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儒侠:东方害丑 - 天地儒侠:东方害丑__8
天地儒侠:东方害丑 作者:武笑
天地儒侠:东方害丑__8
指指点点地找了过来,熙狐疑惑地等他们走上前来,依稀认得,其中一人是张贵五府上的,心里嘀咕一下,就见一人打量着仅可避风的小窝棚,又审视了她道:“你儿子现在我家,有些事想请你过去仔细商量。”熙狐略一犹豫,低头嘱咐了丈夫几句,便随他去了。
害丑被五花大绑地扔在牛棚里,见她走来,竟展出笑意,熙狐一时又愣在那里,明明盯着他,眼光却像是飘浮在远处:这个漂亮的小崽子不知道脏臭?他笑什么?他功力超强、真气充盈,却怎么会着了道呢?他为什么不跑?我该怎么救他呢?熙狐第一次开始思考眼前这个“人”,他在想什么呢?他想要的是什么?他有什么本事,他有什么性情,会成为我的孩子吗?有几点她可以推断确实:“他有多深厚的功力,连张贵五都看不出来,绑他的人根本不知道详情;他现在肯定是憋着气的,而且一直憋着,因为他比我更爱干净;他深藏着自己,什么都不想展露,算准了我会前来。
熙狐笑了笑,她收回目光的瞬间,看出害丑眼里掠过一丝紧张甚至可以说是惶恐的神情,“你盘算我?”这是他被绑五六个时辰以来首次开口,竟然还是只呼出不吸入地憋着气儿。熙狐没有回答他,她寻思着:憋气憋半天,还能自如地开口说话,得有多厚的内力呢?他一成形便能吸纳天地灵气,应该是继承了常建仁与黄沁兰二人的真气功力,如今又吸走我与高雄千余年的灵气功力,嘿嘿,竟是身怀五千多年的内力?难怪能臭翻偌大的天鹅湖!
害丑脸色铁青,盯着熙狐平静而狠声地说道:“我得把你的心颠倒个个儿,再把你脑袋弄僵!”身边的人被吓得后退几步,熙狐却并不理他,无所谓地笑笑,问张富田:“你们打算怎么办?”找她来的男子道:“我是张真人的徒孙,昨晚发现他吸人内力,怀疑是害死师爷的凶手。”“你们真会给张真人丢脸,要是他功力强到摄取你师爷的真气,你们又是怎么拿住他的?话传出去都教人没法相信。”“昨晚也是师爷显灵,初夏的夜风比刀子还冷,我们醒来,守孝的六名后辈都感觉内力减去不少,又只发现他在附近。”“是只发现他一个陌生人在附近罢?我相信你说的,也不想再说什么,但他和我没关系,你们想咋办就咋办。”“他不是你儿子?”“不是不是,在他眼里我和我丈夫都不是人。”“原来是这么个畜生,倒要好好教训教训。”张富田一旁道:“算了,守孝期间,别弄出那些血光之气,让她领回去吧,教训也是她夫妻的事。”
熙狐头也不回地走了,害丑跟在后面,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妖娆的身影,心想:她竟然盘算我?不能再客气了!但弄死她我会不会死呢?还是会一直心疼下去?她与我什么关系呢?我该怎么解除这个魔咒呢?离开她会不会好点呢?想着想着,他有了一个大概的主意。
这晚,经过反复判断试探,害丑现在确信,熙狐睡熟了。他轻轻抱起熙狐,发现她抱着高雄的一条胳膊,怒气顿生,摸出匕首,挥刀斩断,飞快地跑到挖好的土坑前,讲熙狐扔了进去,迅速掩埋完毕,头也不回,往西疾奔。
一天了,害丑一直在跑,一边跑一边高兴地想,“好啊,心口没痛,这招管用了。”忽然他闻到一股香味,便折返回来,黑暗中,一女孩正用异样而欣喜的目光看着他,旁边一个老太太似睡得很沉。女孩笑了:“你,行这急,你是——”他也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让他很放心,很释怀,很安静,但他没回答她的问话,只是认真地对她说:“我叫东方害丑。”女孩特别高兴,想想道:“你父母管你真严,他们不让你随意和女孩说话吗?”他又笑笑,女孩问:“现在正是子时,不歇会儿?”害丑坐了下来,半天,女孩问:“真奇怪,为什么香气到你那里就沉沉的没了踪迹呢?”“你计较吗?”女孩摇了摇头:“他们都说我……说我有些……”他也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女孩很高兴,正要问他忙什么事,他却朝旁边抬了抬下巴:“她是你什么人?这么老?”“我老姑姑,是她救了我。就连她,一到我跟前就不自觉地闭气。”
忽然,害丑倒在地上,捂住胸口开始抽搐,女孩大惊:“东方大哥,你是不是吃什么了?”常建华道:“看把你着急的,都不知道干什么了,你既能看到过去,给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哦是是,我看我看。”害丑听说,挣扎着起身:“不用不用。”便飞也似地跑开,急得艾无差直摸眼泪。
害丑并没有回去。在普通人,他现在已经是身在一个月的路程外了,他坚定地留在附近,难过地盘桓于各个不同的雪山之间。第一天,在期待与不安中过去,第二天心慌心乱,第三天揪心痛心,第四天如刀割一般晕厥过去,第五天终于苏醒并平静下来,长长舒了口气:“死了。熙狐肯定是死了。”仿佛解脱了也虚脱了,他汗流如雨,头脑空空,两脚虚浮,却表情失落。忽然害丑想起了什么,像是一个被忘却的神圣使命重新唤起,提了劲,往五牛镇奔去:好像有个词儿,叫什么斩草除根?那个可恶的高雄,讨厌的瞎子,龌龊地活在世上,想起来都让人恶心,赶快处理掉,好叫大伙心里更干净些!
