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 第79章 报复的时机和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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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报复的时机和效果
    科举新制度落地的当天,贾琏便找到贾蓉,一番交代后,贾蓉拍着胸口表示:“琏二叔放心,这点事情也算是个事?放心交给我去办,保证妥妥的。”
    上回在国子监里堵了一次贾琏没得逞,还让李守中给上了一回强度之后,陈从孝内心是很紧张的。李守中有一句话没说错,贾琏是荣国府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在京城这个地方,别说荣国府的继承人,即便是荣国府的狗,那都是有特权的。
    一开始陈从孝非常的紧张,时刻提防着来自贾琏的报复,但是一个月过去了风平浪静。
    陈从孝渐渐的放心了,觉得贾琏大概是读书读的没啥脾气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忘记了。又或者,贾琏没看出来,那天的“临时冲突”是事先有安排的。一颗心渐渐的放下后,陈从孝恢复了过去的生活,喜欢听曲的他,闲来总是去给一个叫白玉的清倌人捧场。
    陈从孝的宅子在国子监附近的一个胡同里,京师的房价很高,当初买的时候也买不起太贵的,就是一个三进的四合院,丫鬟婆子买了六个伺候着,还养了四个轿夫,每天出门都是坐的轿子,贴身的长随一个从老家跟过来的。
    这日从国子监放学后,陈从孝急急忙忙的让轿夫赶往八大胡同。
    到地方后不紧不慢的从轿子里下来的陈从孝,看见对面的墙边坐着一个乞丐,低着头看着面前的破碗,陈从孝没在意这个细节,这地方有几个乞丐可是太正常了,没有才不正常。
    一路上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面如羊脂白玉,皓腕赛雪的白玉姑娘,前几天妈妈放出来,白玉姑娘年龄到了,哪位大爷愿意给她钱梳拢。陈从孝准备了足够的银票,追捧了有两个的白玉姑娘,今天必须拿下。
    就在陈从孝转身的瞬间,原本坐在地上的乞丐动了,猛的站起来,动作矫健,猛的往前一蹿,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冲到了陈从孝的三步之外,此刻的陈从孝正在与一个竞争对手相遇,互相抱拳虚伪的客气中,不想一阵风声从脑后传来,回头一看,黑乎乎的一团。
    啪!biaji。
    黏黏糊糊的沾了陈从孝一脸,一股能让人把三天前吃的饭都吐出来的恶臭,熏的陈从孝差点当场去世。一块破布在完成使命后,慢悠悠的飘落,丢出不明物体的乞丐掉头就跑,转进如风,不过十息,已经消失在胡同的深处。
    很明显这是一坨屎,还不是新鲜的,而是充分发酵过的一坨屎。
    陈从孝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那股纯正的味道让他转头就哇的一声,扶着门就在那吐。
    这一吐可谓是惊天动地,一口接一口的吐,吐完了酸水都停不下来,还在本能干呕。
    一个时辰后,陈从孝的轿子回到了自家的宅子,今天的梳拢之旅算是彻底破产了,吐的有气无力,双腿发软,清洗过脸还借了一身衣服换上之后,那股子味道依旧萦绕不去。
    今天的经历是陈从孝这一辈子最悲惨的经历,就在他以为今天的悲惨随着回到家门口而就此结束时,突然听到轿子外面的长随在喊:“你们是什么人?”
    砰砰砰,一阵棍棒击打肉体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恶狠狠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冤有头债有主,不想死的滚远点。”
    陈从孝就觉得噗通一下,轿子被轿夫丢地上,不等他回过神来,轿帘子外伸进来一只手,揪住他的领子往外拽,狠狠的往前一呆。文弱的陈从孝哪里抗的住,直接一个飞扑,冲着前方一个恶狗抢屎。
    摔了个七荤八素懵懵懂懂之际,两记沉重的打击落在腿上,初时没啥感觉,就是酸和麻,一瞬间之后,巨疼散开。
    “啊!”陈从孝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回头看时,发现长随被人脑袋上套了给布袋子,估计是给打晕了,倒在墙边没动静,几个黑影已经跑的看不清,屋里两个打着灯笼出迎的丫鬟,此刻正在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发出尖叫声:“有贼杀人了!”
