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就截胡 - 第176章
第176章
陈碧华这会也拿不准了,难道真是儿子。
“嗯,到院里说吧。”
李治国到了院里,就呼喊傻柱拿凳子。
跟着又说:“三大爷,突发情况,你来主持会议,把偷钱的人找出来,不行等晚上在开全院大会。”
“好嘞!”
阎埠贵也挺好奇,这谁偷得啊。
住户们也纷纷拿着板凳到了中院,傻柱把四方桌放好,阎埠贵坐在旁边,而李治国坐在前边把傻柱也拉上了。
“我先说几句啊!”
李治国看着众人,“就在刚刚,陈碧华发现家里丢了三十多块钱,这不是小数目了。
咱们院里一直是先进大院,这都多少年了,连一根针都没丢过,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必须严肃处理。”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点脸红,这谁不干点顺手牵羊的事啊,不过丢一根针的时候比较少,要拿也会把线团一块拿走。
“现在呢,我怀疑是棒梗偷的。
傻柱,现在派你跟着三大爷一块,带着光天、解成、解放,一块出去把棒梗给找回来,他跟隔壁院里几个孩子玩去了,可以去打听打听。”
李治国直接派出了几个大将,要找一孩子还不容易啊,能跑多远?
“好嘞,我这就去。”
傻柱倒是很积极,反正没啥事,不如抓个贼。
阎埠贵也积极影响,当即两人点出院里仨个孩子,五个人风风火火出了院子。
李治国见雨水和小京茹从屋里出来,还带着小关响。
连忙说:“雨水,你们仨在屋里玩,别凑热闹了。”
“好的,李哥哥。”
“姐夫,我不出来。”
仨孩子又回屋里去了,还是听话的,但却趴在窗户口往外瞧。
李治国这会又开口问:“老太太,您说真要是棒梗偷得,要怎么处理?”
“打,不打不成器,偷这么多钱,长大了还得了。”
聋老太太出声支援,棒梗跟她没啥关系。
“对,就是得打,三十多块钱呢,这太多了,谁家孩子敢这么拿。”
“就是啊,我家孩子前年拿了家里一分钱,给饿了一天没让吃东西。”
“是该打,这打小就得教好了。”
大妈们纷纷出声,她们可以小偷小摸,但孩子别教坏了,不然没准哪天就偷到她们家里来了。
“成,那就等着问问看是不是棒梗。”
李治国伸手往桌上摸了一下,没茶杯啊,算了忍一忍。
陈碧华坐在凳子上,倒是没吭声,这会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
没等多久,只见傻柱抱着棒梗跑回来了,出去的几人也都跟在后边。
刘光天当先嚷嚷着:“哥,就是棒梗偷的钱,已经搜出来了,身上还有二十七块五。
我们找到棒梗的时候,他在北新桥百货商店外面吃掼奶油蛋糕呢。一个就得好几毛,前年我见我同学吃过。”
“不是我偷的,放开我,呜呜……”
棒梗挣扎着,四岁的孩子,也说不出个啥来。
阎埠贵跟着说:“我打听过了,棒梗经常拿钱去买东西,商店里边的人都认得他了,不止他一个人偷,隔壁院里还有个孩子也在家里偷钱,都是一伙的。”
现在流行散养,城里三岁孩子钱去买东西都很正常,可以打酱油了。
还有现今的乡下,五岁的孩子就有读小学的,自己带钱带碗,到饭点了自己去食堂排队打饭吃,属于常事。钱掉了就饿肚子,被迫学会了把钱给藏好了。
“棒梗,你怎么能偷妈妈的钱去买零食啊。”
陈碧华哭了,感情闹了半天,不是婆婆也不是东旭偷的钱,是儿子偷的啊。
“妈妈,我没偷钱。”
棒梗被傻柱放了下来,一溜跑到妈妈怀里。
“还没偷,那你的钱打哪儿来了。”
陈碧华抬起手,终归还是没打下去,她从小就没挨过打,没学会怎么打人。
“我在家里捡的。”
棒梗前天就偷过一次,今天上午去买掼奶油,柜台里的人说钱不够,他中午在家吃饭时又拿了一次,这次拿了大张的。
“哎呀,妈妈把钱藏枕头里边的啊,你哪里捡得到啊。”
陈碧华哭了,这就是偷的。
“行了!”
