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 013狠狠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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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野性蒲公英

    013狠狠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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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狠狠地爱……

    “不看!”不看就怪了,自己老婆怎么就不可以看了?

    “喂,沈可佳,你脱完了,我裤衩还没脱呢。”眼睛露了一条小缝偷偷看沈可佳,她已经剩下内衣内裤了,看着可真感啊。

    “你怎么知道我脱完了,你偷看了?”她羞红着脸狐疑地问。

    “我听得到声音好不好?”

    “听声音能听到人脱没脱光?你听力可真够好的了。等会儿,我来给你脱。”沈可佳想,估计这家伙也会偷看,算了,看就看吧。

    反正他看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调戏她,总不至于太不好意思。

    给他***就有些难为情了,单手从前面往下褪,裤子会挂住某处凸起,卡在那儿下不来。

    只得换成两只手,从腰侧往下拉,终于成功把裤子拽下来。某处已经解放便腾地一下明晃晃地跳到她眼前,壮的让她心悸。

    就是这该死的家伙每次弄的她撑死了,长的真够丑的,又黑又红

    “沈可佳,你是在色迷迷地看什么?让我不准偷看你,你却偷看我小弟,你不害羞吗?”

    “谁谁看你的了?我是在帮你脱裤子呢。你让不让帮,不让帮算了,我还不愿意帮你呢。我还怕你那种不干净的东西蹭到我手上,我还”

    “真啰嗦,沈可佳你是怕我吗?”他最喜欢用激将法,沈可佳同学最怕的也是激将法了。

    “我怕你,我怕你干什么?”沈可佳心想,不会吧,我就是想想他那个家伙太恐怖了,他就猜到了?嘴硬着,强行狡辩。

    “怕我干你呗!”

    “”沈可佳彻底无语,脸红的像关公,眼睛和手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一下好了。

    “洗不洗了?没一句正经话。”她娇嗔地说。

    “洗呀,我没说不洗,是你站在这儿没动的。我还以为你不想帮我洗澡,想帮我干点儿别的呢。”

    “过来吧,别废话了。”

    “你也得全脱了呀,这样洗会着凉的。”他指了指她的罩内裤说道。

    “不会。”

    “乖,我不看,你脱了吧。一起洗,还节省时间,我们是夫妻呀,你怕什么。”他就喜欢她这样害羞的模样,越怕他越喜欢,好像自己是大灰狼。

    沈可佳觉得他说的也是,亮天以后就要去登记结婚了,还这么害羞好像有点矫情。

    一咬牙,决定全脱了,和他一起洗,反正他现在也干不出什么坏事来。她先把内裤脱了,又去解衣。

    “解不开了?我帮你!”看到她手放在内衣搭扣上半天没解开,他好心地嘶哑着声音问。

    “还真勾住了。”她老实地说。

    “过来吧,我帮你!”她只得往他身边靠了靠,他受伤的是左手,右手灵活地帮她把内衣给解了。

    趁她拉着肩带往下脱的空挡,他手飞快地从她背后绕到前方,手猛然抓获了她一只饱满。

    揉捏了一下,顺带捏了一下她的小.尖。

    “啊!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帮你这么大的忙,赚点福利嘛。”他流氓地说。

    “你这叫什么帮大忙?我还帮你脱了那么多呢。”

    “你也我啊,我不介意,给!”说着,挺了挺下身,羞的沈可佳不知如何是好。

    “过来,这回总可以洗澡了吧,别乱看,闭上眼睛!”眼睛老往人家部瞄,怎么就那么色呢?

    “我发现我好像是第一次看你这么光溜溜站在这儿,真好看,真感。”他看就看了,还要说。

    “你看看,你的小头头都竖起来了,啧啧啧,很敏感嘛!”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沈可佳羞的赶忙转过身去,心想,这该死的地方怎么老是不听话,被他刚才那样一抓一捏就反应这么大,丢死人了。

    借故去把花洒拿下来,怕淋湿他受伤的手臂,她又转回身对着他上半身淋水。

    秦子安没再说什么,站好了,任她给他冲水,难得被这样伺候,要好好享受一番。

    她柔嫩的小手触着他的皮肤,一手淋水,另一手帮他搓身子。

    他的肌真结实,颜色是小麦色,水流从他身上冲下,让她想起言情小说里的场景。

    不由自主地,目光就跟着水流往下走,发现自己喉咙有点干涩。

    “我的身材很迷人?”他忽然又沙哑着声音问她,沈可佳忙把注意力转回来,结结巴巴地,言不由衷地回道:“什么迷人,不要脸,自大狂。我是在看你这道伤疤怎么这么长呢。”

    “哦!”他有点小小的失望,还以为她在渴望他。

    “继续吧。”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小腹处了,那里很结实,也很感。

    轻柔的搓动真是致命的折磨呀,又是致命的欢愉,他发现自己的燥热更胜,小腹下面一段距离处的家伙更挺拔了。

    沈可佳当然注意到了,心里暗骂一句色狼,继续给他洗。

    胡乱地冲了几下,水继续往下走。

    “喂,你怎么就洗到大腿上去了,重点部位都没洗呢。”

    “你右手不是能用吗?为什么要我给你洗,再说洗不洗有什么关系。”

    “谁说没关系了,不洗不是会感染到你吗?”他倒认真,让人气结。

    “好老婆,你就帮我洗洗吧,乖!”说着,伸出右手来抓她的小手。

    “你又不是没过。”她是被他逼的过一次,就一下,现在还后悔死了,就是感觉上去怪怪的。

    见她没,还是低着头狠狠搓他大腿好像和他大腿过不去似的,他就好笑。

    “我知道了,你是不敢了,上次被吓着了,是吧?”

    “谁说的,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就是不愿意,觉得好脏。”那家伙就在她小手旁边不远处,好像比她刚给他脱裤子的时候更挺拔了几分。天呐,看着就吓人,虽然早经人事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大,怎么就能被容纳了呢?

    沈可佳呀,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都是被这个没正经的人弄的,整天胡思乱想的。

    收回注意力,弯下身子,蹲下来给他洗大腿底下膝盖。离他很近,部不小心蹭上他的腿。

    “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从身体到心里那真是无比愉悦呀。而她呢,这么一蹭,敏感的小樱桃就倏然硬挺了,好像又在等着他采摘了。

    把水对着他小腿脚丫子一顿乱冲,冲完了,她就打算收工了。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相对,总让她觉得局促不安。亲热时这样不觉得别扭,不亲热却这样,她就是会觉得局促不安,没有安全感。

    “好了,我给你擦干穿衣服吧。”

    “什么?”他还没享受够呢。

    “穿衣服啊,洗完了。”

    “才洗两分钟就洗完了?还没涂香皂呢,你是想让我脏死啊?”终于让他想出了个好理由来,延长她伺候他的时间吧。

    “真啰嗦,站好来!”她命令道,把花洒挂回支架上,拿过香皂,往浴花上抹了一些。

    往他身上涂了一会儿,不一会儿,他就被泡沫包围了。

    就连他最敏感的地方,她也一扫而过,照应了一下,他偷笑。

    看着她那样认真,他暂时收起了坏心思,心里全被感动充满了。

    “宝贝儿,沈可佳,我爱你!”他忽然这样深沉地说,沈可佳倒有些意外了。

    傻傻地抬头看他,望定他的眼,他神情多认真啊。想想,几个小时之前,还曾经那样担心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此时的幸福就显得更弥足珍贵了,她陷入他给营造的深情的幽潭中,不能自拔。

    痴痴地回应他:“秦子安,我也爱你!”

