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阿念(H)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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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阿念(H) 作者:鬼手书生

    分卷阅读2

    将阿念搂紧,几乎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下身依旧动得不快,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将阿念顶得一颠。

    “阿念……你是哥的人……”阿常哑声道。

    我是阿常哥的人……阿念极想这般说给阿常听,却只好勾紧他的脖子,抬胯相迎,叫他进入得更深。

    阿念与阿常配合极默契,一个抬胯,另一个顺势捣入,囊袋频频压在股缝间,已是入到最深处。久之,穴内温暖湿滑,不复先前紧窒生涩之感。

    阿常直喘粗气,此时再忍不住,低声道,“哥动快了。”声音几乎发颤,已是压抑至极。说罢猛然冲刺,将一根肉刃狠狠扎进阿念身体。继而快速抽出,又狠狠捣入。後穴已成温柔乡,在他猛用力时不由自主地绞紧,又为难地慢慢放松。

    阿常冲撞之时,阿念下意识紧闭起眼,蹙著眉,抓住阿常双肩。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额前几缕乱发震落,滑到软枕上。身上的男人粗喘如牛,一身蛮力此时全使在胯间,玩命地猛顶,一下比一下顶得深。阿念被撞得头晕目眩,双腿无力耷拉在阿常腰上。只觉那凶猛阳物不断出入,将要侵占他藏得最深的私密处。硬挺肉刃毫不留情地搅动、抽插,带出嗤嗤湿濡声。阿念微张开嘴,胸口剧烈起伏。下身被插得麻痒舒爽,却发不出分毫呻吟,将那舒爽惬意之感积压在胸口,难受之至。

    阿念求救一般紧抓阿常双肩,背脊紧绷,胸口高高抬起。阿常见阿念墨黑目中浮起水光,竟有求饶之色,突然停下冲撞,抽出半截阳物,只留一半在那温柔乡中。弓起背,低头啃咬阿念胸前两点嫣红。含住一只,粗糙手指捏住另一只挺立的嫣红揉搓。阿常手上一层薄茧,拧得阿念又痛又快活,直把一粒软肉拧弄成相思豆。左边那只又吸又舔,啃得湿漉漉一圈红,复又转战右边,低头啃咬啜吸。被舔湿咬肿的乳肉愈发敏感,复又被捏住,玩弄於指间。

    阿念几乎要被玩哭,後穴阵阵紧缩。他别无他法,拉住阿常的手叫他别弄。阿常见他一副可怜模样,起了作弄心思,道,“你弄,哥就不弄。”

    阿念面颊飞红,半嗔怒半委屈地别过脸。阿常又低头,卖力啃他两粒相思豆。阿念受不住,复又推拒。抵不住阿常作弄,羞赧地摸到自己胸口,纤白手指捏住一点殷红,拧弄起来。捏了两下,便抬眼看阿常。见他不动,另一只手也只好上阵,捏住自己两边乳肉来回玩弄。乳肉被啃得敏感异常,自己捏上去竟也有酥麻之感。

    阿念十分生涩,又面带羞愧,做此等淫浪之事,叫阿常看得快泄。猛挺腰,将半截肉刃狠顶入,复又猛力抽插。阿念呼吸窒住,下身热得发烫,阵阵酥麻掩盖神志。他松了手,软手软脚瘫在床上任他弄。阿常握住阿念胯下那物,那物也已硬挺,顶端粘湿,淫水泛滥,俱是滴在阿念腹部。阿常胯下顶弄不停,又腾出一手弄阿念的阳物,笑道,“湿得好厉害。”

    阿念已无余裕羞愧,两腿大张,二手搭著阿常健壮双腿,感到他充满力量的入侵。身子愈发热起来,如同千万颗种子一道萌芽,麻痒惬意,仿佛这种适意将要破壳而出。

    阿常顶得愈加凶猛,阿念紧捏他的肩膀,张开嘴无声地呻吟。身下冲动愈演愈烈,酸胀酥麻感侵占他全身。突然,阿常的撞击毫无预兆地变本加厉,身下快感亦随之变本加厉,如飓风,似海浪,将他整个淹没。

    “……啊……”

    阿念无意识地发出了短促轻细的一声呻吟,随即被顶泄了出来。後穴不受控地不住绞紧,直接将阿常夹泄了。

    第3章 兔子灯

    阿念与阿常身体相叠,喘息不止。阿常休息片刻,方才撑起身子,低眼凝视阿念面孔。抬手摸摸他柔软的面颊,道,“哥听到你出声了。”

    阿念迷茫地想了想,逐渐想起是何时出声,面上浮起羞赧之色。

    阿常,“再试试,哥想听你说话。”

    阿念双唇微启,愣是无法出声。他性子执拗,又使劲张嘴,咳了几声,却吐不出哪怕半截音来。阿念对自己又气又恼,憋了半晌,眼圈都红了,委屈地抬眼看著阿常,摇摇头。阿常心疼他,将人抱住,在他额上亲了亲,道,“莫急。不管出不出的了声,哥都照顾你一辈子。你是哥的媳妇。”

    阿念泄气,郁郁寡欢,反手抱住阿常。

    阿常并不识字,阿念亦不会手语,二人磨合数年,方才心意相通。如若没有阿常,这世上便无人能懂阿念。如若没有阿常,这世上也无人能疼爱他。阿念极珍惜阿常,但凡能努力的地方,即便是纤毫小事也努力做好。却哪知在说话这事上,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阿念侧首靠在阿常坚实的脖颈,将被子扯上来裹住二人,心中生出无限依恋来。

    女子十五而笄,方可婚嫁。阿常在阿念十五岁生辰那一日,买了一碗笋干肉丝,提了一小壶酒回家。阿念下了两碗面,盖上笋干肉丝,美美吃了一顿。饭後小酌一杯,阿念酒量极小,一杯下肚,面颊滚烫,不敢再碰了。阿常见他痴笑,心生作弄心思,故意将他横抱上床。一人横卧,一人俯身,二人相视许久,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愫骤然流露,不觉吻在一起。

    那一晚,阿念将自己给了阿常。阿念对床笫之事原是陌生且惧怕。身体被阿常顶开时,恨不能临阵脱逃,却只怕若是推拒,阿常便不喜欢他了,硬是咬牙忍了下来。这些年他早没了少爷秉性,没什麽是不能忍的,何况是床事。

    好在阿常虽是粗人,对阿念却是万分细致,一来二去,琢磨出了门道。阿念也就渐渐食髓知味。二年来,二人生活中相互照应,床事契合,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了。

    阿常翻身,躺到阿念身侧。胳膊叫阿念的脑袋枕著,将他圈在怀中。阿常怕阿念不会说话,落得寂寞,故二人独处时总说些玩笑话逗他开心。二人卿卿哝哝依偎著,一人负责说,一人负责笑。不多久,阿常刮刮阿念的鼻子,笑道,“既是做那事时才发的了声,那再来一回罢。”

    抬头将烛火一吹,房中呼地暗了。阿常翻身过来将阿常压住,借月光凝视阿念双目,沈声道,“想听你喊哥。”

    阿念心中一动,几乎要红了眼睛。心说我何曾不想喊你一声哥。他搂住阿常脖子,二人用力亲吻,呼吸交叠,四肢相缠。一条旧棉被掩盖一室春光。

    -

    正月初一,阿常将平日省的几个碎银一包,牵著阿念上街买好吃的。沿街炮仗劈劈啪啪,满地红纸揉碎在雪地里,好似踩碎了一地的红樱桃。

    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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