李治国开口说:“既然是棒梗偷的,那就打吧,小孩子能懂什么,他认识钱吗?知道我们这些大人挣钱有多辛苦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别人用钱能买到好吃的东西。跟着别人家的孩子学坏了。
棒梗还小,还没读书,现在发现了还能及时纠正过来。
但教育孩子,有时候就得棒打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傻柱……”
“不是,你叫我干嘛?我可从来不偷东西的啊。”
傻柱双手抱在身前,坐在凳子上晃着腿,他最多就是在食堂拿点菜回家,可从来不拿粮食,不算偷。
“我没说你偷东西,你来打人啊,就现在,当着大伙的面,把棒梗好好教训一番。
不然你家就在贾家隔壁,没准棒梗哪天就偷到你家里去了。”
李治国不打算自己动手,他要打就打东旭兄弟,至于棒梗留给傻柱吧。
“嗨,这说得在理。”
傻柱说着就起身,一过去就把棒梗给拉了过来。
“妈妈,呜呜!”
棒梗哭喊起来,也知道要被收拾了,可他从来没挨过打啊。
“我让你偷东西,让你不学好。”
傻柱抬手就在棒梗屁股上打了起来,还是有控制力道,真要打出好歹来,也说不过去。
李治国看向阎埠贵,给了个眼神,同时也摇了摇头。
阎埠贵连忙起身说:“傻柱,你这哪是打孩子,去,找根楠竹条子,给棒梗来一顿干竹笋炒肉。”
“傻柱,这有竹条子。”
“傻柱,我帮你拿。”
大妈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立马就有人找来扫地的扫帚,从中抽出一根楠竹条子,去掉枝条后,这就是打人利器啊。
傻柱接过竹条,一挥手就抽打在棒梗的背上,大夏天的穿得少,就这么一下,就痛得棒梗满地打滚。
“呜呜,痛,痛啊!”
棒梗哭喊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忽的爬起来就想跑妈妈那儿去躲。
但傻柱是谁啊,身手是真不错,一下就把棒梗抓住了,一挥手里的竹条又抽打了上去。
竹条打人有个好处,打下来都是皮外伤,可那种疼痛,有些大人都扛不住,更何况棒梗只是一孩子。
院里众人都没人阻止,谁家不打孩子啊。
再说棒梗这次偷了三十多块钱,已经掉了好几块,而且之前好像就在偷钱了。
别说这么大数目,就是三块钱,换了别家,遇到厉害的家长,能把孩子吊起来打半天,手给打断都不罕见。
“你小子还偷不偷?”
傻柱又往棒梗身上抽了几下,心里却在想,他以后要是有了儿子,可得教好了,不然偷了东西,自己的儿子可舍不得下手。
“呜呜,不偷了,我不偷了,痛啊。”
棒梗哭喊着在地上缩成一团,老实了。
孩子只要犯了错,没有一顿打是不能解决的,但仅限于小学,一旦到了初中,进入叛逆期,再打下去,就得打跑了。
“李哥儿,可以了吧。”
陈碧华看不下去,这打的是她的儿子啊。
阎埠贵念叨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啪、啪!”
