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门主母,我带全家躺赢 - 穿成侯门主母,我带全家躺赢 第152节
“行了。”赵夫人无语道,“万幸都没事,你有空在这里碍事,不如让开路,叫女婿早些回去养伤歇息。”
“对,对。”赵大人如梦方醒,忙让开路。
一大家子这才往宫门处走去。
赵永阳今夜也跟着进宫了,不过方才刚过来就被裴承州锁着脖子拐去了一旁,裴承允想了想,也跟上了。
裴羡便同赵永阳的妻子,这位不大熟的表嫂说着话。
很快到了宫门处,赵瑾同赵老爷夫妻告辞。
赵夫人细细叮嘱一番,这才去了自家马车处。
这边赵瑾正准备上马车,又偏头看了裴西岭一眼,后者一边扶她上马车,一边道:“我骑马就好。”
“那你的伤……”
“不碍事。”
余光瞥见周围禁卫军似乎加强了警戒,巡逻人数也多了些,赵瑾便明白了他的顾虑。
眼下真相还未明朗,裴西岭还是不放心。
他在外头能第一时间顾及到,也能护着双胞胎。
赵瑾便没再开口,上了马车。
扶她上去后,裴西岭看了眼一旁候着的裴羡,后者忙道:“我……我自己上去就好。”
说罢扶着丫鬟的手一气呵成地上了马车。
“父亲也没说要扶你啊。”裴承州有些莫名其妙。
“上马回府。”裴承允道。
“哦。”
今夜的街上果然禁卫军多了起来,不知有没有震慑到心怀不轨之人,至少大家回去的路上安心许多。
很快回了侯府。
赵瑾从二门处下车,看着走至近前的裴西岭,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母亲怎得还不走?”裴承州道,“咱们还要守岁呢。”
闻言,赵瑾也想起来古代还有这个习俗。
她在现代连年都过的无甚滋味,更别说守岁了。
裴西岭看了眼三个孩子:“回自己的院子守岁。”
“……啊?”裴承州愣了愣。
“是。”裴承允微微点头,转身对裴羡道,“羡儿同我们一起吧。”
“哦好。”裴羡忙应下。
裴承州跟着一起离开,嘴里还嘀咕着:“自己守算怎么回事,谁家好人自己守岁……”
赵瑾顿了顿,道:“那……那就走吧……”
“嗯。”裴西岭点头。
两人回了正院,惜春等人极有眼色的退去外头,将门关上留给他们。
赵瑾更不自在了。
裴西岭似乎也有些失语。
两人面对面傻站着,跟嘴被锯了似的,一时间屋里气氛尴尬又弥漫着些异常的暧昧。
到底是裴西岭先开口:“前些日子我想同你说些……事,眼下可以么?”
赵瑾点了点头。
裴西岭想了想,从头说起:“你不是她。”
赵瑾顿了一下,点头。
裴西岭能猜到不算意外。
裴西岭抿了抿唇:“可你样貌与小痣都同她别无二差,是……借尸还魂?”
赵瑾还是点头:“可以这么说。”
裴西岭眼神复杂一瞬。
或许他早有猜测,可当真被亲口证实的一刻,还是震惊大过胸有成竹。
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沉默片刻,赵瑾索性直说:“我自异世而来,当时出了车祸,本是必死无疑,却不知为何穿来了这里,成了这里的赵瑾。”
“车祸?”
“就是被车撞了的意思。”赵瑾解释。
裴西岭瞳孔微缩。
见他不语,赵瑾道:“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么?”
她为何会来到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异世是何景象……他都不感兴趣么?
“你在异世可成婚有夫?”裴西岭立即问道。
赵瑾愣了一下,摇头:“我母胎……我没有成婚,无夫无子,孑然一身。”
“那便好。”裴西岭松了一口气。
“你不问问别的么?”赵瑾道。
裴西岭想了想:“你应是在被欢颜伤了额头时来到这里,而我……原来的夫人,她早就被裴欢颜害死了,是么?”
