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 分卷阅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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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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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要他负责的。

    何况他也上不了,势均力敌,谁知道在上之前会被揍成什么狗样。

    而且,他想说,真想让他们发生点什么,难道不应该直接灌盛轶吗?

    算了算了,意思到了就行了,偶尔装装醉也挺好的,体验一把被特别的人照顾的感觉。

    到楼下,盛轶停好车,从另一边过来,给他解安全带,这个时候江棋已经连装带睡不省人事了。

    盛轶架着他一条胳膊,“能使劲吗?”

    江棋使的不动声色。

    不过从地下车库到楼上有段距离,一路这样挺累的,盛轶不垮,他也要难受死。

    刚想说不装了,醒来第一句台词“我怎么回来了?”他都想好了,没想到盛轶又重新把他放回了座位上,然后他蹲下,把江棋背到了自己背上。

    江棋的头挂着,侧脸挨到了他的侧脸,温暖紧实的一片。

    刚才是谁说要醒来着?

    哪个二五?!

    ☆、第二十二章 你告诉不告诉

    盛轶起身时一个趔趄,“哎呦,还挺沉。”

    江棋藏在他衣领后面偷偷的笑。

    盛轶往上掂了两下,背稳。

    他步伐不快却一路走的都很稳当,空旷静谧的地下车库里,江棋枕在他肩窝上,小心的控制着自己呼吸的力道。

    他垂着的手,再三犹豫,在盛轶胸前慢慢交叉,未及收紧,又放开了。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盛轶背着他迈进去,以前没感应过这种买一送一套餐的红外线,今天因为业务不精,出了点小岔子,江棋还剩半个身体在外面,门就关了。

    “哐”的一下,妥妥的把他给夹住了。

    江棋的五脏六腑跟着电梯一块儿颤了颤,胃里顿时有点烧。

    听声音就知道伤势不轻。

    “没事吧?”盛轶赶紧放他下来,扶他靠边站着,上下摸着他两边手臂。

    门关了,江棋头靠在厢壁上,闭着眼睛。

    他清楚明白,这个时候要醒了,刚那一下就白挨了。

    他没功夫察觉盛轶此刻的神情,他的手倒是没离开过,在他手臂上小心的捏着,江棋多少有点安慰。

    到了后,盛轶先把人半拖半抱的弄出来,找好钥匙,才又一使力,背上了背。

    他抽出一只手开门,进去后站在门口换鞋。

    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要先换鞋……江棋想着,身后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因为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穿堂风,突然就用力打上了。

    打在他背上。

    一个推力,连带着盛轶一起往前摔去,脚不着地的悬空感把江棋吓的够呛,想从盛轶身上下来已经来不及了。

    江棋:天要亡我。

    盛轶踩着穿了一半的鞋,虚晃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期间他一直用力抓着身后,抓的江棋大腿上跟被剜了一块肉似的疼。

    江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求放过的表情。

    盛轶开了灯,把受了重创的江棋抱去了卧室。

    江棋仰躺在床上,难受的喘着气,经过刚才几番折腾,此时胃里翻绞着痛,一阵一阵犹如岩浆在滚。

    盛轶帮他把鞋脱了,又过来脱他外套。

    江棋头疼欲裂,只能任他摆布。

    毛衣之后是衬衫,盛轶一粒一粒的给他解扣子,江棋光是想到他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拨捻的是自己的扣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两厢对坐互解中衣的画面让他心跳加速,盛轶动作要是慢点,一定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血液燃烧而逐渐升高的不寻常的热度。

    盛轶推他侧躺着,给他脱袖子,手机突然响了,他便停下动作。

    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有案例的,我现在不方便,你让他们谁查一下。”

    江棋支着耳朵听了一会,短时间里还结束不了的样子,他压在下面的那只手被衬衫勒着,血液不循环,已经疼的快没知觉了,他翻了个身,重新平躺回来。

    他以为盛轶不会发现的,哪知道他刚摆正自己,下一秒就被推回了原位。

    江棋:“……”

    盛轶还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没有占到上市公司总资产的百分之百,但拟出售的是全部的资产和负债……”

    什么鬼。

    江棋听不懂,他不知道什么上不上市,他只知道,盛轶再不放过他,他就要上天了。

    他现在浑身疼,特别是胃,钝钝的像是有个石磨在里面来回研磨转悠。

    他翻过来。

    盛轶推他回去,小声的说了句,“侧着对你胃好。”

    胃他已经管不上了,再侧下去他要截肢了大哥!

    江棋用力翻,他就不信了,不就一个身嘛,醉个酒还能连翻身的权利都没了。

    盛轶坐在床边,挡住了他。

    江棋:“……”

    “……律师那边什么意见,有跟他们联系过吗?”

    江棋一个翻身,笔直的坐了起来。

    盛轶手机差点掉地上,“我等会打给你。”他忙说。

    翻太用力了,胃里跟着一阵上涌,江棋抿着嘴往厕所跑。

    盛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皮带和拉链也解开了,看样子是想帮他脱裤子,他挺受用的,不过不是现在。

    江棋被绊的摔在了地板上,眼前一阵花里胡哨的动静。

    江棋:“呕!”

    他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吐的稀里哗啦,眼睛里因为生理刺激而流出来的泪水糊了一脸。

    第二轮吐意上来前,他飞快的跑了出去。

    盛轶跟过去,“没事吧?”

    江棋说不出话来,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盛轶站他旁边给他拍背。

    江棋头埋在水池里,闷闷的说:“你先出去。”

    盛轶等了一会,看他一直不动,只能先出去了。

    江棋开了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漠然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你在做什么江棋。

    占这些便宜有意思吗,饮鸩止渴,他什么时候对你差过,结果你早就知道,你又想要试探什么。

    界限的存在从来不是为了守住不触碰,而是时刻警戒要远离,这个道理他一再告诫过自己。

    他不得不承认,盛轶对他的影响,远比他想的要大,即便是已在心里反复确认过无数遍的真理,一旦遇到他出现,照样方寸大乱。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对于盛轶的好留恋的近乎贪婪。

    江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一张可怜的脸。

    求而不得的痛苦全写在上面。

    他回到房间,盛轶在拖地,秽物已经处理干净了,窗门大开着在通风。

    “还难受吗?”盛轶问。

    江棋摇头。

    “你晚上睡我那去吧。”

    江棋不说话,就这样站着,他脸色惨白,眼底却通红,软的像只兔子,盛轶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由得放慢了声音又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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