傻柱拿着竹条又抽打了几下,这才停了下来。
众人都看向李治国,这会明着是阎埠贵这个三大爷在主持大会,但做主的可是坏小子啊。
李治国开口说:“行了,先打到这儿。另外有个情况,我要说一下。
大年初一那天,贾张氏把家底存到我这儿来了,原因就是她发现有人翻找她藏在家里的养老钱。
贾张氏怀疑是贾东旭,但东旭是我兄弟,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觉得不会是他。”
顿了下他又说:“前阵子,陈碧华说家里时常丢钱,有时候几分,有时候一两毛,她让我跟东旭聊聊,但我还是相信东旭,所以一直没找东旭问过这事。
今天碧华又丢了钱,我才忽然反应过来,很可能是棒梗,这还真给猜准了啊。”
众人哗然,都有点懵,这里边的消息可足够多了。
都没想到贾张氏会把养老钱放到李治国这里,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呃,差不多这意思。
再有就是贾家丢钱竟然早就发生了,那棒梗是惯犯啊。
“打得好啊,棒梗才这么点大就偷,长大了还得了,要是不打,没准哪天就吃生米了。”
“就是啊,咱们院里多少年了,连根针都没丢过,不能让棒梗败坏了院里的名声。”
李治国见大伙议论完,又说:“咱们院里不能偷钱,这是底线,就这样吧,散会。”
这话一出,有聪明已经回过味来,不能偷钱,那其它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
嗨,谁还不会占点小便宜呢,这不能算偷。
李治国跟着就回后院去了,还能在补一觉在吃饭。
“呜呜!”
棒梗哭着被陈碧华扶了起来,一看身上,满是红条子印,傻柱动手可不轻,这得痛上好几天了。
“妈,我没偷。”棒梗这心里太委屈了,痛啊。
“还没偷,是不是要把钱完才算偷。”
陈碧华一咬牙,甩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虽然力道不大,却是她第一次打孩子。
她看明白了,李哥儿不喜欢偷钱的,院里也容不下偷钱的孩子,她要是不打,回头大伙都要有意见。
“呜呜!”棒梗哭得更伤心了,跟着被陈碧华带回家就不管了。
院里众人又议论一阵,才各自散了回家做饭。
傍晚,上班的陆续回来,听说这事后也是一脸懵,院里竟然出了一个小贼?
“贾东旭,你可算回来了啊,哟,你还有心思买肉回来吃啊。”
阎埠贵就等着呢,他家里虽说一贫如洗,有点钱就被他存银行去了,可存单得放在家里啊,万一被偷走了呢,还不得气死。
“三大爷,咋了?”
贾东旭提着一块肉,有六两重呢,今天接了个大活,晚上还不得吃顿好的,媳妇快生了,偶尔也要补补身子。
“你说咋了,你家棒梗偷钱了,三十多块呢,只找回来二十多,就下午那会,你快回家看看吧。”
阎埠贵不是给说清楚,反正贾东旭闹不起来。
“哎呀,棒梗偷钱了。”
贾东旭连忙往家里跑,路上免不了被几个大妈拉着询问。
好不容易到家门口,掀开帘子,贾东旭就叫喊起来,“碧华,棒梗咋偷钱了。”
“呜呜,爸爸!”
棒梗趴着在那儿,一见老爹回来,连忙哭喊起来。
“东旭别理他,棒梗偷了我攒的家底了,以前就偷,今天更是偷了三十多!”
陈碧华正说着,忽然间贾张氏掀开门帘进来,这跟东旭就是前后脚,也是运气差,不然路上遇到还能搭个顺风车。
“棒梗咋偷钱了。”
贾张氏一脸吃惊,她一直以为是东旭在偷钱。
一小会后,贾东旭哭丧着脸说:“好啊,妈、媳妇,你们居然怀疑是我偷钱,还是我哥相信我,我哥才是我亲人。”
“东旭,你听妈说啊,这不是你以前偷过妈的养老钱吗。”
贾张氏觉得没做错,怀疑又怎么了。
陈碧华跟着说:“东旭,你不是经常在外边下馆子,我以为你钱不够,就从我这儿拿。”
贾东旭沉默了,忽然把矛头对准儿子,“棒梗,你咋学会偷钱的,这么小就偷,以后连学都上不了。”
“就是啊棒梗,你偷钱干啥啊,要买什么,跟奶奶说啊。”
贾张氏对这事也不惯着,刚回到院里,都听对面陈大嫂说了,别人李治国说的是不能偷钱,其它的不管。
这院里这么多好东西,她就偷过傻柱家的腊肉,不也没说啥吗,干嘛非得偷钱呢?