高雄在原地发呆,不但没被饿死,左臂伤口竟然也好了。害丑想了想,麻利地去镇上找来一大罐重碱水,听说那玩意能让皮肤沟壑纵横,板结发黑,便高高兴兴明明白白地叫着高雄的名字,将他捆住却并不打晕,一刷子一刷子朝他脸上认真地刷去,像个痴迷的艺人在全身心创作,脸上毫无遮掩地显露出复仇、怨毒的快感。
高雄不知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不叫,害丑就有些不爽,又朝他两手臂刷去,忽然天地间传来一声惊叫,那惊叫像光一样刺中了害丑的眼睛,他扭头,看见了鬼,女鬼,比女鬼还可怕的熙狐。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事情竟然完全出乎害丑的意料:熙狐没死!她没用听见高雄那高亢、悲怆、痛心的呼喊,却忽然在一阵揪心的疼痛中苏醒,她爬出土堆,飞奔而来,心疼地抱起丈夫,忍着剧痛亲吻着丈夫的脸,接着对晕倒在地的害丑乱踢乱打起来!害丑,那个美男子,在断断续续绝望的心痛中醒来,疲惫而无奈地看了一眼熙狐,捂着心口站起来,踉跄地逃走。
第二章:夫妻情深(三)
创世更新时间:2015-05-10 05:02:15 字数:5274
(5)人间第一步
爱抚能抚平那些坑坑洼洼?希望能稀释那种绝望和心痛?鬼才知道!可至于后来,大家显然是都知道了,熙狐迈进她在人间的第一步后,虽然依旧不改初衷,要热心地做回人,但显然已和其他平常人一样,开始对太多的物视而不见,对太多的事无动于衷,对太多的人心如止水。然而,对害丑来讲,事情就不是那样的貌似平静。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的心口剧痛后,他的意识才清醒过来,感觉一场暴风雨已经过去,谁知刚一睁开眼睛,就见熙狐盘坐在地,张牙舞爪,肢体一阵嘎吱乱响,竟自行散去仅剩的那三百年功力!害丑在又一次晕厥之前,还隐约感觉到一阵狐臭袭击了他。“这次时间短,也就三十天而已。”等咬着牙关再次醒来,身边空空如也,熙狐离开了,害丑摸摸胸口,竟再无疼痛,他挪了个地儿,疲惫地睡了过去,看来昏厥与睡觉是截然不同的。
害丑第一次感觉五牛镇的夜空是这么廖远、浩渺、诡变,深深地吸一口气,这口气好像是来自遥远的星星,爽冽而又让人放松,他站了起来,背着手,仰望苍穹,像个要发怀古忧思的圣贤,那飘逸的身姿神仙都难以描摹。只见他舒展地扬起了右手,这个姿势绝对会让万千诗人们追捧、仿效、痴迷。此时,那颀长而宽大的左手缓缓放在胸口,谁都有理由期待,一句千古绝唱即将诞生,深吸一口气,红唇翕动,宇宙都在等着他清朗的吟诵!憋这长时间,时间都很难受,终于听到他无奈的呢喃:“心口呀,怎么又这么厉害地痛!”说完,转过身去,向前疾奔!