    “我会永远爱你,沈可佳!”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会永远爱你的,秦子安。”她学他,语调甜蜜。

    秦子安伸出手,很轻柔地固定住她的下巴,深深地从她的眼看到她的心。

    她的小嘴儿在浴室热气的蒸腾下变的红艳艳的,惹人品尝。他俯下头,带着水汽的唇,碰上她同样湿润润的小嘴。

    贴在上面,很久很久都没有舍得动,好像一动,她就会被吓跑了似的。

    两人都闭上了眼,感受着彼此在自己身边。他伸着那只受伤的手臂,沈可佳忘记了手上的浴花。

    忽然,他右臂一使力,把光溜溜的沈可佳一揽,让她紧紧贴上他的身。

    “嗯”一搂紧,他便开始狂热地亲吻她的小嘴,猛吸,舌迫近她甜蜜的小嘴儿,狠狠地翻搅。

    **相依的两人身体渐渐灼热,唇舌诉说不尽思念,越吻越甜,越吻越空虚。

    沈可佳手上的浴花掉在了地上,也无心去管了,只是踮起脚尖,迎接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密。

    下半身开始坏坏地摩擦她,敏感的她很快有了反应,手臂绕过他脖子整个人依附他。

    秦子安更觉豪迈了,更紧地圈了圈她纤细的小腰,大腿往她两条腿中间一横,让她张开了一点。

    这样,他的昂扬才更得以接近她的核心地带。

    濡湿了,渴望他了,心中偷笑了一下,嘴上却更努力地吻她。

    女人对于热吻是极其渴望,极其受用的,尤其是心爱男人的热吻,总能让她们沉迷。

    沈可佳晕了,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他却不给她机会喘息,大手在她小腰上来回摩挲起来。

    秦子安偷偷睁开了眼,往后面墙壁那儿看了看,一边吻她,一边往墙壁那边靠近。

    陶醉中的沈可佳没意识到这个,只以为他是在忘情地吻他,便随着他的步伐走动。

    她被抵靠到了墙壁上,有点凉,还没等她发出不满的声音,秦子安已经搬起她一条大腿,从前面贯入了她。

    “嗯”虽然也渴望他了,也濡湿滚烫了,可他他那上面还有香皂泡呢。这个混蛋,还以为和她一样是在清纯地接吻,谁知道他专门在想坏事。

    沈可佳推他,推不动,他已经专心致志地向前冲去了。

    “别”她躲开了他的唇,被他亲的早已是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都进去了,还有机会反对吗?”他邪笑着,更深地探入她的幽径。

    “你讨厌,上面有香皂泡。”一句话,被他一进一出弄的,又断成了几截。

    “正好,给你里面好好清洁一下,乖,亲爱的。”他哄着,不遗余力地取悦她。

    下面没停止行动,头尽量勾下去,去吃她的樱桃。

    她酥麻了一下,顿觉空虚无比,再没有力气反对反抗了。

    这是最原始的交欢,相爱的人通过亲密证明着彼此的存在,证明着对彼此的深爱。

    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哗不断地流着,为他们爱的行为在加油鼓劲。秦子安打了一架,好像体力上没有什么损伤,照样弄的她又是舒服,又是撑的难受。

    “来,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他柔声说,撤出武器。

    沈可佳逮着机会,可不想再来了。

    “不好!我们还是好好洗澡吧,你都受伤了,这样不好。”

    “傻瓜,你看我刚刚像受伤的模样吗?再说这伤是在手臂上,又没在弟弟上,不影响。过来吧,你就!”说完,右臂搂住她的小腰,把她翻转过来对着墙。

    “扶着墙!要不然站不稳,我可不负责任。”

    她乖乖地扶住了墙,墙壁上有点滑,不过用点力,还是扶得稳。

    翘臀白嫩嫩地撅着,让人有啃咬的冲动,秦子安弯身先在她雪白的**上猛亲猛咬了一口,自然惹得她的抗议。

    抗议无效,继续亲吻抓捏,揉成任意的形状。

    随后,昂扬一挺,从后面冲入她滚烫的玉门。

    “嗯”又是一声娇吟,最怕的就是他后入,这种姿势会感觉顶到了心脏似的,让人受不了。

    又觉得是受不了,又好像是受用无穷。

    “哎呦轻点,求你了,轻点”不服输的沈可佳,也只有咬着唇请求他了。

    “就不轻干晕你”他说话也是这样断断续续地,此时的阳刚也变成了武器,无情又有情地袭击她。

    “别啊啊”他竟然在加速,这无耻的混蛋,想害死人啊。

    “看你还敢不敢想他。”他停了一会儿,喘着气,说。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这么狠的,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

    “说,你是不是还在想他?”他问,语气中是酸啊,嫉妒啊,让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是!”她倔强地说。

    当然,倔强是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他更狠地在她身体里面冲锋。

    “说,是不是还在想他?”他狠冲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质问她。

    “是!”她依然是那样倔强,自然,付出的代价更要大了。

    右手固定在她的腰部,狠狠地送入,每一次都是出的少,进的多,每每都要顶到她最深处。

    “求饶不?”

    “不!”她倔强起来的话,就是刀子摆在面前也不服输,何况他这还不是刀子,最多也就是软刀子。

    “嗯啊”浴室里,回荡着她致命的呻吟,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了。

    总之,酷刑持续了很久,才宣告结束。

    “小样儿的,过十分钟再蹂躏你,我看你服输不服输。”他气喘着说。

    “有能耐现在就来呀。”她靠在墙上,除了和他斗嘴,几乎没了力气。

    “来就来,怕你呀?”他可是金枪不倒,虽然已经释放了,现在却也没有软下去,还不是硬硬的挺在那儿吗?

    倒是她被送上了**,还有力气迎接才怪了。

    两人又开始斗狠,谁也不求饶,谁也不服输,又冲到了一处。

    这下,他更坏了,把她拉到水底下,看水流在她坚挺的**上砸的四处飞溅,真觉得感极了。

    一边动作着,一边连水一起品尝她的香甜,果然是比樱桃还甜了几分。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哎呀我要晕倒了。”沈可佳还是求饶了,感觉自己腿软了,身上也酥了。

    “现在求饶晚了,晕倒也要干你。”他狠狠地说,明天就要结婚了,不惩治好这个小女人,以后他这个男人怎么做啊?

