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又在撩我 - 分卷阅读7
殿下又在撩我 作者:泫鱼
分卷阅读7
跟上萧清,心里不知道有多舒爽。
傅瑾眸光流转,他知道唐墨轩一直不喜欢他,不过也知道他是萧澈的人,不能说什么,默默地跟上。
出了钟粹宫就是华清池,御花园,六宫分别是霜降宫,清凉宫,潋芳宫,钟粹宫,景仁宫与胥央宫。而霜降宫正是清秋容华的宫殿,皇帝也在此中静养,守卫比其它宫殿更加森严。
静养静养,这些年皇帝都在静养,谁也不知道能熬多久,当然谁也不敢说。唐棠清楚,皇帝过完了明年春节,桃花盛开之时,也差不多熬不住了。
宫里除了年关的宫宴最热闹的就是皇帝的寿辰了。
往日皇帝总是缺席,这次他的五十五的整寿辰,可不能再缺席。文武百官都在恭候皇帝,落座在萧清右侧,唐棠看到大殿上皇帝和清秋容华还没来。
百无聊懒,低头回忆着这次寿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一次他并没有来啊!
记忆中对这场宫宴的映像只有他人口述。
本来应该是高高兴兴的寿宴,在皇帝离开前突然有一位大臣上谏,怒斥江南水患一事苏州刺史柳澄厌伙同下属贪污赈灾银五十万两白银,导致流民怨声载道,引发暴|乱一事。
柳柳澄厌曾是太子的伴读,与他一同长大,又是太子的亲信,太子无法辩解。皇帝大怒,免除太子一切职务,禁足东宫三月之久。
直到后来此事过去了,皇帝才借冷清秋之手又把太子提出来,重返朝堂。
只是那时,太子的声望已然受损。而六王萧澈自荐前往江南,将暴|乱一事处理的很漂亮,得到的许多朝臣的支持。这时的六王,已经在准备多年后得来的这么一个机会崭露新角,与太子长驾并驱,走上了夺嫡之路。
后来又有唐棠的里应外合,太子一派很快覆灭。想起当时无助的萧清,唐棠还是各种心酸与愧疚。
萧清的位置安排在皇帝左侧最近的地方,太子妃坐在另一方案前,在萧清的右侧,而唐棠本欲站着的,却被萧清拉下坐到他身边,唐棠一脸莫名,萧清也不解释,扭过头与其它皇子寒暄。
人群中唐棠认识的人没几个,在萧清身边这几年,他鲜少出门。
正感无聊,突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出现在眼前,唐棠抬头一看,却见萧清给他推过来一壶热茶,并将雕花锡酒壶抄到自己案上,语气淡然道:“你发热了,不要喝酒。”
神情自若,无半点别扭之意。
唐棠心头一跳,猛然想起来,若是此时萧清知道了自己拼命压下去的柳澄厌一事,是被自己抖出去的,萧清还会这么关心他吗?暗道怎么没早来几天,兴许萧澈就没有这次机会了。
最后柳澄厌被砍头时,唐棠才知道,柳澄厌是萧清为数不多的知交好友,萧清有一段时间心情很低落,再回到朝堂,太子比之前更加沉默寡言了。不知道为何,肖阳曾多次提起过萧清身边有细作一事,而萧清每次都是含糊带过。
连唐棠都越来越迷糊,萧清到底是发现了呢,还是装作没有发现?唐棠低着头想了想,轻声道:“谢谢……”
萧清闻言微微挑眉,眼神有几分复杂。
“皇上驾到!”
门口一声雌雄难辨的长喝方响起,皇子百官们俱站了起来,低头恭迎。
唐棠站在萧清身侧,忍不住抬头偷看一眼眼前的人,冷清秋还是一如既往的绝色容颜,据说他进宫三十年,容貌从未变过。确实未变,看起来只有双十年华,直到多年后唐棠到桃林中去请他回宫时,冷清秋依旧这般美貌,只是那时,气质更加出冷漠疏离,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而他所搀扶着的那位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正是曾经除外戚,杀奸臣,幼年登基,扫清霍乱,平定天下的皇帝,萧景宸。他曾被摄政王萧牧云架空权利,忍辱负重二十年,最终将摄政王拿下,可见谋略过人,亦是一个传奇。
即使病重,萧景宸眉目间可见天子威压,萧肃之气,让人不敢直视。而皇帝的另一侧,还有一个皇子打扮的年轻男子,眉目间与皇帝有几分相似,俊美傲然。唐棠进宫三年,还没见过这么一个皇子,但眉眼确实与萧景宸很像,莫非,是私生子?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两章做了部分修改,希望能看到吧^
☆、重生第一 5
“扶着父皇的人,是九弟萧泠。”
萧清轻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唐棠侧头看了看他,萧清颇平静地与他对视着。半晌,谁都没移开,眸子一如既往地清澈深邃,唐棠失了神,想看清萧清的内心,却总是看不透。
气馁地先低头尴尬地移开视线,跟着众人跪下山呼万岁。
皇帝中气十足的说了平身,说了几句让大家随意的话,缓和了紧绷的气氛,便入席了。唐棠缓缓坐下,想起了一个有关于那位九皇子的传闻。
据说九皇子是皇帝最疼爱的皇子,性格逍遥肆意,从来不管朝政之事。却因为一件事跟皇帝大吵了一架,为了娶一个已死的男人为妻,刻入玉蝶,终身不愿再娶。当时唐棠还感叹九皇子的真性情来着,上次没听说,他也回来了。
不过即使回来了,很快也会离开的吧。
抿了一口茶,唐棠低着头听着皇帝与萧清,几个皇子的对话,无非是闲话家常中糅杂着敲打的意思。眼角到对面一道炽热视线,竟然是六王萧澈,那一双多情温柔的眸子似乎一刻钟也不愿意移开,唐棠心知,萧澈不是在看他,但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与前世那张脸重叠在眼前,唐棠脑海里那些痛苦的记忆又再次想起。
果然,在萧清左侧坐着的傅瑾,也在深情的回望这萧澈,仿佛身边的喧闹不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简直把所有人当成空气了是吧!奸夫淫夫!
唐棠暗骂完才惊觉,他怎么把萧澈也骂进去了?也对,是萧澈先对他不仁,他早就该死心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干了下去,唐棠觉得还是喝酒比较能抒发他内心的憋闷。
斜眼看了看萧清身前的酒壶,唐棠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靠近萧清的案前,刚伸手勾到酒壶,酒壶就像长了腿似的往一边挪走。
唐棠茫然抬头,萧清很严肃地跟他说,“你生病了,不许喝酒!”
不是很高兴的唐棠皱着脸悻悻地坐了回去,手上把玩着琉璃酒杯,一手撑着下巴无聊的看着四周。唐棠其实刚才有一句问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他一直很想问萧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但又怕他的回答,是自己负担不起的。唉……
正如往常一般,宫宴进行到了戌时,唐棠猜测皇帝要先走了。
果然,冷清秋侧耳与皇帝说了些话,皇帝揉着额角点头,坐直了身子正是要站起,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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