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罩我去宅斗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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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罩我去宅斗 作者:花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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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只是她丝毫没有缓和过来的神情却明白着告诉何家贤,此事,徐氏也不乐观。

    更遑论,古代纳妾乃是最平常的事,即便传出去,也没什么,谁叫徐氏没能耐生个儿子?若是贤惠些的,都不用老爷自己动手,主动就提出纳妾的主意了。

    思及此,再想到不久之后就要嫁给方其瑞那个纨绔子弟,既然纨绔,女人必定少不了。何家贤愈发恨的牙痒痒,去他娘的古代一妻多妾制,去他娘的必须生儿子!难道生不出儿子,不是主要怪男人吗?

    何儒年出来时,穿戴很整齐。他一向如此,一丝不苟。

    春娇听见脚步声,原本是坐着的,霎时站了起来,扑通一声朝着徐氏跪了下去:“是奴婢不好,不请自来给夫人贺寿,夫人生气也是自然,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好快的变脸速度。

    何家贤心中冷笑,方才还故意姐姐妹妹的叫,恨不得气死徐氏,这会子倒是守起规矩来,知道即便进了门,妾也是奴婢,哪里就敢跟正室夫人称姐道妹?这春娇贯会做小伏低,玩的一手好计谋啊。

    这两面三刀的招式,她在爸妈离婚后,爸爸偶尔回家来看她时,黄珊珊可没少使。那时候她就劝妈妈假装大度接受,毕竟男人嘛,最喜欢妻妾相安无事,他便高枕无忧。

    奈何陈丽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人,没有哪一次听她的劝,总是毫不留情揭穿黄珊珊,然后破口辱骂,撒泼彪悍,弄得爸爸既不相信她,又还讨厌她。

    若是陈丽骂完能够及时止损,好好带着自己过日子也就罢了,可偏偏又心有不甘纠缠不休,自己看着都累!

    徐氏与陈丽是两种人,她大概隐忍得了,只是其中的关节,她素来温良,缺乏心机,想不明白也是自然。此刻,何家贤倒是不担心徐氏的表现。

    果然,徐氏只是淡淡惊讶,大概是无力与她纠缠:“姑娘快起来,刚才还坐着呢,怎么好端端的跪下说这些。我既说了一切由老爷做主,断不会苛待于你。”

    何儒年出来时,恰好听见这句话,几不可见的微微点了点头,赞许地看了徐氏一眼,却并不打算向夫人解释什么,只嫌恶地看了春娇一眼:“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过来么?”

    徐氏此刻的态度,何家贤忍不住要给她点个赞。若不是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表示她正在极力隐忍,何家贤几乎要以为她本就是知情的,或许是默许何儒年养外室的了。

    春娇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柔弱不盈一击:“平时老爷不让我过来就算了,妾身想着,等生下儿子,迟早还是要进门的。只是今日是夫人的生辰,实在不敢怠慢,这才擅自过来,还请老爷恕罪。”

    何儒年淡淡说道:“既然如此,贺也贺过了,你回去吧。”黄伯黄婶这才敢上前送客。

    何家慧此刻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爹爹,她是何时……”她不敢动春娇,怕不小心伤害了她腹中的胎儿,但是到底还是小女孩,藏不住心事。

    她瞧着对她们来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在爹爹身上,却是再平常不过时,一时好奇便问了出来。

    “此事不容你们姐妹二人多嘴。”何儒年威严怒喝。

    果不其然,何儒年是何家的权威,他说的话便是圣旨,何家慧讨了个没趣,缩了缩身子,闭口不言,只是眼里的桀骜与冷笑,显示她并不服气。

    黄伯黄婶客客气气地送走了春娇,瞧着她扭着不甚灵活的腰身,春风拂柳般走出大门。徐氏已经面无血色,瘫倒在椅子上,何儒年到底有几分良心,扶她回内堂说话。

    黄婶回到偏厅,去收拾那一桌子根本没人动过的菜,却瞧见何家贤一个人自顾自就倒了一小杯给何儒年准备的酒,一口下去立刻被辛辣味道呛得眼泪直流,咳咳咳的赶紧吃菜,不由得泪眼婆娑:“二小姐?”

    ☆、十四章 败阵

    就听何家贤幽幽地说了一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黄婶也一起来吃吧。”只是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是心疼徐氏。

    若是春娇没有怀孕,一切都好多,她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何儒年厌弃她,可如今春娇怀着孕,还信誓旦旦说是儿子,那就是何儒年的命根子……稍微动手,只怕吃亏的就是自己和徐氏……徐氏因为她醒来后性子大变,被何儒年骂她教女不严的还少吗?

    黄婶听了这话急忙摆手,二小姐以前吃得很少,老说家里的菜味同嚼蜡,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看书上。自从摔了一跤醒了之后胃口极佳,吃相也比以前大方,不再挑三拣四,反而吃嘛嘛香,每次都不住的赞叹这里的菜果然是无添加纯绿色,香脆可口,让她都对自己手艺自信了三分。只是此刻,黄婶知道她也不好受,家里愁云密布,哪里真的能没心没肺地吃得下。

    看着桌上那两个精致的锦盒,黄婶心里也一阵凄惶,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下:“二小姐……您先去看看夫人吧,奴婢怕她,怕她想不开。”

    徐氏是典型的贤妻,丈夫只是没知会她娶了个妾,郁闷是正常,寻死应该不会。更何况,此刻何儒年正在跟妻子解释,暂时还轮不到她。

    何家贤心里明白,却不忍心看黄婶白白着急担忧。

    “您快起来。”何家贤起身去搀扶黄婶。

    这么大年纪的人跪她,她怕折寿。只是黄婶到底身材粗壮圆润,她一只手扶不起来,两只手连拖带提的才将她拉起来。

    “夫人命苦啊,二小姐。”黄婶摸一把眼泪,坐在椅子上抵着后背:“夫人为了给您一份体面的嫁妆,这大半年一件首饰没有买,一套衣裳都没有做过,还当了不少首饰,说要给您压箱!”黄婶越说越替徐氏委屈:“偏老爷还拿那银子养婊子,你瞧那个狐媚子身上穿的戴的,哪一点不比夫人小姐们好了远去?”

    何家贤如何不是作此感想?她方才瞧得真真切切的,春娇的衣料油光水滑,颜色单单昀昀,别提多好看。徐氏却从未穿过这样的料子,额……她也没有。

    “上次去给旺儿上坟,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就说过老爷在外头有人,偏我和老头子都不信,如今人家找上门来了。若是我们早些防备,也好……也好……”她似乎说着又觉得碰上何儒年的性格,只怕根本没有破解的办法,嗫喏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最后咬牙只得一句:“至少夫人不用受今天那些窝囊气,我真怕夫人气出个好歹来。”

    敢情黄婶是因为知情不报,心声愧疚,这才找个由头先跟自己坦白,免得徐氏责怪?

    她说的这一点,何家贤如何不知道。只光凭能让大半生循规蹈矩、饱读圣贤书的何儒年把偷偷她养着,就知道是个有手段有心计的女人。

    只是如何劝?怎么劝?她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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