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汉末 - 第二卷 生存 生活(七十一)
第二卷生存生活(七十一)
第二卷生存生活(七十一)
在甄俨的书房,徐健还真的找到了冀州的地图!标注的相当详细!在这个年代的商人,运送货物全靠自己,所以对经常要去的地方都有地形图。徐健拿到后仔细的研究了一番,有询问甄俨关于冀州的战事情况。“少东家,我看这样,反正现在我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帮你把货送过去,你看怎样?”
甄俨一听大喜,父亲可是提过那边有很多的人要货!要是徐健真的能送过去那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徐公子,这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还关卡重重!还有黄巾余孽!这事是很危险的!我看还是过段时间再说,你看怎么样?”
“我们要想扩大生产,提高效率和产品质量,这铁器工具的确缺乏不好办!这事看似是在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再说,要是你这地图没有错误,我想我还是有办法过去的!”
“好!要是你送到,我们按货物的价格多出两成!你看怎么样?”甄俨也不是罗嗦的人。“你这次去也不必送的太多,只要有个五套就可以解决一下哪里的燃眉之急!这样你的风险也小得多!”
“成交!”徐健也爽快的答应。对甄俨的理解也有了好感!
接下来徐健又仔细的询问了一些情况,两人商议后徐健决定回村安排一下,然后带货直接前往冀州。顺便把这边甄家有的货先送回村。
糜家还真的和徐健一道出发,只是到了泰山郡徐健就自个儿运回村去了,而糜家的商队也把货运回北海。听说徐健要去冀州,村中没有一个人答应!徐母的眼泪就没断过!但徐健主意已定,谁也没有办法劝说。徐健教会徐武等人学会怎样使用地雷,又把村中的事情安排了一下,特别是安全防务!经过三次演习,大家都能做到很快的撤离后徐健带着五个人出发了!
徐健的决定是从泰山出发,经乐陵国绕道南皮、河间府再到冀州,这样算下来一来一回就得要两个月的时日,但也没有办法,这边韩馥封锁严密,一路盘查下来怕耽误的时间还要多!徐健暗自感叹交通的不便也没有办法!这年月只有马匹,而马匹官府管得很严,一般人根本就买不起不说,就是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徐健他们也不列外。
为了躲开盘查,徐健一路晓宿夜行,专拣人烟稀少的小道行走,虽说吃了不少苦,但速度却比预计的快上了好几倍!十来天的时间就来到了河间府地界。徐健查看地图后决定进入河间府补充给养,也好好的休息一天。随行的五人也有些精疲力竭,一听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都笑开了。
目的明确后,几人拐上了大道。虽然经过一夜的急行,但几人想到要进城,精神反而更足!路上行人并不多,几人也没有遇到盘查的。时近中午,徐健感到有些饥饿,命令在路旁休息一下,吃点干粮喝点水,休息一下再走。
在一个山脚下几人坐了下来,春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时大家都感到一阵疲倦,徐健让一人负责守卫之后,大家就靠在山石山咪上了眼。刚睡着不久,徐健就被一阵吵骂声惊醒。他连忙站起,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一个年纪和他相差不多的年轻将领骑在一匹白马上往这里打量,在他马前还有十来个人,看打扮,应该是这位少年将军的家丁。徐健连忙上前喝止还在那和人争吵的队员。
“这位将军,我家兄弟没有见过世面,有什么不对的请将军海涵!”徐健说着连连施礼。徐健见此将领虎背熊腰,英气逼人!和太史慈有的一拼!定当是个豪杰!心中不禁有了一些好感。
少年将军见徐健动作敏捷,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也止住手下的喝骂。“尔等何人?在此地作甚?”
“我等实乃北海过来的商人,想要前往河间,因为路途遥远,途中也没好好休息,是在疲惫,故在此休息。不想挡住将军道路,我等这就让开,将军海涵!海涵!”徐健一边道歉一边让队员们让开道路。
“公子,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我刚才在路边收拾行李,他们就赶过来喝止我,还说要绑我去见官!我怕打扰公子休息,小声和他们解释,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们就要过来抓我!这才和他们吵起来的!”担任守卫的队员说。
“我见公子等人在旁休息,而这人却在那里查看行李,现在黄巾叛逆四处抢掠,某家担心是在偷盗公子东西,故派下人前来询问,结果这位却和我的下人打起来了。某家赶过来询问,这人却毫无道理的和我等吵起来。”少年将军本来见徐健衣着打扮干净利落、动作敏捷有些好感,但听说徐健是商人,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完话,然后带人就要离开。
“原来是场误会!谢谢将军能体恤我等!”徐健见少年将军的脸色有了变化,心想可能是自己人说话误会了他,连忙说道,“不知将军尊姓大名,徐健能同将军相识实乃一种缘分!还望将军能告知在下。”
“某家张郃。”少年将军正是张郃张俊义,张郃说完话就掉转马头要走。而徐健一看别人没有和自己相交的意思也就转身让几人收拾上路。五人麻利的背上行李,排成一排,迈着整理的步子往城里走去。张郃一看大吃一惊!张郃,三国时期著名的将领,后为曹操手下五子良将之一,眼光当然独到!从马背上抽出长枪,大喝道:“站住!尔等何人?从实说来!要不休怪某家长枪不认人!”
