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绅士(H) - 分卷阅读5
调教绅士(H) 作者:亡人越刀
分卷阅读5
封皓然看情形不对,立刻打圆场,笑说:“区别还是有的,他需要的一个sub,那些卢瑟却需要一个女王。”
不管sub还是dom,对封先生都还蛮尊重。几个sub没再争执下去,前前后后上车走了。说到底大家都是来玩的,也没有想在圈里找一个固定男朋友的意思,没必要太遵守上下尊卑,一眼不合从此陌路而已,bdsm圈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没有人权。
封先生吩咐值班小弟,给几位总殷勤地打开车门,他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微笑着目送走了他们。
现在地下停车场只剩下了封皓然和一群dom。
话题便转移到了在场的一位dom身上。
el在a市的一家有名的互联网公司做事,也是凡尔赛的早期会员之一,是个稍微有些暴虐的dom,但是度一向掌握得很好,人又长得帅气,又有情调,有些疼痛型sub一直很追捧他。
他最近蓄了一个私奴,来凡尔赛只为了健身聚会,不再玩儿了。其他几个主人就调侃他,说他被狗钳制了。
他摆摆手,笑道:“你们没蓄过私奴,体会不到藏獒的好处,那些不认主的小流浪狗儿,根本没法跟私人调教的定制款比。”言谈间颇为得意。
脱离了情景,这些人都是挺好的朋友,因此说话也没什么顾及。
这话其实稍微过分了些,封先生就笑骂:“说流浪狗可过分了,当这儿没有会咬人的了,是不是?”
封先生在凡尔赛宫,曾经因拒绝过最多的dom而闻名圈内。有个看不惯他的dom,暗地里经常嘲讽他是流浪狗。这些私底下的事儿,其实封先生知道,他只是懒得搭理。
这些旧事朋友们其实都是知道的,这时候提起来大家纷纷出声嘲笑。
其中一个笑道:“我说你们几个也是,说话多少也注意一点,气走了那几位祖宗不说,这同行的还有个奴隶呢。”
他指的自然是封皓然。
el立刻拱手,说:“sorry,实在是对不起,您这气场,您这架势,真心忘了您是个奴隶。”
一旁的另一个dom也笑:“professor,你真是个纯sub吗?这世界上真有主能压住你吗?”
封皓然想起了那个人,低头一笑:“我已经找到固定的partner了。我们很合拍。”
正说着,他的固定partner打了电话过来。封先生接了电话,含笑问好,称呼他先生。
他接着电话,以目光示意,在场几个人都表示理解,他便转身离去。
“了不得啊,”el笑道,“这可是个大新闻,凡尔赛的professor认主了,说出去不知道会伤透多少dom的心,我记得可有几个dom立誓要拿下教授的一血呀。”
另一个也笑:“何止,那些小sub也该委屈透了,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教授碰壁,从此转行做s呢。”
大家都善意地哄笑,只有bigar瞪着眼,看着封皓然远去的修长背影,失声问道:“professor是个sub?!”
el挑了挑眉:“封总一直是sub,之前没有dom而已。你不知道?”
bigar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半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嘴唇。
05
他的奴隶应当通晓一切主人的技艺,拥有贵族的品格。在这之外,在情景之中,才是专属于他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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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5:第一个周末
这周末封皓然和他的partner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谈。
起因是汪先生为他指定了一份日程表,他对其中的几项运动很有意见。
分歧的根源,在于他们两个的不同的理念。
在汪先生心目中,他的奴隶,在脱离情景的状态中,在生活层面和哲学层面,首先应当是一个“主人”。当然,这里的主人不是指dom,而是指区别于一般庸俗大众的绅士。他的奴隶应当通晓一切主人的技艺,拥有贵族的品格。在这之外,在情景之中,才是专属于他的性奴隶。
这个理念,两个人没有什么分歧,然而问题出在他们对“主人”这个概念的理解上。
汪熹是一个很西式的人。
他的整个青年时期都成长在欧洲,从饮食到衣着,方方面面都西化的很严重,甚至可以说,他的价值观念就是在西方体系下构建起来的。
他以为的“主人”,沿用的是古罗马的内涵。
主人的技艺,当然应当以战争艺术为首,贵族的生活,完全是以包括战争在内的一切暴力手段为根基的。再加上他的职业原因,枪械,格斗,极限运动,各种坐骑的驾驶(包括但不限于各式车辆,游艇,直升机),是他认为一个合格的绅士所必须具备的素质。
但是封先生可不一样。他的本职是国文大国学院的教授,主攻美学方向,他的审美趣味是典型的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型的。以唐宋以前士大夫阶层的价值观念为内涵,吸收少量的西方现代的人本主义精神,偶尔还会有两周以降贵族的趣味范式的回溯。
他所理解的绅士概念,最基本的特点,应该是一种安娴静谧,充分尊重个体自由的生活,绝对拒绝暴力和争斗。枪械和开车什么的还好说,毕竟君子六艺中有射御两项,勉强也算绅士的技艺。但格斗和体能训练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脏兮兮一身臭汗,没有丝毫美感,且不优雅。
但是汪熹毕竟是主人。他半哄半骗的,强迫封皓然接受了这个条件。
封皓然因此每周末,大清早就必须起来,被迫和汪熹一起健身。汪熹做增肌和力量训练,封教授做塑形和柔韧。
一起运动一个小时,封教授只能瘫软地从瑜伽球或者防滑垫上下来,看着汪先生充血的胸肌既羡慕又迷恋。
一起吃过早餐,两个人就分头去忙自己的事情。汪熹平时很神秘,办公就在自己书房里,在外面只能听见电话忙个不停。
家里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很多人,大都一身黑色西装,表清冷峻,脚步匆匆。反正一看就不好惹。
汪熹说这周末有些急事,来不及调教他,只要求每个整点送水进来。封先生乐得再做一周的心理准备,因此并不急切,听从他的要求,掐着点去送了几次咖啡,每次推门进去,都能看见满书房立了一地的黑衣人。
封皓然其实心里有些抖的,然而做老师的,不怯场的本事多少还是有的。他目不斜视,伺候完汪熹就直接出去,丝毫不理会一群人打量的目光,不多听不多看,也不打问。
不需要送咖啡的时候,就猫在阳台,任客厅人们来来往往,自己玩自己的。汪先生家有个很明亮很宽大的阳台,半封闭式,铺着矮矮的木质榻榻米。封皓然把自己常看的书都带过来,在阳台上看书吃水果晒太阳。
他穿着汪熹的衬衫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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