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H) - 分卷阅读1
狗(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
《狗》作者:meris/黑黑的海
各种人兽……
我和现在的同性恋人江开同居一年了,在一起已经没了激情,生活上也不同步,差不多是时候分手了。
我本准备好了江开一回家就和他说,但看他下班回来神情很是疲惫,就打算再缓缓,明天再说。我和他同床而眠。
早上我醒得早,我正酝酿要如何和他说这事儿,他突然腾地坐了起来。
“江开。”我说。
他眼神迷惘地看看我,突然瞪大了眼睛,直接向我扑了过来。
他伸着舌头使劲舔我的脸,舔我的嘴。
我推开他,这小子抽什么疯!
然而他锲而不舍,又蹭了上来,把我扑倒在床上,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舔我。
我正算计着说分手呢,怎么他心有灵犀了,突然这么热情?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我试图起身,可江开突然好像力大无穷,一点都不示弱。
我脾气上来了,一脚踹在他的小腹,直接给他踢到床下边去了。
这一脚没收力,江开直接就蜷在地上不动换了。我连忙上前查看。“江开,没事吧?”
江开听见我的声音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眼眶里还有水光。
他趴在地上,弓着身子,把脑袋凑过来舔了舔我的脚趾,我当下就硬了。
操!
这小子天天一副清高的样子,没想到是个假正经。
我给他踹翻过来,拿脚碾他的胸口,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狠狠一拧。
江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扭动着身子,口水直流。
我把脚送到他嘴巴,他想都没想就迷恋地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很软很灵活,此刻毫无顾忌地一脸痴迷地舔着我的脚趾,我的指缝。我把脚趾塞到他嘴里,他用嘴含着,吸吮几下,又用自己的舌头奋力舔我。我用脚趾在他的嘴里捣,捅弄他的舌头,他的口水都滴到地板上,嘴角脸颊上都沾满了唾液。
我说:“趴下。”
江开立马翻过身子,五体投地地趴在了地板上。
我用脚踢踢他的屁股,他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把被唾液糊湿的脚趾直接就捅进了江开的屁眼。
江开“呜呜”叫着跑开了,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我抽出仍在床脚的裤子上的皮带,踩着他的腰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响亮的“啪”的一声,江开的右臀上马上肿起了一道红印。
没想到这时候江开反倒不动了。要照平常他早就跟我急了,我以前照顾他跟照顾祖宗似的,哪敢这样动粗。
我的鸡巴涨得发疼,这样的江开实在太难得了,分不分手今天也要玩个痛快。我扯下内裤撸了两把,又扬起了皮带。
“啪啪”几声,皮带分别落在了江开的屁股上,后腰上,后背上。一皮带正好抡在了他的脊柱上,他“呜呜”着趴下身子,痛得抖了半天。
我停手给他缓和适应的时间,没想到他转了个身,爬到我的脚边又来舔我的脚。我坐在床上专心享受他的侍奉,觉得差不多了又对他说:“趴好,贱狗。”
江开伏下身子,撅起屁股。我抓着他的胯,让他屁股对着我,又把脚趾塞到了他的屁眼里。
我们一个礼拜没做过了,江开的屁眼又干又紧。我用脚转着一点点挤进去,江开痛苦得发抖,却不敢再挣扎。
然而挤到第三根脚趾就已经是极限了。我腿上用力,踢了两下。江开被我顶得向前爬行了两步。
我怒斥道:“别动。”
江开又退了回来,乖乖趴好。
他屁眼里边又紧又热,比他嘴里还舒服。
他两扇丰满的白屁股中间夹着我又粗又黑的脚,光是视觉冲击就已经让人血脉扩张。
我用脚在他身体里碾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就抽出脚来,跪到他身后直接捅了进去。
江开呜咽一声,我不等他适应就猛烈地抽插起来。江开扬着脖子,手指死死地抠着地板。我见他样子可怜,就抽出一些来,往他前列腺上猛顶。
很快江开就浑身软了下来,一滩水一样摊在地上呻吟。
操得太猛了他还会突然惊觉,向前爬行两步。我追着他操,不一会儿就给他顶到了墙边。他无处可逃,被我干得一下下用头顶墙。
我干了好一阵儿才射了出来。我想今天他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就直接射进了他体内。
射过之后我抽了出来,他趴在地上,口水横流地喘个不停。我用脚抚摸过他背上和屁股上的皮带的红痕,用脚跟碾压红肿得厉害的地方。江开这个时候爬了起来,又来舔我的脚,不时地看看我的表情,好像是判断我有没有原谅他。
做爱之后很累,我躺到床上,江开也爬了上来,蜷在我的脚边抱着我的脚。
我懒洋洋地想:要是江开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分手这事儿倒是不必再提。今天真是惊喜,甭说干江开着一年,就说长这么大,今天是最爽的一次。
我抱着江开又睡了一阵,过会儿他醒了过来,我也醒了。
他坐起来看看双手,又看看我,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
我没见他哭过,难道是纳过闷来又觉得耻辱了?忙搂着他,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江开哭了好一阵,在声音嘶哑地说:“刚刚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梦。”
我静静地听他说。
“我好像……变成了一只狗。”
我心里好笑,你不就是变成了一只狗吗。
“我脖子上套着锁链,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怎么都挣脱不开。我的手和身子是黑的,呼喊出来的声音也是狗叫声。”
我以为他是要为自己刚刚犯贱找什么说辞,便不点破。
“我就这样一直叫,希望有人能发现,能救救我。后来终于来了人,打开了笼子门。他骂了我一顿,还拿一根大木棍打我。我想和他说人话,可说出口的都是狗叫声。”
“石子,怎么办,我都要疯了。好像做梦,但那太真实了。我后来只好趴在笼子里不敢再声张。过了好久,突然就晕了过去。”
我渐渐察觉到有些不对。回忆一下他早上的表现的确十分反常。于是我问他:“那人骂你什么,有没有提到狗的名字?”
“应该是叫蛋蛋。”
我瞬间僵住,为了确认又问:“那男人长什么样?”
“光头,又高又壮的,右胳膊上还有刺青,好像是龙。”
不是龙,是他妈的响尾蛇!
那是我表哥啊!
蛋蛋是我朋友给我的狗,我养了半年多,本以为是只拉布拉多,大了才发现是只大丹犬。城里不方便养大型犬,我就给送到老家农村去了。
还有表哥,笼子,锁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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