一看这种情形,五名队员利索的放下背上的货物行李,挡在徐健面前,戒备的看着张郃。徐健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将军有何事?”
“尔等一看就不是什么良民!定是黄巾叛逆余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张郃一扬手中长枪,大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徐健有些恼了,语气有些冷了,“我额头上刻着黄巾叛逆的名号?将军为何如此武断?!”
“尔等举止行动,无一不是一个士兵的表现!此地何来军队?尔等想要蒙混过去,在某家面前还想狡辩?!想我张郃刚想投奔袁绍大人,不想尔等送来如此厚礼!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某家动手,尚可保尔等性命!如若不然,嘿嘿,别怪某家手下无情!”张郃用长枪一指徐健喝道。
徐健一听恍然大悟,“在下做生意在外奔波,难免会遇到盗匪,这几个也算是我的侍卫随从,何来叛逆一说?将军明察!”
“先称是尔兄弟,现又说是尔侍从,你把我张郃当做傻子?!来人!把他们给我绑了!”张郃一听大笑,命令随从上前抓人。手下十来人答应一声,从包裹中取出各自的兵器就冲了上来。
五名队员是以前村中那场浩劫中幸存下来的护卫队员,自从经历过那场血与火的考验之后,身上的杀气明显强盛!那里将这十来人放在眼中?!回身抽出木棍,一言不发就迎了上去!
徐健所学,根本就没有什么武术套路可言!但都是经过千锤百炼而来的杀人技法!所授当然也是如此!张郃在马背上看的是倒吸一口凉气!看似杂乱无章的打法,毫无招式可言,可这招招致命!眼看手下十来人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嚎,心中不由大怒!一提马的缰绳冲了上来,长枪一拨一名队员的木棒,分心便刺!
这名队员就觉得手中传来一股力量,再也握不住了,木棒脱手飞了出去!而这长枪来得很快!急忙一个侧翻,但还是迟了,只听“噗”的一声,长枪刺中队员的肩膀,带起一片血!徐健在旁一看张郃上来知道不好,也就迎了上来,但人没有马快!眼看着这名队员倒在地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眼有些红了!大吼一声:“杀我兄弟者,杀!”一个急加速,然后双脚用力,人腾空而起,手中木棒往张郃头上狠狠的砸下!
好个张郃,不愧为三国名将,手中长枪一顺,硬接徐健一招后手一轮枪杆,长枪往徐健身上横扫过来!
徐健本来砸向张郃的这一招就是虚招,木棒往下砸的时候他就松手了,等木棒砸到张郃的长枪时他就往下落了!等张郃的枪杆临近身子,徐健一个铁板桥功夫让过枪身,同时一脚结结实实踹在马肚上!
那个年代还没有马鞍,战马疼的稀溜溜的暴叫,前脚腾空仰立起来!张郃虽然吃了一惊,但还是用右手抓住马的缰绳,身子紧贴马背,左手顺过长枪,刺向徐健!
徐健暗暗佩服张郃的反应,身形一转,让过马的前蹄,窜到马的后面,一个扫堂腿。这马再也站不住了,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张郃也随即滚下了马,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是一个盔歪甲斜,一点没有了刚才的风度!还没等张郃从地上爬起来,徐健早已扑到了他的身边,一个锁喉,张郃就觉得脖子巨疼,呼吸困难,差点闭过气去!
徐健制服了张郃并没有下杀手,但手没有收回,“将军,我等不想和你作对!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希望你好自为之!别再逼我!”徐健冷冷的说,“你应该感到庆幸!要是我兄弟有个三长两短,就是天王老子我徐健也不会饶过!滚!”说完,徐健手一松,一脚踢开张郃的兵器,然后转身去看队员的伤势。
这名队员的伤势很重,肩膀上面被枪尖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血到现在还在滴,旁边的队员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徐健。徐健还是老办法,让人烧水,找来针线,为他缝合伤口。这名队员疼的满头是汗,但没有呻吟一声!徐健看在眼中,再次感到医学不发达的难处!就是这缝合伤口的针线,都是平时做衣服所用的,这针徐健虽然打磨过,但还是又粗又长。徐健缝了三针,看看实在不行,只好用煮过的布巾结结实实的裹上,到城里再想办法。看看这一地的行李,剩下的人根本就没法拿走,还得照顾伤员,徐健有些伤脑筋了。
张郃收拾好身上的衣甲,招呼手下人准备出发。这十来人也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狼狈不下于张郃。等他们收拾完刚要出发,张郃还没来得及上马,徐健叫住了他们,“就这么走啊?把我兄弟打伤了道歉都没有一句?!”
