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主 - 分卷阅读336
镇国公主 作者:允
分卷阅读336
信了我这拙劣的谎言,说这些话时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说完以后再抬头,她却又低下了头,两手把玩着她自己的衣带,慢慢地拧成一个死结,然后又解开,许久才道:“你出生之时,恰有大胜露布传来,边疆大定,先帝大喜,为你起名太平,当今陛下更是一力鼓动,改次年为麟德元年,这年号用了十二年,是先帝所有年号中用得最长的。当年先帝还为你大赦了天下。”
我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事,诧异地看她,试探般地轻轻叫她:“阿欢?”
她抬头看我,两眼中闪闪发光:“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年号改得很好,十分…贴切。”
我竟有些不懂她,也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仰头看了她好久,慢慢将手搭在她腿上,小心翼翼地道:“阿欢,你…不生气么?”
她看我:“生什么气?”
我道:“气我瞒着你。”说了这句,又觉心虚,复又低头,看见阿欢的膝盖,心中又是一急,两手抚上她膝头,在方才找到的疼痛之处周围小小摩挲了一圈,问她:“这里是怎么回事?”
她轻笑道:“有一回惹怒了陛下,跪得久了,受了些小伤,天寒湿冷时偶有发作,也不过是些许酸刺胀痛,不是什么大事。”
我抿了嘴问她:“是…在万寿殿那一回么?”
她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一手扯着我起身,待我挨着她坐定时又凝神看我,右手抚过我的眉毛,转上我的额头,再自脸颊滑下去,顺着脖颈而下,抚至胸口。
室内温暖得很,又是独处之时,我随意穿着的敞胸薄衫被她一拂便彻底挂开,她的手指点在我的锁骨下、胸口上,略一用力,戳得我心口微微地发疼,却反而觉得心中好受些,两手捉住她的手,捧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唤她“阿欢”,看她缓缓眨了眨眼,露出微笑,叫我“太平”,又叫我“平”。
我的心被这一个字撩拨得颤颤的,仿若已蒙她召唤,脱离我体,入她之窍了一般,两手慢慢动作,将里面穿的白色抹胸缎裙解开,连袴、袜也一体脱去,坦荡荡地站在她面前,再抬头去解她的衣裳,顺着那缠枝莲花的纹路下去,一路揭开,看她精致的锁骨、润挺的小丘、平坦的小腹和修细的双腿慢慢地在我面前展露,宛若一幅缓缓打开的画轴。
她的眼里有奇异的光,我不知道这光是什么,没有胆气,也没有脸面去问。
她的身上也有奇异的光,在四周尺许白烛映照下如景星耀天、神仙临人,这却是我所知道的,因着我自己的内疚与她的锐气交杂而成的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 她真美,美到我竟不忍与她并立,牵住她的手掌,自掌心一路吻到额头,到眼睛时停了停,一手遮住她的眼,移开时她已闭着眼,任我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又吻,嘴唇自眼皮拂过鼻梁,经过她的两唇,再过下巴、脖颈、锁骨、檀中、小腹,最后半跪下来,在她两膝上各一吻,自右腿慢慢划上去,轻轻地吻到了她的秘处,伸出了舌头。
她的手一抖,睁开眼看我,叫我“太平”,我以手指在嘴角边一比,轻轻嘘了她一声,慢慢地再贴近她。
我爱她。
作者有话说:
那什么,某允常常犯蠢,尤其冬天天冷容易干些什么拷贝错版本啊不小心把备注也□□去了呀手残呀之类的错…如果大家发现请及时留言我会马上改哒…(鞠躬感谢辛勤改bug的小伙伴们)
第291章 谋时
元月中应酬极多,我对这些也较往年更为上心,让兰生替我一一分了类,连往年的礼单往来一道都亲眼看过,才发现原来我在掖庭时竟还有不少人牵挂:李旦是自我被关进去的第二年开始向我这里送礼的,第一年都是他的亲笔诗文、描红等物,附带些金银钱帛,第二年多了许多实用之器,第三年则更文雅,多是书本图画等物,附加了给下人们的赏赐,到今年则以弟弟的身份,抄了许多福寿帖给我——对下人的赏赐依旧;清河公主和安定公主每年都如常向我送节礼,连对下人的打赏来往,都一如我不曾得罪母亲之时;柳厚德人虽走了,却也每年递些问候的话进来,想是做着留条后路的打算;最让我意想不到的竟是婉儿,她每年都向我递诗贴贺新年,到今年改送了我一本判文集,收录了经过她们几个御前女官手的经典文判。
阿欢和崔明德选人的眼光都很不错,兰生是个绝好的秘书,做事周全,有条有理,不但将往来分了类,还将往来的人物也分了一类,按类誊抄在纸上,每一名字后都附有这人的履历、事迹,连阿欢的名字后也注着:庐陵王妃,京兆韦氏东眷房,父玄贞,母崔氏,兄洵、泽、澹、洺、沛、汇,同父兄清,现任司宾寺丞,有三子一女。还替我将往来的人中有亲戚关系的全部都画了出来——换作是阿欢,或是崔明德,虽也会替我分类、注释,也只会选其中紧要且我不熟悉的,所注也不会如此详尽,兰生却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该注的全部都注上,绝无遗漏。
若是从前,我多半会在心里嘲笑兰生古板多事,而今却是肃然起敬,特地将她叫到身前,感激地道:“多劳你。”
兰生微微欠身:“只是尽所本分。”她在府中并未戴帷帽,只用一层黑纱遮脸,说话时声音喑哑,似是嗓子也受过伤,说完这句,顿了顿,方道:“这份名单,也会抄一份到青娘子那里,呈与陛下御览。”
我笑道:“是么?我本来自己还想呈一份给阿娘,若是你们做了,倒不用我多事了。”
兰生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又欠了欠身道:“虽是我们送了,公主最好也还是再送一份。”
我一想便知缘由,愈加感激:“多谢。”
她垂了眼不再开口。我将手中的名单反复再看了几遍,选出其中自觉紧要者另摘了一份,掩在怀中,入宫先去寻阿欢,阿欢代母亲出宫去奉先寺上香了,方去见崔明德:“李昭德又送了帖来,还附了重礼。”
这数月间,朝中诸公我已多少有些了解,因酷吏大兴、诸武争权,能以近官侍奉母亲者,不是武氏、杨氏两姓宗亲,便是溜须拍马、明哲保身之人,这李昭德却秉性刚强、敢于任事,在浊浊众人算得是一股清流,来子珣、邱神勣、周兴多次当着母亲的面诬陷大臣、颠倒黑白,朝中唯有徐有功与李昭德敢出言抗辩,徐有功今年还因小事被解职下狱,李昭德却步步高升,入了御史台,与来子珣做了同僚——我还以为他这样的清高人物不稀罕攀附我这“权贵”,接到礼单时吓了好大一跳。
崔明德正忙着看地图——自独孤绍走了以后,每次我见她时,她都是在做这事——闻言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地图,耐心地向我解释道:“此人精明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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