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向虚空领主致敬！ - 107.第107章 030106：无悔的牺牲，祂看得见（求首订！）

    第107章 03.0106：『无悔的牺牲，祂看得见』（求首订！）
    高大华丽典雅，绘刻着圣阿拉贝拉修女带领姐妹诛灭叛教郭格·范迪尔的宏大圣门前。
    蓝甲、银甲与红甲的战士们朝着涌上台阶的邪祟恶魔发起了英勇的反冲锋，竟将第一批冲上来的放血鬼直接撞飞了出去，被下方如林般密集的黑剑刺穿了胸膛，化作了炽红的火焰。
    即便放血鬼没有血液，但手中的‘无垢天使之笞’却依旧动力澎湃。它似乎听到了霍雷肖的话，想起了西格纳斯战役的仇恨，它憎恶这些恐虐的爪牙，鄙视这些无脑的嗜杀之物。
    链锯剑的嗡鸣伴随着战斗修女口中齐唱的圣歌构成了一首堪称绝唱的忠诚赞歌。
    每一位拼杀的帝皇战士头上都凝聚着圣洁的信仰之光，而她们的对面，则是猩红的怒涛。
    战士们的斗志感染了很多信徒，一些狂热的信徒放弃了前往避难所，高呼着圣吉列斯的英名，用着手中的长仗或短刀向着放血鬼发起一去不复返的冲锋，为身后的人们争取生的机会。
    这些信徒们知道自己冲出去将必死无疑，但他们想在‘帝国武圣’圣吉列斯的面前光荣战死，而不是煎熬地等待着被恶魔宰杀。
    越来越多的平民化作义勇冲出了门外，加入战斗，阻滞着放血鬼的推进。
    阿拉贝拉修女也冲了出来，抢救重伤员。她满头大汗，圣洁的银动力甲上满是血迹，纯白的头巾已经染红，手臂上的破拆短链锯沾黏着可怕的血肉。
    即便如此，她仍宛若一名天使，从死神手中抢夺生命。一些人被疲惫的她所打动，纷纷上前提供帮助。
    这场战斗已经不仅是帝皇的天使、女儿与战士同恶魔之间的战斗，而是祂所期盼的，人类团结在一起，同死亡与绝望对抗。
    在信仰之力的传颂下，帝皇伟力与圣吉列斯高尚的美德暂时压下了凡人内心的恐惧。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什么。
    正因如此，台阶上血腥的拼杀变得无比残酷血腥，落雨般的汗水混着灰烬尘埃与污血，把霍雷肖的脸上弄得既肮脏又凌乱，就像刚从下巢爬上来的流民。
    他从未经历过杀得这般昏天黑地。
    时间在他的感官中已经变得迟缓，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战斗多久了。
    放血鬼一拥而上，乱剑挥砍中，一位战斗修女的双腿被砍飞出去。
    “啊！你们这些只会以量取胜的污秽！我耻笑你们的懦弱！”战斗修女倒在地上咒骂道。
    “姐妹！”一名战斗修女想拉起被地狱之刃砍断双腿的姐妹，但遭到放血鬼的围攻，眼看就要和她的姐妹双双身死的时候，一把鲜红的圣血链锯剑为她们挡住了可怕的剑刃。
    很快，她们发现，挥舞这把圣血链锯剑的不是血天使，而是一位凡人。
    “难以置信……他拿的是天使们的剑。”被他救下的修女才注意到这点，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圣吉列斯在上……”
    霍雷肖的铁手喷涌着滚烫的蒸汽，动力全开，将一片放血鬼的剑用强大的蛮力给拨开。
    阿拉贝拉修女趁机得以将失去双腿的伤残姐妹拖走。
    “不！阿拉贝拉姐妹，我的职责是与圣门共存亡。把医疗资源给别人吧。”失去双腿的修女挣扎着，把阿拉贝拉修女的手从自己的盔甲上拉开，倚靠着刻满浮雕的银色教堂大门立起身，血泊浸红了她身下的地砖。
    她摘下自己的头盔，从腰间取出爆弹手枪，向着放血鬼群射击，发白的嘴唇扬起漠然的微笑。
    “很高兴与你们并肩战斗。”
    “愿你魂归黄金王座。”
    阿拉贝拉修女坚强地抹过眼眶打转的热泪，用急救止血凝胶为她止住血，而后抿了抿唇奔向其他重伤员。
    “噗呃！”
    站在最前面挡住恶魔的高阶修女被数把地狱之刃刺中，火红的剑刃贯穿了她的大腿、腰腹、手臂，砍断了她的一只手掌。
    在恶魔砍下她的头之前，她冷哼抽吸一口气，扬起嘴角，拉响了身上的手雷。
    “帝皇救赎我的灵魂，而你们永远得不到拯救。”她冷笑道。
    随后，这位忠诚英勇的高阶修女以高贵的殉教之姿，展开双臂从楼梯上一跃而下，在恶魔间迸发出一道金光。
    比爆炸更强烈的光芒杀伤并放逐了一大片恶魔，为楼梯上的守军缓解了些许压力。
    血天使们力挽狂澜地阻挡着恶魔的前进，每个人都受了伤，他们坚固的陶钢盔甲被鲜红的剑刃撕裂，他们的血肉被不洁的红焰烫伤。
    但他们一言不发，毫不动摇地守护着身后的凡人疏散。
    他们看得出来，这些狰狞的恶魔很想要他们的鲜血与人头，但他们不会给这些渣滓机会，借着高低差优势，任何胆敢上前的放血鬼都被他们砍了下去。
    神圣玫瑰战斗修女们的牺牲得到了回报。疏散终于进入到了尾声，楼梯上的长龙终于出现了末尾。
    圣门卫队的20位战斗修女如今仅剩下最后5人或伤或残地站着，其他姐妹倒在了她们的脚边，头盔上的赤眼失去了光亮与生机。