    “哎呀,求你了。”她抱住他脖子,吊在他身上,想让他别来了。

    谁知这样只是方便他更深入敌人内部而已,带着胜利的邪笑,继续挺进。

    “哎呀嗯哦”沈可佳不知道该怎样叫才能缓解这种酸楚,舒服,还有支撑不住了一般的喜悦。

    只有狠狠地抓住她的脊背,攀附他。

    “嗯”他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再一次在她身体内洒下一股火热。

    “啊,终于结束了。”她娇喘着,说道,样子活像个被摧残的快要死去的人。

    “看你还跟不跟我斗狠,小样儿的,再斗一次,比这个还要猛地惩罚你。”罚她,其实他也累,连续两次是人也会累吧。说话的时候也喘着气,可让沈可佳逮到了攻击他的借口。

    “我就不服输,怎么了?有能耐你再来!”

    “你该死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待会儿别后悔。”

    “给我擦擦吧,一个手臂这样伸着还要伺候个总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可真够为难人的了。”他戏谑地说。

    “谁欲求不满了?明明是他自己色,还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头上,站好,再冲一下。”沈可佳强撑着,拿起花洒又给他冲了冲,给自己也胡乱冲了几下。

    反正他身上的香皂泡已经在恩爱时都涂她身上去了,再加上上下厮磨,她都不用擦香皂了,真够省事的。

    冲完,关了水,拿过大毛巾从他后背到前面都给细心地擦了。欢爱过后,也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怕把这个力旺盛的臭男人给惹毛了。

    “你真是的,都受伤了还那么不老实,手臂有没有沾上水?”她柔声责备道。

    “没有,好的很呢。这点小伤算什么?”

    “光会吹牛,不算什么,干嘛让我帮你洗澡啊。”他就是嘴硬,不喜欢说软话,和她一样。

    “宝贝儿,我让你给我洗澡,是想和你在这里恩爱的,嘿嘿。”他可坏了,本来一个手足以搞定所有事,就是要让她来伺候。

    “怎么那么坏,以后再受伤,我可不管你了。”话脱口而出,又赶紧捂上了嘴巴。

    “呸呸呸,我在说什么呢,以后都不会受伤了,这是最后一次受伤。”忙又补了一句,样子认真极了。

    “这么心疼我?怕我受伤,怕我死?”他鼻子有点酸,温柔地问她。

    “呸呸呸,说什么呢,动不动就说死,要是让我妈”

    “谁妈?”他不满地问。

    “妈!”

    “要是让妈听见了,还不让你面壁思过去,她最迷信,从不许我们提这个字。还有,你得学会在她面前说吉利话。什么恭喜发财,长命百岁的,就挂在嘴边儿啊,她就会好喜欢了。”

    “真的?多谢老婆大人教诲,晚生记住了。”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显示心情极其好。

    “乖!以后什么事都听我的,我会好好教你啊。”踮起脚了他的头,她也心情极好。

    “你都教我些什么?教我怎么**?”这个小女人还敢蹬鼻子上脸了,看他不羞死她。

    “你说着说着就使坏,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你这种人交流了。”一边弯下身子给他穿上干净的内裤,一边气呼呼地说道。

    “你刚才不是和我交流的很好吗?怎么”她一挑眉一瞪眼,他收回去了,就是坏笑着。

    “原来我的宝贝儿是只喜欢做,不喜欢说的,好吧,以后我还是真抓实干。”

    “”沈可佳再次无语,只能选择不理他,默默把他衣服给穿好,推出卫生间的门。

    “自己回房间去,脚没受伤吧,我穿衣服。”

    秦子安不跟她捣蛋了,怕她冷着了。沈可佳自己擦干净,披上他给买的家居服出了浴室门,把两人的衣裤都扔进洗衣机。

    “快进来吧,别冷着了。”她回卧室时,秦子安已经把被子铺好,躺在床上等她了。

    还真有点凉,她钻进被子了,他便伸出大手抓住她的小脚给她取暖。

    “宝贝儿,把脚放我肚子上吧,这里热乎。”他说。

    “傻了?你那儿可是胃,本来胃就不好,还给人取暖。”真是傻,却傻的让她感动。

    “没事儿,拿过来。”说着,把她小脚往上一扯贴上他的肚子。

    沈可佳不肯,硬上拿下来。

    “也不知道你是给谁取暖取惯了,反正我不需要。”

    “我没给别人这样做过呀,你是第一个。”

    “不相信!”她撅着小嘴说。

    “傻丫头,真是第一个。”

    “难道就没这样对过眉姐?”眉姐的事他还没解释呢,她是记着,寻了个借口提出来。

    “没有。”

    “你不是说她要和你怎么又没有呢。”她手撑起头,问他,一脸的怀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为了你,我想就豁出去了,和她上床就上床吧。谁知道,竟然不行,就是没有反应。”

    她还是有点不相信,他那么勇猛怎么会没反应呢。

    “后来呢?”她问。

    “后来我就跟她说,我实在做不到。如果她非要杀了你,就让她杀了你,我跟你一块儿死。宝贝儿,我都没有争取你的同意,也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和我同生共死。当时还真是难以选择啊,不过,我让她一定要照顾好你的父母。眉姐是个重信义的人,她答应了,我相信她一定会做到的。”

    “你怎么那么傻啊,跟我一起死干什么?傻瓜!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记住了吗?我不需要你为了我死,真不需要。”她喃喃地说,感动的泪水肆无忌惮地从小脸上奔流下来。

    “可佳宝贝儿,你要记住,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女人。要是你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我感觉这些年受的苦,都是为了要等到你,真的。现在好不容易能和你在一起了,再失去,我真不想一个人活下去了。做人很累,很苦,你算是我唯一高兴的事了。”

    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都默默地流泪。而后,互相亲吻彼此的泪水,这一刻,感情上好像更深地融合了。

    “为什么最后我还是没有死呢?”她奇怪的问。

    “难道是眉姐心软了,舍不得你死?”

    “差不多!”秦子安笑了笑,跟她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伸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本子,把本子翻开,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你看,这个人是我妈妈,这是我,这是我妹妹。你看她像谁?”

    “眉姐?”沈可佳惊呼了一声。

    “像吧?我第一次见眉姐时就觉得她像我妈妈,子琪还小,直接把她当妈妈了。她叫了她一声妈妈,结果被林齐州调侃她,说她老。我赶忙拉着子琪,不让她叫了。后来我还告诉子琪,她不是我们的妈妈,她是妈妈派下来拯救我们的天使。眉姐是吃青春饭的,最怕人说她老,我再也没在她面前提过她像我母亲的事。今天,她非要逼问我,为什么跟过那么多女人上床,唯独不肯跟她。她说要是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简直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我迫不得已,只得把原因说了,也希望这个理由能够救你,救我们的婚姻。想不到,她一看照片,也很吃惊。她一眼就认出我妈妈是她表姐,她们以前感情还很好呢。我妈也跟我提起过她有个表妹和她长的像,也是我笨,一直没往这上面想过。早知道就好了,你也不会担心那么久。”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又没什么危险,就是为难了你。”她叹息一声,伸出小手他黝黑的脸。

    “看来眉姐是不会为难我们了,她还是你的小表姨呢。”

    “可不是吗?不过,她不让我叫她小表姨,说会把她叫老了。你以后就跟我一起叫她眉姐吧,她人很好的。我让你别记恨她,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小表姨。可佳,答应我,别恨她行吗?她也许只是怕失去我,毕竟我和她这么多年的感情,虽然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她却一直是把我当情人的。”

    “好,不记恨她。”说起记恨,沈可佳忽然又想起李嫣来。

    “对了,你说李嫣今天弄出了这事,又被她侥幸逃掉了。我看她还是不会老实,以后要去为难妈怎么办?”沈可佳问。

    “你真的只是担心妈吗?”秦子安的脸忽然变了,很严肃。

    “不然呢?”

