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重生 - 卷三 75--77.想你们了呗

    我也重生 作者:似指缠

    卷三 75--77.想你们了呗

    .

    萧武衣本来是要安排振南先休息的，不过此时的振南精神显然处于亢奋状态，而且以他的精神状态，两三天不休息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害。所以，在振南的要求下，萧武衣只好带他去天罚组织报道了。

    这个组织的基地处于地底下，而在他的上面，却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大楼。坐着电梯一路往下，凭感觉，下了有四五十米后，才停了下来。跟着萧武衣走出电梯，外面是一条***通明的过道，若不是一开始进来就坐电梯往下的话，振南还真看不出来，这里会是在地底五十几米下的地方。

    “修建这里时，就已经将防核的措施考虑进去了，所以，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萧武衣边走边给振南介绍道。振南也知道，他所谓的绝对安全，是指在外用用核弹轰。并不是指天罚这个组织，不管再坚强的堡垒，从内部崩塌的话，还是非常容易的。不过想摧毁天罚这个组织，显然不会那么容易。

    进入这个组织里的人，不会没有被洗脑的，当然，这个所谓的洗脑，并不一定指那些精神系的高手给对方的精神暗示，而是政治觉悟上的洗脑。被洗过的脑的人，绝对不会对组织及国家做出半点损害的事情来。一切以组织命令为最高，就像进入军队一样，一切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就拿萧武衣本人来说地话。振南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做出有损组织的事情来的。虽然他是对振南有着好感，但若有一天。组织真要他去对付振南地时候，振南相信，他同样不会拒绝。交情归交情，但有的时候却是命令高于一切。

    通过***通明的通道，经过几道设置的关卡，从头到尾给机器扫描了几次后，振南终于来到了一个像是会议室一样的地方。“你先在这等一下，我跟他们联系一下就来！”萧武衣说着走出了办公室。虽然进这里面也需要人为的检查。但是有萧武衣带路，这一层就完全可以免除了。

    无聊的坐在办公室里等了几分钟，萧武衣就回来了。“没问题了，跟我来吧！”

    “不需要跟那些老家伙们见个面吗？”振南笑问道。本以为来这里的话，那些老家伙们可能会出来给他个下马威什么地，却没想到，会如此轻易的就让他进入藏经阁了。

    “看你这么急着想要进去翻阅那些东西，老头子们也不想这时候来扫你的兴。”萧武衣笑了笑道，“一周后，等你从那里出来。他们自然会来找你了！”

    到时候再找！？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振南微笑的跟在了萧武衣的身后，坐着电梯，再往下一层后，来到了一座钢铁大门前。“这里是天罚的资料库，里面的东西，你尽可以翻阅。不过，上锁的东西，你最好还是不要去动的好，毕竟知道的越多，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对吧！”

    “放心吧！”振南笑了笑，“不该我知道地，我也不想去知道。”平时萧武衣所做的事情。振南都不想过问，就是因为怕惹上麻烦。来到这里面，振南更是不会随便去看不该看的东西，不说这里面肯定有监控设备监控着，振南也不想去看一些对于他根本没什么用的信息。那纯粹就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七天的时间说起来很长，但是说短也短。完全不够他去浪费在其他事情上。资料库分内外两个房间，里面放着的才是振南想要的东西，而放面的。则是存放着一些资料。内外两个房间的面积各有上百平米。里面放着几十个铁皮柜，每个柜门都贴有标签。全都是用秘密锁锁着，外面还加了把小巧的铜锁。虽然看起来小巧，看似不堪一捏地样子，但振南知道，那肯定是某种合金做的，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

    而里面的藏经阁，也就是放着那些各种武学或一些老前辈们留下的手札之类地地方。看着那一架架像是书架似的铁架上的手抄本或是手札时，振南的眼光完全被吸引了过去。放着的这些东西虽然不知道对他来说是否有用，但是有总比没有要好，振南正希望从这些东西里面找出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来呢！不过看到这如海洋般似的书海，振南倒是有点不知从哪里看开始了。。

