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 - 分卷阅读12
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 作者:浮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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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的光打在方宁介头顶上,也照亮了前面的路。晚上郊区的野风挺大,这天也不是夏天,吹了半天他就有点受不了了,抖着手给邬行言发了拒绝的短信,打算再打个电话,让蔡进去打个的来接他。
他一边走,一边埋头按着手机,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眼前的灯光忽然暗了一片,他警觉地抬起头,却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邬行言。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却又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邬行言精美的发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圆领长袖的打底衫,外面套了件薄薄的大衣,在外面冻得不行。
黄色灯光下都能看见他苍白的脸和唇色,眼角都被风吹红了,看起来格外可怜。
方宁介心里不断地腾起愧疚,要不是他别别扭扭的不肯吃饭,邬行言也不会跑出去吹冷风。
“我本来想出来散散步,没开车,结果,你看这风……”邬行言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笑容腼腆。
方宁介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声音也柔和了不少:“那我们回去吧,你开车送我?”
“恩。”
两个人并肩走了一段,忽然邬行言开口说道:“宁介,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什么?”方宁介这会儿吃饱了,身心都放松了,心眼儿也没放回胸腔里,随随便便地应了一声。
“你让我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邬行言顿住脚步,转过身去面朝着方宁介,低下头,在他的嘴角轻轻烙下一个吻。
方宁介的瞳孔忽然紧缩。
☆、第10章 一个八卦。【小修】
方宁介的瞳孔忽然紧缩。
他没来得及把邬行言推开,因为邬行言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的唇角印了一下,就移开了。
“你干什么?!”
他脑子里都要炸了,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他心虚,紧接着莫名其妙的一个吻又尾随而来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邬行言眼睛里带着点小心翼翼:“亲你。”
“我、我当然知道、你,”方宁介的话又说不利索了,他气愤的指责,“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就……那个?”
“还要那个?”邬行言挑了挑眉,感觉挺有意思的。
方宁介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本来被风吹白的脸都涨红了:“不然呢?我能不经过你的允许随便进你的房间吗?”
“好。”
邬行言步步跟了上去,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脖子,把头低下去,盯着面前那惊慌失措的人:“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他没等到方宁介说出拒词,而是自己帮他作出了决定,然后手掌微微用力,借力把他往上一托,非常干脆地亲了下去。
这次亲就不是刚才的蜻蜓点水了,而是像燕子啄泥一般反复舔舐着方宁介的唇瓣,仿佛那是多么美味的黑森林一般。
方宁介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他用唇堵住了,唇瓣被人家叼着舔来磨去的玩。
“放、唔、放!”
他甚至说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就连每一个字都缠缠绵绵的,好像也沾染着水汽。
邬行言搂着他,眼睑半闭着,露出了很长的睫毛,好像很怕被拒绝一样,时不时地颤一下,简直要扫进别人的心里。
如果换个男人女人,被邬行言这样软绵绵地缠着,肯定二话不说就缠上去了。
可惜方宁介还没昏成这样,他被同一个男人强吻了两次,不,应该说是三次,心塞的简直不能好了。
邬行言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把舌头伸进去扫荡,舔了一会儿就自觉地放开了。
方宁介还没反应过来,嘴边还有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口水,脸上也是又青又白,好看得很。
“邬行言,”他颤了半天,恨恨地说:“你有病啊?!”
邬行言没应,手指捏着袖子给他擦嘴,却被他给甩开了。
“我上回在车上没说清楚吗?!”
方宁介愤怒地冲他吼了一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干脆跑了起来。
邬行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越跑越远,灯光下他的身影看上去万分孤寂。
直到那个仓皇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他才慢慢地把手伸到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那边传来了关明理大大咧咧的声音,背景估计是在ktv,旁边有嘈杂的说话声和娇媚的嗔声。
“是我。”邬行言缓缓说。
关明理推了推身边的女人,站了起来去外面接电话,换了个地方后果然清净了不少。
他掏了掏耳朵,悠闲地问:“怎么了邬大少爷,我还以为你现在正和你那小床伴颠鸾倒凤、巫山*呢,还有闲情打电话给我?”
“你现在在这儿呢?”邬行言沉声问。
“我在皇城ktv啊。”
“你开车去的对吧,你现在去拿车,然后沿着中山路开,应该会看到一个人,就是他,你把他送回家就行。”
关明理不满地说:“喂喂,你说的可真轻松,我这儿一大堆人呢,还有,他不在你床上待着跑出去干嘛,他还能走啊?哎,别伤心,要不要哥给你送一打金戈,保证你把他干的起不来。”
“……”邬行言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别那么多废话,赶紧。”
“真是……我是个导演,又不是你的助理----”关明理抱怨了几句,却听见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哎哟我去,我成什么人了……自己干不翻还让人跑了……还得我去擦屁股……”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利索地给包厢里的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去停车场拿车,往中山路上开。
此时已经近十点,城里虽是热闹,但是跑到城郊,几百米都看不见一个人影子。
关明理放慢了车速,不住地往人行道看,又开了五分钟,果然看见远处一个黑黑的人影,慢慢地走着。
他把车子靠边开,车前灯开着,很快就看清那人的模样,可不是逃出来的小床伴吗?
方宁介正心情低落地沿着中山路走,刚开始他还能跑一段,后来吃的东西都快被他跑的消化不多了,风也挺大,一会儿就把他冻得要死,只能裹着大衣慢慢地走。
尼玛早知如此也应该让邬行言把他送回家再说啊,得了,现在作死了。
心累。
一辆兰博基尼慢慢驶到他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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