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重生后,禁欲丞相掐腰宠 - 将门嫡女重生后,禁欲丞相掐腰宠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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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安竟还夸她直率。
    可笑的是,这是高闻雁出世以来最不坦率的一次了。
    换做以前,高闻雁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第一次爱情来得不仅晚了许多,却偏偏又离经叛道得吓人。
    她和楚序是最不该走到一起的两个人,于是他们的情感只得永远躲在阴暗的地底,见不得光,亦见不得人。
    分明喜欢却不可说,只能一次次将爱意深埋地下。
    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牵起了手,在无人处热烈地拥吻彼此。
    靠着片刻的欢愉,撑过每一次在世人面前撒下的谎言。
    高闻雁垂下了眼,将茶水饮尽,掩盖住那一闪而过的阴霾。
    楚序和她是怎么相处的?
    这是一个秘密。
    瞒过世人,仅专属于他们的秘密。
    而那些试图窥探的外人,都将会自食其果。
    文安便是其中之一。
    第135章 女郎也看人下菜?
    一壶茶慢慢地见了底,两人委实没有什么共同的兴趣爱好,是以可聊的东西并不多。
    高闻雁没想过文安是个如此纠结之人,方才的试探都已结束,文安竟还没打消疑心。
    拖得这般久,或许仍在等,看楚序会不会寻来。
    比起高闻雁和楚序的措辞与表现,文安仍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也这样全心全意地喜欢着一个人,那种感觉不会有错。
    文安想,再过半柱香,若楚序仍没出现,那便算了,许是自己误会了。
    可就在最后一刻,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她的手微微一颤,竟洒出了小半杯茶水来。
    无暇顾及湿透的裙摆,文安抬起去看高闻雁的神色,然而上面只有一派坦然。
    好像只有她一人将那脚步声和楚序联想到了一起。
    可文安不知道的是,高闻雁早已熟悉楚序的走路习惯,是不是他一听便能知道。
    外面那人走路快而轻巧,最重要的,是名女子。
    果然,传话的丫鬟来了。
    说是朱家女郎求见。
    文安脸上又白又红的,十分尴尬。
    “传。”
    朱忆琴迈着轻盈的步子进来,规规矩矩地朝二人行了礼。
    “你怎么来了?”
    文安才从方才的紧张中镇定下来,整个人厌厌的,似乎在怪朱忆琴好来扰了她的局。
    “臣女今日正好来给太后请安,听闻高家女郎也进了宫,太后便让我过来一齐给二位问安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可文安还是不禁皱了眉。
    “按惯例,你昨日才给太后请了安,不是该明日再来吗?”
    朱忆琴素来是隔日请安一次,怎今日就这么巧了?
    然而她是有备而来的,怎么会想不到这些?
    朱忆琴悠悠开口道:“太后前些日子身子欠安,臣女便想抄个经书为太后祈安。今日正好抄完了,便赶着来了。”
    “呵。”
    文安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看来我倒是可以安心去和亲了。”
    “有你在,太后也用不着我们这些皇孙了。”
    此话说得重,朱忆琴忙跪了下来,说了好些场面话。
    可文安今日不痛快,总得要有个宣泄口。
    高闻雁是大将军之女,为难她必会被圣上责骂。
    可朱忆琴不同,朱家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个孤女,虽然有太后撑腰,可圣上与太后不亲,文安又怎会与太后亲呢?
    横竖都要去和亲了,文安也不惧什么了。
    于是久久地,都没听她叫朱忆琴起身。
    虽然屋内生了炭火,还算是暖和,可天气严寒,跪在地上终究免不了寒气入膝。
    朱忆琴跪得笔直,一副平淡模样,连一眼也不敢朝高闻雁投去。
    偏偏文安仿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还在那谈笑着饮茶。
    “女郎不替她出头吗?”
    文安轻道:“上次听闻女郎可是狠狠地替她出了口恶气。”
    “还是说,女郎也看人下菜?”
    因为她是公主,所以大气也不敢出吗?
    高闻雁礼貌地笑着,眼尾扫了朱忆琴一眼,道:“公主说笑。”
    上次帮朱忆琴,是因为有人大言不惭,对忠烈不敬。
    “未知始末,自然不予评判。”
    意思是她并不知公主与朱忆琴之间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去掺和。
    是帮理不帮亲,亦与她的地位无关。
    第136章 你也知丞相与女郎的关系吗
    文安冷笑一声,到底没再为难。
    这文安公主的性格飘忽不定的,也不知是向来如此,还是因和亲一事对她打击太大,才突然如此。
    高闻雁依旧保持着这模样,就在等文安公主自己想通了。
    奈何这文安越想,越钻进了死胡同。
    “忆琴,你也知丞相与女郎的关系吗?”
    高闻雁心中一凛,忍不住皱了眉,露出不悦。
    这个问题太有诱导性了。
    可文安不以为意,她就是要分清,高闻雁究竟是因为讨厌楚序而不悦,还是因为她的试探而不悦。
    朱忆琴十分迷茫,又略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是任何一个听说这句话的人,都会做出的表现。
    于是文安非常满意。
    倒是高闻雁压低了声音,道:“公主为何如此?”
    她瞧了朱忆琴一眼,文安领略到她的意思,于是让朱忆琴退下,只留下他们二人。
    跪得久了,朱忆琴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
    虽然还是恭敬地行了礼,可心中却忍不住担忧起来。
    高闻雁又一次替她解了围,却又变成了他们的独处。
    她微微沮丧,自己好似还是什么都没能帮到高闻雁。
    朱忆琴今日本不用来觐见太后的,结果有人给她传了个纸条,大意是高闻雁被文安公主留在宫中,希望她能去帮一把。
    虽然不知道文安公主为何总是要针对高闻雁,但上次做法事提出要高闻雁参与,朱忆琴便感受到了文安的恶意。
    高闻雁可是她好不容易认识的朋友,朱忆琴那般敬仰她,心中早已做好赴汤蹈火的打算。
    于是她想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进宫,又巧妙地将高闻雁在宫内的消息传给太后。
    太后可怜她形单影只,先前便有意想想让朱忆琴与同龄人多玩到一块。
    于是,朱忆琴便顺理成章地来到了这里。
    谁知文安公主是个脾气古怪的,令她莫名受了一顿罚。
    见朱忆琴出了这屋,高闻雁才终于拉下脸来。
    “先前便与公主说清了,我与丞相并不交好。”
    “公主为何仍要执着于此?”
    她浮起一丝怒气,问:“可是有什么人在公主面前说了什么不干净的话?”
    高闻雁如此不乐意,倒是让文安有些许意外。
    接着她终于舒颜,笑道:“女郎说笑了。”
    可高闻雁却不打算就此作罢。
    “那公主为何会这样问?”
    明明所有人都该知道,她和楚序并不可能有交集。
    为何偏偏文安就这么问了呢?
    高闻雁是想借此打探清楚,文安公主的考究究竟是出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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