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向虚空领主致敬！ - 105.第105章 030104：流血日（感谢JDjason的盟主打赏！）

    第105章 03.0104：『流血日』（感谢jdjason的盟主打赏！）
    一些恐虐受膏者呢喃着诡异的咒语，地上的血符涌动速度加快，形成了一个覆盖整座教堂前庭的圆圈。
    戴着黑色头巾的大修女冲了出来，看见了庭院地上不洁的印记。
    阅历丰富的她知道这代表了什么，立即呼吁教堂中吟唱圣歌的人们集中注意，声音更加洪亮。
    组成战线的神圣玫瑰战斗修女们一边朝着来犯者倾泻火雨，一边咏唱着圣歌。
    在众多虔诚者的努力下，这道污秽的符文可算止步于此了，它试图涌入教堂，但一触及下方的台阶，就会开始蒸发成黑块，迫使它退缩。
    它想亵渎玷污的地方，可是整整有着数万人正在积聚信仰之力。
    虽然个体微薄，但规模如此庞大的信仰，依旧让这处圣地散发着信仰的光辉，神圣不可侵犯。
    与此同时的虚空中，数十艘护航舰巡逻在深渊港附近。
    她们射出了多个搜索信标，但依然没能找到袭击者的踪影。
    阿斐尔连长站在战斗驳船的舰桥上，他眯着眼睛警戒四周。
    所有血天使都能感受到纯粹的猩杀气息，虽然没找到这些藏匿在碎星与垃圾残骸中的敌人，但他们确实感受到了这股膈应的存在。
    “鸟卜仪搜索频率加到最大，把那家伙找出来，我要亲手揪掉他的脑袋。”阿斐尔连长咬了咬牙，声音低沉道。
    此时，在一片陨石中。
    猩红色的战舰上，一个身穿猩红陶钢甲，头戴犄角猪面盔的恐虐战士术士正在与恐虐的仆从隐秘积蓄着不洁的能量。
    他们环绕着带有恐虐标志的猩红法阵，正中间跪着八名被铁钩刺穿肉体的人类俘虏，这些人是仪式的祭品，其眼中发红，嘴里嘶哑地发出怒吼。
    “我的大人，地面，已经，实现了，我们伟大仪式的条件！”一个眼中流血长着一口狰狞的尖牙的枯朽老者狂喜道。
    “鲜血与颅骨，无论是谁的，主人都会喜欢！”
    “眼前就有三个他的子嗣！我们的主人已经饥渴难耐，祂想要血天使的鲜血，祂想要更多！”战士术士一手持剑，一手持仗。
    他走上前，狠辣地一剑挥去，整齐地斩下了八颗头颅。
    头颅落在地上，汩汩流着鲜血。
    接着，他又用沾着血的剑，朝自己的手中划开一道血痕，让黑血滴落在地，与鲜血汇聚在一起。
    法阵蓦然间迸发出刺眼的猩红光亮，一个长着犄角的狰狞骷髅在烈火中可怖地大笑着，笑声回荡在整个舱室中，船上身着黄铜巴洛克盔甲的战士兴奋地咆哮起来。
    “让天使流血！！！”
    天女教堂前，地上的血符散发出了异常刺眼的光芒。
    除了战斗修女外，几乎所有人都受到了这股陌生力量的影响。
    霍雷肖感到一股炽热滚烫的澎湃怒火正在心中沸腾，萦绕在他耳边的邪祟低语让他感到烦躁，他现在非常想要一剑劈死这个在自己耳边逼逼赖赖的家伙。
    刹那间，堂下的空气仿佛被一剑劈开，半空中被凭空撕裂出一道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裂隙。
    但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道从教堂顶端圣女像上迸发出的金光打断了撕裂的扩张。
    裂隙并未完全打开，只展露出一个高达两米，却不宽敞的细长黑口。
    而裂隙后，是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无数双血红的眼睛。
    “神皇在上，是恶魔！姐妹们，列队！消灭这些污秽之物！”大修女叫了起来。
    一大群尖长脑袋，顶着羊角，比人略矮的佝偻恶魔从缝隙中跳了出来，它们躯干黑红，狂妄地挥舞着快有一人高的黑色大剑，剑身燃烧着不祥的炽红烈焰，扭曲恶心的紫红色长舌贪婪地舔舐着空气中的血腥。
    [是放血鬼！]
