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 - 驯养 第5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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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许久,任清歌把报告折起来,紧紧捏在手里,脸色沉重来到霍危面前。
    霍危的心吊到嗓子眼。
    “确诊了?”
    任清歌艰难道,“霍危,情况真的很严重。”
    第429章 情况很严重
    霍危知道很严重。
    检查的时候,医生就说情况很难说。
    在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他感觉时间缓慢得如同凌迟。
    他不敢想,如果真的得了病,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
    他跟任清歌一共才几次?
    他才吃到甜头,就突然被下了死刑。
    怎么甘心。
    此刻见任清歌的表情,霍危眼底彻底晦暗下来。
    “那你如何,你被传染了吗?”
    “我暂时还没有。”任清歌道,“霍危,我相信你没有乱来,估计是在外面不小心接触感染上的,没关系,我陪着你治。”
    霍危却拒绝,“不用,我自己治就好了。”
    除了这个坏消息,还有更坏的结果需要面对,“以后我们不要再做了,这次你没有被传染,不代表以后不会。”
    任清歌眼眸闪了闪。
    抓住他的手道,“没关系,我不怕。”
    霍危一顿,“任清歌,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种事能开玩笑么?
    任清歌认真地说,“我真不怕,但是我也不白陪你吃苦。”
    霍危眉心微动。
    “你什么意思。”
    任清歌捏捏他手指尖儿,“我这么好,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眨巴着眼睛,像个陷阱。
    明知有诈,霍危还是防备一松,掉了进去。
    “什么条件。”
    任清歌道,“我想要一张许愿卡,这张卡我可以填任何愿望,等以后我用的时候,不管什么情况你都要无条件答应我。”
    霍危严肃道,“即使你不陪我吃苦,我也会给你。”
    任清歌笑,“那你是答应给我了。”
    她没有准备,但是有手机作证,她打开录像,将两人的脸装进屏幕里,说了刚才的条件。
    霍危对她这种小孩子气,都是无条件答应的。
    或许她此刻的欢脱是为了安慰自己。
    霍危接受她的安慰。
    录好视频,任清歌把报告递给他。
    “看看吧,接受现实。”
    霍危不看,“我直接进去找医生就行了。”
    任清歌拉住他,“我陪你进去。”
    “不用。”
    “没事的,我也是医生。”
    “真不用。”霍危绷着脸,“你在外面等我。”
    任清歌想了想,点头。
    霍危进去之后,把报告递给医生。
    医生推推眼镜,“过敏啊,这就好治了,我给你开点药回去用。”
    空气安静好一会。
    霍危抬眼。
    “什么玩意?”
    医生哒哒哒敲键盘开药,“过敏,橡胶过敏,昨晚上有行房是不是?是常见的避孕套过敏,小事。”
    霍危沉默好几秒,猛地看向门外。
    任清歌人坐在椅子上,眨眨眼,笑着朝他挥挥手。
    像个卖国贼。
    这下轮到他的表情五颜六色了。
    好,很好。
    霍危气笑了一下,但是感觉背脊一下子就直了。
    开好药,霍危气势汹汹出来,拎着任清歌就往楼梯口走。
    先把人亲一顿再说。
    任清歌绷不住笑,“喂,有人会过来抽烟的,你不要乱来!”
    霍危松开她,气息紊乱,“我们到底谁坏,嗯?”
    任清歌环住他的腰,“难得碰上你出这样的事,你就让我玩一下嘛。”
    她刻意讨好,露出鲜少娇憨那一面,霍危又拿她没办法。
    “橡胶过敏也很难说。”霍危道,“以后不能戴了。”
    任清歌也冷静下来。
    “是啊,那不做了?”
    霍危抿了抿唇,脸颊有些红。
    给急红的。
    不做怎么行。
    任清歌又想笑了,拍拍他的手,“骗你的,你这么好的条件,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霍危严肃道,“但是不戴不安全。”
    “有短效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没有太大危害。”
    霍危一听这名字就不是好东西。
    “不能吃药,我另外想办法。”霍危毫不犹豫道,“结扎。”
    任清歌失笑,“哥哥,你真不要孩子了吗?”
    霍危反问,“你想生吗?”
    任清歌被问得心里痛了一下。
    她避开这个话题,“再说吧,避孕的方式有很多种呢,不要那么纠结,我们先去拿药。”
    霍危才想起来自己那里还在受苦。
    刚才一直提心吊胆没觉得,现在松懈下来,就格外难熬。
    ……
    任清歌仔细调查了一下他的过敏史。
    之前几次都戴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过敏。
    看了检查报告才知道是某种特殊成分引起的,大概是荧光剂。
    霍危以前哪玩过这个啊,瞧着上面的成分半天不眨眼。
    任清歌叹气,“原本你对橡胶过敏不严重,现在你这一闹,就加重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任何橡胶都不能用。”
    霍危一直垂着眼,手里拿着那个盲盒。
    任清歌见他这样,以为是丧气,安慰道,“真没事的霍危。”
    霍危看向她,眼也不眨,漆黑瞳仁仿佛千言万语。
    任清歌摸摸他的脸,“真没……”
    “清歌,你说过敏的时候进去,是什么滋味?”
    任清歌的担忧瞬间化为愤慨。
    她骂道,“死去吧!”
    ……
    霍危也就是说说,不可能真那么做。
    他认真抹药,等待过敏症状好转。
    期间任清歌悄悄去医院做了个埋线。
    一个微创手术,没有任何影响,伤疤在手腕下方,她随便遮一下,就没谁会发现。
    刚出医院,一辆出租车就开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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