    “我看担心杨朋义那混蛋倒是真的吧,你看他说话说的多难听。别忘了,他背着你找情人的事,你还不怪他了,今天还担心他的伤。”

    又来了,醋坛子又翻了。

    “我不是担心他”

    “不是吗?不是你跟他说的,你的伤也要去处理一下,怎么就对他那么好?我说你忘不了他,没有冤枉你吧。”

    “秦子安!”沈可佳皱着眉头吼了他一句。

    “跟你说过好多遍了,别乱吃飞醋,我要是真喜欢他,干嘛跟你在一起。现在他也是单身,我也是单身,在一起可是没有任何阻挡的。你再吃醋,我真要生气了。”

    “好,不生气,乖。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他的事,至于李嫣嘛。”他沉吟一声,冷哼。

    “你说的对,不能让她去害妈。这女人的脑子就是有病,报复完这个,报复那个。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长记的。”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让她不敢去惹他们的。天亮我就办这事,你只要安心地做我的新娘子就行了。好了,该睡觉了,天都要亮了。”

    把她又搂在怀中,两个人沉沉睡去。

    沈可佳睡的晚,又被他摧残了两次,累的不轻,早上睡的很沉。

    秦子安早早起来,去给她买了豆浆油条。看着那份豆浆油条,他就想笑,这回,估计她不会把他的豆浆给倒了,油条扔了吧。

    出去买早餐时,在外面给杨朋义打了个电话。

    “李嫣现在在哪儿?你知不知道她家住在什么地方?”

    “找她有事吗?”杨朋义问。

    “废话,不找她,还等着她再去找你们吗?你还没看出来她是什么人?你受什么伤都不要紧,可别让她再上门伤着了妈。把她家住址什么的,都告诉我。别啰嗦。”

    杨朋义虽然有些心软,想想晚上那些坏人冲进来时,可没打算对他心软手软。

    再说秦子安说的也有道理,伤到了母亲罪过就大了。心一横,还是决定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他。

    “她家在哪儿我不知道,现在她手机号也换了,我也找不着她。不过,她没跟我在一起以后,跟了我原来公司的老板,也就是秦子琪的老板。”

    他倒好意思说起这三个字来,秦子安一听他提秦子琪,消下去的仇恨又复萌了。

    只有提醒自己,你已经报复过他了,今天不就去和他妻子结婚了吗?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去和可佳登记结婚了,怎么样,你心情好不好?”忽然话题一转,又开始刺激他。

    “秦子安,你和她不会有好结果的。”杨朋义声音也冷冷的。

    “有没有好结果,可不是你说的算。怪只怪,你只想着自己爽,从不在意女人的感受。要是你多在乎她,也不会有今天。杨朋义,你活该被人夺走老婆,活该!”

    杨朋义沉默了,随即按断电话。今天沈可佳就要结婚了,这么快就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他心里真是又苦又涩。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沈可佳会和秦子安在一起。

    沈可佳不可能爱秦子安,她爱的是他杨朋义才对。要说喜欢上他,爱上他,也该是知道他和李嫣在一起以后的报复行为。

    除非是秦子安胁迫了她,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他又有什么理由胁迫她呢?不管是什么理由,他和沈可佳之间肯定是有误会的。

    要是她今天结婚了,他和她就永远错过了。不能就这样错过,这一辈子,应该为自己争取一次。

    昨晚,沈可佳还是关心他的,他想,就为了这个,他也要去阻止他们两个人。想到这里,杨朋义给公司打了电话请假,打了个车,到婚姻登记处外面等着。

    知道了李嫣的下落,秦子安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大哥,你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要办吗?”秦子安因为重义气,从前常常为底下的人出头,很受众人拥戴。曾经的三郎手底下也是跟了一大批混混的,只是他渐渐的腻了这种日子,想要金盆洗手。

    要不是怕李嫣伤害到杨母,他本就不打算再让这些人办什么事。

    “去跟一下昌宏汽车的老板,他身边有个女人叫李嫣,找几个人教训教训她。警告她别出来闹事,尤其是杨家那几个人别动。”

    “我知道了,教训到什么程度?”

    秦子安沉吟了一下,想,要是教训的太惨了,沈可佳肯定会不高兴。她就是太心软了,才会让这女人老能来闹事。

    教训的太轻了,她肯定不长记,还真是为难。

    “找几个女人做,别用男的,在她身上给留点念想,省的她忘了。”他说。

    “好,大哥,做完我给你打电话。”

    “恩!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要是没有大哥,还有我的命吗?我办事去了。”

    李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晚上找人去杨家闹事会遇到秦子安。秦子安警告过她不许动沈可佳,碍于他的名声,她确实是没敢动。本以为动动杨家人,他是不会管的,却也撞到了枪口上。

    这次还把秦子安也弄受伤了,她从那里被放出来,跟着刘老板走了就不敢出门。

    能猜到秦子安要对付她了,睡觉都从梦里惊醒了。这姓刘的倒真是被她给迷的七晕八素的,以往最喜欢换新鲜的女人,现在有她就不想贪吃别的了。

    把她当个宝似的哄着,晚上她害怕,他还把她搂在怀里哄。

    “小宝贝儿,没事,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你真能保护我吗?”她仰着小脸问他。

    “当然了,要是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活着有什么劲啊!”姓刘的豪迈地说。

    “我这回得罪的可是三郎啊。”

    “三郎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说过。”他这个年纪的人少在江湖上混了,自然不知道小一辈的什么偶像之类的。

    “反正就是很厉害的人,你怎么保护我啊?我怕他找人来杀我,我真害怕了。”说着,小身子直颤抖,惹的刘某人疼惜不已。

    “放心吧,宝贝儿,凭他什么三郎五郎,也大不过钱去。天亮我就请几个人专门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行了吧?”

    “真的?”她惊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嘛。”

    “我爱你!”她捧起他的脸,深情地说道,小嘴儿主动送上。

    刘某得美人如此眷顾,自然是热血沸腾,反客为主,和她巫山云雨起来。

    “你真是个妖,迷人,这么好的功夫,是哪儿学来的?”他每次趴在她身上,就感觉她像是一滩泥水,怎么就那么软。

    声音总是那样娇,那样嗲,要是她去做小姐,估计客人都得是回头客。

    “哎呀,什么功夫啊,说的人家不好意思。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热情了一点儿。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像死鱼一样躺着不动。”她撅着小嘴,撒娇。

    “怎么会不喜欢呢,就是快喜欢死了。宝贝儿,你嫁给我,行吗?”