棒梗坐在那儿不敢说话。
陈碧华忙说:“我去打听了,是隔壁院里有个孩子也在偷家里钱买零嘴,把棒梗带坏了。”
“哎呀,天杀的啊,这是要害我老贾家啊,碧华,你说的是哪户,我这就去把人骂了。”
贾张氏不答应了,在院里她不敢闹,但在外边她还是能行的啊。
“就张大麻子那家,他媳妇也是满脸麻子。”
陈碧华也想把这锅甩出去,不然还说她没把棒梗教好。
“妈,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快去把人好好骂一顿,以后不能在带坏棒梗了。”
贾东旭也是一脸气愤,棒梗多听话啊,以前可不会偷的。
“我这就去!”
贾张氏当即怒气冲冲就去了隔壁院子,很快就传来了叫骂声,都传到这边来了。
这让四合院里不少住户过去看热闹,只见贾张氏大发神威,把张大麻子一家几口给骂得不敢吱声。
回来时,正好碰到李治国出去上厕所,巧了不是。
李治国随口问了句,“贾张氏,下午我让傻柱把棒梗打了,你这不会记恨我吧。”
“记恨啥啊,打得好,棒梗就不该偷钱。不过棒梗也是被隔壁院里的孩子给带坏了,我刚已经把人给骂了,以后不许那孩子跟棒梗玩。”
贾张氏倒是心疼孙子,可她难道能找李治国的麻烦?
不过骂傻柱几句倒是没啥,老何都跑了,没人护着傻柱。
“对,是要把孩子教好了,棒梗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以后是做大事的,可别养成了偷钱的毛病,就影响终生了。”
李治国说了句片汤话就去上厕所,结果等出来时,见贾东旭在门口等着。
“哥,谢谢你这么相信我。”
贾东旭哽咽了,他刚又认真想了想,发现老娘和媳妇都靠不住,还是哥哥相信他的人品。
“东旭,我们是兄弟,我当然得相信啊。
你真要用大钱,根本用不着偷,把三轮车一卖,上百块钱不就到手了吗。”
李治国拍了拍东旭的肩膀,这算是给兄弟指了一条应急的明路。
贾东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啊,他有大件三轮车,这不就是值钱的吗。
“行了,回去好好把棒梗教好了,小孩子偷点钱不算啥,只要改正就好了。
但如果再偷,你这当爹的可不能手软,该打就得打。
别说你,就是关响偷了钱,我也会动手,子不教父之过啊。”
李治国说完片汤话就回去了,见到儿子后,立马摸出一块钱来。
“关响,爸给你和小姨一人拿五毛钱零,要买什么,让小姨带你去商店。
没钱了,跟爸爸说,但是不准偷家里的钱啊,不然就让妈妈打你。”
他比较喜欢唱红脸,家有媳妇,让秦淮茹当白脸多好,分工明确。
“谢谢爸爸,我有好多钱了,姥姥给我攒着的,不偷钱的。”
小关响转眼就把五毛钱交给姥姥了。
秦淮茹看得直摇头,老妈不知道跟儿子说了啥,这钱交不到她这儿来了。
秦母抱着大外孙亲了亲,看了女儿一眼,这才把五毛钱放兜里。
不经意间,母女之间就完成了一次交锋。
小京茹默默的把五毛钱收好,趁着姐姐和大娘去厨房后,她把钱藏在书里夹好了。
姐姐之前就问过好几次她的存钱盒,她骗姐姐说放到大娘那里攒着,实际钱还在姐夫的书里,姐姐根本不看书,不会发现的。
李治国抱着小儿子在后院转悠了一会,这就开饭了,晚上还得跟媳妇说说那小院的事。
梁拉娣那边他就提供了一个住的地方,一则是把人办了,总要安顿;二则小院长期空着也不好。
梁拉娣有工资,他也不用给家用,就这么处着吧
中院,贾家!