    身为穿越者的霍雷肖知道，这些恶魔是恐虐的军锋，它们残忍而野蛮，虽然实力在恶魔中不算强，但它们数量众多，那把‘地狱之刃’更是在亚空间的不洁加持之下有着堪比分解力场的强大破坏力。
    它们数量极多，淹没了整个庭院，一边向教堂内，一边向外部无差别杀去。
    无论那个人是帝皇的士兵，还是血神的拥趸，它们都只想要他的人头。
    所有帝国军人退守到教堂前的台阶上，阻击着猩红的潮流将他们吞噬。
    “伪帝的奴仆，你们的头颅将装点祂的王座！”一个放血鬼朝着霍雷肖冲了过来，他能听到它们嘶哑含糊地说着人类的语言。
    “你们休想！”霍雷肖大喊道，挥剑砍去。
    黑刃与红剑碰撞在一起，两股似而不同的杀意瞬间迸发而出。
    不洁的邪能让霍雷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恐虐那蛮霸的力量。
    但老k可不偏心，只要是战士，不管是不是效忠于祂，都能得到一视同仁的战力加持。
    放血鬼的攻击迅猛凌厉，几招过手后，霍雷肖发现它的攻击毫无章法，单纯挥舞着地狱之刃，使尽最原始的蛮力。[也许是因为信仰之力和教堂圣地的削弱，这些恶魔好像没法完全发挥应有的实力。]
    在察觉到这些恶魔的战斗思维后，霍雷肖迅速从脑海中根据自己的所学所得，构思反制措施。
    霍雷肖先是用剑体强部招架将它击退，赶在它抡剑砍来前，紧接着一个前刺化作横撩，骗过了它的斜劈，高速旋转的咆哮锯齿从它的脸上劈了过去。
    放血鬼放声尖叫着，身上开始着火，变得灰飞烟灭，很快从霍雷肖的眼前消失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恶魔，没有现实宇宙的实体……]
    “呃……”霍雷肖感到一阵头痛，那是愤怒带来的胀痛感，心中的战斗欲望与杀意难以按捺，一种冲动在呼唤他从高地跳下去与恶魔战斗，但霍雷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克制住了这种有勇无谋的行为。
    但一些卡迪安士兵同样受到了恐虐力量的影响，他们狂吼起来，放弃了井井有条的交替射击，直接高呼着‘为了帝皇’径直端着刺刀向下冲去，不顾任何人的阻拦。
    “回来！！稳住战线！！！”霍雷肖咆哮道，抓住一名士兵推到自己身后。一屁股坐到台阶上的士兵看见霍雷肖可怕的表情与凶厉的目光，内心中的畏惧让他渐渐恢复了理智。
    其他老兵、修女和血天使也在阻拦并维持战线。经过一番努力，大部分人被拽回了战线。
    但少部分靠前的士兵已经奋不顾身地冲入魔群中，英勇地与恶魔厮杀着，而那无穷无尽的浪潮很快便淹没了他们。就像把石头丢进水中，听了个响。
    下去的士兵被接二连三地砍倒在地，头颅被残忍割下，抢夺到战利品的放血鬼就像开心的孩子，嘶吼着可怕的语言，高举着头颅往裂隙中扔去。
    【所有人！快进教堂！否则猩红之力会侵蚀你们的理智！】大修女喊道。
    【立即退守！】霍雷肖利用指挥之手分配新的战位，残余部队在他的指挥下开始有序交替后退。
    得幸他有指挥之手协助，否则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回防很容易会演变为毫无秩序的溃散。
    战斗修女们念诵起纯洁祷文，淡化嗜杀狂怒对战士们的影响。他们看见了霍雷肖给他们发布的战位投影，依照顺序交替后撤，然后迅速转身向身后追来的放血鬼开火，掩护下一组人向上赶去，循环往复，没有人在回防中途被杀。
    霍雷肖满头大汗，高速思考让他感到有些伤神。但凭借着自己辛劳，身为守备官的他为天女教堂内部的防线尽可能留存了最大的有生力量。
    一切看上去还在可控范围，应该能坚守到援军抵达。
    “克莱娅姐妹！小心背后！”阿拉贝拉修女大喊道。
    数以千计的放血鬼涌上台阶，它们通过台阶跳上犀牛装甲车，从背后偷袭了操作车顶爆弹枪的战斗修女。
    “啊！！！”战斗修女发出痛苦的惨叫。
