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侯门主母杀疯了 - 120.第120章 余欢水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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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余欢水死因
    “你是谁?你敢欺君!”那人嚣张的叫了起来:“快来……呃……”
    喉咙忽被铁钳般的手死死掐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浑身上下竟然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皇城司中武功能与焱云鹤匹敌的就是他,惊恐地盯着忽然冒出的人武功却比他高出许多。
    谢知衍走近,低着头看他:“焱云鹤内侍官出身,出身卑微,为了往上爬只能拼命习武,摆出冷酷无情的样子,出手狠辣才能让人惧怕他,甚至不敢让人比他强。可纵然人人惧怕他,可你还不是瞧不起他?我就不同了,我乃文官,我只需动脑筋,动手自有人替我。何必这么累?”
    那人被掐得喘不上气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很想知道是谁取代了你这位眼中钉肉中刺吧?”
    谢知衍直了身子,笑笑:“没错,我的确不是焱云鹤,我是谢知衍。所以你可以死了。”
    那人眼神满是不甘,奋力挣扎,可没等用上力气,脖子咔嚓一声断了。
    “刺杀上司,该死!丢出去挂在门口示众以儆效尤。”
    谢知衍站起来,弹了弹没有笔挺的绯红官袍,走了出去。
    皇城司的人看着脖子断掉悬挂在焱云鹤官室门口的人,吓得目瞪口呆。
    这招杀鸡儆猴非常有效,整个皇城司人人自危。
    再也没有人怀疑焱云鹤了,以前对外心狠手辣,如今对同僚也毫不手软。
    更狠了。
    皇城司倾巢而动,分派到各州府彻查身份籍书,这件事立刻引起一片哗然。
    大沥皇帝夺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想坐稳朝堂,便想左右掌控,前朝士族要笼络,跟随他的要平衡,闹得整个皇朝人人都在比皇宠,争权夺利,鸡鸣狗盗之事比比皆是。
    皇城司本就是皇帝利刃,栽赃陷害、恐吓威逼、暗杀等,手段恶毒。
    加上焱云鹤更是为了私利,与吕氏一党暗中搅动风云,闹得乌烟瘴气。
    谢知衍早就下决心要除掉焱云鹤。
    他不仅是皇帝最狠辣的爪牙,还是吕贵妃的人。
    此人两面三刀,阴险狡诈,他不付出代价根本瞒不过焱云鹤。
    掉下山崖的那一刻,谢知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
    他都想好了,如果活不了,也帮太子除掉了焱云鹤。
    除掉他后,若有命活着,定要要掌控皇城司。
    ……
    “爷,余家那两个候着呢。”
    谢知衍回焱云鹤的宅子时,青冥迎上来给他解开大氅。
    “嗯,唤上来。”
    谢知衍落座,端起茶盏,抿了口热茶。
    余家的那对夫妻被带了上来,见到一身红袍的谢知衍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起来吧。”谢知衍语气温和。
    男的陪着笑:“大人的吩咐小人已经照办,不知可还有其他吩咐?”
    谢知衍放下茶盏:“你们做得不错,除了之前承诺你们的一百两银子,另外多赏一百两。往后嘴可要闭牢了。”
    男女欣喜若狂,男的拱手:“多谢大人,小的定将嘴闭得严严实实的。”谢知衍似笑非笑:“我向来只相信死人不会说话。”
    男女脸一白,扑通又跪下了,使劲磕头:“官爷饶命啊,小的已经成了贱民了,官爷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小的,小的哪敢多嘴啊。”
    “那爷要看你们值不值得。”谢知衍撩起袍子翘起二郎腿,再放下袍子。
    男的眼珠子一转,试探问:“不知官爷想要什么?您说,小的能办到的必当赴汤蹈火。”
    “你是余欢水的大哥,他的财产清单你应该有。”
    男的瞪大眼睛:“这……有是有的,可惜,都让那贱人给骗走了。”
    “骗走也是有的。”女的机灵,一下就明白了,“官爷,这次我们正好带来了,与府衙在册的一模一样。”
    女的一巴掌拍在男的后脑勺上:“快拿出来啊,你不是说如有机会问那贱人要回财产嘛,所以你带来了。”
    男的赶紧一边往怀里摸索,一边点头:“有的有的有的。”
    不一会儿摸出叠了十几折的册子,双手递给谢知衍。
    “我弟弟死前似乎察觉到什么,这是他亲自拓写亲自签字还摁了他自己手印交给我的。”
    青冥接过送到谢知衍手中。
    展开足足有三尺长,果然是有钱。
    “你们怎么成了贱民?”
    女的听到这个就哭了起来:“我们本有个酒楼,天杀的有人诬陷我们,说我们的吃食毒死人了,官衙不问青红皂白就查封了我们酒楼,将我们打入大牢,后来竟然将我们抹去良籍,流放到了桂州府做苦力。要不是爷寻到我们,我们永无出头之日呢。”
    男的也红了眼:“小的知道是因为那贱人,知府大人故意踩我们。”
    谢知衍冷笑。
    陆善渊真是好大手笔。
    若是这些交给陆菀,她该乐疯了吧?
    谢知衍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余欢水死的前后,你们知道多少细细说说?”
    男的忙回:“那日知府大人设宴请我弟弟谈供粮之事,而且还请了那贱人作陪,我弟弟回来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晚上就吐血暴病而亡了。知府大人马上命仵作验尸,说是吃多了引发旧疾,还逼我们匆匆下葬。但我觉得蹊跷,我们在江宁府一辈子了,关系总是有的,忙使银钱四处打听,正好有哥儿与仵作认识,他说了实话,说我弟弟是鹤顶红毒死的。”
    “我马上去逼问那贱人,她哭着要寻死,说她害死了弟弟,说她不该让弟弟去赴宴。我想定是那知府下的毒,我们一个商户人家怎敢和知府斗啊,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女的也说:“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弟弟也知道,那贱人和知府私通好长时间了,知府给了很多便利给弟弟,让弟弟赚了好多银子,那贱人最会做戏,娇滴滴的哄着弟弟说她为了弟弟才舍了自己的清白,好让知府大人帮他,弟弟不忍心,也为了家财忍气吞声了。所以,定是那知府下的毒啊,他和那贱人私通,想霸占人妻,夺人家财。”
    这罪名灭了陆家足够了。
    “可你们没有证据。”
    男女一怔,顿时蔫了。
    男的点头:“就是没证据,而且,弟弟刚下葬我们也都出事了,余家人也都被逼得散的散,走的走,没人再去追究了。”
    “小叔就是色令智昏,散尽千金赎出来个带毒的狐狸精!将我们也都拖累了,可怜我儿活活病死。我恨不得将那个贱人五马分尸!”女的哭得不行。
    “鹤顶红?怎会第二天才死?”谢知衍挑眉。
    两人一愣。
    女的反应过来,“对啊,若是鹤顶红不到半个时辰就得发作,怎会到第二天的晚上才发作?”
    男的眼睛瞪得老大,恍然大悟:“啊,莫不是毒不是知府大人下的,是那贱人下的?我就说嘛,堂堂知府要整倒一个商户人家,用不着下毒啊。”
    谢知衍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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