    即便血流不止，但她们仍虔诚而坚定地守护着银质大门，守护着牺牲姐妹们的尸体不被砍头亵渎，仍奋勇作战。
    但恶魔的数量太多了，渐渐地连血天使都无法阻止恶魔前进。
    不止放血鬼，还有一种长着腮鳍的地狱猎犬冲了出来，贪婪地捕食着血肉。“我们必须后退！”眼前的情况已经不足以支撑大门的守卫，恶魔的狂浪中，霍雷肖透过缝隙，隐约看见了一张狂笑着的脸。
    一张长角恶魔的邪恶面容。霍雷肖认识这个恶魔，它是恐虐的战将，嗜血狂魔卡班哈。
    但裂隙的开合被神秘力量桎梏后，不够这样一头体积庞大的大魔从里面涌出，面前的敌人只有源源不断的放血鬼。
    “关门！我们来殿后！并肩战斗的兄弟们，带着我们的心愿保护好教堂中的人们，请不要让我们圣人的埋骨地遭到恶魔的玷污与亵渎！”一名守门修女一边战斗一边高声大喊着，另外四名姐妹用憔悴的语气持续歌唱着颂歌。
    只不过她们口中歌唱的这一首，是歌颂尽忠的牺牲挽歌。
    霍雷肖大喘着气，他本想掩护这些修女们一起进去，但受伤的她们已经被放血鬼黏上，根本无法脱身。
    “守备官，您还有未完成的职责！拜托了，请完成我们的遗愿。”
    最终霍雷肖被一名战斗修女强行推了进去，他想把她拉进来，但那名战斗修女毅然决然地按下了开关，将银门缓缓闭合，坚定地转身走向自己的战斗姐妹。
    通过闭合前的缝隙，霍雷肖看见最后一位守门修女倒下了。
    放血鬼们咆哮起来，试图收割战利品。
    那位倚靠在门外的断腿修女冷冽地笑了起来，嘲笑着恶魔无知的狂欢。
    “与你的颅骨说再见吧，恶魔。”
    修女捡起身边的一把钷素喷火枪扣动了扳机，烈火燃烧在整个教堂楼梯的顶端，点燃了阵亡战斗修女的遗体，也包括她自己。
    她淡然地迎接自己的命运，用动听的歌喉吟唱着好听的圣歌。
    门内的人听见了这悠扬动听的歌声，很多人泣不成声。
    火焰点燃了她的黑色袍子，闪耀的银甲倒映着金色的火光。
    “您来带领我们走向黄金王座了吗？”她看见火焰中走出了金色的幻象，用严重失血而变得微弱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轻声喃喃道。
    在烈火中，断腿修女扬起煞白的唇角，带着柔美的微笑平静地靠在了银门上。
    恶魔咆哮起来，试图冲进火中抢救战利品，但它们一碰到这股金色烈焰，就会被焚烧放逐，而且无法在亚空间中重生。
    放血鬼胆怯了，不敢再上去，只能等金火消散。
    更令它们狂怒的是，它们心心念念的颅骨与战斗修女们的身体一同化作金光消失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唾手可得的战利品变成一堆银光闪闪的纯白动力盔甲。
    它们尖叫着，嘶吼着，但能做的也只是躲避着金火，无能狂怒地用邪祟之言大声咒骂着，别无他法。
    高尚的牺牲，正因如此，人类的文明才能得以存续。
    但生者的战斗仍未结束，霍雷肖看着面前那道高大宏伟的银门，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嘎吱声清晰可闻。
    他转过身，看见防线上的战士们情绪低落，一股悲伤的哀气弥漫在他们的上空，士气几乎低到了冰点。
    霍雷肖嘴唇微动。
    “我们身后就是祂的圣像！（天女教堂圣像为三面式），祂的子民！恶魔今天休想亵渎这片圣地！上刺刀！启动链锯剑！”
    用洪亮而振奋的嗓音朝着教堂内大喊道：
    “忠诚的帝皇战士们！为了帝皇！为了圣吉列斯！为了圣阿拉贝拉！为了今天牺牲的勇士！准备战斗！我们绝不后退！绝不后退！！（no step back！）”
    他高喊出了苏联红军保卫莫斯科时的口号，他要用这股决心拉动自己和所有人的斗志，鼓舞他们继续战斗下去，而不是被悲伤消磨了斗志。
    “绝不后退！血战致死！我们是卡迪安闪击军！我们誓死坚守！”
    “捍卫帝皇！帝国海军永不屈服！哥特舰队永不认输！！！”
    “荣耀属于帝皇！胜利属于圣吉列斯！！”
    “圣阿拉贝拉在看着我们，姐妹们，继承逝去姐妹的信念，驱逐邪祟！！”
    战士们高举着手中的武器，齐声咆哮起来。
    在他们身后，金色的雕像散发出灿烂的微光。
    在霍雷肖的感召与数万人所积攒的信仰之力光耀下，悲愤化作了更加高昂的战意与信念。
    战士们原本疲惫的身躯瞬间又有了动力，心中的负面情绪转变成了焕发的斗志，为接下来的血腥死斗铆足了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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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只是为帝皇服务的开始。
    今天的爆更……先到这了。（捂住肝脏，大口喘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