    她的胸膛从背后被燃烧的利刃贯穿，鲜血染红了圣洁的银甲，撒在她的疾风爆弹枪上。
    “去死吧……恶魔。咳咳。”
    这位坚强的战斗修女咳出一口血，利用最后一点力气拽开了手中的高爆手雷，有气无力地靠在了舱盖上。
    砰！
    包围犀牛运兵车的放血鬼被殉爆瞬间放逐大片，掩护了撤退，也炸碎了修女的尸体，她没让自己的头颅被邪神玷污。
    虽然炸出的缺口很快被新一批涌上来的放血鬼填满，但所有剩余守军都已通过了漫长的台阶，到达楼梯平台最顶部重新组织战线。
    与此同时，舰队军事情报司令部内。
    无数海军军官夹着文件奔跑在狭隘的过道上，一排排桌子上堆满了飞行载具与出击部队的统筹规划表，求援和指派部队的联络专线一刻不停，所有人都疲惫不堪。
    “听好了，我不管你说的那些屁话！就算是大主教，哪怕国教和神圣玫瑰战斗修女会关系再差！我都要从上巢和塔顶抽调部队去支援天女教堂。有本事你让星域海军部撤了我的职务！”胡德中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吼道，打了一整天的电话，他的嗓子已经开始沙哑。
    “报告中将阁下，天女教堂方向出现了亚空间裂隙，恶魔……正在涌入教堂。它们数量太多，外围援军打不进去！我们损失惨重。”埃尔芬斯通领校从丽娜的手中拿过报告，急忙跑到胡德中将的面前。
    面对出现恶魔的消息，老练的胡德中将并没有表现得过于惊讶，但这则消息也足够令他伤神。
    与此同时，一则来自女儿的消息也送到了他的手上。
    『爸爸，教堂要被恶魔攻陷了，霍雷肖和剩下的人在里面准备背水一战，我祈求您，祈求您立即增派支援，请原谅我的任性。爱您的女儿——法莉妲』
    中将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的波动，一手拍在电话上挂断大主教打来的电话，随即转拨了报应级战列舰‘神圣意志’号的舰长：
    “把所有准备跟我参加远征的海军武装部队都投入到天女教堂！飞行器有多少派多少……是，我确定！我是这支战斗舰队的总司令，我有权发布这样的指令！耽误了远征起航一切责任我来承担！立即执行！舰长！否则我不介意让舰队军监拿枪指着你的脑壳落实我的命令！”
    胡德中将疲惫地撑在桌子上大呼一口气，汗水不断从他的头上滚落。远征舰队总动员令已经发出。
    但他的心中忐忑不定，即便命令已经发出，进入虚空的武装部队主力乘坐载具到达天女教堂附近最快也得一个半泰拉时，加上向教堂发起进攻也需要时间。
    通讯受到了极强的灵能干扰，他不知道天女教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肯定不容乐观。他祈祷自己的动员令来得及。
    他不想看见女儿在圣吉列斯节再落下眼泪，就像八年前她的母亲去世那天那样。
    [霍雷肖，你给我挺住了！要是法莉妲因为你死了而难过，我冲到黄金王座下也要把你这混蛋小子给拽回来！]
    胡德中将将唇咬出了血，手背青筋暴起，缓慢而沉重的一拳砸在堆满文件的红木桌上。
    感谢读者，jdjason的100000起点币盟主打赏。
    也非常感谢读者时间圣贤对帝国文书庭的打赏馈赠！
    jdjason：在战锤grim dark中，歌颂凡人的不屈勇气和谋略智慧。作者的切入点很好，在战锤同人中很有创意，期待后续故事发展！虽然陆战/跳帮的阿斯塔特罐头是战锤世界观中推动故事线的主导力量，但人类帝国的扩张，本就根植于海军的冒险与平民社会的繁荣。希望本书能在舰队科技、战术和凡人政治中也能写出新意，开辟战锤世界观下的另一种可能。作者加油！
    感谢jdjason的支持与厚爱，今天上架后读者的支持力度远超我的想象，后面我会继续精进自己写故事，写好故事的能力。不忘我写这个故事的初心，再一次感谢大家，非常感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