他无需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因为这虽然不容易知道,却很容易寻找,沿着心痛的方向便是。“她又怎么了,离得这么远都能把我痛着了,再不杀了她,怎么对得起痛了这许久的心口!”然而想到这两个月来的折磨,他又自嘲地摇摇头。
五牛镇的东口,熙狐再次被一帮男人拦住,一领头的淫邪地笑着道:“哈哈哈哈,就怪你太漂亮了,屁虽然臭,总不能关漂亮什么事!”“天天陪着那么丑的瞎子丈夫,不烦吗?”“前几次就让你跑了,嘻嘻嘻嘻!那粥好喝吗?现在心里开始痒痒了不是?”一堆的手向她伸来,熙狐憋足了劲喊一声:“高雄——”却引来一阵大笑,“她喊他丈夫!她丈夫!哈哈哈哈……”“一瞎子,来了又能怎样,拼命还是送死?还是来看着?哈哈哈!”“他早吃饱喝足了蒙汗药!哪顾得上你啊?对了,我们还加了些能让他阳痿的名贵中草药。别让他再糟蹋你了!”熙狐喊:“你们乱来我就咬舌自尽!”“嘿嘿,有什么不敢?自尽的是你,又不是我们!你自尽了我们就只有****了?”衣服片片撕裂,熙狐晕了过去。
“浪费!”一个好像等候了好长时间却又很失望的声音说道,那领头之人回过头,看了半天,忽然笑着问其他人:“他是男的女的?”“男的。”“像女人一样的美少男。”“好像是她儿子。”那领头转身替熙狐整了整衣衫,又回头轻松地问道:“什么意思?浪费?!”一眇了一目的人道:“他说我们车仑.女干他妈就浪费,这是讽刺我们的意思。”
来的人是害丑,他摆摆手道:“我是说你们的中药浪费,她丈夫已经是个阳痿了。”领头打量着他道:“原来是同道中人哪,得手过了?”“不不,她不能碰,碰了会没命的。”“为什么?她会妖术?我们已经用药物制住她了!”害丑想了想道:“她是狐狸精。”领头怔了一会,一挥手道:“你别管了!谢谢小兄弟。不过不要了她我会想死的——”说着朝熙狐再次走去。
“要了你也会死的。”“死了我也要要。”“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领头停了下来,慢慢转身一字一顿道:“原来你是找茬的。”害丑亲热地走过去,附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道:“你就不过一刻钟的阳寿了。”领头忽然面红耳赤,拉着眇目之人亲了一口,二人又各自找伴,互相抚摸,六七个人抱作一团,不一会便都倒地身亡!原来是害丑以内力向他耳边吹进一丝“蚀心离欢气”,中招之人主动找熟识的同性,亲密爱怜地彼此传染,最后一起腐心烂肺而死。
熙狐因为药物而脸色潮红、胸脯起伏、不甚娇羞,害丑看着她裸露在外细白的颈项、浑圆的肩膀,心里突然一阵激动,两手略微有些颤抖,慢慢往两旁褪开衣裳,眼前玲珑、匀称、饱满的身体让人想起蜜桃成熟的样子,不觉怔在那里。熙狐悠悠醒转,却见是害丑,不由一声惊呼,虽然语气温软,却显是叱喝之意:“关上你那做贼的可恶心思,把我送回左前方的山坳里!”高雄不在那里,熙狐想起他是被下药了,便让害丑再陪她去镇上找。
这只两千多年前被造出来的美丽灵畜,百多年前与高雄双修成精,懂得了爱情,又被救出裂谷,数月前偶然幻化成人,现如今,褪去所有功力与灵气,完完全全成了一具凡胎肉身,却一直让人百思不解地对“爱”这玩意异常痴迷,也不知那些要奸她的人下了多少媚药,可她到现在居然还记着要找老公,其实找着又能怎样?那个阳痿的瞎子!害丑扶着她,看着她这儿那儿露出的皮肤,感觉着她肉身这边那边扭捏的运动,依然于无伦的美丽中透着无言的娇媚。看着,想着,害丑的身体渐渐地起了变化,熙狐竭力转身,一巴掌向他扇去,害丑轻轻拿住她手腕,依然格外温柔地向她看去,辩解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不是那意思。”
旁边传来一阵嘈杂,原来是一小酒馆,有个瞎子不明所以地躺在店内,看样子中毒不浅,喊来的郎中甚至断言他已经死了。因他瞎子的材过于高大,叫许多人帮忙才抬了出来,正要着人去报官。熙狐老远看见了,激动地向前跑去,却摔倒在地,不知是忘记要站,还是身子发软站不起来,她向那个人事不省的高大的瞎子爬去,额头发际渗出一颗颗美丽的汗珠,饱满的躯体艰难而优雅地往前挪动,一只乳防弹出碎衣的包裹和束缚,在夏天硬热的沙石路上,跟随她的主人一起长征:两丈、一丈,两尺、一尺,熙狐终于爬到了丈夫身边,紧紧偎了过去,死死地抱住他,一阵抽搐后再无动静。
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心痛袭击了害丑,一种残忍的美丽摄住了他的魂魄,一种亘古伟大的情绪感动着花草木石,但它与人无关,人是什么,万物的灵长啊,岂能受情绪的控制?大家睁圆了眼珠伸长脖子,专往熙狐的私密处看,一中年男子深深地咽了口干唾沫,走过去,两手插入熙狐的胸部道:“这得分开啊,真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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