    “这里面都是以往各门各派的一些秘传之法，你可以心情翻阅。”萧武衣指了指那堆书海，笑着说道，“不过，我想，就只有七天地时间，你应该看不完这些吧！”

    别说是看不完，就算是能浏览完三分之一，也算是振南地本事了。现在振南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老家伙们愿意让振南来这里翻看这些东西了。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各门各派地武学，大大小小，至少都有上千种以前。不要问这些武学典籍从哪里来，如果真那么问的话，那就有点傻了。天罚的情报组织无孔不入，而且身为国家的第一暴力机构，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说出来还真会让人笑话。这些东西不算，关那些前辈们留下来的手札，振南就已经觉得翻不完了。

    看到振南那带着苦笑的神色，萧武衣也笑了起来，“我想，你若是想看这些东西的话，武学典籍对你来说，显然没什么用吧！而且，你身为天萌基金掌门的男友，以前天盟的那些典藏之地，你也不会没有去过吧！所以，你的方向，应该是那些异能者所留下来的东西吧！”

    被萧武衣这么一点，振南这才醒悟过来，显然，当他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就懵了。一个劲地想着这么多东西怎么看得完呢！现在被他一点，他才发现，自己将原先所订的计划全忘到一边去了。“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对了，你是在这里陪我，还是先去休息？”陪他谈不让，更确切地是，他是否留在这里监视着振南！

    “你自己在这里慢慢看吧！”萧武衣笑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我就不在这里受罪了！你若是困了，就出来按一下门边的那个红铃。我自然会带你去休息。当然，如果是想去方便或是饿了，同样也按那个铃就可以了。从现在起，一周之内，我随便准备着为你服务！”

    “那就麻烦你了！”振南笑了笑，转身那异能者所留的那几格手札走去。

    一边七天，振南废寝忘食的在这里度过，只是偶尔让萧武衣带着他去趟洗手间，吃饭也是让他送到那面去吃。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那结手札上面。其他的手抄本，武学典籍。振南一概不去理会，因为那些东西确实如萧武衣所说的那样，对他来说，半点用处都没有。而且，在天盟的时候，振南翻地东西也不少。一些异能者所留的手札他也同样见过，只不过每个人对自身的异能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尽管这些异能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振南知道，这里面绝对不会有空间系的异能手札的，所以他也不去发时间寻找。而是拿起那些的札，匆匆瞄上一眼，若是以前见过的，振南就直接放到一旁。若是有新颖的地方，振南就会细细的揣摩。虽然这些东西对他本身地异能没有直接的帮助，但是在振南看来，他的视野再一次开阔了许多，对异能者这个群体也更加了解了。

    当然，虽然说在这里面没有找到对他本身异能有着直接帮助的东西，但振南却看到了一本手札上有提过一些关于西方魔法师的事情。在振南的想法里，魔法师这个职业基本上是人家杜撰出来的而已。但在那本手札里面。振南就看到过。那本手札的主人曾经就有见过所谓的魔法师。

    在他的叙说里，所谓地魔法师其实跟异能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异能都是天生的。而魔法师则是经过后天修练而成地。魔法师释放魔法时，所使用元素力量需要通过吟唱来跟外些的元素进行勾通，而异能者却不需要。目前世界上所存在的魔法师几乎已经微不可寻了。但在这手札的记载中，梵蒂冈的教皇算是其中一位。

    在那本手札中，还提到一些关于魔法道具的东西，而最让手札主人感兴趣的一件魔法道具，就是一枚戒指。那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而是一枚可以装进任何东西地戒指，也就是俗话所说地空间法戒。从那本手札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位前辈跟那个所谓的教皇地交情不错。在跟教皇控讨的时候，曾经提起过那枚戒指。那枚戒指在教皇心目中的地位是非常高的，那代表着魔法等级达到巅峰的魔法师才能够创造得出来。

