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罡凌天下 - 第391章 紫女:‘你’,不能怪我!(跪求打赏!)
第391章 紫女:‘你’,不能怪我!(跪求打赏!)
扶苏:“……”
面对天玄的这个问题,扶苏不禁思索起来。即便他绞尽脑汁,都实在想不出,那位十八弟胡亥身上,有任何值得肯定的地方。
“所以,在众兄弟之中,真正能担大任的,只有你我。”
天玄窥到扶苏无言以对的模样,端起酒壶,为彼此分别倒了一杯美酒,斩钉截铁道。
“唉!”扶苏回神,沉声一叹,语气萧索。
咕噜!
昔日并肩作战,于扶苏的认知中,将重演秦昭王、白起之故事的总角之交,随着天玄身世的暴露,已成为争夺帝国储君之位最大的对手。偏偏,无论是天玄,还是扶苏,都无法主动退避,只能身不由己的走向对立面。
无尽愁绪萦绕在怀,美酒甫倒好,天玄和扶苏就端起酒樽,对碰一下后,将烈酒一饮而尽。
“四弟,你后悔吗?”扶苏的武功自是不能与天玄媲美,加之又未运功驱散酒意。一杯杯美酒相继入腹,扶苏面上很快染上一抹晕红,带着三分醉意对天玄道,“后悔助我铸成一颗帝王之心吗?”
扶苏所言,指的不是旁的,正是当年秦楚决战时,天玄指点他,亲手斩杀昌平君熊启,以此种方式向政哥表明,在帝国的霸业面前,他可以舍弃任何人的果决!
“不后悔。”天玄自然明白扶苏的意思,不假思索的回道。
“大哥,诚然我在你身边的这些年,潜移默化中,将你变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继承人,我从今以后的劲敌。但,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即便现在知晓了我也是陛下的儿子。但,有两个能担大任的儿子,总比只有一个好一些。”
“万一,你我谁死在了陛下前面,不是还有一個给陛下留着吗?”
此世,盛年早夭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譬如,天玄与扶苏的曾祖父嬴柱,也就是那位给父亲秦昭襄王守孝一年,继承王位三天,就突发疾病去世的秦孝文王。便是因为长兄悼太子死在了秦昭襄王前面,才成了秦国的太子。
“陛下?”
扶苏咀嚼着天玄对政哥的称呼,喃喃道。
“四弟,你为何如此称呼父皇,难道你在怪父皇吗?”
“谈不上怪。”天玄也未运功驱散酒意,听到扶苏此言,摇了摇头,“一个合格的帝王,所做的一切,都必须站在江山社稷的角度考虑。诚然,陛下之所以知道我的身世,还是被我自己引出的。在此之前,他从未真正想过找我。但,我心里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作为帝国的主人,有太多的事需要他处理,无暇操心这些小事。”
说到最后,天玄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却没有丝毫温暖,唯有散不开的寒意。
“毕竟,他不缺儿子,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儿子,又能在他心中拥有多少地位呢?”
“不过,我虽不怪他,但不等于一点芥蒂都没有!”
“唉!”
天玄说的话固然冷漠,扶苏却知道,这位甫相认的四弟说得一点都没错。刹那间,纵然置身于温暖的书房内,扶苏仍感受到一股莫大寒意由内及外的遍布周身,仿若坠入一个安置着无数寒冰的冰窖,重重叹息一声。“大哥,不说这些了。”天玄端起酒樽,向扶苏示意,“干!”
“干!”
曾经,天玄与扶苏,是一起长大的总角之交,虽非嫡亲兄弟,但感情一如手足。可,当他们被证实,真是一对兄弟时,这份情同手足般的情谊,在多重因素的影响下宣告破裂。虽未明言,但天玄与扶苏心里都清楚,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敞开心扉的喝酒。
一杯杯美酒不断下腹,诸般精美菜肴下酒,辛辣的烈酒进入他们的身体后,又因彼此都未运功驱散酒意,肆无忌惮的通过浑身毛孔逸散。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本雅致且充斥书香的书房,已被浓郁酒气填充。
“四……四弟,我……我今晚住在这里,可以吗?”
杯盘狼藉时,已有七分醉意的扶苏,大着舌头,一对明澈眼眸尽是醉意,对天玄道。
“当……当然可以。”
天玄的情况也比扶苏好不了多少,脸颊通红,双目迷离,对于扶苏的要求,天玄不假思索的应下。
“来……来人,送……送长公子……子,去……去客房休息。”
咣当!
得到天玄的召唤,等候在外的两名美貌侍女推开房门,一左一右的将扶苏架起,朝专为宾客准备的客房行去。
“君上,不至于喝这么多酒吧?”
待扶苏被下人带走,一名身穿合体紫衣,三千紫色长发披在肩上,娇嫩至似可捏出水的肌肤白里透红,足堪媲美美玉,兼具性感女神与冰山佳人两种风韵于一体的女子走进来,妙目捕捉到天玄在椅子上头颅晃动,有就此睡着之势,不无嗔怪道。
嘴上虽这般说着,紫女却毫不避讳男女大防,将醉意朦胧的天玄自椅子上搀扶起来,向书房内的一张小床行去。天玄虽不是很喜欢看书,但面子功夫上却是一点都不含糊。非但搜罗了诸子百家之典籍装饰书房,更专门准备了一张小床,供自己疲惫时午睡休憩。
在紫女的搀扶下,因未能感知到杀气、杀意,意念并未被惊醒的天玄,被丢在小床上,四肢张开,衣着凌乱。
虽已下定决心,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刻,望着仰卧在木床上,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青年,紫女却并未第一时间行动,默默立于天玄的床前,明澈如水的目光在眼眶内翻腾,无奈,悲伤,痛楚等情绪纠结在一起,作用至娇靥,使白里透红的娇颜化为血色,更胜天玄那因饮酒过度而变得红彤彤的脸庞。
“君上,从今天起,你就真的是我的夫君了!”
许久,紫女终于动了,一只素手落于腰间,缓缓抽开腰带,喃喃道。
“‘伱’不能怪我!我与弄玉嫁给君上将近一年,在此之前又等了‘你’二十年。只要‘你’还活着,心里有我们一点,早该回来了。可,你一直都没回来,二十年来音讯全无。莫说,我们与‘你’并无实质性关系,即使真的结为夫妻,在‘你’二十多年不闻不问的情况下,也早可另嫁他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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