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之无恐 - 第22节
陈梓把目光投向面前这位陌生的alpha。
茫然,无措,不知道陈旻新的用意,也不知道他的态度。
“是。”
陈梓听见他说。
“那你说,我改怎么罚他呢?”陈旻新语气倏地一冷,顷刻之间笑意全无,“毕竟可是把地板都弄脏了啊。”
陈梓心脏漏了一拍,乞求地望着秦航,不知在叫他还是在叫陈旻新:“哥哥...哥哥....
他摇着头,泪水糊了满脸。
陈梓跟秦航对视几秒,然后他听见这个alpha说:“全凭少爷处置。”
陈旻新“嘁”了一声,许是觉得无趣,摆摆手:“关回去吧。”
陈梓挣扎着去抓他的裤腿,却被秦航眼疾手快拦住了。
陈梓害怕了,他不要去地下室!那里好黑!
他会死的。
他不要去!
quot;我不去!我不去!”
“我会听话的!我会打扫干净!我不要去地下室!”
“呜呜呜呜哥哥我不要去地下室!”
任凭他怎么挣扎嘶吼,陈旻新背对着他重新看起了报纸。
而他,被秦航拦腰扛回了地下室。
他死死扒着铁门,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恐惧,他浑身都在颤抖,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我求求你——”
面对他的求饶,秦航没有片刻犹豫,蹲下来去扣他的手指,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陈梓跪下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心里绝望像洪水,一下一下冲击着他本就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防线。
“哥哥,我求你了——”陈梓几乎要给他磕头了,“求你啊——”
秦航面上没有丝毫松动。
陈梓忽然收住哭喊声,眼神变得想杀人,他一反之前的怯懦求饶,上去抓住秦航的衣领,凑到他面前厉声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明明刚才陈旻新都没有注意他,明明他可以在陈旻新抬头前把地板清理干净。
但,都怪这个alpha!
肯定是他告诉陈旻新的!
“你去死!”陈梓嘶吼道,眼眶血丝密布,双手去锢秦航的脖子,“去死!”
可体格和年龄差异在这里,陈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
然后他只能用脚踢,用嘴咬,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疯狗。
事实也的确是垂死挣扎。
他被秦航抵到门上,脸贴着冰冷的铁块,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腿也被压得动弹不了分毫。
他太小了,太弱了。
几乎随便一个alpha都能毫不费力地欺负他。
温热的气息喷上耳廓,他听见alpha说:“别挣扎了,没用的。”
“听话。”
一句话,陈梓身体一僵,忽然失了力气。
他被一掌推到地上,接着,铁门一关,外面的阳光全部隔绝。
门上锁的声音响起。
哭声戛然而止。
他茫然地盯着前面,胸膛还在一抽一抽的,嘴巴已然发不出去声音。
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狠狠冲垮。
他被淹死了。
“好黑...好黑....”
“不要进去.....呜呜呜呜不要.....”
秦航从他脖颈一路吻到下巴,嘴唇,手掌把他把湿发撩到上面。
房间里信息浓得几乎挤走了所有的氧气,他们都喘着粗气。
陈梓泪水混着汗液一起流下,睫毛被打湿成几簇。
他一直在哭,哼唧着哭,被弄狠了就呻/吟着哭,到后面嗓子都哭哑了也没停。
发/情期的omega本就失水严重,他这样一哭就是几个小时,水分流失更快。
秦航从他身体里退出,强忍着体内一波波翻涌呢欲/望,去外面倒了一杯水进来。
他仰头喝下,再捏住陈梓的下巴,全部渡给他。
陈梓闷闷咳了两声,又缠上了秦航。
只是还在哭。
身体都在发抖。
秦航没去哄他,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腺体。
今晚那里已经被咬过太多次,斑驳的血液糊了一大块床单。
还不够。
秦航发了狠地咬。
还有那股其他alpha的臭味。
信息素从他犬齿内注入。
黑暗中,秦航的眼里闪着残忍嗜血的光。
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
这一晚,陈梓的腺体被咬得残破不堪。
第18章 沉沦
折腾了整整一周。
头一天林明帆派人送来了一些葡萄糖和必要物资,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床帘被风吹起了一角,外面太阳快要落山,火烧云红了一片。
秦航靠坐在床边,喝了一罐葡萄糖。
他身上汗液涔涔,信息素里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床上的omega还在熟睡。
秦航将葡萄糖含进嘴里,掐住陈梓的下巴,也不管人是否还清醒,将嘴里的东西渡给他。
......
这绝对是他所经历过的最混乱的发/情期。
陈梓盯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想着。
窗外天色朦胧,半亮着,微弱的光线照进屋内,让陈梓能勉强看清房间的景象。
腰上缠着一条手臂,后背紧贴着一个潮热的胸膛——他被秦航牢牢锢在怀里。
他一动弹身体就传来异样,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连带着全身上下都开始犯疼。
骨头像被拆散了重新接上的,动根手指都痛得不行。
零零碎碎的记忆自他脑子里闪过,从进入电梯到这几个疯狂的夜晚。
黑暗,沉浮。
后颈贴上一片柔软,秦航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背上:“醒了?”
秦航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又有磁性。
陈梓罕见地走了下神,想起这几天沉沦时,秦航一直都是用这种声音在他耳边说话。
什么都说。
易感期的alpha真是比平日里凶悍得多,估计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也不用想着他怎么个反应。
陈梓耳朵不易察觉地染上一抹绯红。
耳朵突然吃痛。
陈梓蓦地回过神,条件反射地用手肘去撞他。
秦航闷哼一声,松开了嘴。
陈梓也没捞着好处,这个小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顿时疼得直抽气。
“滚。”陈梓呵道,声音哑得不行,几乎说不清话,尾音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本是一句很不客气的命令,这样一听下来,更像是被欺负惨了而不得已放出的一句狠话,没什么威慑力。
“滚开——”陈梓哑声道。
秦航没停。
陈梓嗓子疼得冒烟,心里烦得一团乱麻,可身后的人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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