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 第1023章 地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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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烟忙急行至卧房门口,又跪下:“太子妃殿下,凌朗被歹人捉走,请殿下救救凌朗!”
    春柳立时吩咐人去暗卫署请人。
    卧房内的黎语颜当即从床上坐起,拉了一把夜翊珩。
    夫妻俩双双下床。
    冬烟带人进来伺候,怜烟也进了来。
    她再度跪地,低着脑袋讲述凌朗被抓走之事。
    待听完,黎语颜问:“可知对方是何许人?”
    怜烟摇头:“奴婢不知。对方统一着装,模样凶悍,从未见过。事发地离东宫近,奴婢原想着回王府请世子帮忙的,情急之下来了东宫,请两位殿下帮忙!”
    夜翊珩道:“凌朗是东宫的人,你来东宫便是对的。”
    怜烟闻言感激:“谢过太子殿下!”
    不多时,陌尘若风到来。
    夜翊珩淡声吩咐:“查,凌朗被谁人捉去。”
    两人抱拳称是离开。
    此刻的凌朗被反绑着双手,蒙着头,带到了地牢中。
    地牢阴暗潮湿,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凌朗猜到自己的处境,此般地牢一旦被抓进来,那是极少有再见天日之时。
    “你们究竟是谁,缘何捉我?”
    话问出口,却没人回答他。
    有两人推他进了一间牢房,将他捆绑在木桩子上,两人竟然出了去。
    没有要将他头上的黑布袋取走的意思。
    凌朗用劲挣扎,然而此刻手脚身体全被绑着,无法逃脱,让他开始不由担心。
    若有人要这般饿着他,饿死的感觉会很难受。
    过了大抵一刻钟,有脚步声传来。
    听声音,大抵有起码三人以上。
    手下搬了把椅子过来,让夜振贤坐下。
    夜振贤落座,二郎腿一翘,抬手指向凌朗,示意手下将布袋拿走。
    手下照做。
    凌朗眼眸一缩,先瞧见了地牢走廊上的火光,继而瞧见了夜振贤。
    “敢问贤王捉了在下是何意?”
    心里暗忖,夜振贤想用他来要挟东宫不成?
    可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只一个他,对东宫来说不算什么。
    夜振贤想用他来要挟东宫,简直就是妄想。
    夜振贤抬了抬下巴:“听说东宫的松果重新变回了男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凌朗思忖是谁将他给松果动手术的事情告诉了夜振贤?
    莫非夜振贤也想让他动手术。
    但夜振贤的东西是如何丢的,身为东宫的人,他自然最清楚不过。
    当即便冷笑开口:“贤王此生都变不回男人。”
    夜振贤闻言来气。
    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提什么要求,凌朗竟然直接说他变不回男子。
    当即怒不可遏,拍了椅子扶手:“凌朗,你可知本王一声令下,麟卿阁便会生灵涂炭。”
    “贤王想要攻打麟卿阁?”
    夜振贤在椅子上掉换了个坐姿,挑眉冷笑:“怎么,你怕了?”
    到底是麟卿阁阁主啊,将麟卿阁上下的性命看得很重要。
    凌朗道:“我自然是怕的,也怕贤王因此落不到好。”
    麟卿阁是师父的地盘,谁都不能对麟卿阁动手。
    即便他被关在地牢,传不出消息去,但他相信只要有人敢对麟卿阁动手,太子殿下头一个不会轻饶了对方。
    夜振贤敛笑:“你这么说来,是不怕我攻打?”
    凌朗反问:“贤王想试试看?()
    ”
    夜振贤拧了眉头,他没想到凌朗确实有点骨气。
    不过,他也不打算动粗,毕竟还指着他给他治疗呢。
    当即缓和了语调:“其实今日是本王命人将先生请来的。”
    闻此言,凌朗疑惑。
    这个阉人作的什么妖?
    夜振贤再次抬手吩咐手下:“快给先生松绑,给先生看座,上茶。”
    手下们一通忙碌。
    椅子茶几搬来。
    凌朗被松了绑,按在椅子上坐下,茶水点心也搁在了茶几上。
    此番谜一般的操作,弄得凌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心里暗想,莫不是夜振贤想从他口中探听到东宫的什么机密消息?
    那阉人算找错人了。
    他的嘴甚是严密。
    这时,夜振贤挥退手下,面上端出讨好的笑意,压低声:“先生乃是神医,既然能治好松果,自然也能治好本王。先生若能治好本王,本王定有重赏。”
    凌朗指了指自己:“你说我是神医?”
    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贤王说他是神医,全因他给松果动了手术。
    而联系适才贤王所言的麟卿阁。
    眼前这个阉人莫不是将他当成了师父?
    毕竟世人皆以为麟卿阁阁主是个男子,且是个年岁很大的男子。
    师父年纪小小,极少有人将她与麟卿阁阁主联系起来。
    夜振贤朗声笑了:“先生就不要与我打哑谜了,你便是麟卿阁阁主,只有你才能将松果这个太监重新变成男子。”
    说着,他站起身来,恭敬作揖:“本王这厢就拜托先生了!”
    凌朗将目光移到茶几上的茶盏上。
    揭开茶盖,他缓缓触了触茶盏沿口。
    贤王给的茶水,他是断不敢喝的。
    昨日贤王妃在橘子酒中下毒,而今贤王端出茶水点心给他。
    万一他不肯帮他医治,以贤王的个性,大抵会在茶水亦或点心中下了毒,如此好拿捏他。
    他偏不着这个道。
    “我的身份,你是如何得知的?”
    既然夜振贤以为他是神医,那么师父的处境便危险了。
    目下之计,不管他能否逃出去,夜振贤从何处得知他是神医这个消息,他得弄清楚了。
    夜振贤直起身,重新落座:
    “本王如何知晓,先生就不要管了。”
    凌朗摊开手:“你不说清楚,医患彼此的诚信便没有,我如何给你医治?”
    夜振贤只好道:“我的手下查到松果重新变成了男子,这消息于旁人来说已然震惊,与我来说,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便暗中派人打探,得知先生医术高超,想来是先生治好松果的。”
    凌朗闻言,看来夜振贤并不知是他给松果动的手术。
    至于如何寻到他,还是很有疑惑。
    就这时,有打斗声传入地牢。
    夜振贤急急出了牢房,厉声喝问:“怎么回事?”
    有人回他:“王爷,不好,东宫的人来了。”
    夜振贤急得跳脚:“快快快,将凌朗重新绑起来。”
    他得从另一口出口出去。
    话音刚落,凌朗已站到他身后,抬手便掐住了他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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