    李嫣还真有点意外,老家伙竟然向她求婚了。以为就是玩玩的关系,他却能这么认真。大眼睛骨碌碌乱转了一会儿,马上意识到结婚比在一起玩玩可是好处多多了。

    这姓刘的家产少说也有个千八百万,就算是到时候要和他儿子一起分,也能拿到一笔。

    他现在宠她就跟宠什么似的,总是由着她乱来。李嫣还怕多个结婚证吗?反正只要有男人让她睡,有钱让她拿,其他的事做什么都行。能当个正房太太走到哪儿也风光不是,想到此处,小脸就笑开了花。

    “真心想娶我,还是逗我玩儿的?”她甜甜地问。

    “还用问吗?当然是真心的,我这么大的年纪还能找到你这个小红颜知己,不容易。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年轻了至少二十岁。小宝贝儿,你这是答应我了吗?”李嫣偷偷地察言观色,看他说的是真的,喜上眉梢,随即又有点失落。

    “怎么了,你不愿意?”姓刘的紧张地问。一般的女人不就是图结婚,图个安稳吗?这女人还不愿意,是嫌他老了,还是嫌他钱不够多呢?

    “不是,我当然愿意了。我这么爱你,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你看现在吧,我们两个人都愿意了,可你儿子不一定同意啊。我和他年纪差不多大,他怎么会愿意认我这个后妈呢?”他肯定怕分家产,这一点李嫣倒是没点破。

    “他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还由得他吗?这个家都是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什么时候轮到他做主了?”姓刘的硬气地说。

    “亲爱的,你真有男子汉气概,我欣赏爱慕你的就是这点。男人就该有自己的想法,有霸气,我爱你!”她软软地靠到他身上,甜腻地说。

    “那是当然了,没男子汉气概,没有男人的硬度,你这小骚娘们会跟我吗?”说着,抓捏了一把她的娇,笑着说。

    “哎呀,讨厌,要是勾起我的火,你可要负责灭。”

    “灭,当然灭,有多少火我都给你灭了。不过,话还是得说回来,我家那个死小子倔的很,我看来硬的也不好。这样吧,我让他和他老婆搬回来住,我们大家相处着让她看看你的好处,可能他们就渐渐接受你了。”说来说去,他还是在意儿子儿媳妇的意思啊。

    也难怪,他这么大的年纪娶个小媳妇,肯定会怕家里**犬不宁的。

    要想进这个家门,(请记住我们的网址/.77dushu.}早晚得过他儿子那一关。他儿子,可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就算不能怎么着,看着也比看老的养眼。再说,对付男人,李嫣自有一套,保证让他那儿子心甘情愿地叫她一声小妈。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自己努力让他们认可我。好吧?你要记得我为你付出过什么,结婚以后可不准在外面花天酒地,否则我会”

    “会怎么样呀小宝贝儿?”

    “不让你碰我!”

    “那还不是想害死我吗?我发誓,不会找别的女人了,这下半辈子我就伺候你这个小骚娘们儿了。”

    说完,又按倒她“伺候”了一次,李嫣心里高兴,比往常还叫的更欢了,就差把老家伙给叫酥累瘫在她身上。

    天亮后姓刘的果然请了几个人贴身保护着李嫣,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敢随便出去走动,就在家里呆着。

    秦子安派来的人很快查到了李嫣所在的单元,准备下手。

    这时的秦子安正在叫他的可佳宝贝儿起床呢,她睡的可真是够沉的了,叫了两三遍都没反应。

    只好使出杀手锏,压在她身上。

    骚扰她,亲她的脸,还坏坏的舔她。睡的正香的沈可佳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就感觉身上好重啊,压的透不过气来。

    “好重啊,别咬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以为是一条狗袭击她,紧张的扭动,想要把狗给赶走。

    谁知,不光赶不走,狗爪子还来抓她部了。

    “死狗,讨厌。”她嘟嘟囔囔地说。

    他怎么就变成狗了呢?好吧,狗就狗,还是一只会侵犯人的色狗。

    “啊!”还是被狗咬了,还咬在最敏感的地方,她这样大叫一声醒来。

    “狗啊,怎么是你!”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原来是这只大黑狗,还咬在那儿呢。

    “把我当成狗了,你说我得怎么罚你?”

    “啊?又罚啊,不要吧?被你累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反正今天不上班,待会儿办了登记,你可以睡一天。再说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英雄吗?昨晚还跟我叫板,说我不敢来的。这事儿我可没有忘,现在看谁求饶。”说完,低下头,接着吃他的专属早餐。

    大馒头加小草莓,真是美味呀。软软的滑滑的,他吃的有声有味。

    “嗯”沈可佳有点奇怪,在他的调教下,好像她也变成色女了。晚上刚来了两次,早上他一挑逗,竟还是火烧火燎地想要。

    “想不想要?”他抬起头来,邪笑着问她。

    她的小樱桃都竖起来了,不用问,他也知道她想不想要。

    “不想!”嘴硬是沈可佳的强项。

    “不想,你这里为什么要竖起来?”他沙哑着声音问,再次舔上她的樱红,在上面旋了一圈,最后用牙齿啃咬了一下。

    “嗯!”敏感的沈可佳又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大手却不老实地钻进她的睡衣,钻进小内内。

    “不想要,这里怎么湿了?”

    “谁谁湿了?”她羞红着脸,嘴硬地说。

    本来没想要她的,俏模样,让他也控制不住地想要了。单手利落地褪去裤子,站在床下,把她往床边一拉,埋入。

    空虚被添了个满满当当,那叫一个爽啊。她抓住了床单给自己力量,好迎接他接下来的横冲直撞。

    “宝贝儿,做好受虐的准备了?”他好笑地问。

    她扭头不理他,他却不动,让她渴望他动。

    “你怎么”不动呢?她想问,又觉得这个问题太羞人了。

    “我要你看着我,我要你记着在你身体里面的男人是谁。”他收敛了所有的戏谑,一本正经地说。

    她看着他的眼,看着他黝黑的脸,从第一次到现在,她从没有认错他。

    “秦子安。”她吐出这三个字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满意了,腰杆一挺,狠狠一送,接下来就是狂风骤雨,一下比一下猛。

    她除了摇晃,摆动,腿盘在他腰上随着他舞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了。

    即使是一大早,他也绝不含糊,见她一个姿势厌了,又换别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狠狠折腾了一番。

    末了,他趴在她身后,释放,和她的痉挛同步而至,是那样和谐默契。

    “小妖,你早晚要把我弄肾虚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恶人先告状,她都要被他给拆了,他倒好意思说是她弄的。不过,这会儿,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觉得全身比面条都要软。

    闭上眼,除了娇喘,什么也做不了。

    “小样儿的,累着了?”他笑着问,语气里又有着浓浓的疼惜。

    “累着了,就别动,老公帮你擦。”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内抽离,自己擦了几下,就帮她去清理。

    她还是闭着眼,喘着,有点不好意思让他这样伺候,却也无力反抗。

    “你没事吧?该不会虚脱了吧?”他有点紧张地问。

    “没事,被你害死了,快晕倒了。从现在开始,一个月不准碰我。”她嘟着小嘴抗议道。

    “行,你别勾搭我就成,反正我对这种事也不十分热衷。”

