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 - 分卷阅读39
豪门长媳 作者:潇鱼
分卷阅读39
在账单上签过自己的名字,把笔还给侍者时,霍靖琛笑着问,“等下想不想去湖边走走?这里景色还可以。”
林梓恩摇摇头,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懊恼,“我想去医院看看君子兰。”
霍靖琛听了,立即站起身来,先递过她的大衣,自己的外套挂在臂间,“我送你过去。”
想起上次因陪她为君子兰的事奔波而耽误他开会的情形,林梓恩有些不好意思,“不要了,你那么忙,我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霍靖琛脚步一顿,随即以开玩笑的口吻问,“怎么,是怕被昨晚那个男生看到吗?”
林梓恩原本走在前面,听到他这么说,便回头撇撇嘴,“这个可能性基本为零。”说完,转身向前大步走。
望着她的背影,霍靖琛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我的女孩,你到底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在霍靖琛的坚持下,林梓恩只得上了他的车。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医院院内,她打开车门要下车,霍靖琛忽然伸手拦了一下,“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千万不要再弄伤自己。”
这人反复叮嘱,真把她当成莽撞人了?
见他还在等回复,林梓恩只得点头。
霍靖琛笑了笑,这才放心离开。
回到办公室,叶飘零就跟了进来,站到暗玫色华贵大气的原木办公桌前,沉默了好一会才嘶声哑嗓的开口,“那个……君子兰,到底怎么样了?”
“她吞了大量的安定。”霍靖琛闪身坐在宽大的皮椅里,看着面容憔悴的叶飘零,淡然清浅的眸内浮上讥色,“幸好被发现的及时,送往医院的时候才知道她腹中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不过那个本来健康的胎儿却因为你和柳下惠失去来人间走一遭的机会,柳下惠呢?他是不是该现身收拾局面了?”
“他躲在我家……很痛苦。”叶飘零低下头扣紧手里的文件,语气里带着复杂的情愫,“那晚你们走后他与我大闹一场,后来林梓恩打电话过来,他也没接,他说林梓恩在骗她,他说君子兰早就拿掉了孩子,他说林梓恩是为了骗他露面才发那样的骗人信息……”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爱屋及乌
第四十三章 爱屋及乌
“骗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字眼,霍靖琛勾唇,“这种事情能随便拿来骗人吗?君子兰现在还躺在医院承受着失去孩子和老公背叛的双重痛苦,他竟有脸躲在一边研究是不是骗他?飘零,到了现在你还看不清这个男人吗?如果是,那么我提醒你:君子兰的遭遇,和你母亲当年的遭遇是如出一辙!”
叶飘零死死的咬紧唇,好一会才似辩解又似喃喃自语,“我母亲孤苦无依怎么能和君子兰一样呢,君家那么富有、那么强势、那么喜新厌旧,我什么都预料过了,就是没想到君子兰会那么在乎下惠,我以为像她那样的大小姐,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呢,下惠离开她,她顶多是难过几天就会没事的,早知道她气性那么大,我……肯定不会逼她……”
霍靖琛敏感的嗅出一丝不对劲,微微挑眉,“君子兰那个人我见过,比一般女人都要直爽开朗,你们既然半年前都开始了,柳下惠该应该不是第一次躲去你那里住,之前躲去没事,总不会因为一晚上不在家就吞药自杀的,说说看,柳下惠对君子兰提离婚的同时,你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往事一件件一桩桩,不说战绩赫赫,也是历历在目,叶飘零不知被那件辉煌事迹惊得身子一颤,支支吾吾,“我就是……谁让那晚林梓恩死命按我家门铃的?我看她死赖着不走……恰好君子兰又在不停打下惠的电话,我也是气急了,就那么随手把下惠手机中保存的……一些电话录音,发……发到了君子兰手机上,其实……不过是我们去旅游途中的一些聊天。”
“聊了些什么?或者说,柳下惠都说了什么?”
一再被问及难以启齿的私事,叶飘零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很久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说,他并没想象中那么爱君子兰,娶她只是为了……为了和同学们打赌,他说他最爱我,看到我就心潮澎湃,看到君子兰就心如止水,还说……说拿掉他孩子的君子兰如今就是灭火器,他……只对我的身体发狂……”
这样的录音,说是催命符也不为过吧?霍靖琛划开一抹浅笑,带有讽刺意味,“看来,君子兰吞药完全是被你激的,君子兰的孩子也完全是死在你手中,你也是女人,怎能用如此恶毒手段去对付一个不曾得罪过你的孕妇?”
罪名已被他钉在她发寒的脊梁,叶飘零几乎忘了初心、忘了可怜的母亲,但也只是那么一瞬,她很快就满血复活,在他的注视下,她开始掉眼泪,哽咽着说,“我知道你鄙视我看不起我,可我只是捍卫我的爱情,在爱情面前,没有孩子,没有孕妇,没有同情,有的只是竞争,为了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我愿背水一战、不计后果。”
“哦?”霍靖琛斜睨了她一眼,慢悠悠的点燃一根香烟,“按照你的理论,你母亲当年也是另一个女人的情敌,所以你母亲受尽痛苦后羞愤的自杀,也是她咎由自取?!”
“你……林梓恩,一定是因为林梓恩你才这样对我,对不对?”
提到林梓恩,霍靖琛淡淡的吐了口白雾,“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下不了决心,我不介意出手。”
叶飘零立刻浑身一震,哀哀祈求:“阿琛,求你给我时间,咱们才是自己人啊!”
医院里。
君子兰自从进入病房,洗胃加上流产,连续的折腾又让她虚弱身体得了伤风感冒,眼泪鼻涕咳嗽一起来,咳得她脑袋闷痛难当,身上还发出大片红疹,而由于除了药和水连续几日吃不下东西,她的胃已变得神经性淆乱,不吃就痛,一吃就吐,完全无法进食,只能靠输液维生,导致双手手背上全是青紫针痕。
噩梦中哭醒,她本想给想了很久、恨了很久的人打个质问的电话,却虚弱得连拨号这样的动作,都象足了电视里的慢镜头,一下一下,异常迟缓,喘着气完成……可惜,话筒里依旧是那个冰凉凉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的号码已关机……
呵,无法面对就想关机躲?躲得开吗?
胸中怒火熊熊,可惜力不从心,她虚弱娇躯无法离床,活动范围只限于是躺着、还是靠着床板稍微坐起,半躺的时间超不过十分钟,因精神无法支持,复又得躺下去,意识间歇性混沌,连自己都恍惚醒来后是不是只剩一副不肯灰飞烟灭的皮囊。
晚餐后,与林梓恩说不了几句话,她就在药物作用下迷迷糊糊睡过去,不知道是几点几分……她忽然在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看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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