    就目前的那个教皇而言，他还做不到那一点。或许实力是够了，但是却不知道那方法。也就是说，那枚空间法戒，有可能是目前世界上唯一的一枚空间法戒。虽然不知道空间法戒的制造方法，但在他们的控讨中，也摸索出一些东西来，那就是想让枚普通的戒指有着那空间法戒那样的空间的话，就必需有一个能够独立开辟空间的魔法师来为其开辟一个空间。而这样的魔法师是非常少有的，就是教皇本来也没有那个能力。所以，他们就猜想，这个开辟空间的人，是不是可以用空间异能者来代替呢？

    只是一直到这位前辈去逝，他的这个猜想也未能完成，那个教皇不出几年后也跟着去逝了。寻找一个空间异能者的概率低得让人发指，这比寻找一个强大的魔法师更让人头疼。

    看到这里，振南心里颇为遗憾，若是这位前辈没有去逝，若是那个教皇也没有死，那么他，是否能够跟他们一起完成所谓的空间法戒呢？振南边想边摇了摇头，若是一个空间异能者真的能够开辟出一个空间来。那么，他地异能还是非常弱小的，至少。目前的振南不懂得如何去开辟这样一个空间。

    不过知道有这种可能后，振南倒也颇觉得欣慰。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以前不知道怎么去做，根本没有方向让他去努力，但是现在不同了。振南地目标不是什么空间法戒，他是在想若是能够通过自己开辟一个空间，将敌人瞬间装进那个空间里面的话。那会如何呢？那可是瞬间就可灭敌于无形啊！

    只是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在这位前辈的手札中记载，空间法戒无法装下活物。但振南却觉得，自己若是真的能够开辟一个空间的话，那一空跟那空间法戒里的空间有所不同的。虽然振南也想快点实验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看到在这里面只有七天时间，振南就打消了这个诱人地想法。毕竟以后出去可以慢慢实验，说不定继续看下去，还能找到一些对他有用处的东西呢！

    当七天后，萧武衣出现在振南的面前时，振南头发散乱。眼睛带着两个黑眼圈。显然，这七天下来，他几乎没有合过眼。“有必要这么拼命吗？若是你加入我们，这里可以随时为你而打开的！”

    “就是因为不想加入，所以才要这么拼命的！”振南笑了起来，直接拒绝了萧武衣抛出的那个诱人的想法，“人要懂得知足！我觉得，看了这么多，对我来说已经是受益匪浅了，若是再贪多的话。可就嚼不烂了。现在我都已经发现有点嚼不烂的感觉了！”振南苦笑了起来，“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洗个澡，再好好睡个觉。我想，那些老家伙不会在这时候让你来找我吧！”

    “呵呵，别把老爷子们说得那么不尽人情！”萧武衣摇头苦笑起来，心里很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振南对组里地那些老前辈那么抵触。“他们也知道你七天七夜未睡，这不让我过来先带你去休息吗？”

    呵呵，估计他们也在监视着我七天七夜吧！振南心里笑着暗自道，不过这样的话振南不会说出来，而是向萧武衣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直接去消息了。

    “这个小子的毅力果然强悍啊！”另一个房间里。坐着几位老人，有着穿着古朴的长袍。儒雅的感觉中，多了股飘逸，多了股沧桑。有的装着中山装，看起来同样有着儒着的风范，但比对古朴的长袍来，就显得少了几分飘逸，而多了一股严肃严谨的感觉。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褐色长袍地老头子。此时他直背着手，站在一块大屏幕之前，眼里尽是微笑。屏幕上显然是振南背影的画面。画面中的振南脚步有点虚浮的跟在萧武衣地身后，像是下一刻就可能一头栽倒在地上似的。

    “就是脾气犟得像头驴！”另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骂了句。

    “他还在生我们的气呢！”其中一个同样穿着长袍的老者摩挲着手中的古董鼻烟壶笑着说道，“以他的聪明，不会看不出我们当时对天盟的态度。大家别忘了，他可是现在天萌基金掌地男朋友。”

