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后我成了皇兄庶母(NPH,骨科) - 这种肮脏之物,不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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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沉墨错愕,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是在试探,还是玩笑。
    而沉砚神情依旧淡漠,似乎那一句,不过是他临时的兴起。
    仿佛又回到那个雪夜,沉砚端来一碗药,一脸关切的喂她。
    却被她发现,那里头加了别的东西,事情暴露后,他将自己逼到墙角,威胁她,“阿凝,你最好,试着喜欢我。”
    “妾……听不懂圣上在说什么。”
    是巧合么,就像有人钟情少女,有人却喜爱人妇,不过是个爱好?
    而沉砚只是偏好逆伦,她只是两次都碰巧撞上?
    看沉砚如今对她的反应,倒也不是不可能。
    沉墨松了口气,随便找了个借口:“妾身子不适,恐过了病症给圣上,妾告退。”
    头顶没有声音,似乎是默许。她规矩的向沉砚行礼,正要退出,忽然被人叫住。
    “慢着,你想去哪————”像是暴露本性一般,沉砚那疏冷的嗓音不再,齿间溢出几分阴沉。
    “孤似乎没有让你走。”
    烛火摇曳,烧得只剩一截。
    过往的回忆迅速上涌,沉墨心头火起。
    “圣上凭什么这样做?妾偏要走,您是不是要拿沉琮的事,来逼迫……”说着说着,她似乎有些口干舌燥,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是沉砚,而是她不对劲!
    她身子无故的发软,体内像是有火在烧,她眯了眯眼,鼻尖轻轻一嗅————
    房内有依兰香!
    沉墨猛然起身,她强行定了定心神,四下搜索着。
    先前沉砚在房中沐浴,为避风门窗都关着,房中只有他们二人,依兰香不知是何时有的,又有了多久,以至于起了效她都没察觉。
    依兰香可以焚香,也可做成香囊,如果是香囊之类依附之物,断不会让她也中招,能起到如此效果的只能是香!可殿内明明不曾焚香!
    忽然,沉墨瞥到那跳跃的烛光,殿内唯一燃烧之物,是蜡烛!
    有人将依兰香混在了蜡烛的一截中,只要燃烧到一定时辰,那依兰香就会放出……
    “快开窗……”沉墨额头已沁出一层薄汗,她艰难的迈步,要去掐灭那鬼魅的烛火。
    “唔……”然而她早已站立不稳,才走了两步,便重重跌在地上。
    依兰香缓缓释放,她和沉砚在密闭的房间里,早已不知闻了多久。
    那烧剩的蜡烛里,全部混着依兰香,中指长的一截,只怕还能烧上半个时辰……
    而只要没人开窗通风,依兰香萦绕不散,药效只会不减反增,时间持续的更长,只怕要四五个时辰才能散!
    然而,沉砚已撤走所有侍卫,没有人敢忤逆暴君。
    该死……
    究竟是谁……
    沉墨瘫在地上喘息,第一时间杀气腾腾的看向沉砚。
    “何人竟敢……犯上。”沉砚面容阴沉,眼中杀意闪烁。
    不是他做的,沉墨当即知道。
    她身上还有一颗解毒的药,可以将依兰花之效暂且一压,沉墨眼神已有些不清明,艰难的翻出那粒丹药。
    沉墨盯着它在犹豫,只有一粒,她吃了又有何用,沉砚情欲不解,她又打不过他。
    看来,只有她来会会这依兰花了。
    沉砚摇晃着走到她身边,颀长的身子缓缓蹲下,烛光摇曳在他晦暗不明的面上。
    他沉沉看了眼沉墨,捏着她的两颊,将那药送进她口中。
    “唔!”
    “……你做什么,这药只有一粒!”沉墨惊呼,声音闷在沉砚掌中。
    他捂住沉墨的嘴,直到确认她吞下药。
    喑哑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沉砚回答了她的话。
    “想走,你就走吧……孤本就不想再见你。”
    这话不假,不然,也不会一直晾着她。像她这样身份的人,论理早已和沉琮一起双双去见先帝,可她还好好活着,还拨了栖凤宫给她,无非是两种可能……
    沉墨心脏直跳:“那圣上,为何又召妾做你的侍女?”
    沉砚移过眼来看她:“是孤发疯……”
    “今晚的事,是你安排的么?”沉墨垂眼,他曾经就干过类似的事。
    然而,沉砚却道:“孤不屑如此……”
    他先前的声音,还有几分清明,尔后气息陡然一乱,沉砚眼神暗了下来,“我决计不会,伤害你……从前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为兄要你,心甘情愿。”她又想起沉砚从前的话。
    沉砚声音艰涩,“……这种肮脏之物,不配碰你……”
    “你……”
    沉砚看着她,又道:“就让我来会会它。”
    沉墨突然沉默。
    “不过,”他话锋一转,额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先帝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王美人,身上,又怎么会有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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