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 分卷阅读208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作者:时起云
分卷阅读208
王的左脸与眼瞳。
只见契王痛苦嘶吼,摀住了脸,指缝渗出血珠,落在了静儿的胸脯上,雪艳的肌肤沾着鲜红的血,格外怵目惊心。仆役们听着契王的吼声,这才觉得不对,急急往北院内奔去,探头一看厢房内情况,吓得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啊!王爷受伤了!静儿谋害王爷啊!快去请太医!来人啊!」
契王赤红着右眼,瞪视着手握金簪簌簌发抖的静儿,彷佛地狱来的饿鬼,低吼叫:「该死的贱人!我要杀了你!」随即打掉了静儿手上的金簪,往静儿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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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魏乞巧节庆典历时十日,骊京家家户户在檐廊下悬挂着彩灯、绘伞与黄铜花珠七巧片,风动摇曳叮咚作响,令人目不暇给。宫中科仪繁复、庄重肃穆,唯一让行歌有兴趣的即是赛巧。皇族女眷各自提出一精巧之物竞赛。虽不许六局代劳,但私底下还是有些个皇族女眷偷偷委托,就怕在赛巧上丢脸。相较宫中赛巧压力不同,民间则是富有趣味性的竞巧大赛。
竞巧大赛不论男女、年纪,都可参加,分为铸、绘、绣、食、玩五项,檐廊下摆放着长桌,桌上摆置着家中精巧器物,若有心做为竞巧赛物,可挂上一片木牌等着品监官来评议。不像宫中严谨,民间竞巧实则为街坊邻居交流情谊的活动。因这竞赛,每户人家总会为了面子提出个几项小玩意,供外人参观,一时间街头巷尾人群争相观摩彼此的巧作,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竞巧大赛不论工艺精巧度而在出奇致胜,也因此提出来的绘伞、花灯、酒器、温碗、茶盏、铸铁器具、绣品、玩艺都因制作者心性不同,各有千秋与创意。而且即便参赛者的手做能力不佳,作品歪七扭八也不打紧,反而引起围观群众笑闹,气氛愉快,像是场游戏,谁也不较真,心性也较宫中广阔,不会锱铢必较。一时间骊京的街道上处处有着开怀笑声,热闹缤纷。一些有心人家也会趁着竞巧大赛物色佳婿良媳,若见着有兴趣的作品,便打探制作者是谁,因此缔结良缘的不在少数。乞巧节不仅只是乞巧、竞赛,也是情人爱侣结缘的节庆。
行歌一身蛋白天丝罗裙罩着浅绿色绢纱,隐身在巷中踮着脚尖,环着行风的腰爱娇地嘟哝着:「我还要,再给我一口就好嘛。好不好?」
「不行,吃多了回宫少不得闹肚子。」行风高举着一串只剩一颗的糖霜蜜饯,瞧着行歌圆滚滚波光潋灩的眼眸,蹙眉浅笑。
乞巧节前夕,他看行歌忙完赛巧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怕她又胡思乱想,乾脆带她出宫晃晃。民间的竞巧大赛着实比宫中有趣多了。竞巧其中一项是"食",一路这麽吃了过来,行歌吃了不少甜品,虽然大半都是他帮忙吃掉,这街上的饮食洁净与否难以断定,就怕她吃坏肚子,又要病一回。
「我还想要…就一口,行不行嘛…」行歌难得贪吃,这数月日日服用苦涩药汤,沈琼玉还不准她吃些别的甜食压去这苦涩,就怕影响药效。今日让行风带出宫,瞟着街上的甜食,忍不住撒娇,就想让行风惯她一回。
「唉。」行风瞅着行歌粉靥方匀,红艳欺脂,止水盈盈的双眸充满哀求,蹭着他,都快被行歌蹭出火了,忍不住低声轻薄几句:「怎爱妃就不在床笫上说还想要呢?难道我比不上这串糖霜蜜饯?」随即在她的脸颊上轻点一下。
「咿…好多人在看呐!」行歌让他这麽当众亲昵的举动惊了一下,松开环在行风腰上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脸颊,就怕行风等等不知会在众人前做出什麽,双眼往四处瞟着,还好众人的眼光都在竞巧之物上,没注意到行风的举止。
「是吗?」行风趁行歌不注意,一口吃掉最後那颗糖霜蜜饯,笑着说:「刚才是谁贴着我的身子,抱着我不放?就不怕旁人笑话你?」
「啊!你吃掉了!」行歌见他一口吞下最後一颗糖霜蜜饯,往行风身上扑去,像个孩子般任性地说:「你得赔我!」
「赔你?」行风笑得可恶,一臂搂住行歌,悄悄地捏着她的臀瓣说:「怎麽赔,江公子用肉体赔你如何?也是香甜可口喔…要不要啊…」
「不要!」行歌听他那语气分明有意戏弄羞红了脸,粉拳捶了他一下,气嘟嘟地就要往回走。
「爱妃想去哪?真生气了?」行风揽着行歌不让她挣脱。
「回宫!」行歌嗔道:「一串糖霜蜜饯有五颗,我吃了一颗,你却吃了四颗,怎说也是你不对。一路下来,我都只吃一口,你贪吃一下子吃光,这蜜饯你至少要让我两颗!」
行风听她这麽一一数来,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受,蹙眉苦笑道:「我贪吃?爱妃都不晓得我用心良苦是吧?要是让沈大夫知道我这麽宠你,不将我大卸八块才怪?更别说这一路吃进多少东西,我都撑了。」
行歌睨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沈大夫才不敢对你怎样。你看你,都吃撑了,就我还饿着。过分过分啦…你就不能哄我些?」
「哄你?」行风低眉将额抵在行歌额上,轻笑:「我懂了。我这就哄你。」 一把抱起行歌便往酒楼走去。
「去哪啊?」行歌叫道,行风动静这麽大,这会儿所有人真的都瞧着他们两人了。
「去酒楼喂饱爱妃啊。」行风睨了看热闹的人群一眼,眼神凌厉,人们匆忙地避开了眼,居然没人敢阻止行风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惊人之举。
「什麽?」行歌怔了怔,听出了行风的弦外之音,急急想要挣扎,却半点也脱逃不得。
110 酒楼放荡偷交欢,见识太子占有慾 (高h)
「好吃吗?嗯?」行风停止了动作,在行歌耳边轻喘低语。
「…骗人…混蛋…啊…嗯…别…啊…好深…」行歌全身赤裸,一身的衣衫都被脱尽,扔在一侧,才开口骂了句,又让行风摆腰一个冲撞,顾不得骂人,呻吟起来。
行风将她哄骗来酒楼,要了二楼的厢房,点了酒菜,待行歌吃饱喝足了,还要行歌等着吃甜品。过一会,酒楼小二端了木盘子进来。行歌一瞧那盘上的蜂蜜与李子,便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什麽甜品的,又是她自己啊!这招行风之前就玩过了,怎麽她又上当一次,又怎知行风这麽好胆子竟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厢房白日宣淫,羞是不羞?
「我哪有骗你?我这是在哄你。你想吃甜的,我不让你吃了?要吃,吃新鲜的。别吃什麽蜜饯了。你底下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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