    ……
    书房里的贾琏正在奋笔疾书,这年月也没个电脑,想写点东西只能用笔,毛笔字的水平已经合格,就是想写的再快一点有难度。尽管贾琏已经很努力的,每天最多写(抄)两千字,还要写八股文,还要给王熙凤画小人书。
    写书挣钱真是太难了!贾琏在心里暗暗感慨的时候,想到今后不用指望那点月例银子,过的紧巴巴,而是想就,贾琏又有了动力,继续创造(抄书)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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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又抄了一回之后,贾琏才搁笔站起活动一番,门帘子挑起,贾蓉笑嘻嘻的进来道:“琏二叔,忙完了?”
    贾琏见面先笑,然后热情的请进门道:“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只是觉得恶心他一下还不够,实在是太便宜那狗东西。便擅自做主安排了三个家将,在他家门口等着,待那厮回来给他腿打断了。三个家将也都交代下去了,明天一早就出城回金陵探亲。”贾蓉一脸邀功的样子说话。
    贾琏听了心里暗暗吸一口凉气,要说狠毒,还得是贾蓉这种习惯了拿人不当人的二代。到自己的头上,只是想简单的报复一下,恶心一番就算过去了。
    由此可见,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在处理这种事情上面,心还是不够狠,底线太高了。或者说,贾琏并不熟悉这个时代人处理恩怨的手法。
    “嗯,办的不错。”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贾琏首先肯定一番贾蓉的作为,绝对不会去责怪他自作主张。真要责怪贾蓉,非但于事无补,反而起反效果。
    贾蓉也没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就是觉得琏二叔还是心善了点。那厮如此坑害,想要断了琏二叔的前程,居然还留他一个四肢健全。
    夸完贾蓉,贾琏从抽屉里取了三个银锭,每个十两,递给贾蓉道:“给家将们带上,路上盘缠充裕一些,告诉他们,路上不要太省了,吃好喝好,最多半年便可回京。”
    这个处置怎么说呢?小心无大错。
    对于陈从孝,不报复是不可能的。我都穿越到贾府了,做人还忍气吞声,那不是白穿越了么?选择这个时间点来报复,完全是考虑到当时朝野正在关于科举内容增减的争议中,万一节外生枝,影响了该案的落地,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还有一点,贾琏没有小看陈从孝,拖了一个月出头才报复,不仅仅是避嫌的因素,还有就是让陈从孝放松警惕,毕竟人是不可能一直绷着的,绷紧了时间长了自然松懈。作为报复的一方,主打的就是也给出其不意的偷袭,对手有警惕还怎么偷袭呢?
    现在事情办好了,首尾也必须处理干净,能不被衙门的人怀疑,那就不要被怀疑。
    至于陈从孝的怀疑,那是不可避免的,对于贾琏而言,陈从孝的怀疑,毫无杀伤力。
    反倒是陈从孝经历了这么一场,明年的春闱,必然会受到影响的。
    今年的乡试,明年的会试,因为科举内容调整的规定,贾琏连中两科的概率大大增加了。比八股文贾琏未必能出头,比数学,贾琏谁都不怵。
    给了家将银子,贾琏还要继续给好处,笑眯眯的拍拍贾蓉的肩膀:“书店的事情你辛苦一下,挣了银子分成都归你,我就拿点润笔即可。我这里还有个好营生,一时半会的没想明白怎么做,回头我想好了告诉伱,可以拉上贵人一起做,也可以自己另起炉灶来做。”
    一通现实的好处加上画大饼,贾蓉激动的脸都红了,连声谢道:“多谢琏二叔给我一场机遇,书店的分红说好了三七开,我们拿三成里头自然是二一添作五,多拿一分就是不敬琏二叔的关照。自打给贵人跑腿后,家里的老子每次见了脸上都有笑容了。”
    提起贾珍,贾琏赶紧补一句:“回头你分了银子,可别叫你老子知道。你老子,我老子,都是黑眼珠见不得雪银,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一定会伸手要。到时候你给还是不给?”