    “一个屁大地小孩子，有必要对他如此吗？”又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很不满地说了声。“按我的意思，这种危险人物，就应该在他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让他消失。否则，总有一天会逃出我们的掌控的。”

    “连异能者的克星都栽在他手里了，你们觉得，有谁能够杀得了他吗？”有人一听到这话，马上讽刺的反驳了声。“大家别忘了，对方可是个空间系的异能。”

    听着身后两拔人又在对掐，站在大屏幕前的老者嘴角不由的微微弯了起来，看向振南背影时，双眼渐渐眯了起来。但就在此时，振南却回过头来，双眼一斜，嘴角带着一丝似乎有若无的微笑。刚才的一切，振南都听在了耳里。虽然没有用眼睛去看，但是那些人的声音他都记在了心里。之所以不用眼睛去看，他也是怕那些老头里面有些变态，能够发现他的眼神。毕竟，眼睛在看人的时候，若是对方的精神力强大，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在这种地方，振南还没有那么大胆。但是用耳朵地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回过头来一笑的模样，大家都看在了眼里。有人觉得这小子很不一般，但有人却觉得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赤裸裸地挑衅。对，那眼神绝对是挑衅的意思！很多人已经对振南不满了。只是前次派那个变态美男去给振南下马威，结果却差点被振南给干掉了。而现在，居然还要承他的情放过他们的人。这点实在是让这些高高在上的老家伙们无法接受。他们何时被一个小子欺负到这种地步了？

    看到振南那抹笑容在屏幕中消失，站在大屏幕前的老头伸手一按大屏幕，屏幕上的画面瞬间消失。转过身来，咳了两声。本来还在争吵的双方顿时停了下来。很显然，这个老头地威望非常的高。“好了，对于那个小家伙的事情，大家暂且放一放吧！大家别忘了，谁才是我们真正要担心的人。虽然这小家伙性子傲了些，但是你们就没看出来，他也同样在夹着尾巴乖乖的做人吗？不要总想着别人的短处，而把自己的缺点给忘了。好了，下面大家来谈论一下最近比较活跃的那个国家……”老者的话虽然说得很平淡，很缓和。但是听到的人却是不敢有丝毫地违逆，都乖乖闭上了嘴。

    感觉到再没有人监视着自己，振南终于呼了口气，不过心神放松之下，身子不由的晃了晃，显然，他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被萧武衣带到一间套房里后，振南连澡都懒得洗了，直接躺到床上，三秒钟就让自己入眠了。看到振南那直接在他眼前进入睡眠状态的模样。萧武衣苦笑了摇了摇头。若是在这时候对他动手，他能逃得了吗？萧武衣不由的这样想。不过他也可以从这点上看得出来，振南对他还是颇为信任的。

    叹了口气，萧武衣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萧武衣走后，振南的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一会，振南的酣声就响了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振南足足睡了一夜一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地晚上了。看到振南精神抖擞的模样。萧武衣笑了起来。不过振南依然看不见他的笑容，只能从眼眸中去猜测。“现在。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我要怎么离开这里呢？”虽然振南可以直接瞬间移动走人，但是，若真地这么做的话，估计那些老头又得骂他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了。

    “怎么，不想见见老爷子他们吗？”萧武衣笑问道。

    “若是去看那些对我好的人，我自然是愿意了，但若是那些想着怎么算计我的人，我想我还是不见比较好。你说是吧！”振南耸了耸肩，有些苦笑道，“其实我这人长得也并不是很讨人厌吧！怎么就总有些人看我不顺眼呢？”

    萧武衣没有接口，这种在外人面前议论上司的事情，可不是他应该干的事情。“走吧！老爷子想见你！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

    这话说得振南都有点惭愧起来，搞得他像是某种大人物一样。“我的时间倒是很多，就怕浪费老头子他们富贵地时间啊！”

