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落尽 - 分卷阅读7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2
颤抖,皇后看不过去,便让他停下,只是搂住他哄。
「娘娘。」
他顿了一顿又道:
「娘娘,今夜,微臣可能唤您闺名?」
声音也是颤的,双眼因水意显得朦胧,秀丽的五官带上一股情浓潋灩之色。
皇后看了,便答:
「准,自然是准的,你这般模样,也可称得上红颜祸水了,哀家宠你也不冤枉。」
独眼中尽是笑意,手也不住抚摸着安栖逸的发。
他将脸又更深地埋入那柔软间,蹭了一会儿,嗅着属於她的芬芳,忽又抬头看着皇后:
「无愁,栖逸还有一事相求。」
皇后疼爱地瞧着他,豪爽道:
「安爱卿今夜说什麽,哀家都准了。」
安栖逸咬着唇,红了耳尖,停顿呼吸半晌:
「请无愁如那回一般唤我。」
「哪回?」皇后不明所以。
「红绳........」他嗫嚅道。
皇后发出一声极低的笑,只是面上仍无甚表情:
「逸郎。」
嗓音低哑且绵,安栖被她唤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道:
「再一声。」
皇后刮刮他脸颊:
「逸郎。」
安栖逸又是一颤,他已是僭越再三,娘娘却万分配合,他边想他何德何能,又觉心中情意满溢,双臂一紧,便像要把自己给揉进皇后的身体里,从此与这凰鸟般的天人合而为一,再不分开。
「痴儿。」皇后叹道。
他也知道自己痴傻,但普天之下,有谁能娶上皇后还镇定自若的?
「无愁,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今後栖逸与你同生共死。」他颤声道。
堂堂男儿,便是将自己的一辈子,这麽给许了出去。
「嗳,只怕大难来时,哀家可舍不得逸郎这等美人受苦,要挡在你身前了。」皇后半玩笑半叹息地道。
安栖逸猛然摇头,眉心皱成川字,手也握紧皇后臂膀,皇后见状忙答:
「明白了明白了,逸郎会保护哀家的,哪怕上刀山下油锅都不离不弃,再不让哀家受半点损伤。」
说完又哼笑一声:
「比狗儿难哄哪。」
安栖逸又把头埋回皇后胸口,红着耳尖不说话。
「逸郎打算如此度过整晚春宵?」皇后问。
他这才抬头,赧然答道:
「随无愁今晚如何处置,栖逸都很欢喜。」
我心无瑕 (一)
※微臣写好一章淡肉,可是懒病发作还没校稿,也不知道怎麽收尾,有可能断头,所以先放凤家大哥的故事。
※《我心无瑕》已经写完结局了,但这个故事写得凌乱不合理,十分不重细节,时序部分也不甚讲究,过去现在交错穿插,尤其故事骨干还很狗血,受得了的话就将就看看吧。
※当然,一样是女大男小姐弟恋,差六岁,这年龄差在我的故事里实在是小意思,不过为了符合古代只好如此,女主也不是处,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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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是满片的大红。
刘容轻轻撩开盖头,心下微叹,眼前贴了个醒目的囍字,桌上还有合卺酒,外头依稀有宾客的喧哗声。
竟是重生在这时辰。
她又静静将盖头放下,等待。
半个时辰後,新郎倌推门而入,那咿呀声让她有一丝紧张,她不自觉用指腹压紧手心。
红盖头被秤杆挑了开来,她仰首,见到他俊雅的眉眼,片刻间前尘旧事,爱恨情仇涌来,起伏後,余韵却是无比的思念。
「无瑕。」
她忍不住呼唤他名字,伸手搭在他腕上,见他微讶,她又缩回手,其实她想的是扑入他怀中,好好哭一哭,对他说她後悔了,她错了。
但她硬生生将那些念头吞回肚里。
无论如何,总算能再与他重逢,来日方长。
她知道接下来他会说什麽,近二十年了,洞房花烛夜这日的每一幕,她竟丝毫都没忘记过。
今日之後,你我便是夫妻,虽说是出於权衡,但我也会真心相待。
「...........今日之後,你我便是夫妻,虽说是出於权衡,但我也会真心相待。」
这次他多咳了两声,才一字不差地说道。
必是方才她唐突之举错愕了他,她笑了,他在天下人面前总是镇定自若,但她如今看得出来,他在她面前,是不同的,哪怕那样细微。
「好。」
她含笑看他,又道:
「还望夫君莫要嫌弃妾身是二嫁,妾身愿日日为夫君洗手作羹汤。」
他看起来面色无异,却是耳根红了。
她没错过这变化。
以前她怎麽会认定他冷血无情呢?明明是这样外冷内热的人啊。
我心无瑕 (二)
刘容的长相温婉秀丽,态度和蔼可亲,与传说中那手段狠辣的张夫人,判若两人。
她莫不是在作戏?
「还望夫君莫要嫌弃妾身是二嫁,妾身愿日日为夫君洗手作羹汤。」
凤无瑕骤然听见刘容亲热的唤他夫君,还自称妾身,便是一愣,又见她瞧着他的眼神温柔缱绻,不知怎地便有些不好意思,他素来不随意评价他人,没有相处过,怎能知道真相,说不定她并非那样可怕的女子。
「我........我不会嫌弃的,我知你对张响情深义重,原是要替他守寡,如今不得不嫁入凤家,只望你莫要为了张响,恨上我便是了,二弟当初职责所在,对他.......也是不得不为之。」他道。
张响是被大将军凤无缺当场斩首的,彼时刘容恨不能将凤家三兄妹抽筋剥皮,却没反思自己夫君狼子野心,本就会招致这样的後果。
「他也去了好些年,妾身是该放下了。」
她遗憾不是在更早的时候遇到凤无瑕,而是.........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後。
当年她会如此防他,最後甚至下手毒害他,这中间未尝就没有怀疑与自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守身如玉二十三载,怎会真心接受她这个二嫁的妇人,何况她还长他六岁。
她那时不明白,凤无瑕是真正肚里能撑船的宰相,真正宽厚温和的端方君子,否则皇帝表哥又怎会任命他为一国之相。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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