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烟 - 分卷阅读7
不灭烟 作者:清水凤凰城
分卷阅读7
的时候,那教官跟廖高过了几招,结果廖高被打的落花流水,那教官还颇欣赏地问:“不考虑当兵吗?”
“死也不去……”廖高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那教官踹了他的膝盖弯一脚,又把人踹趴下了。
廖高咬牙切齿地说:“报告!死也不去。”
“你妈妈托人给了我一点钱,让我对你松点,小心护着你。”教官慢慢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厚厚地一沓钱,他递给廖高,“拿去花吧。”
陈沉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急忙问:“我妈呢?!”
“花了钱的,拿去,多买点奶喝,长不大的孩子。”
陈沉接过那个信封,厚厚的,沉甸甸的,他总觉得不会太少。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群公子哥,吃不了苦。”
军训结束后,陈沉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还黑了不少,廖高也好不了多少,两个精猴可是把家里的父母亲心疼急了,骂骂咧咧地要拆学校,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一放了后,陈沉就去找萧宇文,那个时候正是周末的晚上,萧宇文在改试卷,陈沉喋喋不休地讲述着他是如何被变态教官给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一个月不见,再见到陈沉,他只能说那教官太狠了,连萧宇文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陈沉了。
深夜十二点,萧宇文还在看书,还在画地理图,陈沉支不住困意,先躺上床了,然后把萧宇文的东西扔在一旁,抱着他,关了灯。
“睡觉!”
陈沉的心跳很快,因为这么亲昵的动作,他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但是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睁着眼睛,想看着对方睡觉,只能听见呼吸声,只能通过肌肤之亲感觉到对方,虽然屋里开着空调,但是他们皮肤接触的地方,却那么灼热。
这样来感觉到了存在,真实的感觉让陈沉很安心,但是对萧宇文来说,却不敢奢求,他觉得这是虚像,风一吹就没有了。
“……”萧宇文把陈沉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陈沉听到对方咚咚的心跳,杂乱无序,“我爱你。”
陈沉使劲埋了埋,轻声说:“我也爱你。”
这之后,陈沉每逢周末都要到萧宇文这里来,顺便把作业带来,他本来就没有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而且马叔接送他上下学,也是在读书的时候,所以压根儿就没有人知道陈沉在哪。
他们什么都干过,接吻,抚摸,就差最后一道防线,但是陈沉太小了,所以萧宇文一直都不同意。
跟着萧宇文混,陈沉的成绩拿出来还是令人满意,尤其是地理,老师经常夸奖他,觉得陈沉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一月一号元旦节,陈沉放了一天的假,他给萧宇文发短信,刚打开手机,他就看到萧宇文给他发的短信:我回家了,不在,好好的。
陈沉心情颇好地收起手机,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将是萧宇文给他的最后一条短信,这之后再也不会有。
下午陈沉还是去了那里,即使知道对方不在,还是控制不了,想去看看,可是他去的时候,看见的是几个陌生人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去,他不明所以。
那个人告诉他,原本在这里租房子的人,早在三天前就搬走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就凉了几分,他不知道,萧宇文竟然搬走了三天,他一点都不知道!没有人告诉他,萧宇文也没有说!
一种被欺骗的滋味涌上心头,陈沉恨恨地打给萧宇文,但是得到的却是关机的结果,陈沉越发气愤,他一个劲地打,恨不得把电话给打爆,但是始终只有一个结果。
陈沉是真的懵了,也很生气,他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萧宇文要和他分手?!
“哼哼~”陈沉冷笑,他开始给萧宇文发短信,希望他开机就可以看到,看到他是多么生气。
陈沉:萧宇文,你他妈什么意思!讨厌我就跟我说啊!觉得我小就说呀,你不告而别干什么?
陈沉:你去哪了!为什么不给我说,我配不上你是不是,有本事你光明正大地对我说啊!
陈沉:萧宇文,你他妈一开始就在耍我是不是?你他妈为什么这样,你就那么贱?
……
他发了很多条信息,发到手机话费全都没了,发到10086都给他发信息。
他发了一个晚上,发到最后,他自己就已经泪流不止了。
陈沉:为什么不回我,为什么。
陈沉:我求求你,就跟我说一句话,一句话好不好?
陈沉:萧宇文,我恨你!
手机自动关机,陈沉一把把手机扔到墙上,嘭的一声,变为了几块,掉在地板上,正和他的心一样。
第二天,他逃课了,他去萧宇文教的学校去,他们说,萧宇文辞职了去深圳了。
深圳?
深圳……
深圳离这里太远了,十万八千里,这下子陈沉几乎快要崩溃了,他找不到萧宇文!他连要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人家早不把他当回事,就离开了,他抛弃了他!
这种不被尊重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恨萧宇文,这之后,陈沉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因为以前在的时候,萧宇文不喜欢烟味,所以他就不怎么抽了。
可是他现在就要抽烟,他做一切萧宇文讨厌的事情,企图告诉萧宇文他陈沉不稀罕他,可是他所做的,只是在替萧宇文惩罚自己,麻醉自己。
那个时候,陈沉整个人都很消沉,不怎么说话,心情烦躁,爱打架,顶撞老师,他犯贱地经常跑去萧宇文以前租的房子对面,他周日就喜欢在那个位置蹲着抽烟,来来往往的行人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他。
他一动不动地蹲着,一支又一支地抽着烟,并且那还是寒冬腊月大雪天,大雪都能把他埋成一个大雪堆,路人的孩子,指着身上落满雪的陈沉问:“妈妈,那是什么?”
“疯子。”
是,他陈沉就是犯贱就是个疯子,他陈沉跟一个傻子一样,像八公等着那个不可能回来的人。
同时,在深圳,一个小巷口,一群西装革履但并非善类的男人对一个男人拳打脚踢,从没有人敢报警,路人早已经习惯并且冷漠地对待。
“我告诉你!你再不还钱,就是你出国我也得把你揪回来!打断你的狗腿!”
明显是为首的人说,“我们走!”
躺在地面的人,痛苦地捂着肚子,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整个脸上都是血迹,身上不知道哪里又骨折了。
“萧宇文呐,人能活到这种程度,相信没几个人了。”萧宇文笑着自嘲,但是面部表情扭曲得不像样子,太疼了,连呼吸都疼得要命。
萧宇文拿到掉在一旁的手机,颤抖地解开锁,翻到通话记录,找到那个人——佟非,点了进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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