    沈可佳被他这话说的,愣是来了些力气,瞪大眼睛问他:“你这都叫不热衷,要是热衷了,得什么样?天呐,这种人都有,啧啧啧,无耻之极。”

    “好了,宝贝儿,吃早餐去!待会儿凉了。”他笑着,给她把睡衣拿过来。

    “我手还不太方便,你自己穿。”她当然要自己穿了,让他穿,一她,他说不准就又要干坏事。

    穿好睡衣,起床,去漱口。

    秦子安把豆浆又用炖锅热了热,端上桌,沈可佳漱口完毕也坐上桌。

    “吃吧,趁热。”他温柔地说。

    沈可佳夹起一油条往嘴里放,吃的津津有味。

    正吃的香呢,他忽然冒出来一句。

    “我发现女人就是喜欢吃这种长条的又又长的东西。”差点噎着她了。

    “说什么呢!”不满意地叫嚣了一句。

    “说的是事实啊,你看你,喜欢吃油条,喜欢吃香蕉,还喜欢吃黄瓜。啧啧啧,都是那种形状。”

    “你可真会总结呀,那你喜欢吃什么啊?我看油条你也没少吃,香蕉你也没嫌弃过。”沈可佳早上就被送上了云端,心情好的很,乐得跟他斗斗嘴。

    “我喜欢吃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吃又大又圆的,上面还有点尖尖的。”

    说完,又往她部瞟了瞟,真当得起色狼这个光荣称号了。

    “别乱看,吃你的吧!”

    “你想哪儿去了,没说喜欢吃你的大**,我是喜欢吃水蜜桃。不是又大又圆,上面还尖吗?”

    “大什么?亏你说的出来,你说的不羞,我听着都羞。闭嘴吧,等一下我都要被你说吐了。”

    “大**啊,不是吗?你们女人怎么叫啊?”他嘴巴还不饶人地逗弄她,她却真的有点恶心了。

    “呕!”弯着腰吐了一下,没吐出什么来。

    “哎呀,真恶心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了。”忙拍她,温柔地哄她。

    “没事儿,每次晚上睡不好早上起来就犯恶心。尤其是刷牙的时候,好几年都这样。”

    忽然秦子安的脑袋里就飘过那句广告词:“早上刷牙时还恶心干呕,那是慢咽炎,得吃”

    “宝贝儿,是慢咽炎吧?”他问。

    “不知道,没研究过,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吗?”

    这样一说,他发现他也确实有点,不过他自己的身体可以不在意,她的就不行了,打算等会儿吃完饭出去给她买几盒药吃吃看。

    “我也有一点儿,一会儿买点药来。”

    “这点小事买什么药,大惊小怪的。”

    “乖,养好身体好给我生孩子,妈妈体质好,小宝宝也更健康嘛。”他温柔地说。

    “知道了,原来是为了你们秦家考虑的呀。”

    “秦家?”他愣了一下,算来,他也不算是秦家的人。他是随母亲姓,以至于到现在连自己的父亲姓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不是秦家吗?你是秦子安,你妹妹是秦子琪啊。”

    “我跟我妈姓,那个混蛋男人姓什么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好了,我们吃饭吧。”一提起出身,他心情就好不了。刻骨的恨意袭来,让他忍不住要咬牙切齿。

    这一生都别让他碰到那个狠心绝情的男人,否则对付他,他不会比对待杨朋义手软的。

    “子安,今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是吗?”她看着他,问。

    “废话。”

    “答应我一件事。”

    “说。”他的话明显的少了。

    沈可佳把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希望用温柔化解他内心的仇恨。他恨他父亲,显而易见。只是恨一个人总要花力气,不值得。

    “答应我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今天是我们的新生活。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想好事,只想快乐的事。你不是和我说,要生很多孩子吗?到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没有任何思想负担该多好呢。你要是不开心,小孩子也跟着不开心。你要是开心,小孩子也会更幸福的。再说,你要是遇到他就去报仇,到时我们母子该怎么办?你难道让你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亲吗?记恨别人,只会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就像李嫣,她一直都处心积虑地对付别人,可她自己这样能高兴吗?我现在也想好了,只要我们过的好,就是对敌人最大的报复,你说是不是?”

    “宝贝儿,可我真的忘不了。我经常梦见母亲过世的样子,只要一梦见那个,我就恨他。”

    “你再恨他,他总是你的父亲。没有他,怎么会有你呢。”

    “我宁愿没有这个父亲,宁愿从来都没有来这个世界上。我恨他,永远都会恨他,不可能有原谅的那一天。”他一双眼目光执着,看样子是不可轻易改变的。

    算了,他仇恨的对象都不知道在何方,她又何苦非要劝他,惹他不高兴呢。

    “那就答应我,在那个人出现之前,先不要恨,等出现了再说,行吗?”她温柔的态度和语气,让他稍稍软化了一点。

    “行,听你的,傻瓜。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你,将来也会照顾孩子的。吃完了我们就出发吧,登记完你就成为我的合法老婆了。”

    “嗯!”她甜甜地点了点头,看来她还是会影响他的嘛。

    手拉着手出了门,开车离开。

    路过一家药店,他非要停车给她去买药。沈可佳又是怪他,又是感动。

    今天开始有个男人照顾她了,她也会照顾他。以为和杨朋义分开了,就再也不会有幸福,原来幸福就在拐弯处。

    “今天高兴吗?”他问。

    “高兴。”

    “有上次去和他领证高兴吗?”他让她不准提,自己却还是忍不住。

    这种事情怎么比较呢?都是高兴的吧,当时对杨朋义也是真心不掺假的,此时和他在一起,也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幸福。

    “不记得上次是什么心情了。”不想让他失望,她还是这样模棱两可地说。

    “也好,记得这次就行了,把他从记忆里面抹去吧。”说这话时,刚好把车开到结婚登记处,话刚说完,就见要“抹去的记忆”出现了。

    杨朋义正站在门口徘徊,等待着,他要阻拦他们登记,他要最后一次确认一下沈可佳的心意。

    “他怎么在这儿?是欠揍了吗?”秦子安皱着眉。

    早上是为了气他,故意说给他听的,没想到他还真有勇气啊,竟然来讨打了。

    “你别冲动,他来,也未必是冲着我们来的,说不准是约了李嫣办离婚的呢。”沈可佳拉住了他,劝道。

    “办个屁,你看这儿哪有李嫣的鬼影子?我看他是不死心,来捣乱的,这回你别拦着我,非要跟他一次算个清楚。”

    说完,甩脱了沈可佳的胳膊,打开车门下去。

    “你在车上呆着,别下来。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他叮嘱了一句,啪地一声摔上车门。

    沈可佳又怎么可能不下去,赶紧打开车门,也跟下去了。

    “杨朋义,你这个混蛋,你来是什么意思?”他一靠近他,就语气不善地质问。

    “你说是什么意思?沈可佳是我老婆,我来是让她回头的。”杨朋义也不隐瞒自己的来意,说的坦荡而诚恳。

    “你**是来找揍的!”他牙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霍地挥出右拳,对着他那张让他讨厌的脸,直挥过去。

