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关于较常见一受多攻文结局之后的可能性的讨论 -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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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关于较常见一受多攻文结局之后的可能性的讨论 作者:一个英俊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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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关于较常见一受多攻文结局之后的可能性的讨论》

    作者:一个英俊的马甲

    内容简介:多角关系的不稳定性

    文案:

    主角是一受多攻文里的高岭之花攻。

    之前的一受多攻状态一定会崩塌。

    篇幅不长。

    没有大纲。

    没肉。

    开放性结局。

    01

    容尘本来是一篇一受多攻文里的攻。当然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他半生高洁自好,末了和一群人不清不楚地搅合在一起,虽然其中有诸多曲折巧合,但他也从来没有怨恨过什么。

    说到底,他仍身处这段关系之中只是他自己割舍不下这份爱欲享受,从来没有人逼迫过他。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他是个孤儿,被师父捡到山上当儿子养。他长得漂亮,天分又高,师父是掌门,又极疼爱他,这本就十分打眼,偏偏他性格冷淡,没有表情不爱说话,在门派里十分不招同龄人待见。故而他从小到大,也就那么一两个真心朋友。

    苏折就是其中之一。

    苏折是真真正正的名门出身,丰神俊秀,意气风发。哪怕初出江湖遭人暗算中了不入流的蛊毒之后,仍旧是善良正直的少侠模样。他身边的这许多人里,不论是岭南毒教的邪魅教主,还是不拘礼法的独行侠客,或是一心仰慕他的小师弟,他都不曾主动招惹。后来诸人皆愿留在他身边也都是出自各自考量。

    但只有容尘,苏折是自己贴上去的。

    苏折暗暗喜欢容尘喜欢了好多年。他某次蛊毒发作,身边无人,纠结许久还是连夜上了无定山。他半夜敲了容尘的窗,也不说求他救命,只说想要见一见他。

    他在赌。赌他与容尘的情谊,赌容尘的心软,赌自己的命。

    他赢了。容尘上了他的床,如了他的愿,救了他的命,甚至还默许了他与这另外许多人的关系。

    但不久之后容尘就开始闭关。

    他推掉了师父有意传给他的掌门之位,搬到了后山独居,连个伺候的小童都不肯收。

    苏折曾问他为何如此,容尘只答,清净而已。

    苏折也曾想问他是否喜欢自己,但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容尘看着他欲言又止,也不追问下去。其实容尘这个人,是真的性情冷淡,他没什么朋友的时候觉得没什么朋友也很好。待交到几个朋友了又觉得交几个朋友也不错。他以前从未想过苏折对他抱着这等心思,但真知道了却也不太吃惊。

    他头一回抱着苏折,看他眼睛湿漉漉像小鹿一样地喜欢他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也是喜欢苏折的。

    可惜天意弄人,苏折这时候已经不能只喜欢他一个人了。

    他花了段时间理清并接受了这个现实,然后就决定要搬到后山去了。如果不是师父不让,他是想连无定山门都不待了的。

    那位教主和独行侠客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不想因为他们之间的牵扯连累到山门。

    他搬到后山每日除了日常起居便是修行练功,中间只为了帮苏折解蛊毒那次下了次山,除此之外再未出过门。

    另几个人都各有正经或不正经的事要做,几人与苏折也不能时常见面,都是得了空就千里迢迢地见上一回,厮混一阵。

    苏折只要有了空闲就会上山来看他。他来的时候身后偶尔会缀着一两个人,容尘从来不说什么,也不招待苏折之外的人。后来几人越来越放肆,在他的地方就和苏折滚到一处去,容尘仍旧不多说什么。

    苏折身上会有印子。不同的人留下的印子不太一样,而这种事,虽不太好明说,但人人心底都暗流着一股胜负欲。容尘经常摸着苏折身上的印子暗想这是谁留下的,其实也不用猜,那几个人都恨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在苏折身上,那些痕迹是谁留的实在是太明显。

    容尘却从来不刻意留下痕迹。他也知道越到后来几个人玩的也就越开,大被同眠也是常事。只是他从来不参与。

    可是人是很奇怪的。

    他们几个这么混在一起,只有容尘还貌似清高的立在一旁,除了苏折心里还晃荡着一点容尘待我与他人不同的想法之外,另外几个都不大舒服。

    凭什么。

    侠客想的是凭什么你自视清高看不起人,小师弟想的是凭什么苏折偏偏待你不同,至于教主,他想的是,凭什么,凭什么这等好皮相偏我就摸不到。

    教主一个山野之人,做事从来放肆,心里这么想了,眼神行动上难免带出来。待他终于忍不住想要动手时,容尘先动手了。

    他卸了教主两只胳膊,将人从自己小屋里扔了出去,冷冷清清说了句滚。

    其余三人目瞪口呆,竟不知容尘修为已至如此地步。

    再后来上山的就只有苏折一人了。

    大约这样过了三五年后的某日,容尘终于出了趟门。

    原因是顾子修顾少侠不日大婚,亲笔修书一封,邀容尘赴他的喜宴。这位顾少侠当年是容尘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如今可以说是容尘唯一的朋友了。

    容尘挑了件贺礼,同如今已经是掌门的师弟打了声招呼,自己静悄悄地下了山。

    他先绕了个路去找苏折,被告知苏折已经和小师弟先走了。

    既如此他便只好一个人上路,却不曾想路上遇见了教主。

    说起来他与教主已有多年未见,但再见面两人却是连点头都懒得点。大路朝天,一人一边。

    容尘只道那教主多年来脾性不改,最是嚣张任性不说,还尤为喜欢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骑匹马都恨不能给马头上插朵花。容尘只见他今日形容朴素,同寻常的赶路人无甚区别,但脚上那双崭新的靴子上却绣了复杂的暗纹。容尘又想起他本不是中原人,本名十分拗口,他为了讨好苏折,就给自己起了个中原名字叫做胡尔。

    容尘面上丝毫不显,心里却疑虑胡尔为何似也是去赴那喜宴。

    他们二人同路了整整一日,却一句话都没说,直到最后进了同一家客栈,胡尔才笑着对容尘说了句,“这么巧。”

    容尘点了点头,径直回了房。

    半夜里胡尔来敲容尘的房门。

    他一进门就从怀里掏出一小段香,随手扔进了香炉里,奇道,“容大侠都不点香的?”

    容尘冷眼看着他做戏。

    胡尔接着装模作样地笑道,“容少侠不妨猜一猜,我放的是催情香还是迷魂香?”

    容尘道,“于你又有何区别。”

    胡尔就放肆地笑起来。他笑的时候眼角上挑,邪气得很。

    容尘等着他笑够了,才问,“你想做什么?”

    胡尔答,“我想你跟我走。”

    容尘一直都看不懂胡尔这个人。他是个有心计有本事有野心的人,但偏偏有的时候却喜欢做些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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