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分手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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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分手 作者:秋秋秋沉

    分卷阅读7

    向远犹豫着拿起一张卡片。他知道他这么做不对,他如今算是客人,不该随意动顾承的东西。

    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向远手痒,他默默地想,就瞄一眼,瞄一眼,瞄一眼。

    他把卡片翻了过来。

    顾承起床已经七点,他出来的时候向远还在客厅,桌上放着几个塑料袋,是从楼下买的早饭。

    向远抬头冲他笑了笑,“洗漱完先吃吧,我觉得要走也应该和你说一声。”

    向远说:“我昨晚失态了。”他摊了摊手,无奈地说:“你不会和醉鬼计较的对吧。”

    顾承:“不会。”

    向远见他脸色不太好,笑道:“你别担心,以后我们应该不太会碰面了。在一起的时候我对你诸多怨言不假,但我拿得起放得下,不会因此产生恨意去套你麻袋的。”

    顾承一点都没有觉得高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沉默。

    向远准备告辞了,临走前他走上前,勾了勾顾承的下巴,“我走了,想想我也没多吃亏,最起码睡了你那么多年,初恋也算完满,以后就不会总惦记了。”

    他抛了个飞吻,在顾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穿鞋走人了。

    ☆、第七章

    坟前并排摆着两束花,经过几日风吹日晒花朵早已枯萎。向远翻了翻两束花,几乎是一模一样,他也分不清哪一束是自己放的。

    再过个十天半月,这两束花就要被人清理掉,那时向远就算想确认点什么都没有办法了。

    向远看着父母的照片,伸手轻轻摸了摸,“我很好,放心吧。”

    他待了一会儿就下山了。山路不好走,被人们踩出来的路细细一条,路两侧都是半人高的杂草。他走了一会儿,不由得想到当年顾承来的时候,上山还好,下山走得十分艰难,几乎是被向远拉着一步步往下走。

    如果是他一个人呢?向远忍不住笑出声。

    大概是一点点挪下去的吧。

    走到山脚,一部三轮摩托等候在那,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一旁抽烟,见他下来把烟掐灭扔了,笑道:“这次回来得这么勤,下次来是明年了?”

    向远说:“看看吧,不忙的话我会多来看看的。谢谢李叔,每次都麻烦你送我上来。”

    李叔摆摆手,“谢啥,就是车老了,下次该上不来了。”通往山脚有个大坡,刚才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勉强,或许明年是真的上不来了。

    向远摸了摸车身,“真可惜。”

    李叔说:“是啊。”

    向远坐上车,一路颠簸着去车站。

    他对老家的印象很浅,小时候来过几次,大约是在这里住过的,办丧事的时候村民看着他会感慨:“老向家的孙子都长这么大了。”

    向远父亲很早出去做生意,老家不常来,后来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更是不会再来。他父母去世得很突然,向远想起父母说过想葬在老家,将他们火化后带回了这里。向远每年都会回来,和这些热心淳朴的村民也熟了起来。

    在车站下了车,向远付了钱,客气地和李叔道别。

    他目送李叔远去。李叔的背有些弯了,脸上细纹多了,头上有了白发。他的车也有了历经风霜的痕迹,再也爬不动坡。一晃经年。

    坐了回县城的公交,再坐大巴,最后转飞机,向远在天黑之前回了麦城。

    一坐上出租车就接到了薛齐的电话,他支支吾吾半晌,才犹豫地说:“向哥,我们有办公场地了。”

    向远注意到他语气不是很高兴,猜到了场地来源,也不知该怎么说。薛齐说:“下周一开始你们来上班吧,在顾氏集团对面,具体地址我问清楚了给你们。”

    向远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你说哪里?”

    薛齐:“顾氏对面。”

    向远:“……”

    越想避开,好像越避不开,虽然不一定见得到顾承,但看到他公司他也牙疼。

    回家后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向远草草洗了个澡就瘫在床上,眼睛一闭将要睡过去的时候,被电话铃吵醒。

    向远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看也不看就接起来,“你好。”

    “是我。”

    向远:“顾老板,这么晚了找我约炮吗?”

    顾承:“……不是,我是想问你,家里的电器都坏了吗?”

    向远一愣,他这纸条都贴了很久了,顾承才看见吗?

    顾承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向远回过神,“哦,哦这个,坏了啊,你可以找人来修,也可以自己修,或者买个新的?”

    顾承幽幽道:“就算坏了也不会都坏吧?”

    向远一本正经地说:“那我怎么知道,还是你说我走之前把它们弄坏了?”

    顾承叹了口气,“我先修修看吧。”

    “等等。”向远意识到有件事忘了,“卧室里应该还有一个袋子,里面放了我不要的东西,我上次忘了带走,麻烦你帮我扔一下。”

    他以为顾承会客气一下答应下来,谁知他说:“不扔,要扔你自己来扔。”

    向远:“……”

    顾承挂了电话,烦恼地看着一屋子除了冰箱之外都报废的电器,空调洗衣机洗碗机等等都不能用了,向远还每个上面贴了一张字条。

    洗衣机上贴的写着:“你插得太用力,宝宝不干了!”

    洗碗机上面写着:“我罢工啦!需要你温柔地按摩我一下!”

    空调上写着:“请探入我的身体,将硬物塞进来,羞羞。”

    电风扇上写着:“坏了,傻逼。”

    顾承不想再看别的,这都什么和什么。

    他想自己修理这些东西,又不知从哪下手,无所适从地从在空调下站了站,又去洗衣机旁边站站。最后他似乎下定决心,找来工具,蹲了下来打算把洗衣机五马分尸。

    然后他看见洗衣机的插头安静地掉在一旁。

    顾承:“……”纸上怎么写来着,插得太用力,不干了……所以把插头拔了吗?

    他眼皮跳了跳,又去看洗碗机,果然插座的电源开关没按。

    空调遥控的电池被取出来了。

    至于电风扇,那是真坏了。

    顾承心情复杂地将这些状况出得千奇百怪的电器“修理”好,忍不住想,向远到底出于什么心情,在离开家的那天写了这些东西,好像只是在和他开玩笑。

    原来一直以来,向远有些方面,也是没有变的。

    向远被挂了电话,耍到对方的幸灾乐祸被他的话打了个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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