贾张氏抢着在做菜,趁着不注意,掀开锅盖就抓了一块大肉片出来,多年纳鞋底,又当了几年钳工,这给练就了无情铁手。
跟着一扭头,就把肉吃到了嘴里,烫归烫,但是香啊。
“东旭,你就别委屈了,菜好了,吃饭吧。”
“妈,那你歇着,我来端菜。”
贾东旭也不委屈了,有哥哥相信他啊,心里还是有一抹阳光,让他差点想写一首诗,但是肚子饿啊。
贾东旭到了角落里灶台那边,掀开锅盖一看,猪肉炖白菜粉条子,肉是少了点,但是香啊。
这就起锅吧,把菜盛到盆里,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夹起一片肉就吃进嘴里,先偷吃一片,别一上桌就让老娘和媳妇抢光了,不值得。
大肉片就是香,改明儿再买块肉,到郊外烤着吃,还不更美啊。
“媳妇,吃饭了,让棒梗饿着吧,这不学好。”
贾东旭把菜盆端上桌,跟着把窝头捡到小簸箕里,准备开吃。
陈碧华赶忙拿了碗筷过来,忽然说:“妈、东旭,我才想起衣服还没收,你们快去收进来,别晚了就回潮了。”
“哎,那就去收吧。”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窝头,这得跑一趟,她厂服还晾着呢。
贾东旭也放下筷子,吃过肉了,没那么馋嘴。
等到两人出去后,陈碧华连忙掰开一个窝头,用筷子往里边夹了一片肉还有白菜粉条子。
愣了不到一秒,就狠狠咬了一大口,这才转身含糊不清的说:“棒梗,快,躲着偷偷吃了,以后别偷妈的钱了啊,不然还得挨打。”
“妈,我不偷钱了。”
棒梗拿着窝头,就跑去缝纫机旁边,蹲在那儿大口吃了起来,饿着了,下午买的掼奶油,才吃了一口就被刘光天抢了去,三两口给吃光了,还有小麻,什锦都被抢了。
“咦,棒梗呢?”
贾东旭拿着衣服回来一看,儿子失踪了?
“我让他蹲里边反省,东旭快吃吧,你今天拉到什么大活了?”
陈碧华扯开话题,拿起筷子就夹了一片肉。
“就让棒梗饿着长记性,我今天……”
贾东旭连忙把衣服往椅子上一放就去拿筷子。
贾张氏也把她的衣服放小床上边,赶忙过来开吃。
……
是夜!
李治国冲了凉,穿着短衣短裤,特地把小京茹和小关响都打发到岳母那边去了。
这会就小儿子在床上呼呼大睡,不影响的。
日后,他揽着媳妇,说:“淮茹,我把家里的小院租给梁拉娣了。”
“梁拉娣,怎么给她住了?”
秦淮茹忽然有点慌,梁拉娣刚好前两天请假,今天才回来上班,她男人又刚好这两天下乡调研,这不会有什么吧。
“碰巧了,我不是下乡调研吗,在车上遇到她回老家,是她老爹病了,回去探望。
聊着聊着,才知道她住那地方,房东的女儿要从外地回来,这不租了。
刚好咱家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还得去打扫卫生,多麻烦,就给她住了。”
李治国琢磨着就算跟秦淮茹说了实话,问题也不大,但这种事,还是能瞒则瞒,哪怕看破也不说破,难得糊涂。
“哦,是这么回事啊!”
秦淮茹想了想说:“那房租怎么算的,咱家那院子可不小。”
“让她给五块钱,先这么着吧!这边你别管,我来处理。
我另外要跟你说个事,关乎咱们儿子的。”
李治国一下把话题给绕开了。
“咱儿子什么事啊?”
秦淮茹虽然觉得五块钱太少了,可既然都让她别管,就不敢多问了。
“我打算请三大爷当家教,提前教关响学一些简单的学前知识,这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以后到了学校,是要争取考第一名的,考不到就找老师私底下补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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