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 - 分卷阅读85
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 作者:谁清浅
分卷阅读85
拉开门想要追出去。
谁知道门一拉开,温顽就站在门外。
“谢谢开门。”她打了声招呼,若无其事地返回房间。
孙小乔呆呆地抓着门把手,突然将脑袋钻出去,看了一眼走廊:“巫闲云呢?”
“你要是好奇,可以去敲敲1304房的门。”温顽肯定地说,“他们会给你打开的。”
“陈疑在哪?”
“当然也在房间里,不然有谁能下命令把巫先生留下?”温顽笑眯眯地说。
“你不怕他?”
“差点摔下楼的人是他不是我,要说害怕,我跟他应该掉个个。”温顽说这话时并不嘚瑟。
但也有种深藏功与名的隐隐骄傲就是了。
周思插嘴,问道:“你怎么让巫前辈留下的?叫开了门,然后呢?”
温顽回来得实在太快,她好像只是去了一趟隔壁,把巫闲云推进去,关上门后马上就回来了。然后——温顽说正是如此。“我敲开门,把巫先生推进去,然后门就再也没打开过。”她耸耸肩,提及巫闲云时略带同情,“希望他能解决他的好奇心。”
“就这样?”周思难以置信地说,“他也没反抗一下?门里的人轻易就留下他了?”
“我补充了一句他是被特意邀请来的破案专家。”温顽没有愧疚地补充了这句回答。
周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理论上来说,讲这句并没有错。
她只是挑选了一个恰好的时机与恰好的对象而已。
论规矩,她甚至不应当对温顽给予谴责;
论个人感情,她深深感激温顽让一个理应承担责任的人请回了他的工作岗位。
“看来我今天要加班,还是暂时找个地方休息吧,我想晚上会更忙。”周思对郑鎏说,“你也一样,别想走。”看来不久前在1304房发生的背叛还是给她带来了深深的阴影。
孙小乔送走周思郑鎏二人,锁门,返回床边坐下时忍不住笑了:“他真活该!”
她和温顽都知道“他”是谁。
“这算扯平。”温顽扯了扯嘴角,“我也记仇的。”
虽然她和孙小乔安然无恙从地下堡垒中脱逃,但不代表这事就可以当没发生。
她笑了笑,还想说什么,突然揉了揉眼睛。
“怎么了?”孙小乔不解,房间里没风没土,还能进沙子?
“眼睛有点痛。”温顽摇了摇头,“不对……是困。”眼皮发紧,错觉是痛,但只是疲倦而已。
她惊讶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还是白天,她甚至还没吃中饭。
“等等,让我看看。”孙小乔凑近她的脸,仔细端详,惊讶地说,“你脸色好差!”
“你先接电话。”温顽指指孙小乔的手机,“可能是经过刚才的事,真的太累了。”
“那不是电话,我们先说你的事。”
“我听到了声音。”温顽以为孙小乔指她幻听。
“我知道,但是没人给我打电话,那是一条短信。”孙小乔无奈地拿来手机准备解释,这时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表情突然一变。
虽然困倦温顽也注意到她神情的瞬间变化,立刻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爸妈。”孙小乔没有隐瞒,“他们惹的麻烦,比我想的更大……但我帮不了忙。”
“我要睡一觉。”温顽突然说了一句全然无关的话。
“啊?”
“我真的很困。”
“是,你快点去睡一觉吧,你的脸色太差了,我简直想叫你去看医……”孙小乔的话戛然而止,“等等,你是不是?”
“没有。”温顽本能地否认。
“我还没有说。”
“那你说。”
“……那个谁是不是又来过?”
温顽轻轻摇摇头:“……没有。”
“解决这件事以后,我们去一趟泰国吧。”
“不。”
“顽顽!”
“我先睡一觉,睡一觉就没事了。”温顽现在十足就是一个讳疾忌医的病人。重症患者。
“顽顽!”
温顽逃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在水花四溅中洗脸漱口,屏蔽门外的声音。她知道孙小乔建议她出国是因为什么,她知道去泰国要做什么,要让那个“危害”她的鬼魂离开她。但是他没有,他救了她一次又一次,他一直在努力保护她,他从未“危害”她。至于疲倦……也许只是误会,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或者类似吃药后必然有的副作用之类的。吃药怎么会副作用?但吃药能救人啊。
如果在一周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办理护照立刻出国。
但此刻,面对着一项叫他消失的提议,即便只是提议,她也听不进去。蒙惇会走?他当然会走,他从未长久地留在她身边。可是,让他永远消失?她不能。她不愿意。光是想想,她都想不下去。她觉得蒙惇对她很重要,哪怕这只是一个想法,她也无法挥散。他不能走,她要让他留下,哪怕只是偶尔出现。
疲倦而已,睡一觉就会好的。
温顽从浴室走出来时,孙小乔就站在门外,她无奈地说:“那我们现在先不谈这个。”
“谢谢。”
温顽掀开被子躺进去。
正如她所言,她太疲倦了,所以当她一盖上被子,几乎立刻就进入沉睡。
她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一个极鲜明的梦。
……
温顽从一片黑暗中睁开眼,当她有了意识,面前的黑暗像一块幕布般被扯下,她面前突然出现一座宏伟的宫殿。这座宫殿十分古朴,并不是明清风格的朱红大殿,也不属于唐宋时期的恢弘金碧,这座宫殿中没有多余的色彩,厚重得沉重。奇怪的是这么大一座宫殿,竟然没有人看守,温顽下意识地朝前走去,来到大殿外。
她之前明明站在很遥远的地方,但当她想凑近看,立刻就近了。
宫殿中,有一个女人。
其实温顽的步伐并不克制,她没有小心翼翼地接近,对自己的踏入毫无掩饰,但这个女人似乎并未发现她,也可能是不在乎,女人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她穿着黑色的长裙,只有领口、袖口,腰和裙摆处绣了金色的花纹。她缠着深红色发带,一头纯黑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下。她跪在地上,长发一路披到了地板上。
温顽差点联想到贞子,幸好这长发只垂在这女人的脑后,没有挡住她的脸。
女人手中捧着竹简,她含着眼泪,默默看着竹简上的字,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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