    贾蓉听了顿时一脸为难道:“总是会知道的嘛。”
    “瞒一天算一天,回头真知道了,你往我头上推,就说你拿个跑腿钱,一个月也就是相当于月例银子,没多少钱。”贾琏自然要免了贾蓉的后顾之忧,让他胆子在壮一点。等将来养成了不怕他老子的习惯,哪天贾珍发疯了,贾蓉憋屈的难受,自然要生出报复之心。
    到时候,哼哼。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贾珍,都不用贾琏操心,贾蓉下意识会遮掩过去。
    贾蓉再三感谢之后,很开心的去了。自打贾琏带上贾蓉一道之后,贾蓉觉得每天都是那么开心,以前每天都担心被老子打骂,现在根本没这方面的忧虑,在族学里上学都用心多了。毕竟要给贵人跑腿,还有一点买卖的股份进项,自然要学一些本事才好做事情。
    ………………
    所谓的好是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用在陈从孝的身上,那真是用对地方了。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大早的国子监里就传开了。
    贾琏刚到教室,就听到有人在绘声绘色的说着八卦。
    “哎,也不知道得罪了几个人,两拨仇家先后发难,前者还好点,就是在八大胡同丢了点面子,以后不去就是了。后者则是凶狠异常,身边的长随被人麻袋套了头打晕在地,自己也让人两棒子下去,腿给打断了。啧啧啧,平日里此人倒是谦和有礼,为人也算大方,只是不知道在外头,到底惹了哪路神仙。”
    说话的人也是勋贵子弟,只是等级不高,说的兴高采烈时,看见贾琏进来,顿时收了声音。到不是怀疑贾琏下的手,真不是万一被人误会了呢?
    “要我说啊,最惨的还是明年的春闱,闹出这一档子事情,在家养伤事小,耽误了读书事大。我可听衙门里的人说了,凶手没抓到便罢了,官差还没走呢,人就高烧了。大夫前脚给正骨,后脚又给治发烧。”
    见贾琏一脸的平静,几个同学又凑一起说其八卦,果然八卦是不可阻挡的。
    贾琏平时独来独往,大家也都习惯了,只要不招惹他,向来都是自动隐身。
    刚坐下,又听到有人在开嘲讽:“你们这些人啊,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好歹是个举人,我等靠着祖辈的荫庇才进的国子监读书,有操心别人会试不顺的心,不如多想想今年的秋闱。别到时候进了乡试的科场,到头来折戟沉沙,下次又是三年后了。”
    贾琏听了觉得这个话可谓人间清醒,正默默的心里点赞时,先到一步的贾珠起身走过来,贾琏赶紧起身,面带微笑主动开口:“珠大哥,有事?”
    无论如何,不管贾珠如何冷淡,贾琏都不会在礼数上让人抓了把柄,免得被人说缺了孝悌之道。要知道,这可不是轻罪名。
    “今年乡试增加算经的内容,算经一道,我素来用功不足,回头有不懂的地方,还请琏哥儿多多指教。”可能是因为乡试的时间也就是几个月了,贾珠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尽管如此,别人也说不出贾珠的不是,人家是堂兄弟,尽管都知道,荣国府是二房当家,但人家就是有血脉相连的关系嘛。
    “好说,在家兄弟嘛,有不懂的只管来问。”贾琏嘴上说的很干脆,笑容也绝对真诚。
    心里却在暗暗不屑,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最真实?
    数学啊,这玩意不会的,那真的就是不会啊。
    想到今年的算经注定要增加难度,贾琏心里忍不住想放歌一曲。
    “如此,谢过琏哥儿。”贾珠脸上挤出笑容,抱手谢过后转身时,笑容消失,一脸阴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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