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 第496章 打入大牢
黎老夫人拉了一把冯氏,摇了摇头。
冯氏拿袖子擦了脑门的汗,都怪乌良俊被镇北王府关押着,指不定他什么都说了,她这才急了。
乌良俊连忙对着公堂磕头:“青天大老爷,草民行医绝不敢有害人之心啊!”
闻言,黎语颜眼中划过冷芒,不疾不徐地开口:“乌大夫,六年前,你与你父在给我母亲看病时开的药方,我从你们医馆的留存上看过,确实对症。”
这话叫乌良俊听不明白了,北岚郡主这是在帮他说话吗?
当然他们的留存既然存在,那自然是无懈可击的。
乌良俊脑中飞速转着,这段时间经常有听到地牢的差役说他父亲什么都坦白了。但他以为倘若父亲真坦白了,此刻被带到衙门的,便是父亲,而非他。
不过,就算他们没坦白,一直被关在地牢中,今后若差役对他们用刑,他们大抵什么都会招了。
此刻冯氏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杀了。
再加上冯氏知道是他们父子用假方子扯了黎曼婷的脸,又骗了五千两……
想到此,乌良俊又磕头道:“我们医馆的留存确实是从医的真实记录,请青天大老爷替草民做主。草民不曾有害郡主母亲的心,冯氏那时对张氏百般嫉恨,草民认为郡主母亲是冯氏所害!”
黎语颜方才说给她母亲的方子没错,不就是想要联合他一起针对冯氏么?
既如此,他自然要将罪责全都推往冯氏身上了!
听闻此言,在场的百姓们疑惑了,冯氏说是乌大夫害人,乌大夫说是冯氏害人,究竟谁在说谎?
赵大人也是毫无头绪,他求助的眼神看向身后的主簿。
主簿摇头,他亦是一头雾水,遂开口:“大人,要不直接用刑吧?”
如此便用刑,有损他京兆尹府的形象,赵大人十分为难。
正好这时黎语颜开口了:“不过,同一日,乌氏父子给冯氏开了一个方子,那方子单看也正常。但将她的方子与我母亲的合在一处,里头有四味药相互作用,直接后果便是形成砒霜。”
“我怀疑冯氏与乌氏父子合谋,将我母亲杀害,证据便在医馆的留存上!”黎语颜面上冷肃,“赵大人直接找到六年前的留存请太医院太医查看便可。至于药效,冯氏与乌氏父子若不承认,便由他们一起喝下罢。”
听到此处,赵大人连忙命人去医馆取当年的诊治病案的方子留存。
这时,冯氏慌张道:“胡说,我那时要开药方,因为我也生病了。”
黎语颜冷声:“那会府中所熬之药,全都端去了我母亲跟前。这一点上,宁远侯府很多下人都可作证。两种药混在一起喝,形成砒霜,一次两次的量少,但如此连喝十天半月的,那便是直接毙命。”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惊愕不已。
等病案的方子留存取来,又请了大医院的太医过来。
几位太医细细研究了两份方子,皆证明黎语颜所言属实。
为首的太医道:“两份方子不管是一起熬煮,还是分开熬煮混在一起,亦或先后喝下,最后的结果都会形成砒霜,只是所需时长不同罢了。”
夜翊珩沉声喝道:“赵大人,还不控制犯人?”
赵大人颔首,惊堂木一拍:“将冯氏与乌良俊捆绑起来!”
衙役很快上前捆绑。
冯氏面如死灰地任由自己的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
乌良俊完全懵了,黎语颜是如何知道两张药方的端倪的?
他方才竟然天真地以为她是在帮他说话。
忽地,他冷笑,难不成是父亲招认的?
黎语颜捏了捏手指,环视一周:“冯氏害我母亲证据确凿,故此我有理由怀疑十七年前我母亲与父王被人设计陷害一事,冯氏亦脱不了干系。如此一来,大家可还以为我生母不检点,是她偷人么?”
事情到这里,百姓们也都反应过来。
有人大声总结道:“冯氏害人之心早就有了,她妒忌正牌夫人,不光设计陷害,后来还下毒害之,这种毒妇最该凌迟处死!”
赵大人将惊堂木拍得震天响:“把堂下毒妇,害人庸医速速打入大牢!”
冯氏整个人瘫软在地,她今日本想从黎语颜这边讹一笔钱财,好去请神医出山。没想到钱财没有得到,却将自己送进了大牢。
黎煜烨肃声开口:“还有一位害人庸医需打入大牢。”
赵大人称是,旋即问夜翊珩:“太子殿下,此案了结,您看这些犯人如何处理?”
“自然是依照天晟律法秉公处置。”夜翊珩开口,“此毒妇杀害主母,又下毒毁郡主容貌与身形,数罪并罚,大人应当清楚该判何死刑。”
赵大人恭敬道:“臣明白!”
听到此处,冯氏哭喊:“婆母救我!”
黎老夫人终于开口:“即便有罪,也需秋日问斩。你且放心,时间还有。再则你诰命在身,没那么容易就被斩杀的。”
“呵,诰命?”夜翊珩冷声说着,旋即起身。
自京兆尹府出来,黎语颜一路沉默。
回到镇北王府,黎煜烨关切道:“颜儿,你且放心,冯氏的诰命无用。”
黎语颜喃喃道:“黎毅哥哥当初在战场阵亡,我觉得有蹊跷,你们说此事与冯氏有关吗?我曾以为冯氏的手伸不到战场去,许是我想得太过天真了。”
夜玖猜测:“或许冯氏串通了旁人,想要在战场上杀了黎毅,如此你母亲才会伤心欲绝,乌氏父子这才有机会去诊治,如此一环套一环。”
“当年战场的事,我曾派人去查,几乎没有收获。”说话时,黎语颜漂亮的眼瞬间噙满泪水。
夜翊珩见状,揽她入怀:“查战场的事,你怎么不找我?”
“说实话,我怀疑天家人。”黎语颜低声道。
黎煜烨道:“你有怀疑是对的,毕竟几乎每一位皇子皆以监军的身份去过战场。”
哪怕夜翊珩也不例外。
“黎毅哥哥去时,他久久不倒,最后面朝的方向是京城,因为他答应我要回来的,可他再也没能回来。哥哥他哪怕在最后一刻,都记着对我的承诺!”
黎语颜鼻间泛酸,泪水似决堤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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