    杨朋义头一偏,拳擦着他的脸打了过去。

    “住手!秦子安你再敢打,我就不和你登记了!”沈可佳几步跑上前,来扯他胳膊。

    “怎么着?还不准我打他,心疼?”秦子安最恨最气的就是沈可佳的态度,她一拦,他是住了手,不过语气更不好了。

    “心疼又怎么样?秦子安,你别忘了,她曾经是我老婆。我跟她多少年的感情了,难道是你这个流氓,说夺走就能夺走的吗?我告诉你,沈可佳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对我失望,不是因为爱你。”杨朋义的话说到了秦子安心里的痛处。

    沈可佳以前本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要不是因为杨朋义有了外遇,她估计一辈子都会恨他。

    “沈可佳,他说的话,是你的心里话吗?”忍着心痛,秦子安回头看沈可佳,眼神中全是忧伤。

    “开始是,后来不是了。秦子安,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你。”沈可佳一字一顿地对他说,见他眼神中的忧郁慢慢变成喜悦。

    “沈可佳,你想清楚了,这道门一进去,你就和他在一起了。你难道真的要因为生我的气,就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去赌吗?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还是关心我的。我错了,我不该和李嫣在一起,可是她把我家给弄的一塌糊涂,我也付出了代价了。通过这件事我更清楚了,其实我爱的人是你,真的是你,一直都是你。可佳,别和他去登记好吗?我不敢奢望你能立即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暂时别去,好好考虑清楚了,确定你的心思后再去也不迟。”

    “你死心吧!听到她说什么了吗?她说她爱的是我,你要是还不死心,就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再说,你这种龌龊的人,还想要幸福吗?沈可佳不爱你是对的,你不配任何女人爱你,因为你太脏了!”秦子安说这些时,脸上掩不住的厌恶之情。

    “我脏?我会有你脏?你不记得你一天换一个女人的时候了?那些女人还都是小姐,没有一个干净的。可佳,你和他在一起,就不怕染上病吗?”

    沈可佳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子安,他***?他竟然***!他会是那种人?

    “秦子安,他说的,是真的?”

    “是!我不否认,我曾经跟过很多女人有关系。”

    “秦子安,你别混淆视听,跟很多女人有过关系。你为什么不敢直接告诉她,你是和很多小姐有过关系呢?”杨朋义就料到,沈可佳这样的女人,肯定是接受不了男人和小姐睡觉的。

    只要是正经女人,都接受不了她们的伴侣***,她们会觉得特别恶心,沈可佳如此清高,更接受不了这种事。

    沈可佳不想相信,他真的是个惯嫖客,她的男人,她心爱的男人会那样不堪吗?

    那她是成了什么?只是那些小姐的代替品,用来满足他的欲望?难怪他欲望如此强啊,无休无止地掠夺她。看来,她比那些小姐还不如,人家还是收费的,她却是廉价的,不要一分钱地送给他玩弄。

    想到这里,眼泪都有些忍不住。她凄楚地看着他,问道:“秦子安,告诉我,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和很多小姐一起睡过?”

    秦子安此时有些后悔没把这些事告诉给她听,她现在的表情好像很受伤。否认,不是他的风格。可是显然,他要是说了,她就很难原谅。

    “秦子安,你敢做不敢当吗?”杨朋义又在旁边加了一句。

    “你闭嘴!我要听他说!”沈可佳回头对杨朋义吼了一句,再次转回来看着她的男人。

    “说,我想听你一句实话。”

    “实话是,他说的没错。可我当时”他想要向她解释的,她的眼泪却无声无息地落下,看着让人心疼。

    无力地摆了摆手,她轻声说:“不必说了,我知道了。真的不必说了,秦子安,你欺骗了我。我恨你!我鄙视你!我厌恶你,你让我觉得恶心!”说完,头也不回地朝一边跑去。

    “可佳!”她的话让他心中一窒,为什么对他的信任就是那么一点点。

    他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就这样说他,说他恶心,说厌恶他。他真想不结婚算了,可是不管结婚不结婚,他也不能看着她这样伤心地离开。

    快跑了几步追上她,拉住她手臂想把她带回自己的怀里。

    “可佳,你听我说。”

    “我不听!别让我再看到你,你会让我觉得连我自己都是恶心的。我竟然让一个嫖客睡了那么多次,你说我恶心不恶心?”

    “你说什么?”他也拧紧了眉。谁都可以伤害他,为什么他最心爱的女人也说这样难听的话来刺痛他?

    “我说什么,和小姐睡觉的人不是嫖客是什么?请你放开我的手,别弄脏了我的手臂。秦子安,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就当你从来没有认识过我,我也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沈可佳是倔强的,自尊心太强了,容不得她的感情里揉一点点的沙子。

    她宁愿不要爱情,宁愿没有男人,也绝对不可以要一个他这么恶心的男人。

    “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吗?上次眉姐来说了一次,你就逃走了,现在杨朋义过来挑唆了两句,你就又要离开我?沈可佳,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对我的爱难道连别人几句挑唆都挡不了?”她伤心绝望,他更伤心绝望。

    她要是真爱他,怎么会连他的解释也不听?

    “他是挑唆吗?你都承认是事实了,难道我不走,还留下来等着你玩弄我的感情和我的身体?”她哀伤地问。他都这样了,凭什么怪她,说她无情无义。

    “你觉得我玩弄了你?我秦子安长这么大从没对哪个女人这样好过,对你来说却是玩弄?”真是个脑袋有问题的女人,他就没见过思维这样有问题的女人。

    “对,就是玩弄!你和那么多小姐睡觉,又和我和我那样,就是对我的玩弄和不尊重。我恨你!放开我的手,别让我觉得你恶心。”

    秦子安紧紧抓住她手臂的手终究还是松开了,好像这一松,她就要走出他的生命了。

    对,她要走了,她不稀罕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是个爷们儿,是真正的男人,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低声下气地哀求吗?

    再说,他哀求,她就能回心转意吗?

    要是她厌恶他,那他宁愿不和她在一起,这样也好,也好。

    “沈可佳,你别后悔。”他幽幽地说。失去他,她会快乐吗?她不会的,她这样做,一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等着她后悔,等着她来求他。

    “我只后悔我当初跟了你,一个抢夺朋友妻的恶棍!”

    说完这句话,她好像又没了力气,却还是挺直脊背,支撑着,摇摇晃晃地要去打车。

    杨朋义也跑过来了,轻抚她的肩膀。

    “我带你走!”他说。

    本来,她是要拒绝的,这会儿,她只想要秦子安彻底地死心。算了,就利用杨朋义一回也好。

    果然,秦子安就要气炸了肺,本来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现在又多个人出来,质就变了。

    “沈可佳,你敢跟他走,这辈子就别想再回我身边,我们之间就算彻彻底底地分手了。”

    “我就要跟他走,今天我才发现,我爱的人还是他。彻底分手是吗?我只怕就是分的不够彻底,怕你还会来骚扰我。”她牙尖嘴利地说,明明在心痛,却忽视那种痛楚。她要在他面前坚强,决不示弱。

    “走吧,这样的人没必要多说了。”杨朋义淡淡地说。

    本来,秦子安是要扯住他揍一顿的。现在,他被这个该死的女人伤到了,没有了打架斗狠的勇气。为了她,还值得去打架吗?不值得!

