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棠 - 第395章 禁慾太久,火气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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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如你所愿。”
    薛神医知道他们夫妇二人皆想要这一胎是男孩。
    姜心棠心下欢喜,问:“那胎相如何?”
    “胎相比上一胎还好,你们皆年轻,他体魄又好,出不了问题。”男子的身体直接影响胎儿的质量,精元越好,胎越稳固,將来生下的孩儿越健康。
    且姜心棠如今是生育的最佳年纪,只要没有意外,这个年纪生下的孩子是最健康的。
    她怀第一胎时,才十八岁,身心还长期遭受磋磨,无论是年岁还是身体质量,都没有现在好,生下的孩子尚且那般健康聪慧。
    现在年岁正好,这几年又被萧迟娇贵养著,气色不知比以前要好多少,生下的孩子只会更健康。
    姜心棠又问了薛神医一些问题。
    孩子都去了宫学,她清閒,不急著回宫,就问得详细了些,边慢悠悠喝著茶。
    不多时,外头脚步声响,姜心棠听到她留在外面的婢女在行礼喊“王爷”。
    紧接著,一道高大身影阔步进来。
    在姜心棠身边服侍的嬤嬤也赶紧行礼:“王爷。”
    姜心棠却意外:“你怎么来了?”
    沈东灼不是才在宫门外求见他,他难道没见沈东灼?
    萧迟没回答她这话,来到她身边坐下:“下次要出宫同我说,我陪你来,一个人莫要乱跑。”
    御林军去向他稟报说远东世子求见他,顺便说了王妃出宫去。
    得知他棠棠出宫,萧迟没有召沈东灼入宫去见他,而是直接起身去宫门见沈东灼,並叫人备马。
    听完沈东灼求见他之事后,他打马就来王府了。
    “我没有一个人乱跑,我带了人的。”姜心棠轻声。
    她虽没有像当皇后太后那样出宫就带一队御林军,但带了立夏白露二人和许多宫女嬤嬤,还有侍卫,不会有事的。
    可萧迟不放心:“你如今怀著身孕,不比以前,日后要出宫,需得我陪。”
    一想到她之前被瑞王捉走,还有第一胎时被纪扶风追杀,萧迟就后怕。
    现如今在这京中,没人敢明目张胆对他的王妃怎样。
    但就怕街上出些意外,比如惊马之类的,撞到他棠棠马车。
    他棠棠怀著孕,若马车被撞,他不敢想像后果。
    萧迟平时宠著她,但遇到严肃问题,说话就特別严厉,沉著脸,很是嚇人。
    嬤嬤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
    姜心棠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乖乖点头说好。
    萧迟这才缓和了脸色,问薛神医给她把脉得如何。
    姜心棠脸上漾起了幸福的浅笑,把薛神医说的话,都说给萧迟听。
    萧迟听完,虽没笑,但明显心情很好,问薛神医:“可得注意些什么?”
    其实在宫里,每十日就有太医去给姜心棠请一次脉,需要注意些什么,太医都说过了。
    但萧迟更相信薛神医的医术。
    薛神医道:“该吃吃该喝喝,平常心对待,无需特別忌口,也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宫里的太医会万分小心地交代姜心棠许多东西不能吃,许多事不能做。
    但薛神医主打一个只要母体和胎儿都健康,就什么都不必忌。
    不过薛神医提著药箱要走时,想到还真有一事要注意,回头:“行房时轻点,別太频繁。”
    姜心棠低头在喝茶。
    听到这话,猛地呛了一口,拼命咳嗽起来,脸色发红,不知是咳的,还是羞的。
    嬤嬤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洒出来的茶水。
    萧迟轻拍她背。
    薛神医见她咳许久都停不下来,从药箱捻起根银针扎姜心棠手腕上,姜心棠咳嗽才停。
    衣裙湿得有点多,嬤嬤出去吩咐婢女拿衣裙来给姜心棠换。
    屋內只剩下萧迟、姜心棠、薛神医三人,萧迟沉著脸道:“你胡说些什么,棠棠有孕,我碰都不敢碰她,怎会行房。”
    薛神医细瞅了他一眼。
    见他一副禁慾太久,火气旺盛的模样,才知道自己方才那句叮嘱多余了。
    他高深莫测地捋了捋鬍子,拎起药箱走了,不告诉萧迟女子怀孕掐头去尾,中间几个月是可以行房的。
    就让他憋著!
    不过薛神医才到住的院子,萧迟跟来了,往他屋里一坐:“方才那话何意?”
    薛神医还没回答,萧迟又问:“可以行房?”
    薛神医无语了,堂堂王爷,手握一国权势,居然亲自跑他院里来问他这些。
    薛神医反问:“谁告诉你不能行房?”
    萧迟眸光幽深不语。
    没人告诉他不能行房。
    但他好歹活了二十几年,自是听人说过女子有孕时不能碰。
    故无论是他棠棠第一胎,还是现在,他都不敢碰她。
    每夜抱著她抚摸亲吻,最后关头都会剎住。
    他此人,霸道、强势。
    在情事上,甚至算得上有点自私,不需要忍时,他不会委屈自己,想要就一定要。
    但必需忍时,他也极能忍。
    实在忍不住,便去浴房衝下凉水澡了事。
    现在是要告诉他女子有孕能行房吗?
    那两胎加起来他忍了十几个月算什么?算他很能憋吗?
    萧迟脸色黑沉。
    薛神医虽不怕他,但也不想触他霉头,抖了抖山羊鬍道:“头三月,后三月,不行。中间可以,但得轻,不能频繁,也不能压到肚子。”
    萧迟脸色好看了些,向薛神医深度请教这事。
    薛神医打了大半辈子光棍了,没想到老了老了,还得教年轻人这些。
    他山羊鬍抖了又抖,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告诉萧迟怎样怎样才不容易伤到。
    萧迟心满意足走了。
    他是趁姜心棠去换衣裙的空档过来的。
    回到主院时,姜心棠才刚换好衣裙,人坐在床上,嬤嬤还在给她整理裙摆。
    立夏则蹲在床前,给她穿鞋。
    萧迟跟鬼一样不声不响进来,无人察觉,等衣裙和鞋都整理好穿好,嬤嬤和立夏才发现了他,忙躬身垂首给他行礼:“王爷。”
    姜心棠抬头,就见萧迟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那眼神,像头饿了许久的野兽。
    而她,是被他盯上的弱小猎物。
    “你,方才去哪了?”她懂他这种眼神里的欲望和讯號,但她现在怀著孕,有些怕他。
    不,没怀孕也怕。
    他精力旺盛,特能折腾,她时常受不住。
    青天白日,还有下人在,萧迟不至於现在就把人薅到床上做些什么。
    他敛了神情,朝姜心棠走过来问:“想在王府用完膳再回宫,还是现在回宫?”
    姜心棠扶著肚子站起来:“现在走吧,我想去看下安安姐。”
    萧迟便將她揽到怀里,轻搂著她温软的身子往外走:“过两日沈东凌要回远东,你是否要在她临走前,去看看她?”
    看看她如今是何模样,方能解当初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所害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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