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 -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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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占 作者:黑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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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占 作者:半昏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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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看到了赵宁,正跟在一个中年男人身后,刚从他身后的一间房门里出来,往他刚刚追出来的方向去了。

    李广穆悄悄地跟在那两人身后,走了一整条装扮精良的回廊,拐进了一个他没有走过完全陌生的通道上。

    期间,赵宁像是发现了身后的不同寻常,做出了一个似乎要回头的动作。

    李广穆心跳加速,迫不及待想要看见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

    对方却没有真正回过头来。而且,以李广穆当前的视线角度,也没法看到那张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

    走着走着,赵宁突然和身前的中年男人分开了,自己拐上了另外一条路。

    李广穆想也不想地跟了过去,他从来,自始至终,也就只有这一个目标。

    一直不徐不缓走着的赵宁突然穿过一个摆满了植物的花厅,往绿树红花掩映的深处走了过去。

    李广穆对环境完全不熟,不清楚盲目追上去会不会暴露出自己,然后陷入被抓包跟踪的尴尬境地。但那个移动的目标是赵宁,单这两个字,足够让他心驰神往义无反顾。

    他追了过去,然后在柳暗花明的尽头,看见了背对着他站在花房墙下中央位置的赵宁。

    然后,对方显然听到了身后的脚步,缓缓转身。

    不是赵宁。

    很像,真的很像。身形轮廓,尤其是侧脸和背影,一样精致地让人移不开眼。白`皙晶莹,像造物主偏心眷顾下的鬼斧神工。最关键的是,他身上穿了件一如李广穆初见赵宁时,赵宁身上穿着的白衬衫。

    柔软精致的剪裁和款型,十分赏心悦目,尤其是穿在拥有这种姿容的人身上。

    但李广穆却在下一秒转过了视线。

    不是赵宁,心里涌起了些许称不上舒服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失望带来的难过。

    在正常的社交礼仪下,他应该说句抱歉。纵使有认错人的因素在里面,但跟踪是事实。或者,干脆厚着脸皮转身就走。

    李广穆因为自身性格的原因,选择了后者。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转过身,那个长得和赵宁很有几分神似的少年开口了,音色是另外一种好听。“为什么跟着我?”

    李广穆抬起头很认真地看了那人一眼。多一眼,就能多看出一分这张脸和赵宁的区别。

    这个少年脸上的表情始终有着狡黠的味道,无论是微微带笑弯着的嘴角,还是眯起来显得稚嫩又精明的眼睛。

    赵宁不是这样的。

    李广穆说不上赵宁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好看,怎样的让他魂牵梦绕。

    但绝不是眼前这样。感觉,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原本想摇摇头拒绝回答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李广穆难道灵光一闪地涌出一个念头,然后他错误地开了口…

    “你姓不姓赵?”

    你是赵家的人吗?你和赵宁是什么关系?

    李广穆再迟钝,也知道世上没有毫无根据的面容相似。他和李严修就是最好的例子,因为血脉亲缘。刘奇是曾说过赵宁是赵家的独苗,但‘山上’人家还有什么嫡系和旁系,枝繁叶茂之下,必然是错综复杂的盘根错节。

    世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迟钝的人突然涌现的灵感,完全不能被称作福至心灵。这种小概率事件,根本就没有什么福,要有,也只能是祸。

    那少年脸上一直狡黠着的表情瞬间崩塌得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面无表情。

    一种象征着愤怒与残忍的面无表情。

    “我知道你把我错认成谁了。”

    李广穆皱起眉,完全不想从对方的嘴里听到那个名字。

    可灾祸已至,他根本抗拒不了。

    “赵宁。你把我错认成了赵宁。”

    这个酷似赵宁的少年果然是认识赵宁本人的,李广穆心里却没有一点‘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得意喜悦。

    那少年用一种平淡到有些温柔的语调,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你犯了我的忌讳,得罪了我,我以后一定会报复你的。”

    听起来像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在毫无意义地放着狠话,似乎不足为惧。

    当年转身就走的李广穆也是这么想的。

    但在十余年之后,当他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下的苦果,并为之付出巨大且异常惨痛代价的时候。

    回想起天朗气清,无风无雨的这天。

    他最后悔的,不是跟随李严修来到这个水深火热的度假庄园,也不是曾因误认一个身影追了出去,更不是遇见这个未来在他命运中改天换地的酷似此生挚爱的少年…

    而是不该问出那句,你姓不姓赵。

    第57章

    “生气了?”李严修说话的语气不像是逗弟弟,像逗猫逗狗逗小情人。

    李广穆本来没有任何好或不好的情绪,听到这句话,皱起了眉头,确实有了那么点类似生气的不快情绪。

    李严修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更是他的衣食父母。换成别人,不说结草衔环肝脑涂地,起码毕恭毕敬任劳任怨是一定会的。

    可李严修不仅给了他密不透风的保护伞物质圈,更给了他一贯毫无底线的纵容与偏袒。

    前者让他无忧无虑,后者让他随心所欲。

    包括这微不足道的…恃宠而骄。李严修稍微对他严苛一点点,他都觉得难以接受。

    哪怕况为已经跟他解释过了,那个喜好装腔作势的乡巴佬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李严修本人,更多的是通过电话进行声音沟通。而偏偏李广穆是个惜字如金的主,一场面对面谈判只说两个字,这种惨绝人寰的做派,穿帮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李严修却显然一直被自成一派的育儿经荼毒不浅,试着安抚道:“衣服也不是我穿过的,当初样品送过来的时候我定做了两套,你身上穿的,是本来就要给你的。”

    当然李严修并没有什么和亲弟弟穿同款的癖好,只是他们之间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秘密。关于清明扫墓以及那位在墓园躺了很多年的女士的生辰死忌,辛酸又隐晦。

    只是今年的衣服要重新定制了。

    关于那位对他们都有特殊意义的女士的思绪带动情绪,李广穆心里那点子本就不甚清晰尚未成型的不满情绪顷刻间荡然无存。

    李严修真的给了他很多,也对他很好。为了弥补那位女士不曾给予过或者说来不及给予他的东西,而事实是,李严修自己也从没有得到多少。

    李广穆给李严修倒了一杯水,推过去。

    李严修和况为对视了一眼,前者眼里有成竹于胸的得意,后者眼里是‘您老手段高明,捉摸人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服气。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赵宁在他独用的书房里,正穿着纯白对襟的棉麻褂衣练习书法。

    笔风不能断,墨不能沾袖。

    旁边写过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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