怎么也懦夫了?”
“人皇乃是人间之王,岂会懦夫。”流水慢慢的体会书中所写的退乃进也,“人皇不过是在等时机,恰当的出击,一举两得。”
听到流水的话,梁思然手里的笔停了,微微抬头看着专心致志看书的流水:“知我者,若水也。”梁思然笑着继续作画,越发觉着今日之画比之以前好看多了。
流水翻页,心里有些替已经远征的晨夕担忧。听说木朗西垣请来了金钰家助阵。虽然金钰家之前惨败,但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披上铠甲重新作战,不是没有威胁力。只是不知道金钰家带来了几层兵力,加上木朗大军,晨夕的兵是否能扛得住。帐外过分的安静,就像上一次,静的反而让人惴惴不安。
“你在担心谁?”梁思然瞟了眼流水,发现他的神色有些凝滞。
流水还没看完又翻了一页:“没有担心谁,只是在猜测这次谁输谁赢。”
“你希望谁输谁赢?”梁思然画完最后一笔,把整张画拿了起来,看着画上的人眉目清秀,青丝白袍,俊朗非凡,但是神色却还有些差池。
“既投靠了冥火大军,自然希望他们能赢。”流水虽然没有跟冥火七星较量过,但是道听途说很多,知道冥火大军非等闲之辈,经久沙场,所向披靡。
梁思然把画放下,慢慢的踱步到流水的跟前,拂开他的书,看着他明亮的眸子:“是吗?”梁思然看不到流水的眼里有着别样的情愫,“若是我上了战场,你也会这般挂念吗?”梁思然看到了流水的眸子闪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我既是你的侍卫,你在哪,我便在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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