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一下能在床上哭很久H - 燥热难耐+春风嫩柳的少年
(燥热难耐+春风嫩柳的少年)
“你给我选的口红色号,真的合适她吗?”何满拿了一小截口红,拧着眉,也看不出什么花来。
就这么小小的一截,都没他一根手指长,居然就要三百多!他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呢!这女生用的东西也太贵了!
“我不懂口红,但是我懂色彩调配,按肤色,是合适的。”
“好,谢你啊。”听他这样说,何满心落下了。忽然看着这又小又昂贵的口红都顺眼了,想了想她收到口红欢喜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
何满抬头,见少年又走神了,仍愣愣失神看向那堆簇拥的人群。
笑着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安慰他:“没事,杨金威那小子体格也就那样,他肌肉比我还差点呢!就是骨架大,看起来高大威风些,招女孩子喜欢,没事,多练练,肌肉都可以长的!”
说着用力绷起他的肱二头肌。
清癯的少年只是笑了笑。他羡慕的不是这个……不,也羡慕吧。至少他是不敢面对面看着她的……
孟舒窈话很少,耐心也好,太阳底下晒着,也没抱怨,一直听着浑厚的少年口舌不停地讲。
杨金威看着她娇艳明媚的脸颊被晒出了红晕,在阳光下透出暖白的珠光,顿时热气上涌,嘴皮子一下不利索了,都不知道怎么动了,他挠了挠头,咳了一声,“下次,下次比赛你一定过来啊!”
没等孟舒窈回答,这事就敲定了。
说完,仓皇逃走。
“诶!”
看着他的红透的耳尖,孟舒窈不禁失笑。杨金威那样阳光又威猛的小狼狗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可是……
孟舒窈还是不喜欢。
她好像也不是不喜欢小狼狗,她也喜欢男人在床上猛一些的,起码不能她还没满足,对方已经歇菜了。
只是,不对。
就是不对。
孟舒窈还没找到那个可以宣泄的欲望口。
欲望一直没有停歇,让她燥热难耐。
*
直到与大家分别,孟舒窈回到班级,又去茶水机接水的路上,她脑中那些杂乱的旎色也没消下去,她慢慢走着。
现在算是秋天了,只是南方的秋天一向不明显,依旧如同盛夏一样炎热。
走廊旁的几棵老树开了花,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开的指甲盖大小的白色小花。
花叶细细小小的,风一吹细小的花叶飘旋落下,如被风裹挟着便会翩然飞舞,若是谁站在廊下久了,准能沾上几片小花的恩赐,再被拍落,最后归于地面。
故而地上白花花的一地碎花,像是下了雪似的。
这样好的美景,孟舒窈也无心赏看,小花飘旋着从她裙摆飘过,像是在起舞的白色蝴蝶,停歇在白腴的大腿不到一息,便又被一阵风刮走了,贴到少年淡青的校服裤上。
景美,她无心看美景;身后的人看她,只觉她是最美的景。
热水注入水壶,花茶香味散开。
泡开了茶之后,孟舒窈又加了许多冷水,仰头就是一大口一大口的喝。只期望这降火的花茶,真能将她心底燥热的邪火给降下。
“祁尚,你怎么一直站在这里?怎么不打水?”一个女同学的声音响起。
孟舒窈回神,转身去看。
叫祁尚的少年手里握着保温杯,微长的头发上沾了好几片小白花,随着他微笑摇头间,小白花又落到了他的肩上。
是隔壁班一个眼熟的女同学,还有本班的男同学——祁尚。
祁尚呀。
孟舒窈视线顺着过去,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不知为何,每次见祁尚都有种不明的清凉感。
少年总是一身简单的白t,白条淡青的校服裤——白皙,纤瘦,整个人仿佛是春日里刚抽条的嫩柳枝,细长柔软,随着春风轻柔地飘荡。
再闷热烦躁的夏天,见了他,似乎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清凉平静感。
就像春天时仰躺在草地,风吹过湖边带出水汽清凉的快慰,鼻间是花草与土地的气息,睁眼是蓝天白云,嫩柳挑轻轻摇摆。
嗯?
孟舒窈察觉视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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