    “既然知道浪费我地时间，还在这里婆婆妈妈说废话？”门口传来一道温和的笑声，显然，来人在说这话地时候，是带着笑的。

    “老爷子，你怎么亲自来了！”萧武衣马上对走进门来，穿着长袍的老者躬身道。

    “小萧，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小家伙谈谈！”听到老人的话，萧武衣很恭敬的退了出去。并帮两人关上了房门。

    房里只留下两个人在大眼睁着小眼，最后还是振南受不了那老头子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样，先行问道：“我说，你不会是来看我的吧！”

    “老头子我平生阅人无数，但却是独独看不出你心里的想法。当然，不是说你有多厉害，而是有时候，我发现，你在干着傻事。但是以你的聪明，这种傻事却又是不应该干的。”老头子苦笑的摇了摇头，“我姓华，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你可以叫我华老，或者，你直接叫我老家伙或是老头子也行，反正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是不是恭敬。那不是一声称呼就能掩饰得了地。”

    对于这个老头子对他的态度，振南也没什么意外，那天在那个会议厅里。也就只有这个老头子说话的声音里是带着微笑地。当然，这并不能排除他将内心深处的想法隐藏起来，毕竟，一个这么老的老头，如果没有那点城府的话，估计也不可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在这里，我得先谢过华老对我的照顾了！”振南面带微笑的向他躬了躬身。

    “谢就不必了！”老头子微笑的摆了摆手。被振南这么一说，他的老脸都有点红了起来。当然，表面上看出来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当然天罚在对付天盟地手段，振南也清楚，老头子同样心里同样很明了，所以听到振南这么说，倒是颇有点讽刺的意味。

    老头子在跟振南的谈话里，再次隐隐提出了让振南加入天罚的意思，不过让振南再一次婉转给拒绝了。他知道，若真的进入了这里，那么这辈子就将被绑在这只船上了。很多次振南都在自问。自己重生回来，还有必要如此委曲求全自己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跟前世有什么不一样呢？

    当然，振南跟天罚也谈不上仇恨，但是秦冰不一样，秦冰的天盟，几乎就是天罚一手给毁掉的。而且她还根本无法去报仇，因为她知道，一旦真的想去报仇，那她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就是当时的秦穆也没想过要报仇地事。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就是再有钱也没有用，如果真的用那些钱来制造混乱，发动暗自的话，估计整个国家都将大乱。

    这种事情。秦冰还干不出来，以前不会，现在更是不会。自从喜欢上振南那一刻开始，她就将那仇恨埋进心底最深处了，喜欢一个人，就自然有了牵挂，她不想振南受到伤害。若她真的那么做了，虽然别人无法伤害到振南。但却有本事让振南的亲人跟着遭殃。真的到了无法调解的地步的时候。谁也不会去顾忌那么多了。

    而那老头也是看出了秦冰地这点，所以最后才会放过秦冰一马。有振南在。他就不相信秦冰会做出疯狂的举动。当然，这也是他一直不想动振南的一部分原因。若是一个空间系异能者，再加上他背后如此多的资金给他用。那么，很可能另一个比戈还强大地反动组织瞬间就将出现。

    坐在他那个位置上，想的事情自然比其他人多，比其他人远，很多东西不是靠毁灭就可以的。如果真的可以彻底毁灭倒还好说，但就怕半死不活，留下什么活口，到时候，那才叫真的麻烦。

    听到振南那带婉拒的话，老头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什么意外。

    当振南在萧武衣带领下，走出那座看似普通的大厦时，已经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时分。“好了，谢谢这几天来你对我的照顾！我先走了！”对萧武衣挥了挥手，振南举步溶入人流之中。在人来人往地街头，振南总算找到了一种普通人地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很自在，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当自己是个普通人吧！掏出手机，振南给叶思绮他们播了个电话过去。但很可惜，很快就被掐断了。这么振南很疑惑，叶思绮怎么可能会掐他地电话呢？

