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 149.第149章 被威胁了,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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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被威胁了,我好害怕
    赵娘子:!!
    她手里的衣服都不缝了。
    “让你给猜对了!”
    “挖了一晚上,就差掘地三尺了。”
    “御史被戏耍了,如何不怒啊,当晚就寻上了董乡绅。”
    “那董家都死到临头了,竟一口咬定说是不可能,还怀疑贺御史是不是见着金条闪了眼,把钱吞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赖他。”
    虞听晚:……
    不用想,也知道当时有多混乱。
    贺诩然尊贵出身,一路顺风顺水。被这般诬赖,能风轻云淡不去在乎?
    他是过来收拾烂摊子的。
    不是让烂人败坏名声的。
    赵娘子:“就刚才来给你男人看病的葛大夫也在,昨儿就在边上帮忙。”
    葛老贪财。
    就想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他要是看到了,一定趁着别人不注意,往自己身上藏。
    虞听晚猜测:“他帮倒忙吧?”
    “也不是吧,就是累了一晚上。说了几句话让御史大人脸都铁青了。”
    葛老说话可不客气。
    便是魏昭,他都敢不怕死说话气他。何况贺诩然。
    虞听晚忍不住问:“什么话?”
    “埋怨御史大人太年轻,听信小人谗言。”
    害的他忙了一夜,什么都没捞着。
    “还……”
    虞听晚被吊起了好奇心,催促:“婶子,你说。”
    “还说难怪太傅女认定了魏将军,便是人死了都没有看上他。”
    怎么就说到魏昭头上去了。
    魏昭就那么受欢迎吗!
    不过想到他娇弱的姿态,虞听晚好像也能理解。
    毕竟有时她都会生出男人勾人的错觉来。
    “御史大人就不高兴了。”
    虞听晚继续理解:“毕竟求而不得,谁都要面子。”
    “不是。”
    赵娘子:“贺大人说萧怀言干的事不要按到他身上。”
    “葛大夫就道歉了。”
    因为他真的记错了。
    不过他又说了一句话。
    赵娘子学给虞听晚听:“小人说这些地方有金条,你就信啊?如果他说埋在你贺家祖坟,你挖不挖?”
    虞听晚:……
    这个葛老。
    世间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留恋的吗?
    不过,整个泽县都有了生气。
    就连那秀才,亲眼见凌辱妻子的畜牲人头落地后,也没那么疯疯癫癫了。
    他神志不清,可早些年学的知识没忘。
    百姓也有意接济,让他帮忙写家书。每次都会给几个铜板。
    正说话,就听胡同口又是一阵喧哗。
    不用猜就知道是刘家。
    刘燕应该是被她伤到了。这几日在疯狂相看。每天登门的媒婆,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赵娘子一看时辰,连忙站起来。
    “瞧我,一说起话就忘了时辰。都这个点了,你赵叔快从学堂回来了,得回去做饭了。”
    她和虞听晚告别。
    虞听晚继续坐在家门口树下。
    她不想回家。
    回家后也没法进屋。
    葛老在给魏昭施针。
    这些时日魏昭不说,她也能清楚男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虞听晚眸色渐沉。
    前世魏昭熬过来了。
    可今生呢?
    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他会无恙吧。
    姑娘视线下垂,看着地面发呆。
    “喂!”
    前头传来声音。
    刘燕大步而来。
    她把手里攥着的画像送到虞听晚眼皮底下。
    “看清楚了,这才是俊生!”
    “都谈好了,下个月一顶轿就去把他接过来拜堂。”
    虞听晚缓缓抬眸,眼神没有多少焦距。
    “是你放话,让咱附近摊位买菜的商贩不做我的生意吗?”
    刘燕居高临下:“是我!是我给你造成的困扰。”
    想到虞听晚买菜都要跑很远,她就舒坦了。
    虞听晚张了张嘴,没什么精神:“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见她这样,刘燕突然开始反省。
    她是不是太过了。
    看看,把人打击的。
    故,她清了清嗓子:“一个胡同的,我也不好一直为难你。你若当着全胡同人的面,大声诚恳向我赔罪,这件事没准就过去了。”
    虞听晚仿若未闻,自说自话,只是语气干巴巴的。
    “被威胁了,我好害怕。”
    刘燕:???
    你说害怕时,怎么还往嘴里塞了颗瓜子?
    “你……有怕的样子吗?”
    虞听晚闻言停顿片刻,身体敷衍的颤抖一下,给出回应。
    刘燕:??
    很好,她跑过来又被气到了。
    可这时,虞听晚的视线却落在画像上。
    有些眼熟,好似在那里见过。
    她想要想,可一想就头疼。
    忽而,眼前闪过一道亮光。
    有什么画面挤了进来。
    她听到了丧乐,哀鸣婉转,还有囡囡奶声奶气的声音。
    这是未来?
    虞听晚面色一白,却发现她身处并非卫家。
    出事的不是他。
    姑娘一颗心落地。
    然后,她发现死的是刘燕。
    刘家父母兄弟哭的眼睛都肿了。
    “杀千刀的,当初怎么招了这么个狼子野心的赘婿上门!成亲都三个月了,才知那畜牲在乡下是有过婆娘的,孩子都三个了!”
    刘母嗓音都哑了:“当初得知这事,我就说要把他扫地出门!偏那畜牲会说话,靠着模样卖弄风骚,哄的燕儿不愿计较,要亲自去乡下把那些小崽子接过来。”
    “可路上出了事,马车坠了崖。燕儿没了,他竟然还活着!还要霸占咱们的铺子!什么坠崖马儿受惊?且听他放屁,我看燕儿就是被他害死的!”
    信息量太大,虞听晚惊愕不已。
    她看到以后的自个儿立在一侧劝了劝,又给棺材上了香。待了足有一炷香,这才往家赶。
    虞听晚连忙追上去。
    刚进卫家院子,她便看到了从房门出来的魏昭。
    走路不再跌跌撞撞,这会儿的他还挺利索的,面上也不再苍白,手里拿着姑娘穿的外衫。
    他身后跟着个不苟言笑的人。
    是……副将迟御。
    魏昭:“西边矿山。”
    他刚起了个头。
    迟御:“回将军,都开采完了。”
    好家伙,他都去薅矿山了!
    魏昭抬眸看来,冷淡的眼眸也有了温度。
    姑娘穿的有些少,也不怕冷。
    他正要过来将外衫给她披上。
    虞听晚就听到以后的自己再问。
    “夫君拿我的衣衫做甚?”
    姑娘格外纳闷,但大度:“行了,让给你穿。”
    她张嘴就来:“还有谁,比我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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