“我的人也受伤不轻!”张郃心中那个郁闷啊。
“两条路,一是你们每人照着我兄弟身上的伤来上一下,就可以走了。还有就是抬我兄弟出发,我们要前往冀州,把这些货物跟我送过去!我兄弟什么时候能行动了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走!顺便说一下,你们自带吃的用的!”徐健说到这想起了什么,“嗯,还有,无论你们这么选择,都要赔偿我的损失!选第一条路就赔偿黄金一千五百两吧,我的请人照顾我兄弟,得钱是吧,第二条路呢就少一点,就一千两吧。好了,你可以选择了!”原来他想到了赔偿的问题。
张郃一听火大了,举起手中的武器,“士可杀不可辱!来吧!某家与你决一死战!”
徐健摇摇头,“你是打不过我的不是?!再说我也没有侮辱你,你想想啊,我兄弟呢是要运送货物的,现在呢被你打伤了,不能动,当然也不能运送货物还得要人照顾不是?我的请人送货、照顾他对吧?这请人呢要钱的是吧?我们乡下人就是帮人做事干活也是一天一结算,将军是个大人物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你!……”张郃被徐健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道理呢再简单不过了!将军也是明白人,不需要我们多说吧?!”徐健还是一脸真诚的说,“你看看,我们算算啊,我兄弟受伤,得要医治吧?一直就得钱。不能行动,请人照顾,也得钱!唉,还有好多的,就是说吧,着受伤了,他的心情一郁闷,说不定就精神上出点问题,这出问题可不打紧,我兄弟还没找媳妇儿呢,要是耽误这结婚生孩子,那更加麻烦了是吧?所以说啊,算是这医疗费、护理费、精神损失费等等,这点钱根本就不算什么!我听说你要去投奔什么什么大人,所以这赔偿的事我也就减少了许多,要是平时啊,就是万儿八千两的也得出是吧?再说我看将军也是英雄,也是一个人物,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
“你!……”张郃气极反笑,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医药费护理费,更别说什么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尔等可知这一千两黄金有多少吗?一户人家一年都挣不了一两!你张口就是一千两,好大的口气!那什么什么费的,是什么东西?”
“呵呵,看来将军是选择第二条路了。唉,是在对不起,耽误将军的大事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相信以后那个什么什么大人不会怪你,还会说将军能屈能伸,体恤民众!说不定一高兴还会封你一个大将军当当!那时将军可别忘记小的哦。”徐健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一脸兴奋的说。
“谁说我选第二条路了?”张郃郁闷极了。
“刚才将军不是说一千两了吗?”徐健一脸无辜的说,“将军不会是拿我等百姓逗着玩吧?!将军是个大人物,应当一言九鼎,说话算数!将军不会是舍不得这点小钱吧?”
周围的人听到两人的对话,什么表情的都有!这几个队员想笑,可又不敢,脸憋得通红,看着人人觉得怪怪的。而那边张郃的随从眼神却羡慕的看着这几个队员,看向徐健的目光也满是崇敬!要知道这年头根本就没人把他们这等人当人看!稍稍好一点的也就是不过分为难他们!说白了他们就是这些人手里的工具!哪有像徐健这样维护他们这等人的?!
徐健可没注意这些,继续说:“要是这事让那什么什么大人知道,有损将军威名的,将军可要仔细想想哦。”
“是袁绍袁大人!不是什么什么大人!”张郃恼火的吼道。
“袁绍?!”徐健一听,内心动了一下,这官渡之战他是知道的,曹操打袁绍,这是以少胜多的战列!这时他也隐隐记起了袁绍手下好像有个张什么将军,还有纪灵!
徐健在这想什么张郃可不知道,“袁绍大人名讳是尔等贱民叫的?!”
“是不是无所谓的,他的名字也不就是一个代号吗?有谁不可以叫的?”徐健笑了笑,“袁绍优柔寡断,常听谗言,不能明断是非,将军此去是不可能有所作为的!”
张郃一听大怒:“袁大人折节下士,知名当世,文武双全,英气勃发,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父亲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可谓名门望族……”
“够了!”徐健不等张郃说完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个人顾个人!我们还是说这赔偿吧。我想你也没那么多钱在身上!这样吧,打个欠条,把你的人留下几个为我做事和照顾我兄弟!改日我会带他们前去寻你!顺便把这欠条兑现!”
“你!……”张郃一张脸通红。气的说不出话。
“我什么我?我能做的都做了!表示出了我的诚意!你看着办吧!我还有事,时间不多!要是耽误了,那可不是这样就能了事的!”徐健脸一沉,冷冷的说。
张郃没有办法,只好按照徐健说的做,想着就觉得郁闷,但却找不到理由反驳。在徐健的指导下写完欠条,又派了六人帮徐健做事,这才灰溜溜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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