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 - 209.第209章 “陛下,其实有时候,你可以不必那么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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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陛下,其实有时候,你可以不必那么懂事。”
    谢琅顶着寒风匆忙踏入庭院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此一战,他与军中诸多将士也算是出生入死,从前高坐明堂的帝王领兵挂帅,又亲自带着他们深入敌营,出奇制胜,原本心中还在打嘀咕的武将这下也是彻底心服口服了。
    在谢琅急着想要回来见人时,他们还主动包揽了一些善后事务,让谢琅得以更快的赶回去。
    陛下与温大人的关系在京中高层中算不得什么秘密,只是在不知道这二位具体打算前,谁都没有大肆宣扬。
    这次温鹤绵千里迢迢赶来边关,又日夜兼劳坐镇军营,这态度,大家见了也不由得叹一句二人情深。
    于是在下属们殷切的目光中,谢琅终于能够抽出几天空闲,赶回去与温鹤绵团聚。
    温鹤绵今日穿了一身淡色的衣衫,外面披着洁白的披风,整个脖颈被埋在毛绒绒的领子中,看着素净,可稠丽的眉眼清贵难压。
    让人瞧着心中炽热。
    见他来,温鹤绵闻声望过来,略有惊讶:“还真给你赶上了?”
    那侍者有眼力见,连忙另外盛了碗羊汤,递给走过来的谢琅。
    谢琅接过,喝了一口,满心的焦躁都被这碗热腾的羊汤抚平,他挥手示意侍者下去,然后去温鹤绵身侧坐下。
    “说好了要回来陪你的。”
    谢琅下意识放轻了声音,侧眸小心瞧她,语气低低的:“还在生气吗?”
    “嗯。”温鹤绵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她突然有点好奇,“陛下,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当年不告而别?”
    “哪里有!”
    谢琅瞬间炸了毛,眼睛瞪大:“含霜,你冤枉我。”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自己感受过一次就罢了,毕竟当年的事,他有错在先,步步紧逼,冲动而莽撞,怪不得温鹤绵会选择逃离。
    “……这次,真的是意外。”
    谢琅道:“来进攻的蛮人不止一波,当日我们确实在山坳里,但我提前有所察觉,将另一波蛮人引去了山坳,风高雪大,他们看不清,就给炸了。我当时便想,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自相残杀,才……”
    才有了后面的事。
    他有点心虚地看向温鹤绵:“我都是提前安排好了的。”
    温鹤绵和善地与他对视:“有我没我都一样,对吧?”
    谢琅忙不迭摇头。
    念着他劳累多日,温鹤绵无意在这个点儿和他追究,探身去看了眼锅子,心下不由得柔和起来:“先涮肉吃,别的事,等有闲暇,我们再行讨论。”
    这茬暂时就算这么过去了。
    谢琅松了口气,和她一起享用晚饭。
    冬日里来上这么一碗,羊肉鲜嫩,膻气被蘸料一压,入口全是醇香厚重的感觉,与在京中吃到的不同,对比起这些日子寡淡的餐食,着实美味。
    “你这次回来,能停留多久?”
    估摸着吃了个七分饱,温鹤绵从容放下了碗筷,开始拷问起谢琅来。
    “三五日吧。”谢琅道,“有火铳在,蛮人打不过我们的士兵,估摸着再过些日子就该降了。”
    年关已过,等他们回朝,大概是开春,草长莺飞之际,这么一来,再相逢的一年就度过了。
    “那还不错。”温鹤绵语气悠悠,“都该结束了。”
    战争免不了死伤,她想看这世间太平,海晏河清的模样。
    谢琅收尾了锅子中的最后一点羊肉,放下碗筷,应和她的话:“是,都结束了。”“系统还说要给我们讲一个故事,结果你回来了,它又不见踪影。”
    温鹤绵说着说着笑起来,视线往周围扫了一圈,没有找到那只不靠谱的系统,只能暂时歇了心思。
    她其实还挺想知道系统口中那个很长的故事,系统又非得等他们两人都在场时才肯讲,这样一来就错过了许多次。
    “不妨事,回去再听也来得及。”
    谢琅在乎的是当下。
    他伸手碰了碰女子的脸颊,有点冰凉,遂又顺手给她捂了捂。
    温鹤绵下意识缩了下,眉梢弯起:“行了,吃完就回房洗漱,一身灰尘。”
    谢琅没从这话中听出嫌弃,倒还是乖觉地收回了手,没做讨嫌的事:“好。”
    大冷天的,洗澡也怪折磨,这里条件没有京城好,地暖是不存在的,只在屋子里烧了炉子,才稍微暖和些。
    温鹤绵低眉敛目,往手上细细涂抹药膏,忙起来是无暇顾及,今年居然第一次生了冻疮,虽不太严重,倘若不重视,来年还会再次复发。
    只得好好保养。
    谢琅沐浴完毕,从屏风后面出来,走到炉子前烘干身上的水汽,才慢慢靠近她,眼含心疼:“回去再让太医瞧瞧。”
    温鹤绵不觉得这有什么,她失笑:“关心我的手?陛下,你身上的伤恐怕更严重吧?”
    看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可在战场上,哪里有次次都化险为夷的美事,温鹤绵听周廷讲过几次他们遇到的危机,可谓是险象环生。
    谢琅下意识:“没有……”
    “有或没有,脱下衣裳我看看,岂不一目了然?”
    温鹤绵一下子抓住重点。
    谢琅哑然。
    对上那双清澈柔和的眸子,他终究是抵抗不住。
    片刻后,衣带解开,衣裳微敞。
    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下看到他的身体,肤色比她要略深些,瞧得出一贯养尊处优。
    温鹤绵垂眼,抬手抚过他胸膛上狰狞交错着的、明显刚愈合不久的伤疤,目光沉了沉。
    “疼不疼?”
    谢琅僵持片刻,捉住她的手,目光晦涩浓重,哑声道:“现在不疼了。”
    那肯定当时是疼的。
    温鹤绵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住从心口泛起的酸涩感,仿佛带着些许疼惜般,垂头抵在他肩颈处。
    “这次受了伤,以后就不要再受了。”
    谢琅身体微微紧绷,觉得她柔软的声音不像是在心疼,反倒更像是在勾引蛊惑他。
    “好。”他低声应答。
    像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变化,温鹤绵闷闷笑了两声,唇角微翘起,须臾,她抬头,牵着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
    “陛下,其实有时候,你可以不必那么懂事。”
    温大人其实是钓系(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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