赵瑾点头:“应该是这样。”
裴西岭默了一瞬,眼眸深沉:“裴欢颜罪该万死。”
他与原赵瑾没有感情,却到底相处十七年,她不声不响就没了命,到底令人叹息。
旁的不说,至少为她报仇还能做得到。
裴欢颜……
坑杀他数名将士后他没有杀了她,原赵瑾被她害死,他也不会轻易就杀了她。
他会叫她生不如死,生生受着赎罪!
赵瑾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直到裴西岭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身份,可还有旁人知晓?”
“应是没有。”赵瑾摇了摇头。
或许身边有人猜到一二,只是没有挑明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裴西岭点点头,轻声问她:“那日后如何,你可有想法?”
话落他就下意识反应过来不对。
他分明想说……想表明心意来着。
第234章 我……我能抱你吗?
不过还没等他解释,赵瑾就先开口了:“我打算与你和离,过自己的日子,我那个时代男女平等,女子亦可当家做主,撑起门户,我虽不才,可过自己的小日子还是做得到的。”
赵瑾这番话叫裴西岭心下一沉。
猛然间,他似有先前一切都是美梦的错觉。
虽没有宣之于口,可分明他们心照不宣……难道也是他的错觉吗?
赵瑾一直看着他,见他脸色不对,当即继续开口:“这是我之前的想法。”不等裴西岭亮起眼睛发问,她便接着道,“我做事从不会只留给自己一条路,另一条路……决定权在你。”
听到这里,裴西岭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赵瑾轻缓而坚定的声音响起:“我与你相识不久,相处时日更不长,我也不知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到了怎样的你,使得自己动心而不自知,当我察觉的时候,我已经无法轻易抽身,我未曾尝过情爱滋味,也从未有过所谓挚爱,但我并不厌恶排斥这种感觉,若侥幸得良人,奉一腔真心,以余生相守,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你觉得呢?”
她话音落下,裴西岭却久未开口。
若非赵瑾看得见他眼中激动狂喜与欣悦等种种交织的情绪,险些以为自己表了个假白。
她耐心等了又等,才等到裴西岭低沉的声音响起:“……怎能叫你先开口坦白心意……”
那等你说?
扭扭捏捏结结巴巴,等到黄花菜凉了一起看黄花么?
选择性忽略先前屡屡打断裴西岭的事实,赵瑾心里弹幕满屏,吐槽起来毫不犹豫,半点看不出是刚表白的人。
“我……我也是如此。”裴西岭眼眸极亮,话却依旧说的结结巴巴,甚至耳根也微红了些。
“我从来冷心冷情,仿佛天生便不知如何爱人,我原也以为我这一生便是如此,可自我回来……见到你第一眼,我便知道你不是她。”
赵瑾一顿。
裴西岭继续道:“我不知你是何方细作,目的为何,只能暗中调查,便是看见你身上与她如出一辙的小痣,我也并未打消怀疑,不过后来在了解你往日作为越多,看你对孩子那般真心维护关心,看你临危不惧步步为营……我也不知究竟在何时对你心动,可身却不由自主,一步步被你吸引,只想向你靠近,直到后来深挖之下,你依旧没有半分异常,我才倾向其他可能,也明白了自己的心。”
当种种怀疑都不成立时,剩下最不可能的可能,便是唯一的真相。
知道她或许身有机缘,他莫名松了口气。
赵瑾这时也问他:“若我当真是细作,而你又对我动了心,你会如何?”
“裴氏后人忠君爱国刻于骨子里,有损社稷百姓之事,我不会做,若有威胁到这二者的人或事,我亦不会放过。”裴西岭抿唇开口,声音却无端有些艰涩,“若你当真是细作,若你当真有损我大齐社稷百姓,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家国百姓永远该是第一位,他个人情爱与之相比,无关紧要。
若明知对方是细作却因那点子朦胧情爱心思便任其胡作非为,置家国大义于不顾,这不是男儿所为,是畜生行径!
“你……我如此态度,你生气吗?”他语气颇有些小心翼翼。
赵瑾摇了摇头:“我的确不知自己为什么喜欢你,但我能肯定一点——若你是非不分,因小情小爱罔顾社稷百姓,那便不配叫我喜欢。”
闻言,裴西岭笑容愈深,眼睛也亮极了:“这便是书里所言,山鸣谷应,心意相通么?”
赵瑾微微挑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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