    她要走,就跟他走吧。反正她爱的是他杨朋义,不是秦子安,何必不成全人家呢?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吗?她就是他强扭来的瓜,硬要霸着不放,迟早也要失去的。

    他命令自己,再不多看他们一眼,扭回头转回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这边,杨朋义招手拦了一辆的士,打开车门和沈可佳一起坐进去。

    沈可佳看着秦子安开着车风一样冲出去,在他们面前快速地消失,泪更止不住了。

    “别哭了,为他不值得。”杨朋义温柔地说,伸手来帮他拭泪。

    “拿开你的手,别以为他脏,你就干净。在我心里,你和他一样恶心。下车!”她冷冷地说。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这样走呢?”她的话,说的杨朋义心里也难受,还是耐着子哄她,毕竟是他有错在先啊。

    “不放心吗?下雨天的时候,你就放心我一个人走,可以护送别人?着火的时候,你就可以放心,让我一个人黑找不着路?杨朋义,我告诉你,我和他是不可能了,和你就更不可能。下车,我不想见到你。”这一点,她是坚决的,绝对不会给他走回头路的机会。

    “对不起,沈可佳,我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无济于事。就算你不能接受我,难道也不可以把我当朋友吗?毕竟我们是那么多年的感情,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别说了。”她打断了他。

    “我们彼此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我如果了解你,本不可能爱上你,也不可能嫁给你。你要是了解我,也不会不相信我是爱你的。你所看中的,就那一层没有任何代表意义的薄膜,不是我。杨朋义,相信我,我对你的失望远远比对秦子安深。他是不好,是恶心,不过他做那些事还是在和我认识之前。你却不同,你是在和我一起之后,还跟了别人。”

    “难道你就没有在和我在一起之后跟别人吗?不对,还不仅仅是之后,之前你就跟了他,你为什么口口声声地说我们恶心,难道你自己就不恶心吗?一个女人,可以一会儿跟这个男人睡觉,一会儿又跟那个男人睡觉吗?”杨朋义吼道。他总觉得自己错了,难道她就对了吗?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他们这两个男人,她自己做的有多好了?

    司机偷偷在倒后镜里看沈可佳,让她的脸一下子火辣辣地烫。

    泪收住了,想要维护自尊的心占了上风。不过,他说的也对,她自己有多干净了?

    前几次,的确是秦子安强迫了她,她担心杨朋义的安危没有声张,让他得逞了。

    后来呢,她自己也爱上了他,不是下贱,是什么?她真鄙视自己,竟然会爱上欺负朋友老婆的男人,为了惩罚自己,这一辈子都活该孤单。

    “你说对了,我也恶心。所以,你可以下车了,既然我这么恶心,你更应该下车。”她更冷淡了,语气也平静的出奇。

    这是沈可佳的优点,她能迅速地接受各种事实,并且能很快转变。她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即使是心里难过,表面上还是会装作很坚强。或许有时,装装坚强就真的坚强了吧。

    “我不放心!”他没想到自己还是会被她的话逼的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她冷淡的样子让他心疼难过。

    “师傅,停下车!你不走,我走!”师傅把车靠边停下来,沈可佳就去开车门。

    杨朋义颓败极了,轻声说:“还是我走吧,你好好的。师傅,麻烦你慢点开。”杨朋义打开车门下去了。

    沈可佳留在车里,他们都走了,终于剩下她一个。

    望着窗外,再没了眼泪。高高兴兴地来办证的,却落得个一个人回去的结局。

    可是,要回哪儿去呢?回父母那儿?又回父母那儿吗?沈可佳啊沈可佳,为什么你都这么大了,还总是让父母跟着心呢?

    他们已经够辛苦的了,还有哥哥的事心,不该让他们知道这些事了。

    正好这时,潘丽娜打电话过来。

    “有事吗?”她接起来问。

    “可佳,你鼻音怎么这么重?哭了?”潘丽娜关切地问。

    “没呀。”

    “别骗我了,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很好啊,正在外面逛街呢。”

    “你这丫头,有什么事都自己闷在心里。我和罗辰打算中午到东方食府去吃饭,刚才还在说起你呢,说你最喜欢吃那里的糯香排骨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吧,在这儿等你啊。”

    “不去了,我才不想总当电灯泡呢。”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常。

    “来吧,求你了。我还想你下午陪陪我呢,最好晚上也陪陪。我爸妈去旅游了,估计至少要走一个月,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你都不知道,我快憋坏了,晚上一个人又害怕。不过,你要结婚了,你们家那位肯定舍不得你出来吧。”

    沈可佳正愁没地方去呢,能在她那蹭一个月也不错,还省了一个月的房租。这段时间,慢慢地让父母感觉到她和秦子安分手了,也好。

    “行,我马上过来。师傅,去东方食府。”

    “你看,我说她会来吧,你还不信。”挂了电话,潘丽娜和罗辰邀功。

    “你也是的,不是想单独和我一起吃顿饭吗?又把她叫来干什么?”罗辰想见到沈可佳,却也不愿意让未婚妻误会。

    “大家都是朋友,当然该多聚聚啦。再说,她好像听起来心情不大好,应该是哭过了。这还热恋着呢,难道是吵架了?”她琢磨不定地说。

    罗辰心内一黯,心想,她还真是个让人不放心的人,就不能好好的吗?杨朋义不靠谱,这个秦子安也是那么不靠谱。

    “走了,别让可佳在那儿久等了。”潘丽娜催着罗辰,两人很快出发。

    停好了车,沈可佳还没到,她离的远一些。

    潘丽娜挽着罗辰的胳膊,刚要进门,就见秦子安和一个男人往酒店里面走。

    “你看,那是谁?”她问罗辰。

    “秦子安?”

    “哎呀,这地球可真够小的。待会儿沈可佳看到他,估计就不会和我们一起吃饭喽。”正说着呢,就见沈可佳也下了的士。

    “沈可佳,我们在这儿呢。”潘丽娜叫了一句,秦子安刚好听见了,下意识地停了脚步,往门口看。

    可不是他的女人吗?正朝着面前的一男一女走来,脸上笑的可真灿烂,看来离开他还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呢。

    他只恨自己身边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就好了,看她还能不能笑的那么好看。

    沈可佳也看见了秦子安,惊诧了一下,心道:我还以为秦子安离开我会有多伤心,中午就呼朋唤友地来喝酒了。

    看来,这个世界果然是离开了谁都能转啊,也许离了她,还转的更好呢吧。

    “沈可佳,你看到了吗?秦子安啊,他刚进去!你看,还没进去,站在那儿看你呢。”潘丽娜心急地说。

    “看我?你是说那个男的吗?我不认识他啊。”沈可佳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淡淡地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闹别扭了。

    这句我不认识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秦子安听了个清楚。

    他皱了下眉,直直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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