    疑惑归疑惑，但是没有他们的住址，振南想找到她们还真是不容易。

    只是没几多远，振南的肚子就开始叫了起来，刚才没有感觉，但是走几步后，那感觉就出来了。他这才想起，他才一醒来，饭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那老头子就来了。这会话刚说完，振南就想着快点离开那个让他有点不自在的地方。所以，一急之下，肚子的事情就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只是还没等他找到饭店填填肚皮，叶思绮的电话就过来了。“小坏蛋，刚才正跟客人在外面用餐，所以……”

    “哦！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意外呢！”振南苦笑了起来，“对了，你们现在哪里？”

    “我们，不是在燕京吗？干嘛这么问？”叶思绮顿了下，下一刻就惊呼了出来，“小坏蛋，你是不是也来燕京了？”

    “怎么？想给你们个惊喜不行吗？”振南笑问道。

    “嘻嘻，想我了还是想若影了？”叶思绮轻声笑问道。这种问题，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问的。现在却问了出来，看来是想他想得紧了。

    “你们俩我都想得紧呢！”振南笑了起来，这种问题，也只能打打马虎眼了，若是一认真，反而会让佳人生气。

    “不行，你这是在敷衍！”叶思绮的话中带着撒娇的味道。

    “好吧！现在是想你多一点！”振南笑了起来，“对了，你不没说，你们在哪里呢！一会我去接你们！”

    “世纪大酒店！808包厢！”叶思绮很快报了个地址，“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是借着上洗手间的空档给你个电话的。今天的那个客户燕京食品界的大享，我们得罪不得，那先这样了！拜拜……”

    还没笑振南跟她说声拜拜，那边就已经挂电话了，看来她们确实很忙啊！振南苦笑一声，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往世纪大酒店奔去。

    打完电话的叶思绮满面笑容的出了洗手间，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振南在乎她更让她觉得兴奋的了。虽然不知道振南为什么会跑到燕京来，但是想想能够马上见到他，她的心底就有股抑不住的火热。

    人逢喜事精神爽！叶思绮满面春风的模样被某个青年瞧进了眼里。“李少，那女人是谁啊？燕京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大美女了？”

    “你说她啊！呵呵，最近某些商业交流会上频频出现她们的身影呢！”旁边一个头发刷得油亮，一丝不苟的青年微笑了起来，嘴角抹起一道似有若无的笑意，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自信，眼神中透着股傲气。眼神是透着高人一等的神色似的。“听说最近正准备着在燕京开一家大超市。怎么？对她有性趣？”

    “难道你对她没性趣么？”之前那个青年笑了起来，眼神中透着股淫邪。跟那个李少一样，神情中自然的带着一种自视高人一等的神态。这种人很明显就是某富家子弟，或是某高官的儿子。在燕京，这种公子哥一抓一大把，但是能从众人中脱颖而出的，无不是背景雄厚的人。人们将他们戏称为太子党。

    而这两个，就是太子党的几个核心人物之一了。其他的家族子弟，大都围着他们转，仗着家族有几分势力，平时那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他们这样的年青人，平时有多少女人围着他们转呢！学生妹，贵妇，影星，不一而足，玩着玩着也会玩腻的。但是咋一见到叶思绮那股子娇柔的样子，他们还是第一时间就被迷上了。

    “兴趣是有啊！不过，可得小心哪！”李少呵呵笑了起来，“圆梦超市听说过吗？近半年来，扩张速度快得让人瞠目。你觉得，他们背后，会没有一点背影吗？虽然很多东西很好玩，但是，若是玩得不踏实，那还是算了！女人嘛！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你就是这么小心，所以跟你出来总是找不到刺激。”那青年撇了撇嘴，“你不玩，那我可玩了！嘿嘿，我就不相信，在燕京这一亩三分地里，她还能整得翻上天去……”

    青年说着向叶思绮所走的方向跟了上去，在走过转角的时候，青年快步跟了上去，一掌刀直接切在了还在兴奋中的叶思绮的脖子上。没有任何意外，叶思绮缓缓倒了下去，而青年则伸手扶着她，在其他人看来，就像是叶思绮喝醉了一样。在这种地方，喝醉了是正常的事情，所以，路过的人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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