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杯酒释兵权,我竟登基了 - 152.第152章 宁熙公主
第152章 宁熙公主
“不管是刺杀女帝,还是刺杀赫连勃勃,都是大义之举,可表忠心,若是成功,我中原百姓可免遭苦难,若是失败,也好杀身成仁,上对得起陛下,下对得起苍生百姓。”
江南候脸色铁青,恨得咬牙切齿,可却不敢张嘴,答应就等于自寻死路,不答应就说明自己怂了。
谁能想到。
一个来自西凉的武夫,有朝一日,竟然在朝堂之上,当着天子的面,将文武百官骂了个狗血淋头,连首辅和江南候都被骂的哑口无言。
就连当初镇北侯谢玄礼都没有如此嚣张跋扈过。
天子端坐龙椅,心底暗爽,他早就看这些东西不舒坦,奈何找不到借口。
尤其是江南候,仗着皇叔的身份,张口仁义道德,闭口苍生社稷。
偏生她还拿其没有办法。
“陛下,微臣今日喝了些酒,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还请陛下降罪。”
真骂的舒坦了,萧寒这才转身,朝着天子行礼,神色诚恳的请罪。
“这才是真的忠君爱国。”
天子对于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位平西大将军,简直不要太满意。
“陛下,此子狂妄,必须严惩。”
“对,决不能就此放过他。”
“必须要严惩。”
被压下气焰的那些清流言官,看到这一幕,立马冒头。
而陈靖这位内阁首辅,江南候和兵部的顾尚书以及其余六部的官员都极为明智的选择闭嘴。
他们今天也算是看出来了。
这位平西大将军不好惹,战功彪炳,嚣张跋扈,嘴皮子也利索,能言善道。
最重要的是,萧寒的身后站着的是当今天子。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风暴,他们的心情便愈发的沉重。
“父皇,诸位公卿。”
这时候,清脆的声音传入大殿内,穿着华丽宫装长裙的少女带着奴婢来到大殿外。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文武百官,最后落在老神自在的平西大将军身上。
红唇微启:“儿臣姗姗来迟,还请父皇责罚。”
“罚什么,皇儿来的正是时候,快些进来吧。”
天子笑着招手:“你不是早就念着要见见朕的平西大将军吗?”
“诸位都是忠臣,切莫再继续争吵,今日乃是为大将军接风洗尘,政事改日再议。”
“诺。”
吃了亏,那些官员虽然不服气,但也只能憋着。
一时之间,鼓乐再起,退下的宫女上殿,继续翩翩起舞。
少女在萧寒旁边的矮桌子坐下,身形窈窕,姿态曼妙,面若凝脂,当真是豆蔻年华,洋溢着一股子活力。
“萧寒,这是朕的小女儿,宁熙公主。”
天子笑道:“生来聪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还喜好刀剑。”
“对你这位平西大将军,可是极为推崇。”
“见过宁熙公主。”
他起来微微欠身。
“大将军客气。”
少女也起身,盈盈一礼,明眸一笑:“大将军称我宁熙便是。”
言罢,素手拿起酒壶,满上一杯酒水,双手端起,轻声道:“这一杯,宁熙敬大将军杀敌有功,开疆有荣。”
“微末功劳,不值一提。”
他摇了摇头,亦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似觥筹交错的大殿,实则暗流涌动,萧寒脸色入常,不复之前的冷漠,收起了杀气,当真就好似个儒雅随和的翩翩君子。
他的事情已经做完,接下来,就到了那位天子登场的时候了。厂卫出动,借着搜查北魏细作的由头,整顿朝中的官场。
那些不肯低头,不肯让步的,多半都会成为北魏细作,该杀的杀,该抄家的抄家。
他的眼角余光扫过那些心事重重的官员,不由的暗自冷笑道:“好好享受最后的几天时间吧。”
酒宴后半程。
那位宁熙公主的目光,一直在萧寒的身上,美眸中流光溢彩,涟漪点点。
甚至数次凑过来主动搭话,询问一下战场上的事情,他都耐着性子解答。
这种酒宴属实无趣,其本质早就超脱了宴会的范畴,属于权力的博弈。
你防我,我防你,天子算计大臣,臣子算计天子,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极为无趣。
“大将军,听说你的刀法极为高明,不知得空的时候,可否指点一二。”
少女轻声开口,脸上泛着些许微红,许是酒意上涌。
“自无不可。”
他点头。
“多谢大将军。”
少女收回目光,擦了擦唇角的酒水,便起身告辞而去。
至暮色时分,天色渐晚,这场酒宴才结束,那些个官员三三两两的离去。
萧寒正欲起身,却被高乾叫住。
“大将军且慢。”
“高公公有何事?”
“大将军稍等片刻,陛下吩咐咱家备车送您去大将军府。”
高乾开口。
“大将军府?”
他轻咦。
“是陛下特意在京城给大将军置办的宅子。”
高乾解释:“日后大将军少不得来往京师,哪能常住驿站。”
“住大将军府才合适。”
“多谢陛下。”
萧寒抬起头,朝着龙椅上的那位天子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
“去吧去吧。”
天子笑着挥了挥手。
出了大殿,坐上宫里的车撵,由两个小黄门和一队禁军护送,前往大将军府。
原本热闹嘈杂的大殿顿时冷清下来,一群宫女奴婢迅速将桌椅板凳收拾干净。
这时候,提前离去的宁熙公主从后殿走出。
“皇儿,你觉得萧寒如何?”
天子斜躺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酒杯。
“回父皇的话,大将军极好。”
少女走过来,轻轻的捏着他的肩膀。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能征善战,没想到思绪也极为宁敏,不似那些个莽夫,竟然能将陈首辅和江南候驳斥的哑口无言。”
想起之前在殿外偷偷瞧见的一幕,少女抿嘴笑道:“就连那些个御史台的眼光也被骂的狗血喷头,可算是替父皇出了一口恶气。”
“就是有些过于嚣张跋扈了。”
宁熙公主担忧:“一天,便把整个朝堂,上上下下得罪光了,以后免不了要被弹劾,还有那些世家大族,只怕也容不下他。”
“就连当年的镇北侯谢玄礼,也不敢在朝堂上如此跋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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